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忍了又忍,各路神色輪番變換,最後還是不吐不快,“混蛋。”
他既然鎖門,說明從一進門就打算好了……
已經頂到頭的雞巴硬是又往裡擠了擠,一小部分陰囊塞入穴口,強烈地快感衝擊得薑棠險些尖叫出聲。
“那在休息室被混蛋乾得高潮兩次的是什麽,”他突然停頓,吸一口綿長的氣,聲音似引誘似詢問,“小騷貨?”
神經收縮,身體也在收縮,穴內東西的粗硬觸感再次清晰起來,肖則的肉棒抖了抖,龜頭那裡仿佛被千萬條細微電流擊中,酥麻瘙癢,隻想抓住手中柔軟不管不顧抽插,直到她失控的呻吟、尖叫、抽搐,然後噴他一身水。
只可惜,時間、地點通通不對。
咚咚、咚咚敲門聲,如同他躍躍欲裂的脈搏。
“小棠,醒醒,一會要開拍了。”
薑棠深吸幾口氣,努力發出平穩聲音,“嗯,勝楠,知道了,我剛醒要收拾一下。”
她倒頭就睡的功力郭勝楠是見識過的,因此沒有太多懷疑,叮囑句“別又睡著”便離開。
聽著高跟鞋聲音漸行漸遠,薑棠松一口氣,看也不看男人表情,撐著他肩膀抬起屁股,將自己從肉棒上抽走。
抽離的過程也是碾磨,陰莖上的青筋溝壑鉤著層層疊疊的嫩肉摩擦,離開一點,被撐開的肉壁便迅速收攏上來吮吸。
肖則感受著致命的吸力,眉鋒微微皺起。龜頭徹底離開穴口時,如同抽離某種真空,發出“啵”的一聲響,一縷銀絲連在龜頭與被肏得合不攏的肉縫之間。
依然挺翹著的肉棒水光淋漓,頭上、柱身滿是透明液體。薑棠這才終於看見這東西全貌,赤紅猙獰的一根,粗得不可思議,她可能一手都握不住,她很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麽吞下這東西的。
男人抓住抖動的陰莖,貼著她大腿內側磨蹭,將黏膩液體盡數蹭到她身上。
這就算了,他自己擦完了,竟然又脫她內褲。薑棠正要開口,卻見男人抽了濕巾來幫她擦,一點一點,沿著腳踝向上,將她腿上水漬擦拭乾淨。
他垂著眼,睫毛遮擋住全部神情,挺拔鼻梁與沒有笑意的嘴唇勾勒出一張精致而冷漠的臉;然而視線再下移一點,就是大賴賴向上翹著的陰莖,紫紅碩大的龜頭,青筋虯結的柱身,與他的欲望一樣粗野。
不協調。
強烈的不協調。
收拾完她,肖則抽濕巾擦乾淨自己,將軟了點的雞巴塞回褲子,起身整理整理衣服,邁步就要走。
薑棠出聲喚人,“等一下。”
肖則回身看她。
不知為什麽,薑棠就是知道他肯定想歪了,乳尖再次挺立,幸好胸罩還在,這點變化不至於被看出來。薑棠視線撇開一瞬又對上去,清了清嗓子,帶著幾分冷淡的說,“我的內褲。”
沾滿淫水的裸色鏤空內褲全濕了,還抓在男人手裡。
肖則將那團布料塞入自己口袋,理所當然的說,“太濕了,不能穿,除非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剛被上過。我去外面等你。”
說完,推門離開。
薑棠深深呼吸,不得不承認他有道理。濕內褲不舒服不說,她待會要坐著拍戲,很有可能在裙子留下痕跡。
只是,她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真空上陣?
怎麽想怎麽覺得這男人是故意的。
薑棠轉頭,看著鏡中口紅花得一塌糊塗的自己,陷入深思。
不可否認,她的身體對他很有感覺,不然也不會一次兩次這樣胡來。
難道她又見色起意了?
記憶瞬間回到五年前,周昂問她,“棠棠,你很喜歡我的臉?那不叫喜歡。”他停很久,說,“是見色起意。”
可笑的是,那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見色起意什麽意思,甚至不確定是哪幾個字。
她記得糊塗,回去問同學“那個什麽顏色的,覺得很有意思的四字成語是什麽意思啊”。大家被她亂七八糟的形容搞得一頭霧水,討論半天也沒結果,直到幾天后,有人靈光乍現,猜會不會是見色起意。
幾個女生笑成一團,問她怎麽會問這個。
她隱約察覺什麽,沒有提周昂,隻說偶然聽人提起,單純好奇。
等她終於弄明白,周昂已經出國了。
原來他早就拿到麻省理工和斯坦福的雙offer。這樣好消息,竟被他捂得嚴嚴實實,沒有一個人知道,包括她這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