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琛知道她現在想要的是什麽,卻遲遲不開口,甚至連抽插的速度都慢了下。
鬱煙受不了這種折磨,“求你梁總……”
“求我什麽?”雙手捧起她的臉,審視著她這張泛著紅暈的媚臉,用手指沾了點精液送到她嘴邊,引誘道:“說出來。”
“操我……求求你用力操我……”鬱煙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他的手指,舔乾淨後又吸住他的手指,就像剛才給他口交那樣吸舔著:“唔……”
梁墨琛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舌頭,“承認自己欠虐了嗎?”
情欲支配下,鬱煙點頭,長開了嘴伸出舌頭。
看到她這副淫蕩的模樣,梁墨琛的眸色卻變得幽深無比,“你們女人為什麽都喜歡被虐?”
鬱煙正欲狡辯,卻再次被轉過了身。
後入的姿勢,趴在桌子上,撅高了屁股任由身後的男人狠操。
半個小時後才迎來了梁墨琛第二次射精,這次他竟然沒有體外,內射到了她體內。
……
兩個小時後。
下車看到眼前的別墅,鬱煙還有一絲疑惑,“梁總您這是?”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梁墨琛遞到她手邊一把鑰匙,表情平靜如水。
但鬱煙知道,他看似平靜的面孔下,是一顆無比狠厲的心,不然剛才在禦府的包廂裡,他不會那樣羞辱折磨她。
他不發火,是他太會掩飾……
所以,這一刻的鬱煙是緊張又猶豫的。
緊張是因為,梁墨琛沒有跟她計較在公寓被封璟瀚強吻,也沒有追究她在他和成越之間做選擇。
像他這樣嚴謹的男人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已實屬不易。
猶豫是因為,一旦接下鑰匙,就等於再次跟他簽下了賣身契。
當無法聽從亂糟糟的內心做出決定,右手卻握成拳,不由自主的有要伸出去的動作時,鬱煙咬緊了下唇,指甲深深掐在掌心,望著那串鑰匙,想起自己過去兩年對他所產生的異樣情愫,她的手臂又有了向後收的趨勢。
“梁總,我想我還是……唔……”
未說出口的拒絕話語全數被男人的吻堵住。
梁墨琛近乎於懲罰般的將她的右手掰開,然後強行把鑰匙塞到她手心,用力的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雙腿抵著她的膝蓋,單手摟緊了她的腰,將她步步逼到鐵門上。
期間,他們的氣息一直糾纏在一起。
鬱煙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
無處安放的雙手不知應該往哪裡放。
只因,這樣的梁墨琛,這樣吻……還是第一次。
等到兩人氣息都紊亂,梁墨琛已經不滿足隻吻時,才離開她的唇,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與她額頭相抵。啞聲提醒:“想清楚再回答。”
梁墨琛開口的瞬間,微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鼻間。
這種舉動,就算在他們最親密時也不曾有過,可鬱煙還是感覺到一股電流在體內開始蔓延。
她很明白這種反應代表什麽,可她根本就不想承認,“我還是覺得我們的之間的交易得終止。”
然而梁墨琛卻用力拿開她的手,原本的渾濁的眼神變得格外清晰,“你總能在關鍵時刻提醒我對你不能太縱容!”
從她的手中奪過鑰匙,快速把門打開。
緊接著就把她往院子裡拽。
等鬱煙意識到不妙時,梁墨琛早已把她抵到了房門口的門板上,一邊吻,一邊擰開門。
他的吻是霸道的,容不得懷裡的女人有一絲的還拒。
想起她屢次的提出終止交易,以及她剛才快要說出的否決話語,心底那條設定的界線徹底……崩斷。
尤其在察覺到她想要揮臂後,立刻將她雙手禁錮到頭頂,氣息紊亂的離開她紅腫的唇瓣。
得以呼吸的鬱煙大口喘著氣,以為梁墨琛準備就此停止。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梁墨琛竟然單手解開領口的扣子,一邊解扣,一邊目光灼熱的逼視著她。
這般明顯的舉動,鬱煙就算不過腦,也能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梁總,剛才在禦府你已經射了兩次了。”鬱煙驚慌的摁住他的手,“你不是那種縱欲的男人。”
“在你心裡,我是哪種男人?”
梁墨琛邊說,邊反扣住她的手,恍若是質問的口氣問道,“慣著你!縱著你!你說交易就交易,終止就終止的紳士男?”
(梁總悶騷,但其實他也會發火,也會……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