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棠整個人彈起來,兩腿交叉在他後腰,小腹貼上對方的磨蹭。
水太多,熱乎乎澆在肖則掌心。
拇指繼續碾磨陰蒂,掌心小幅度拍打濕透了的穴口,啪啪拍水聲傳入兩人耳朵。
“等會,”薑棠弓後背,抖得厲害,連帶聲音一起抖,“停一下,這樣啊……太多了……我受不了了……”
“受得了,”肖則大口吞咽奶子,將人撈回來,指甲刮弄陰核,“水這麽多,沒問題。”
她平時濕得也快,可今天格外快。肖則剛開始有點吃驚,沒想到她這種時候這麽敏感,後來莫名興奮。
淫液泉水似的往外湧,薑棠擔心棉條,又急又怕,胡亂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起來,我要去洗手間。”
“要尿了?”他終於放開紅腫不堪的奶頭,上來咬她嘴唇,“我說了,買得起床單,床也換得起。”
他很想看看她爽到失禁什麽樣。
“不是!”薑棠眼睛濕得厲害,看著要掉淚一樣,躲掉糾纏的唇舌急急出口,“我怕棉條不行了。”
他終於抬起頭來看她,情欲未散的桃花眼中閃過疑惑,“什麽意思?”
試了兩下,沒能掙脫,薑棠癱回床上,抱著破罐破摔的放松呼吸,“液體太多,棉條可能滑出來。”
說完覺得荒誕,這都什麽對話。
粗糙觸感抵上穴口,撥弄兩圈,酥麻感隱隱竄上尾椎骨。
身上重量消失,濕吻細細密密落在脖子,薑棠哼哼兩聲,想他突然這麽溫柔,大概是要放開了。
他又啃她鎖骨,舌尖沿雙乳之間一路向下,慢悠悠到達肚臍,玩似的戳兩下,徘徊在小腹打轉,留下曖昧口水痕跡。
等薑棠意識危險,為時已晚。
“你幹什麽?”
“我給你看看出沒出來,”他說得理所當然,濃黑瞳孔暴露了真正欲望,“怕什麽,又不是沒見過,周六視頻姐姐你不是都自己撥開給我看了。”
薑棠急了,拚命收縮小腹小穴,伸手夠他頭髮,“你別鬧,今天真的不行。”
男人沒理她,不由分說掰開細嫩雙腿看得仔細,鼻尖湊近陰蒂聞了聞。
香,騷,甜,喉結上下滑動。
“肖則!”薑棠尖叫,臉紅得要滴血。
她其實已經看見自己腿間除了透亮淫液再無其他,可精神上的犯禁感並不會因此減少。
“說了不進去,”他聲音嘶啞異常,“雞巴舌頭都不進去,姐姐,你要怎麽補償我?”
熱氣近距離噴灑在陰核肉縫,小穴不安分蠕動,她竭力夾緊,肌肉瀕臨抽搐。
她聲音顫抖,“下次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聽著挺誘人。
肖則勾唇,“那下次你自己掰開腿喂我吃?”
“好。”只要能讓他先放開,怎麽都行。
男人桃花眼眯了眯,“我先收點定金。”
“肖則你要啊啊——”
紅腫陰蒂被男人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舌頭來回的掃,再狠狠壓下去。
巨大快感席卷而來,刺激得薑棠失聲尖吟,幾口氣憋在喉嚨出不去,溺水般渾身戰栗。
眼前模糊發白,她抓男人頭髮的動作從推拒變成撫摸。
下巴被她的水弄得黏糊糊,欲火一簇高過一簇。比起含著個小豆子吮吸舔弄,肖則更想含住她整個陰戶,舌頭堵死噗噗流水的穴口,然後捅進去戳弄,讓她的穴也嘗嘗自己唾液。
身體敏感至極,薑棠到底沒忍住,在他叼著陰蒂輕咬時,高潮了。
一邊高潮一邊不忘夾緊小穴,收縮又反過來加重快感,折磨著她發瘋。
肖則抬手擦下巴,用力一甩,床單濺上星星點點。
薑棠在他懷裡喘了很久才回神,泄憤地一口咬上他胸膛,嘗到淡淡血腥味才推開,“起開,我要去洗洗。”
“要不要幫忙?”
正好在浴室裡她不用再擔心弄髒床單。
薑棠當然知道他想什麽,一眼橫過去。
嘖。
雞巴更硬了。
拉上內褲,薑棠合攏腿小跑進浴室,看見依然清爽的腿間,總算松口氣。
幸好第一天不會太“來勢洶洶”。
又重新洗乾淨換上棉條。內褲濕得能擰出水來,肯定不能穿,薑棠沒辦法,勉強套上皺皺巴巴沾滿不明液體的襯衫,回到臥室。
肖則嫌棄的脫掉她襯衫,找出件新的給她套上,抱著人倒上床,大手四處遊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
他手熱,很舒服。薑棠昏昏沉沉,恍惚聽見自己鈴聲,胳膊肘戳一戳身後人,“我電話。”
睡得多了,彼此好像也熟悉了點,她都能大大方方使喚他了。
肖則挺著上翹的雞巴去客廳給她拿,“陌生號碼。”
薑棠睜眼,視線掃過屏幕號碼,眼中水霧被清明複雜取代。
不用名字,看號碼就知道是誰——周昂。
他沒換號碼。
她一直盯著屏幕,直至手機歸於沉默,小腹隱隱抽痛。
肖則撐起頭,眼睛逡著她側臉問,“認識?”
“嗯。”
“不想接?”
薑棠將手機屏幕朝下推得遠遠的,翻身靠進男人胸膛,“沒什麽要說的了。”
或許因為身體不舒服人會格外脆弱,又或許因為他今天挽救了她的自尊心,薑棠突然很想傾訴兩句。
“前男友,五年前出國,最近回來了。”
她自己也憋了很久,跟誰都沒細說。她不想聽見他們說“早猜到會這樣”、“所以說門當戶對很重要”又或者“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下次找個高富帥”這種話,也不想他們用半同情半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
肖則摟住她,“找你複合?”
薑棠笑,“沒有,又不是偶像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