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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頭啪一次(H)》60 番外 你能……用力點嗎?(被肏暈h)
薑鳶被鍾境磨得不行,在他們正式交往一個月後,還是搬去了小別墅跟他同居。
要不是看在他說“不用你做飯,我來。”“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你想要什麽都可以。”“算我求你了別折磨我了。”她才不會同意,誰還不是個矜持保守傲嬌的寶寶了,哼。
她搬來的第一天,她正在房間收拾她的衣物放進櫃子裡呢,鍾境進來把她抵在牆上親了半天,親完眼睛閃著火光,感歎:“終於把你哄過來了。”
然後他們做了。
現在是她搬來的第五天。
找了個給他們做飯打掃的傭人,但是不住宿,兩人二人世界過得還算不錯。
但是薑鳶心裡一直有個難以啟齒的小事。
晚上吃完飯,兩人都洗了澡,薑鳶把兩人換下來的衣服拿到一樓陽台上去洗,用手搓了兩人貼身的內衣,把大件放進洗衣機,等洗衣機的時候,她就在客廳看電視。
鍾境在二樓書房忙他的事情。
鍾境忙完下樓來,薑鳶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他走過來抱她想抱她去樓上房間去睡,一動,她就醒了。
看到他,薑鳶揉了揉眼,“你忙完了?幾點了?”
“快九點。你累了就去樓上睡。”
“衣服還沒晾呢。”
“我去晾。”
“一起去吧。”
“嗯。”
到陽台,打開洗衣機,兩人一起把衣服晾完了。
又一起上樓去。
他拉著她的手,跟她一前一後往樓上走。
“鳶鳶,跟我住一起,沒你想的那麽恐怖吧?”
薑鳶仰起下巴,笑道:“還行——吧。”
男人回過頭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這麽勉強?看來還有不滿意的地方,你說說看。”
薑鳶噎了一下,確實有點她不滿意的地方,但她說不出口,她低頭道:“沒有,挺好的。”
進了房間,男人坐到床邊,拉她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柔聲道:“有什麽不高興的事都要跟我說,嗯?”
薑鳶勾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真的沒有。”
“那就好。”
他來親她,脫她的衣物。
最平常的傳教士體位,她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張開著腿承受著他的撞擊,很快就到了高潮。
鍾境把肉棒堵在她小穴口,湊上來親她,問她:“舒服嗎?”
薑鳶微喘著氣,聲音帶著高潮後特有的慵懶,“嗯,很舒服……”
他的肉棒還硬著,他親了她一會兒,起身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跪在床上,他扶著肉棒重新從後面進入,挺腰繼續抽插她的小穴。
“唔……”頭側埋在枕頭上,薑鳶低低叫著。
她說很舒服是真的,但她總覺得……不夠。
如果說從前鍾境在床上是頭狼,現在則是一頭溫順的很會照顧她感受的大奶狗。
她覺得他很溫柔,也很舒服,但不知怎麽地,心裡時不時會懷念以前被他瘋狂肏乾的那種極致快感。
如果沒嘗過,她大概會很樂於享受他現在的溫柔珍視。嘗過,像是在她心裡種下了一點類似“癮”的種子,時不時就會想念。
這,就是她難以說出口的事。
從他們重新在一起以後,他再沒那麽狠地肏過她,不管哪次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溫柔的平緩的操乾,即使在他最後射精的時候,都克制著。
把她當泥娃娃一樣,怕肏壞了似的。
“嗚嗚……”這兩聲叫,是不滿足的、想要更多更快肏乾的低吟。
可惜鍾境聽不懂。
她自己扭著腰去迎合他的操弄,可是不夠,還是不夠,“唔,快點,阿境,快點……”
鍾境扶著她的腰,加快了一些速度。
已經很舒服了,再肏一會兒她也能到高潮。
可總到不了那個點,那個讓她瘋狂的、失控的點。
她皺眉。
“阿境,不行——”她伸手去拉住了身後的鍾境的手臂不讓他再乾,倒下來讓他的肉棒脫離了她的小穴,她軟下身趴在床上,回頭道,“停下來……”
鍾境有點懵,著急地去看她的花穴,“是我弄疼你了?怎麽樣?”
薑鳶好不容易下決心豁出面子來跟他說心裡話,被他的擔心和關切又打消了大半衝動。
“沒有,不疼,我沒受傷。”她道。
鍾境看她小穴的確沒什麽異常,放了心,躺到她身邊從背後抱住她,“突然怎麽了?”
“沒事。”扭著腰去蹭他的性器,“阿境,進來……”
男人又把自己送進了她濕滑的小穴,手伸到前面捏揉她的奶子,唇在她脖子肩膀上落下綿密細致的親吻,腰不緩不慢地又開始抽插,溫柔至極。
插了一會兒,薑鳶忍不住,轉過頭來,“阿境,你能……用力點嗎?”
鍾境一愣,讓他快點,為什麽是這麽認真的表情?
“不舒服嗎?那我快一點。”
薑鳶攔住了他要發力乾她的動作,挪開一點,讓他的巨物抽離自己,她咬著下唇道:“不是,我要的是像以前那樣。”
“以前?”
薑鳶羞紅了臉,又覺得委屈想哭,語速很快地喊道:“就是以前那樣狠狠乾我把我肏暈過去那種,你幹嘛老慢吞吞跟個老頭似的你身體也沒問題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
喊完,她捂住臉,不敢看他。
鍾境乾乾地呆愣了起碼十秒。
然後他過來,拉開了她捂臉的雙手,看著臉頰燒紅眼含淚光的女人,好笑地道:“你怎麽不早說?”
薑鳶臉都快燒起來了,惱道:“這種事我怎麽說?!”
“你知道嗎——”他低下頭親她的唇,分開時聲音帶著笑氣,“你應該早說的。”
薑鳶氣著了,伸手去推他,“你給我起開——”她好不容易說出來的好吧!
鍾境捉住她的手,解釋道:“我不是笑你,是笑我自己。”
薑鳶不懂。
他把她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眼裡無限深情:“我也喜歡狠狠乾你。不能盡情盡興地跟你做愛,我也忍得辛苦,但如果跟失去你相比,這點事算不了什麽,我只要你舒服就好,我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就好,鳶鳶,我太愛你了……”
薑鳶聽得雲裡霧裡,什麽跟什麽啊?
“我做過一個夢——”
鍾境把曾經那個把她肏死了的夢境,還有自己的心理陰影跟她說了。
薑鳶:“……”
她抬腳踢了他一腳,罵道:“活該,誰讓你拋棄我傷害我!你居然做這種夢!混蛋!”
鍾境被她踢到腿骨,嘶了一聲,順勢捉住她腳分開了她的腿,壓了上去,快速地用肉棒堵住了她的穴口,他壓住她掙扎的上半身,鉗製了她的雙手,唇角挑起一抹邪氣的笑,“我說過的,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只要你要,我都會給你,這個,自然更不例外——”
說完,就狠狠捅了進去。
“唔——”薑鳶被捅得叫了一聲,差點就這樣高潮了。
果然,她還是喜歡在床上如狼一樣的鍾境啊。
男人對折她的身子,把她兩條腿幾乎折得碰到她上身,大開大合地肏乾起來,肏得又深又狠,他俊臉微紅,掐著她的下頜道:“不喜歡我慢吞吞,喜歡我這樣是嗎?嗯?”
這樣的姿勢,她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嫩穴正在被他粗長紫紅的肉棒搗進抽出猛乾著,還能看到自己被他肏得噴濺出來的淫水。
感官上衝擊太大了。
她別開眼,鍾境手伸到她後腦抬高她的頭部強迫她低頭,“鳶鳶,好好看看我是怎麽乾你的。喜歡嗎?”
撲哧撲哧撲哧,讓人面紅的聲音,讓人耳熱的畫面。
薑鳶嬌喘著,眼眸半闔,開始淫叫:“……喜歡啊,阿境的肉棒好大好硬,頂到好深,啊哈,小穴好滿,好脹,啊……”
男人打樁一樣一刻不停地狠狠操弄她的嫩穴,“操!好緊!絞得好緊,太爽了!”
越來越多的快感蔓延至腦部神經。
兩人都開始失控。
“……啊,阿境,好爽,好舒服,乾我,好美……”
“爽嗎?現在爽了嗎?騷貨,喜歡我這樣乾你是嗎?喜歡嗎?”鍾境邊乾她,邊大力拍打她的臀肉。
“啪!啪!”
啪啪作響的還有肉體的撞擊聲,他入得那麽狠,恨不得把卵蛋也撞進她緊致的穴內享受一番。
“唔……喜歡,好喜歡,阿境,乾死我,小穴好癢,再用力乾我啊……唔啊,好深,好快……”
大肉棒進入時撐開她穴內每一寸褶皺,大龜頭重重地頂在她宮頸口,頂得她又酸又麻又脹;大肉棒抽出時,裡面的穴肉戀戀不舍地自動自發地吸吮挽留他,爽得他頭皮發麻,腦子裡只剩下“肏她,狠狠肏她”這個念頭。
讓人瘋讓人哭讓人沉淪的快感,像洶湧的浪潮席卷了兩人。
靈魂都在顫抖,好似跟肉體一樣,也在交合。
薑鳶被肏出了眼淚,聲音變得沙啞,哭喊著他的名字:“鍾境,阿境,阿境……”
腰下的力道速度未減,狠狠地、快速地頂撞著她美妙的小穴,鍾境低下頭來親她,很輕柔地吻她,“寶貝,我一輩子這樣乾你,好不好?”
“好,好,阿境,哦……我要到了,要來了,要高潮了,唔啊!——”
極致的瘋狂的快感湧上她的大腦皮層,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泄了身。
大股大股的蜜液澆灌在男人龜頭上,加上肉穴的劇烈痙攣收縮,男人再難堅守,緊緊抱住她開始射精,一股股濃稠的白漿分次灌進了她穴兒深處。
兩人相擁著,久久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靜靜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後來鍾境抱著她下床去浴室清洗。
薑鳶一點力氣都沒了,任他抱著。
把她放進浴缸,他開始放水,看她趴在浴缸邊,眼皮打架,笑了:“不是讓我把你肏暈嗎,你這會就要睡了?”
薑鳶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囔:“你什麽時候這麽聽我話了。”
鍾境分開她雙腿,用花灑幫她衝洗腿心,用手指插進去摳裡面的精液,惹來她細碎的嬌吟,他看了她一眼,“你說這話有點喪良心吧!你現在說什麽我不聽了?”
“你說讓我把韓啟銘再請回來,我聽了吧,請了吧,他不回來,我有什麽辦法?”
“你說不想這麽早結婚,我沒逼你吧?”
“你說不讓我中午老去畫廊蹭飯,我很少再去了吧?”
“你要是說想要星星,我明天就投資造火箭去。”
說著話,他已經幫她洗淨了私處,又衝了衝自己身上的體液,把浴缸的水放掉後,又重新放乾淨的水。
薑鳶抬著下巴瞥了他一眼,“好吧,算你是個合格的男朋友。”
鍾境恨恨地捏了下她的下巴,“現在,可以讓合格的男朋友吃你的小穴嗎?”
剛才被他摳弄得小穴又癢了,薑鳶翻了個身,頭伏在浴缸邊,身子趴跪在浴缸裡,把屁股撅起,小穴對著他,“嗯,可以。”
她騷得好可愛。
鍾境沒急著去吃穴,摸揉她滑嫩的屁股蛋,往前摸她的乳肉和細腰,湊過來跟她商量:“吃完,我再把你肏暈,好不好?”
聽到這話,她的花穴饑渴地張合了兩下,從那穴口流出一股清亮的蜜液來。
“騷穴流水了。”男人伸舌舔了一下,砸了一下嘴,“好甜。”
他在她身後:“真是抱歉,讓你饑渴了這麽久,是不是每次你都沒吃飽?早知道你是這樣的騷穴,我不該那麽溫柔,就該用大肉棒肏紅肏腫你,肏你一整晚,讓你再也合不攏為止……”
鍾境竟然對著她的花穴說起話來。
他說一句,薑鳶的花穴更癢一分,流出的水更多了,她嗚嗚叫著,“阿境,吃我,快吃我……”
鍾境這才去舔吃她的花穴。
不知是鍾境口技厲害,還是薑鳶已經被刺激得太敏感了,很快,她就在他嘴裡又高潮了。
鍾境就著她趴跪的姿勢,把雞巴捅進了她剛剛高潮過的水穴裡。
猛幹了半個鍾頭,薑鳶沒力氣了,他便抱起她,像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性器相連著,他抱著她到浴室的大鏡子前,邊乾她,邊道:“鳶鳶,看看我是怎麽把你肏暈的。”
薑鳶已經快暈過去了。
小穴都麻了。
她反手抱住他的手臂保持身體的平衡,求饒:“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鍾境往前走了一步,讓她往前傾趴在鏡子上,他抱住她大腿,更加用力地頂弄她,“這就不行了?嗯?騷穴還夾得我這麽緊,它還沒吃飽呢,還在饑渴地流水。”
“啊啊……”
肉棒進得太深,宮頸口似乎都被頂開了,肉棒進到了子宮裡面,龜頭在她子宮壁上戳弄,她酸脹得要命,她叫啞了嗓子,說不出什麽話來了,只能啞叫。
快感鋪天蓋地,而且伴隨而來的還有尿意,她全身都開始痙攣,終於,他深深的一記重擊,她迎來了滅頂的高潮。
小穴和尿道都開始噴水。
“啊啊啊!——”
身體到了極限,她眼前先是白茫茫一片,接著又變成了黑漆漆一片。
她暈了過去。
鍾境也在她裡面射了精,射完,抱著她回到浴缸去清洗,清洗完用浴巾裹著她回了房間床上。
入睡前還不太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鼻息,是正常的。
他歎息著摸了摸她的睡顏,親了親她的臉頰,這才閉上眼,跟她一起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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