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眼睛,抓住她被自己淫水弄濕的屁股,一下收緊,一下松開,任意捏成他喜歡的樣子。
對,現在是剛才的翻轉。
他靠牆,她壓在他身上。
嶄新的認知讓薑棠顫抖起來,小穴不要命收縮,拉扯著全身肌肉繃緊。
報復欲連同性欲一起高漲。她放松身體,將全身重量壓在男人身上,水蛇一樣,慢慢扭動細腰。
“唔……” 男人凝眉仰頭,身體驟然緊繃,手指深深陷入女人臀肉。
無法言喻的暢快感席卷了薑棠神經,小穴失禁般瘋狂流水。
她一邊扭腰,一邊仰頭舔男人喉結,濡濕舌頭繞著雄性氣息的凸起打轉,感受他在自己身下顫抖。
肉棒又漲大了些,根本抽不出來,穴口被撐得又疼又爽。此刻的薑棠完全是沉溺情欲之中的妖精,要榨乾他,弄疼他。
“想射嗎?”
“想。”
“不行。”
故意夾緊小穴,嫩肉緊緊裹住龜頭吸吮,感受到雞巴上血管砰砰急跳,又猛地抽離身體。等他平複一些,再吃下去繼續絞弄。
來回幾次,折磨得肖則瀕臨發瘋,龜頭漲成了紫紅色。
“玩夠了?”
薑棠也是氣喘籲籲,腿間濕得如同被水淋過。
又一次抽離,五指握住黏膩不堪的龜頭,輕柔撫摸著問,“疼不疼?”
憋得太久,輕輕一碰都像針扎刺痛。
“疼,非常疼,滿意了?”
女人彎起性感的嘴唇,輕輕一挑眉,笑靨如花般詭異妖豔,“滿意。”
他多一秒也無法忍耐,噗嗤一下肏入閉攏的穴,放肆肏乾十幾下,強烈酥麻感匯集在鼠蹊部,知道自己要射了,猛肏一下,正打算退出來,女人卻夾緊小穴,勾緊他後腰,一屁股坐下來,退出少許的雞巴再次連根沒入。
濃白濁夜在火熱緊致中傾瀉而出。
薑棠身子重重彈跳了一下,穴中一下子冒出了汩汩的液體,混合著精液噴噴射出來。
蝕骨快感過後,肖則看著腿間泥濘,神色難辨。
“我吃避孕藥了。”
薑棠從上次大姨媽結束後開始吃短效避孕藥,為此,她特意谘詢過家庭醫生。其實國外很多人選擇這種方式,她之所以選擇安全套,主要是因為根本沒什麽性生活,為了以防萬一天天吃避孕藥太麻煩。
肖則做起來根本不分時間地點,也經常不止一次,她不可能走哪兒隨身帶好幾個避孕套。
男人目光太深沉,薑棠別開眼,說,“所以如果你現在告訴我你其實有什麽不乾淨的病,我可能會殺了你。”
柔情不到兩秒又被薄怒取代,肖則抿唇,“再說我就在這當著所有人的面肏死你。”
本來要說當著梁彥文的面,話到嘴邊,改成所有人。
肖則先用自己內褲草草擦一下,出去拿衛生紙和濕巾回來。
他一個月沒有做過,精液又多又濃,逼仄空間中曖昧味道格外濃鬱。薑棠一邊擦一邊抱怨,“怎麽這麽多。”
她擔心待會出去會被人聞出來。
“天天做就不多了。”
薑棠橫他一眼,小聲嘟囔,“想得美。”
性感之中多了嬌俏,看得肖則心癢,雞巴也癢。
“你們看見肖則去哪了嗎?”男人聲音隔牆傳來。
“不知道,剛才好像在這來著,休息室沒有?”
“沒有,我剛去休息室看過。”
兩人認出是肖則經紀人的聲音,薑棠看向肖則,年輕男人轉身走出去。
“找我?”
經紀人嚇一跳,“怎麽在這?”
“沒什麽,想一個人靜靜。”
“下次告訴我一聲。”經紀人吸了吸鼻子,總覺得年輕男人身上有股陌生香味,很甜,很膩,還有點勾人,眼睛不住往他身後飄。
“嗯。”肖則擋住他視線,問,“找我什麽事?”
“哦,也沒什麽要緊事。”
沒什麽要緊事到處找他?肖則沒吭聲,靜靜等待下文。
果然,經紀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晚上有個飯局,我覺得挺值得去一下的。”
肖則不緊不慢問,“都有誰?”
“風采雜志的主編Vicky,元寶影視的陳總,萊美的公關經理,還有,幻星集團的李主席。”
幻星集團是國內最大的奢侈品代理商,旗下腕表、珠寶、汽車等國際品牌三十多個。是品牌就需要代言人,還有各種各樣的品牌大使、品牌好友,因此難免與娛樂圈有產生關系。
見肖則不說話,經紀人不在意似的又說,“當然還是看你自己意思。”
肖則眼底有嘲弄一閃而過,隻說,“我今天有點累,看情況吧。”
經紀人張了張嘴,臉上難掩失望。只是肖則今非昔比,威逼利誘以前不好用,現在更不可能好用。
“好吧,那你想好了告訴我,伯爵最近有想找個年輕點的代言人,你知道李主席對這件事還是挺有發言權的。”
他苦口婆心半天,換來對方一個字,“嗯。”
等人一走,薑棠立刻走出來。
“別去。”
肖則挑眉,“為什麽?”
女人潮紅未散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想了想,說,“Vicky喜歡給人牽線搭橋,就是……那種牽線搭橋,幻星的李主席是個GAY,最喜歡潛規則年輕男星,八成是他看上你了,找Vicky組這麽個局。”
男人不說話,沉沉看她,看得薑棠莫名,“看什麽。”
肖則微笑,“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如果我知道了還是想去,你這麽全都說出來,我很可能不僅不會感謝你,還會因為你挑破窗戶紙來提防你,甚至找個機會把你踩下去,因為你知道了我的秘密。”
她當然知道。
這種事,經歷過不止一次。
薑棠聳肩,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是你的事,我告沒告訴你是我的事。”
“這樣很容易得罪人。”
女人揚眉,仰頭看他,笑眯眯問,“肖先生,請問我得罪你了嗎?”
肖先生?
聽著感覺不錯。
他低頭笑,“得病就不能隨便肏小騷穴,還得被殺,算了吧。”
薑棠臉上一熱,明白自己又枉做好人,他肯定早就知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
她的側臉很美,陽光正好側著打在睫毛上,顯出幾分撲朔迷離。肖則左胸深處一陣柔軟,不知怎麽回事,脫口而出,“我們四年前見過。”
她似乎有些驚訝,紅唇微分,“是嗎?”
“北城電視台,晚會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