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葉蘭庭腦袋嗡地響了下。
本能地把頭低下來。
兩人在這隨時都可以來人的路上,接起了吻。
葉蘭庭不懂什麽技巧,舌尖鑽到溫恬嘴裡之後一通亂竄,搜刮。
溫恬喜歡死了他的青澀,和帶著對她欲望的猛烈掠奪,擺動著舌頭回應他。
黏膩的水聲從兩人嘴裡發出。
男人一手扣住她後腦,一手托在她背後,吻得深情而又投入。
夜晚的風是涼爽的。
兩人身體卻很熱。
溫恬一手撫著他的腰,一手反轉往他胯間按。大膽而熱烈。
葉蘭庭呼吸一頓,吻得更激烈。
“嗯……”他喉間溢出了呻吟,含著溫恬柔軟的唇瓣,急促地吸吮。
兩團紅暈攏在他眼角。
溫恬嘴裡和呼吸間滿滿都是他的氣息,愈發情難自禁。
她邊回應著他的熱吻,邊把他的褲鏈拉下來,手探了進去。
葉蘭庭感覺自己要炸了。
渾身上下都要炸了。
他收回托在她背後的手,動作間帶著急躁,把自己西褲紐扣解了,牽著溫恬的手探入自己內褲裡面。
手裡被強行塞入一根熱乎又粗硬的肉棒,溫恬體內頓時被湧上來的饑渴佔據了。
淫水往穴外吐,甬道裡面那一層裹著一層的騷濕嫩肉瘋狂地蠕動,訴說著它的饑渴與空虛。
“我想吃……”溫恬媚聲低語。
“吃什麽?”葉蘭庭捧著她的臉,兩人氣息交織著。
不遠處的路燈盡職盡責地工作。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長。
“肉棒~”溫恬用手套了套他的雞巴,身體和思維都被欲火佔據了。
她扭臉掙開他的手,身體矮了下來。
葉蘭庭身體猛地一顫。
致命的地方被她柔軟的舌頭輕輕舔刷,他從頭麻到腳,又從腳麻到了頭,差點沒射出來。
腦子是懵的。
沒搞明白兩人是怎麽親上的,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給炸懵了。
他緊繃著身體,眸子往下看。
粗圓的,散發著灼熱氣息的蘑菇頭被溫恬舔濕了,她舞動著舌尖在冠溝裡細致地勾畫。
“啊……”葉蘭庭哆嗦著挺了挺胯,那濕軟又酥癢的感覺讓他腦子放空,下意識捧著溫恬腦袋。
兩腿分開站著,腰背微弓。
分身處傳來的快感一陣一陣向上湧,他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沉。
溫恬聽著,恨不得把他裡面的精都吸出來,聽聽他射精時是不是喘得更性感。
但是不行。
溫恬腰累了。
而且她突然想起來,這是在室外,四周還有監控!
“完了完了。”溫恬站起來,臉撲到葉蘭庭懷裡。
怎麽辦?!
真的完了!
保安估計已經看到了。
溫恬想哭,但是沒眼淚。
她兩手圈住葉蘭庭,鴕鳥似的把臉往他胸膛頂。
葉蘭庭迷迷瞪瞪地把她抱住:“怎麽了?”
“監控拍到了,怎麽辦?”溫恬焦急道。
“沒事,我已經讓它們罷工了。”葉蘭庭手在她腰後,偷偷地摸了摸,整張臉都紅透了。
“真的?”溫恬腦袋往後移了移,“你怎麽讓它們罷工的?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也不知道拍到了多少。
“你牽我手的時候,”葉蘭庭手來回在她腰後摸,不敢往下,也不敢往前,因為他拿捏不準溫恬對自己什麽態度,“用小法術,我會一些小法術。”
溫恬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了,不過這裡顯然不是個適合談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吧。”
她手松開了葉蘭庭,往後站了站。
這就回去了?
葉蘭庭還想繼續的。
不過剛才嘗到的甜頭,已經夠他樂好一陣子了。
“好。”他把褲子拉起來。
溫恬渾身騰地一熱,趕緊背過身去。
天啊!
她剛才都做了什麽!
溫恬整張臉紅得跟滴血一樣,手指發麻。
她在這裡,給葉蘭庭口了!
天啊。
溫恬滿腦子的天啊天啊,等葉蘭庭說了聲好了的時候,她身體也沒有立刻轉過來。
說尷尬吧,也不尷尬。
就是不知道怎麽面對葉蘭庭。
感覺自己是不是太主動了點?
跟他相處的時候,溫恬是完全放松的。
剛才親著親著,她把自己用在度西身上的那套拿出來了。
認真講起來,就是情不自禁……
“怎麽了?”葉蘭庭拉了拉她的手,“你……是怪我沒阻止你嗎?”
“沒,”溫恬連忙搖搖頭,“我們回去吧!”
葉蘭庭很輕地嗯了聲。
溫恬有點不放心:“我真沒怪你。”
“我知道。”葉蘭庭跟著她走。
我怎麽感覺你不知道。
溫恬停下腳步,側過身體,頭仰起來看他:“我不是怪你……”她頭垂了下來,“我只是不好意思。”
嗨呀。
葉蘭庭跟度西葉司空完全不一樣。
後者不用她費心吧啦地解釋,就知道她什麽意思了。
而葉蘭庭呢?太純情也太不懂女人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這份純情和懵懂,讓溫恬心裡有種大大的滿足感。
覺得自己比他懂,自己應該教他。
至於教什麽……
咳。
還是等她把心裡的疑惑解決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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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要回老家了,到時候更新看情況,就不每次都請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