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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飲紅影》十二
12

不知誰遞上一杯烈酒,林涼酌了一口,喉嚨燒得難受。他側眼瞧旁人揶揄的笑意,握杯的手輕微停頓。

他笑著一飲而盡。

刺辣的酒水如岩漿滾過,他的面上淡如鏡水。

假面者的洋相,他人怎能輕易得逞。

趁著眾人搖起骰子,笙歌哄燥。他默默推了門,準備吹吹夜風,吹散他湧上頭的醉意。

林涼倚在酒吧拐角一處無人問津的牆面,往來空無一人只有陰森的灌木叢。他閉著眼,頭輕貼在發熱的牆平緩燥人的酒意。

突然一個軟熱的小身子帶著衝勁到他懷裡,撞得他下意識睜開眼低下頭。

女孩緊緊摟住他的腰部,一面喚他。“哥哥。”

她的身高只在他肚腹上方不遠,像個小孩子,嚷著喚他哥哥。

林涼柔了臉色溫著笑,揉揉她的頭髮,放下後才緩了聲說。“小妹妹,你認錯人了哦。我不是你的哥哥。”

女孩隻固執的收緊他的腰肢,埋著頭,又喚他哥哥。

肢體接觸的難捱,緊得呼吸難受。林涼終於掩蓋不住自身厭惡,酒意上頭,他深深看著這沒人的地。

於是倏地變了臉色,也不顧平日佯裝,雙手握住她的上手臂,冷著聲呵斥她。“放開。”

她的雙手緩緩離開他的腰。

於是林涼回了平時溫柔的面色,也放開雙手。他以為她知道她認錯人了。他悄悄松神。

女孩的手卻猝然用手掌包住他下面鼓鼓的一囊。順而拉開他寬松的校褲,很快手指頭就伸進他緊貼下腹的內褲,再整個右手摸進,熟練握住本是軟塌塌的男兒根。她輕輕揉捏。快得他不及反應。

這不過是個信號。 一個麻木聽話的信號。

她抬頭看他,眼裡虛渺。她平淡的說:“哥哥,你別生氣。”

手上軟暖的肌膚,用嫻熟技法上下輪摩他最敏感的地方。

林涼低頭瞧著她的眼睛。雙腿間陽具頂端的血管和神經正受著耐人的激感,他感受她的指尖正一撥一開頂上的馬眼。

他笑了。

不是往時富有技巧般恰到好處。他的笑,此時充滿人欲的血氣,如破了罐的屍水。

亂倫的妹妹?卻把他看成她的哥哥…他悠悠閉了眼捂著額頭。陰暗的想法正醜陋地藏在他的笑中。

免費送上門的性服務?那。他就勉強當她一次好哥哥吧。

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耳朵。

性對於他,可有可無,不貪不癡,也不厭不倦。好比一支筆、一本書。不過被女人碰倒是第一次,就在這隨時會來人的陰黑角落,被人看見有個小孩給乖乖生的他做手交。

這種別樣意味。如暴露狂般的心理癖習,生理刺激在心理激素下雄漲,物質也受影響,他雄赳赳地交給她。

右手七七八八的起落。

女孩掏出褲外,他的陽具裸露。她的手指四面八方於是覆蓋更好的擺弄。

分鍾幾刻,他還是對女人感到膈應,那點興奮刺激一瞬而過。理性襲來,他冷著聲握住她的手腕。

她緊握。他怕強扯會傷著他,一時面色猶如青鬼般,寒氣浸來。

“放開。”

他快捏碎她的骨頭。

他說:“想死是嗎?”

她被人灌了酒,此時也酒意上頭,昏沉著腦袋,難受又暈乎。她喃喃一句,“哥哥不要生氣。”

她賣力地動得更快,手心柔軟似棉。

林涼沒有松開他的手,也沒用力的阻攔她。

她流露的氣息,讓他一時難以安放的陰鬱暴躁,好似輕易包裹進她的手心。化無。

好似小河急湍裡的一塊上面覆滿青苔灰沙的石塊。風葉掃走石塊上的沙礫,緩緩落入河中。

他低了眸子,瞳孔如黑石般。

詭譎的美少年,猛地摟住女孩的嬌小身子,按住她的臉埋進懷中,他的手臂抱著她的頭,手掌便放在她的腦後,用力的按壓。

底下的玩意兒變得比之前更壯大,以至她的手全然包不住,隻堪堪的握著。

鬱氣化為性欲。林涼面無表情在女孩手裡不停抽動。他沒有發出聲音,兩人像在擁抱。

若不是少年抖動的身軀分外明顯。

女孩手掌還有繭子。硬質的摩擦刺激,弄得少年終是不禁在她耳側難捱的埋著頭,掩住自己外露的情欲。

他露幾聲少年變聲期沙啞的喘息,很小很細。

女孩的手腕酸了,皮膚泛著摩擦的痛意。她想抽出,隻一動便被少年知曉。這次換他死死握住不放,她繼續迎受他的折磨。

時間變得分外漫長。

直至濁液射滴在她的衣角和褲子。少年緩了一刻呼吸,然後慢慢地放開她。

林涼借著燈瞧她衣服上散落著自己的液體,他握住放回布裡,緩雅地調整位置。他準備進酒吧拿點紙巾給她擦擦。

抬頭,女孩已經走了。

他沒有去追,他甚至記不清女孩面容,也沒有興趣知道她是誰,穿著打扮都沒細看。這不過是他一場放縱。

他應該推開她,然後春風細雨般和她說她認錯了,轉身即走就行。可性子的釋放過於舒服,女孩的氣息也太過包容,以至於卸下偽裝,隻想狠狠地發泄憋朽的欲望。

不過春夢了無痕。

林涼擺弄春風般的笑容,進了酒吧。

-

回了家有些晚,仆子給他開了門,他放了書包換了鞋子,準備上樓回到房間。

一腳卻蠻力地踢到他的後腰部,弄得他猝不及防地受痛的摔在地上,只能匍匐著抬著臉,看著慢慢落入眼簾的一雙黑皮鞋。

呵。這老東西。他低低輕笑。

林盛參過軍,腳力很猛,曾經一腳踢得一個下屬躺進醫院一個星期。

林涼撐著雙臂,異常艱澀的才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柔聲喚了一句,“爸。”

“喝酒了?”林盛不怒而威,站在那便如座山。

林涼忍耐腰部開始蔓延的疼痛,咬著牙,才緩緩抬了頭,揚著笑容說。“爸,有幾個朋友邀請,我…”

話沒有說全,腹部又中一腳,直踢得他連連退後幾步。偽裝的笑容開始龜裂,額角落下幾滴冷汗,腹部疼得像有人用刀在絞。

他沒有用手撫過傷口,他無動作地低著頭,準備聽男人的叱罵。

“讓你別在外面丟我的臉,聽不懂嗎?!廢物玩意兒!酒是你能沾的?!那種地方是你這種人能去的?一天天不好好學習盡想些歪門邪道。養你真不如養豬!中考都沒考過溫醉清還有臉出去玩?!”

男人越說越氣,一個巴掌扇來,少年白嫩的臉,霎時起了一片紅色。

“給老子滾回房間讀書!別再讓我知道你幹了什麽不合規矩的事!學生沒個學生樣。我林盛的兒子怎麽能是你這樣?!”

什麽叫規矩。為什麽就要按照他的想法活。

“對不起爸,我錯了。”林涼說,“我以後只會把心放在學習上。”

他平緩情緒,低頭的眼裡淡漠如煙,嘴裡的話涵養得聽不出脾氣。

“別打了,孩子還要上學,你讓同學們還怎麽看我們家。”

他的母親從臥室出來,打著哈欠。大抵是擾她清眠,她才免不得盡盡責任出來勸說一句,說完又回房了。

“滾。”

林盛怒著聲,上樓回房了。

一旁的傭人習慣性的拿來藥酒和棉簽,撈起他的校服,為他擦著。

林涼笑著,禮貌而有風度的說。“謝謝你了,高嫂。”

高嫂為這少年莫名難受,她只能回他。“客氣了,少爺。”

他是別人口中完美無暇的俊俏少年,別人眼裡的成熟禮貌,不爭不卑,不急不躁。於是大多人待他如溫月。

他柔意遍照,似是怎樣的責罵歌頌,他的臉上也一如平靜,不會隨人而轉。

可遠人瞧不見月的坑坑窪窪。

白色的房間整齊而簡潔。床頭櫃上是突兀的黑色燈盞,發著光。

地板上躺著幾條金魚,是被人用腳狠狠的踩在地上,蹂躪碾壓而死的。木地板上流著未乾涸的鮮血,順著路線滑落。

陽光明媚。

少年清晨的笑容含光,說話也如人畜無害般清雅,帶著對不幸生物的惋惜。

“高嫂,我的幾隻金魚好像被妹妹拿去玩了。然後...”他難過的低下眸子。“能麻煩你幫我去花鳥市場再買幾隻嗎?謝謝。”

一切美好得令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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