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清醒的時候被荊風肏了。
就像是我等待已久的感情有了歸宿,這一刻,我想哭。
“哭什麽?不舒服?”
聽到荊風疑惑的聲音,看到他皺起的眉,我才反應過來,我真的哭了。
既然哭了,就不能白哭,我咬著唇角,似乎是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可不可以說一句喜歡我……”
話音剛落,又像是害怕般的補充:
“假裝的也可以”
多可憐,多卑微,簡直就是行走的小白蓮!!
如果今時今日他對我只有欲,那我就要一點點勾起他的憐惜、愧疚、妥協,終有一日,這些會在他心裡長成參天大樹,成為我的棲息之地。
荊風本來滿是欲望的眸子突然頓住,心裡一角慢慢塌陷,先是一小塊,緊接著越來越多,最後看著女人眼角吊著的淚珠,隻覺軟乎乎的一片。
他伸手想抹掉那些淚珠,卻因為他手上沾滿了另一種水,反而越抹越多。
!!
我忍不住第一次不滿的瞪了荊風,要想哭得又美又羞真的不容易,他現在糊我一臉淫水,哪裡還美的起來。
被我瞪了一眼的男人反而嘴角上揚了,他扯過一旁的薄毯,擦了擦我的眼角,又揩了揩交合處過於汪洋的液體,最後捏了捏我的鼻尖,沙啞的聲音裡含著幾分笑意:
“反省一下吧,上面下面都這麽多水”
有那麽一刻,我有一種戀愛的感覺,心裡快樂的旋轉起來,嘴上卻忍不住撩撥:
“還不是你搞的”
“搞”字一出來,我分明感覺到花穴中的大半截肉根顫了顫,荊風的眼神都變了,他微微向前傾了傾,抵著我的額頭,雙手抬起我的臀瓣,往裡拉了拉放在半濕的薄毯上,這個姿勢,我完全是被抱坐在他的肉棒上。
面對面的肏穴真的太適合我了。
只要這樣看著他,我的心裡就能獲得無限的滿足,含著肉根的花穴根本控制不住的裹吸起來,想要把那剩下半截紫紅色的肉物也徹底的吸進去,徹底的擁有他。
可是,荊風卻始終沒動,他的額角全都是密密的細汗,衣服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打濕,可就是沒有下一步。
若不是肉根的顫動,我甚至會以為自己插了根熱燙粗硬的假雞巴。
他在等什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真的好癢,總覺得身下像是被羊毛或者草扎進去了,明明被塞得滿滿的,卻空虛的想哭,我甚至想直接騎在荊風身上,主動套弄那根雞巴,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可惜,我的人設不允許,我只能小聲的哼哼,悄悄擺著腰,同時用力的吸夾小腹,最大程度的勾引他。
我曾經嘗試訓練過吸夾手指,荊風的肉根可比手指粗了十倍不止,只要稍稍用點力,就能感覺到上面得青筋浮動,極強的飽脹感在吸允時會產生些許的疼,就像是被針尖小小的扎了下,我多希望有人能摳一摳這些麻癢的小點。
又或者,用龜頭上的棱角碾壓上去,堅硬熱燙,隻用狠狠撞兩下,就能解癢。
這種完全身體上的勾引,產生的效果最為直接,荊風忍不住溢出了悶哼,握著我臀部的手也加大了力度,那根一直不動的肉棒終於動了,卻反其道而行,往外抽到了花穴口。
他是想從花口重新猛衝進去嗎?我心中的期待被推到了最高點,模擬了上千次被深插的快感,忍不住將視線黏在那根亮晶晶的肉棒上,饑渴到失去羞怯,耳邊卻突然響起荊風的聲音:
“星星跟日出,你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