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沒想到他真的敢,堅硬的香蕉梗被他一點點塞入她的洞口裡,她被他塞得痛苦煎熬,“不行了,不能再往裡塞了……啊啊、啊”
他非要塞到她說實話不可,“還不說?不說繼續塞。”他的手一推,香蕉往前推了半截,她的淫水汩汩往下流。
“我沒被他塞進去。”薑寧啞著嗓音懇求,“放了我,我受不了……”她感覺到冰冷的香蕉梗在抽插自己的甬道,艱難的蜷起了身子,感覺卻仍舊強烈。“啊啊啊”叫個不停。
“沒被他塞進去?”蔣燁揚起眉問,“你意思是他碰過你了?哪裡?”蔣燁的指腹撚過她的陰核,“這裡?他碰過?我要聽實話。”
薑寧抱著自己的腿,逃避著香蕉梗的抽插,但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一進一退,她永遠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你不說我就繼續塞東西。”他拿起一旁她的化妝瓶罐子,拿尖銳的一頭對著她,“這個好不好?這個插進去你會爽得流水。”
“不、不會的!”薑寧感覺他拿著尖銳的化妝瓶罐子,毫不憐惜的往她洞口裡插入,深深的埋到深處,她不受控制的發出喊叫:“啊……嗯……啊啊”
薑寧受不了,只能實話實說,“他的手指插入了。”
蔣燁聽到這裡,不怒反笑,捅插她陰道的力度更大了,在她耳邊問她,“那你是喜歡閨蜜老公操你的逼,還是他拿手指捅你的洞?”
“嗚嗚嗯嗯……”薑寧被他操得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對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她沙啞著嗓音道:“喜歡你,喜歡閨蜜老公拿肉棒肏我的逼,蔣燁,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快要被你插出血來了。”
“賤貨。”蔣燁生氣的拔出自己的手指,淫液全部往她臉上抹,“你被他插入的時候也流這麽多水?”
“嗯……”薑寧含糊的應了一聲,並不確定自己在回答什麽問題。
就是這句“嗯”讓蔣燁徹底的暴怒,他撚過她的乳尖,不與她說一句話,起身拿著衣服披上走了。
門砰一聲關上了,薑寧像破布娃娃一樣被他丟在床上,氣喘籲籲,沒力氣洗澡了,她直接躺在沙發上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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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雙腿還是濕漉漉的,黏膩膩的,她一看時間來不及了,趕緊換上了衣服,趕去公司上班,在地鐵上的時候,一陣熱流從陰唇之間滑落,順著她的雙腿一直往下滴落,她身子猛地一震,往下一看自己的雙腿,還好她今天有穿絲襪,否則閨蜜老公的精液就要被周圍的男人發現了。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很快睡了過去,睡著睡著她竟感覺有雙大手隔著她的胸衣在揉她的胸脯,那個揉捏的力度竟有些像蔣燁的大手,有力帶著粗暴的節奏感,她很享受這樣的粗暴揉搓,哪怕是在這公共場合,可是她現在“睡著”了,而且臉上還戴著口罩,應該沒有人會把她認出來,就算有人認出來,也大可以解釋自己只是昏睡過去被色狼揩油。
這個“色狼”的大手在揉搓完她的大胸部之後,逐漸下移,落到她穿著絲襪的大腿之間,她穿著絲襪,那人顯然是個老手,隔著絲襪,他開始挑逗她的下身,慢慢的她敏感的小逼,隔著內褲絲襪,被他揉出了水。
那人繼續不動聲色的揉搓她的陰部,手指上下挺動,摸到她沁出的濕熱水液後,他附在她耳邊開口:“鄰居小姐,想被我乾一炮嗎?我在下一站的廁所裡等你。”
薑寧聽清楚了,也意識到這個在地鐵裡蹂躪她的男子竟然是住在自己對面的鄰居,就是昨晚偷看蔣燁乾她小逼的那個男人!她記得那個男人長得高大粗壯,想來肉棒應該也很大,大清早的,薑寧竟然在地鐵裡被他揉出了水,有那麽一刻,她甚至想和他一起下去洗手間裡乾一炮。
自從和蔣燁偷情後,她的欲望變得很強烈,不僅經常夢見自己經常被男人肏弄,有時候白天閑下來的時候她也亟需一根大肉棒的滋潤。
就好比現在她用十足的理智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被他插入的欲望,方法也很簡單,她隻管繼續裝睡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在她耳邊說:“別裝睡了,鄰居,你不知道你的水都流到外頭來了?”
薑寧繼續裝睡不搭理這個男人,他的手指突然撥開她的腿根,中指往前一頂,狠狠插入,連著內褲的薄布料,他的手指捅入了進去!
她感覺到了他手指的溫度,連他指甲的尖尖也感受到了,男鄰居正惡作劇的上下捅插她的洞口。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她的絲襪和內褲竟然都被他捅破了 ,此刻他的中指就在她緊致濕滑的洞裡上下滑動,左右揉搓,哪怕 是如此嘈雜的環境之下,她也聽到了他手指在逼洞滑動的嘖嘖水聲……
《春日輪陷(原名:《被閨蜜的老公乾(H)》)》32、地鐵上被粗暴揉搓奶子,連著內褲被他捅入了洞裡(2300字+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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