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老司機顧行煙也不知該做何反應。
門口站著新歡,而曾經露水情緣的“舊愛”將她頂在牆上,裙子底下,那根彎屌摩擦著濕得一塌糊塗的騷屄,隨時有可能肏入進去。
兩個男人都在看著她。
場面極度狗血……
顧行煙思索了一下,什麽事都講究先來後到,更何況,如果現在推開沈辰,那男孩的陰莖勢必會從裙子底下露出來,上面或許還帶著她的淫水,那多尷尬啊。
再加上心裡隱約的愧疚作祟,她對著門口的男人張了張嘴:
“要不你,在外面等會兒?”
等她斬斷小男生突如其來的情愫,再跟他繼續成年人的快樂。
顧行煙想到這裡,被人戳著的花穴越發激動起來,連帶著眼裡也彌漫著幾分春情,呼吸都稍稍急促了些。
可這副模樣,讓林琛本就冰冷的臉色,更冷了。
男人眼裡像帶了無數把刀子,銳利的盯著他們看了幾秒,嘴角突然慢慢向上揚起,帶著股濃烈的嘲諷,看著有點恐怖,可說出的話卻非常禮貌:
“打擾了”
隨即關上門。
整個行為紳士得當,但就是讓人無端升起一股寒意,連本來梗著脖子的沈辰,手臂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行煙有種直覺,不盡快追上去,他們都要倒霉。
此時沈辰的酒勁應該過去了,耳尖紅彤彤的,明亮的燈光下,眼神也躲閃起來。
顧行煙歎口氣,伸手揉了揉小男生的腦袋,毛茸茸的,很舒服,她再講話時有種少見的溫柔:
“聽話,別鑽牛角尖”
隻這麽一句話,沈辰眼眶又紅了,卻真得乖乖後退了,被淫液沾濕的彎形陰莖彈跳了兩下,暴露在空氣中。
顧行煙剛留戀了看了兩眼,誰知沈辰突然轉過身,有些賭氣的塞了回去,頗有種“不要就別看”的意味,倒是逗得顧行煙彎了彎唇,習慣性的想再調戲兩句,眼前突然浮現剛剛某個男人的眼神,心尖顫了顫,還是選擇了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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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後,顧行煙推開了林琛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倚在窗台的某男人,他斜靠在窗框上,看不清楚表情,但修長的手指正在剝栗子。
顧行煙心裡松了口氣,這副場景比她心裡想的要好得多。
她走上前去,緊接著就發現林琛將剝好的板栗扔出了窗外,然後外面傳來了幾聲狗吠。
呃,不是給她買的嗎?現在喂狗吃?
顧行煙心裡有點酸了。
“咳,你去買栗子了?”
這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要遭,失誤了,搭話選錯了切入點,而且她的聲音裡還有些未散去的嘶啞,簡直就是天然的提醒。
果不其然,林琛冰冷的臉色沒有半分緩解,說話也不客氣:
“昧了心,買錯了”
昧了心?這一語雙關。
顧行煙眨眨眼,朝著男人靠過去:
“你生氣了?我可以解釋……”
“嗬,不敢,也不必”
男人的聲音又冷又硬,連眼風都沒掃一個,顧行煙有點受不了了,也有點冒火:
“有事說事,少弄些莫名其妙的暗示,虛偽”
林琛被堵的噎住,直接站起了身,挺直的身體帶著股威壓,眼裡是明晃晃的犀利,擠壓已久的怒氣被點燃:
“虛偽?我虛偽?!呵,虛偽也比有些人喜好玩弄感情來的好,你隻用拍拍屁股走人,可曾想過其他人什麽感覺,想勾引就勾引,想拋棄就拋棄,自私又絕情,你,真的有心嗎?顧小姐!”
最後幾個字,林琛幾乎是貼著顧行煙說出來的,兩人的身體距離很近,但卻再無半分曖昧,隻余劍拔弩張。
這是顧行煙認識林琛以來,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怒氣值比之醫院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行煙沉默了一小會兒,眼中浮現一抹煩躁,縱使天生無情無心又如何?她嘴角突然咧開一個笑容:
“對,我當然沒有心了,但我這人從來不掩飾自己,就是單純的飲食男女罷了,接觸我的人,心裡該早有準備吧,難道因為約個炮讓他們不慎動了心,我就必須負責,不然就是蕩婦了?”
顧行煙說著拽住男人的衣領,吐出最後幾個字:
“憑什麽呢?林先生!”
食人花天生危險,既然敢接受它觸碰,就要做好被吞噬的準備吧,問無情人尋情,未免可笑。
外面響著劈裡啪啦的雨水聲,屋子裡更顯昏暗,一男一女對峙著,空氣中有種一點即燃的火藥味。
僵持間,顧行煙的衣服被男人身上落下雨水暈濕了,鼻尖又聞到了糖炒板栗的香甜,想到這男人冒著大雨奔波,隻為她一句“想吃”,心裡又軟了下來,剛要服軟,眼角瞟到了床頭櫃上打到一半的紅色玉線。
天水鎮的習俗,為心愛之人送上親手編制的同心結,意味著求愛。
而這線,顧芸葉買過。
心中猶如被猛刺了一下,顧行煙忍不住嗆聲:
“林先生最近時冷時熱,忽遠忽近,白日裡陪在我那小表妹身邊,夜裡又繼續和我纏綿,是想要齊人之福,還是想欲擒故縱?我都不在乎你和別的女人,你又何必管我!”
話音剛落,立在房中的男人抬起了頭,好像在冬日裡被撕掉了禦寒的外衣,眼裡滑過一絲狼狽後沉寂下去,他嘴角僵硬的揚了揚,似是問她,又像是自問:
“你不在乎?!何必管你?!”
每說一個字,林琛就往前挪動一步,逼得顧行煙不斷後退,直到退至門邊,男人冰涼的手指突然觸上她的脖子,帶來一種極危險的感覺,似乎隨時會將她細嫩的脖子扭斷。
顧行煙咬著牙仰頭,在這樣氣勢全開的林琛面前,居然有點莫名的心虛。
片刻後,男人的手指突然沿著她的身體下滑,從裙子下方鑽進去,不由分說的撥開內褲,戳了進去。
長指極狠的攪弄了兩下後,抽出時,滿是黏膩銀絲。
顧行煙輕咬貝齒,小聲抽著氣,努力維持著站立的姿勢,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真騷,可惜,送上門來,也不過如此!”
“砰”的一聲,房門在顧行煙面前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