“我連你一併贖了自是有意讓你們姐妹能作伴,日後你便以是倪若的義妹,住在府中陪她便可。”夏侯空發話安撫兩人,“起來吧,去看你在王府的住調教部前院內,受刑後已奄奄一息的何嬌嬌被帶去了養春閣療傷,被捅壞的肚子是不會被治的,上藥止血療養幾日後便會踏上去軍營作妓之路。
嚴大人今日正好來調教部上差,到達之時只看見何嬌嬌臉腫如豬頭,下身淌著鮮血被抬走,隨口問了鳳娘一句,得知事情原委,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嘆了口氣,獨自入了鎖春房去。
“嚴大人看似不悅。”芸在鳳娘耳邊小聲道。
鳳娘目光追隨嚴大人健朗的背影,無奈道,“換做是我,我也不悅。”
自己看著長大,又一手栽培的得意“弟子被一個入部不過四五月、乳臭未乾的小女奴勾了去,任誰都意難平的。
“王爺府裡的人把王爺的物件全搬回去了,看這架勢日後也不會再回來。”芸語氣猶豫,“四王爺那”鳳娘緩緩轉頭,兩人視線相對,神情意味不明。
夏侯空等人回到王府後沒多久,第二輛裝運物件的馬車也到了,奴僕們手腳麻利地開始往府內搬運擺放。
夏侯空早在倪若出逃之前就已經為她們在府中準備好了新房,人到了便可直接入住,倪若想先參觀邢露的房間,夏侯空便陪她們一同前去。邢露的新房內應有盡有,夏侯空還給她配了兩名婢女,令她受寵若驚,又對他行了一個大禮。
“倪若的房間呢”參觀完邢露的房間出來,倪若滿懷期待的問夏侯空。
夏侯空意味深長的看了倪若一眼,拉起她的手,“跟我來。”
來到主院,進了正房,看見奴僕們們正小心地把夏侯空在調教部的用品搬進來擺放,倪若才反應過來這是夏侯空的寢房,也是她的“新房”。
用品擺放完畢,奴僕們都退了出去。
“倪若跟大人一同住嗎”倪若紅著臉問,她看見大床上的兩個枕頭了,而且她在調教部的所有物都已經被擺在了桌上。
“怎麼,你不願意”夏侯空挑眉。
倪若害羞的瞄向別處,“我們還未成婚,也還未定親,如此,會不如此未免不合規矩吧況且,被皇太妃知道了,豈不是更嫌她出身低賤、不知檢點
“你我已同床共枕數月,這時候才想起來害羞”夏侯空摟過倪若,一個轉身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把倪若箍在自己懷中,慢悠悠道,“現在,該算算你的賬了。”
“我、我的賬”她的賬不是算完了嗎
“我記得我早就說過,以後不許再瞞著我吧”夏侯空直視倪若,語氣透著危險。
倪若不安的點頭, “是。”
“那你現在就告訴我,那晚在外接應你出逃的人是誰”
就穿成這樣去見他?·夏侯空的身世上
酥麻從被夏侯空指尖欺負的左乳乳尖傳遍整個左上身,倪若敏感地縮起香肩,“沒、沒什麼……”
肚子裡那根粗物卡在小宮口裡不上不下,撐得她好漲,胸前傳來的刺痛和酥麻又令她舒慰不已,再加上他語氣危險的質問,她無法思考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總之,不能讓他知道她得知了有關出逃的消息。
“沒什麼?”夏侯空聞言停下了指尖捏她乳頭的動作。
“唔,是……”倪若硬著頭皮回答,垂下頭不敢看他。
怎麼辦?她實在是……想不出該如何作答了!
“……”夏侯空視線沒有焦距的落在她柔美的雙乳上。
他其實明白倪若對司以揚沒有情意,即便想起,頂多也只是好奇司以揚的現況,只是……他也好奇,能讓她在被他佔有時分心的,究竟是何人何事?
眸光流轉,夏侯空看見倪若那凝脂般的乳肉上還有他剛印上的吻痕,兩個翹挺的奶頭濕滑晶亮,上面全是方才被他吮吸啃咬過後留下的津液……這樣的她,至少目前為止都是屬於他一人的。
大掌撫上她因難耐而悄悄扭動逃離的腰,夏侯空的視線落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人總會有難以啟齒的秘密,她整個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怀揣一些姑娘家的心事又有何妨?
大龍頭在細宮口裡撐久了,倪若雖開始習慣,身體卻仍想抗拒那異物,猶豫地開口,“大人……”
插進胞宮裡去或拔出來再撞宮口也行,能不能不要再堵在那處了……
出乎意料的,夏侯空並沒有再深究剛才她分心的原因,只扣著她的后腰,不容抗拒的道,“全部吞進去。”
“是。”
他沒有再追問,倪若鬆了一口氣,忙乖乖照做。
小臀往下使力,剛深入了一寸,龍頭下沿最寬的部分就緊緊撐在小宮口內,倪若咬唇忍耐,繼續往下坐,直至那圓滑的下沿徹底被吞入,整個龍頭鑽進小胞宮內。
“呃呃——”
這下她終於把他整根吞進去了!
見她整根吞入後就再無動作,夏侯空提醒,“你是在等我來動麼?”
今夜她的任務是用這個姿勢主動讓他射出來。
“不……”
倪若攀著他的肩,咬牙起落粉臀,青筋盤繞的男人龍根在她宮口來回摩擦,每一下都刮得她小腹酸澀,忍不住媚叫出聲,“啊啊… …呃……”
“幅度太小,再大一些。”夏侯空雙手覆上她微晃的雙乳,推擠她勾人的乳肉。
倪若擺動的幅度大了起來,可沒幾下就讓嵌進胞宮裡的龍頭滑了出去。
“唔……”倪若無助地望向夏侯空。
“今晚要用這個姿勢,讓我在你肚子裡射一回才能入寢。”夏侯空無視她求助的眼神,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收回撫弄她雙乳的手,向後靠在床頭。
“……”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倪若只能乖乖繼續。
夏侯空可以自如控制射精的時間,若要想讓他快些射出,就只有繼續用狹小的宮口來伺候了。
想好了“戰略”,倪若咬牙讓宮口再次納入他傘狀的大龍頭,吸著他上下套弄。
酥麻從被夏侯空指尖欺負的左乳乳尖傳遍整個左上身,倪若敏感地縮起香肩,“沒、沒什麼……”
肚子裡那根粗物卡在小宮口裡不上不下,撐得她好漲,胸前傳來的刺痛和酥麻又令她舒慰不已,再加上他語氣危險的質問,她無法思考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總之,不能讓他知道她得知了有關出逃的消息。
“沒什麼?”夏侯空聞言停下了指尖捏她乳頭的動作。
“唔,是……”倪若硬著頭皮回答,垂下頭不敢看他。
怎麼辦?她實在是……想不出該如何作答了!
“……”夏侯空視線沒有焦距的落在她柔美的雙乳上。
他其實明白倪若對司以揚沒有情意,即便想起,頂多也只是好奇司以揚的現況,只是……他也好奇,能讓她在被他佔有時分心的,究竟是何人何事?
眸光流轉,夏侯空看見倪若那凝脂般的乳肉上還有他剛印上的吻痕,兩個翹挺的奶頭濕滑晶亮,上面全是方才被他吮吸啃咬過後留下的津液……這樣的她,至少目前為止都是屬於他一人的。
大掌撫上她因難耐而悄悄扭動逃離的腰,夏侯空的視線落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人總會有難以啟齒的秘密,她整個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怀揣一些姑娘家的心事又有何妨?
大龍頭在細宮口裡撐久了,倪若雖開始習慣,身體卻仍想抗拒那異物,猶豫地開口,“大人……”
插進胞宮裡去或拔出來再撞宮口也行,能不能不要再堵在那處了……
倪若心虛地低下頭,“莫約……兩個月前。”
“……”
夏侯空英眉蹙起,“兩個月前?!”
倪若點頭,“那天午後,在調教房,他突然進了內室,他……”
倪若欲言又止。
“說!”夏侯空的嗓音漸冷。
“他……”倪若皺著小臉,羞恥地終於道出藏在心底快兩個月的秘密,“他……摸了倪若……”
“……”
夏侯空的心猛地一沉,只覺得渾身血液直衝腦門,但還是耐著性子,從齒縫間擠出三個字,“摸哪了?!”
倪若把頭埋得低低的,那個部位她實在是說不出口,遂咬著唇,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弱弱道,“這裡……”
“……”順著她的纖細的手指看向她胸前那對嬌美的雙乳,夏侯空只覺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炸了開來,他深吸一口氣,用最後一絲耐性,抬起她的下巴,問,“為什麼不早說?”
倪若被迫抬起頭,突然感覺到體內那根原本消軟滑出胞宮的男人性器漸漸脹大起來,重新填滿她小小的花穴,頂得她敏感的宮口難受,但此刻她在他懷裡害怕地僵著,一動也不敢動,只委屈的看著他說,“司教官說……要是讓大人您知道倪若……被他碰了,您就會把倪若… …發落給其他教官……玩弄……”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她愈發覺得司以揚有可能只是嚇唬她的,因為她發現夏侯空其實是個善良溫柔之人,應是不會這麼對她的,但她唯恐夏侯空得知她被別的男人碰過後會嫌棄她,便一直將這件事埋藏在心底,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提了。
“……”夏侯空黑眸一凜,直接把倪若推倒,壓在床上,俊美無雙的臉逼近她,聲音低沉得似落進了她的心房,一字一句道,“在你眼裡,我是那樣的人麼?”
總之,這幾日再努力練習吧!
夏侯空來到她腿間,兩指分開她漂亮的小花唇,“不過考核之時,必須先給考官看過你嘴裡的東西才能嚥下去。”
他沒做過倪若把他吹射的準備,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吹簫考核的完整流程。
“是……唔——”一根異物毫無預兆地刺入她體內,直達小穴深處,倪若頓時縮緊了穴肉,裹緊入侵之物——夏侯空的長指。
夏侯空還算滿意的看著她蠕動的濕潤穴口,她在情事方面愈發開竅了,如今吹個蕭也能濕了下身,濕穴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濕女起始階段的水準。
不過,現在的濕度還不能她的小穴待會兒順利容納他的巨物。
夏侯空又加入一指,中指和無名指在她軟彈的蜜穴內大幅度抽送,開始有細微的攪穴聲在安靜的房中響起,聽得倪若雙頰漸熱了起來。男人的指尖驀地在她嫩穴前壁中部往上一勾,酸麻的快慰自小腹升起,倪若嬌哼一聲,細腰挺了起來,那長指也不急著刺激她那處,只是將她穴內敏感之處一一勾弄了個遍,惹得她花液流淌,嬌吟四溢,內心期盼他快些侵入填滿自己。
這時夏侯空卻用拇指和食指擰了她小小的花蒂一把,倪若驚叫一聲,嫩穴把他插在她體內的手指絞緊。他繼續捏弄她敏感的花蒂,任她如何掙扎扭動都不曾停止,加上揉按她穴內最敏感的幾處,三兩下就把她逼上巔峰。
“啊啊——大人……倪若不行了……啊——”極致的快感在她小腹內炸開,身子極速抽搐了兩下,就攤在了被褥中。
夏侯空拔出被她小穴緊緊吸住的手指,將濕滑的花液抹在自己硬挺的龍根上。倪若嬌喘著望著床頂的紅帳,失神地想著,被夏侯空用手指就弄到洩身,她還是頭一回。很快,她雙膝就被他分開抬起,他硬熱的肉根就破開她窄嫩的水穴口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