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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現代公媳-32生日(上)
生日 7.10.24

恰逢劉恆生日,這對於老男人來說,是極為不願意提及的,因為不管兩人的身份是從前的公媳還是現在的夫妻又或是更早以前的父子,都相差15歲……

劉恆現在每日的生活除了好好的過日子外,就是分外注重保養自己的外貌。恢復記憶以後,他赫然發現,無論是大漢年間還是現代,雲父年紀明明比他大,卻分分鍾以嫩臉秒殺他啊!

這個微妙的意識讓雲生對著劉恆好多天的冷臉後,都沒能明白過來怎麽回事。潛意識裡,第一次見面,大胡子劉恆就已經形成了老大叔的印象,就算之後刮了胡子換了衣服,可那種骨子裡的皇族貴胄讓他散發的強大威懾感都無形中把年齡層次往上提了好幾歲……

雲生也不理解劉恆的苦惱,對於她來說,愛了就愛了,愛了就是全部(挺瞎的觀念,如果遇不到良人就會遍體鱗傷,各位親親們建議慎重),那麽劉恆無論是年輕還是老,她都愛啊~正如她自身無論是男還是女,劉恆不照樣愛得死去活來的。

那一句: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無論什麽時候想起來都直戳雲生心裡最柔軟的那點。

所以,劉恆已經接近一個月沒有笑容了,這讓雲生很擔心很擔心!掐指一算,就快接近劉恆生日了,她一定要好好準備,讓他開心才行,否則,兩個人的身份好不容易拗回夫妻,還不夠幸福怎麽成?

“叔叔~”晨練完,早餐桌上,雲生就直接巴到劉恆懷裡撒嬌:“今天不要出去應酬哦~我們在家過生日啦~”拜這具身體的娃娃音,耍嗲賣萌皆不是問題~

隱藏下直接想把生日這個東西給遺忘的怨念。劉恆接過管家遞上的杓子,仔細的喂著雲生,俊美非凡的面孔僵硬如屍體,“好。”

言簡意賅惜字如金,只有近在咫尺的雲生才看得見那雙深邃黑眸裡的笑意和聽出那一個字裡透露出的滿意。

這樣過日子多累啊!信奉大腦簡單過日子才是真諦的雲生在心裡暗暗的歎了一大口氣,要是頭一次碰面遇到的是這樣的劉恆,她一定撒腿就跑退避三舍啊!不對呀,以前好像她也是一直逃,照樣被劉恆信手拈來……

這麽一想,難道她和劉恆是命定的要捆綁在一起?好吧,這樣的想法讓她很愉快,於是乾脆的就在劉恆身上扭啊扭啊扭的~

漆黑的細眸裡笑意濃濃,僵化的面孔卻不露任何神色:“嬌嬌,再亂動,爸爸就要操你了。”

小屁股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西裝長褲單層的料子並不能阻隔發燙的堅硬,俏臉一紅,雲生低下頭去,思考了好幾種取悅劉恆的方式,這下連耳朵都竄紅了。

劉恆挺驚訝的,對於稱謂,只有在最親密和挑逗的時候她才會接受“爸爸”這個詞,怎麽今天這麽乖,難道是生日福利?臉部的生硬不代表大腦的呆板,老男人大腦轉得飛快,嗓音也愈發的纏綿低柔:“大清早的就發騷,是想要爸爸喂了?”算起來,他忙了快一個星期,恐怕小家夥也想要了吧。

一隻大手爬上大腿摸啊摸的,雲生飛快的抬了眼瞟了他,瞧清楚那雙深眸裡的愉悅,深吸了口氣,笑靨如花的伸手指去撥弄他衣領下工整的領帶結,“討厭~”嬌嫩的聲音一轉十八個彎,真是把所有的努力都用上這媚勁了。

好整以暇的喂她吃著粥,他面無表情的瞥她,聲音卻低沉誘惑得不行:“想要什麽,告訴爸爸。”好低姿態哦。

雲生臉頰紅紅,小屁股在結實的大腿上蹭啊蹭挪啊挪,小臉卻扭了過去,只露出紅通通的小耳朵,害羞得不行的樣子真可愛。

即使知道這個樣子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裝出來挑逗他的,劉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下躁動的心臟,切忌大喜大悲,方能青春永駐……管他呢,有便宜不佔才是蠢貨,要活在當下啊!

彎下頭用高挺的鼻子去頂面前細白的脖子,聲音又低又輕:“把腿分開,爸爸摸一下。”

女孩輕哼了一聲,如嬌似嗔,故意坐在那灼熱的隆起上展示了一下什麽是扭捏和矜持,便羞答答的背對著他分開了腿跨坐,卻被他微妙的壓低了腿,往前滑了小段距離,屁股凌了空。

他一手依然端著碗,把另一隻手裡的杓子遞給她,“乖,自己先吃著,爸爸忙。”得了空的手捏了捏那軟弱無骨的嫩手一下,便順著纖細的手腕仔細的摸上了手臂,勻稱精致的胴體無論哪一個部分都溫潤又富有彈性。

在摸上了肩頸的時候,他輕巧的將她的校服領口扣子解了,撥出一片雪白的肩窩供他自後親吻,隨後那隻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便順著她胸脯高聳的曲線握住了軟彈豐腴的乳房。

她往另一邊撇開臉呻吟了聲。

他自喉嚨裡笑了聲,面皮倒是巍峨不動半分,“嬌嬌的奶子越來越大了。”

她的內衣是他選的,薄薄的一層棉墊,影響手感並不太嚴重,半杯的設計,至少指尖是可以隔著薄薄的校服襯衣直接觸摸到柔嫩的乳肉。

邊揉搓著那彈韌的碩乳,邊不可思議道:“往昔只能捏捏生兒的乳頭,如今竟是長了這麽兩方妙曼嬌乳。”側過頭,沿著纖細的頸項往上親到發燙的耳朵,呼著熱氣低道:“生兒是想要喂阿翁奶水才特地投了女人的身子罷,恩?”

明明是現代社會,還用這般古腔來調笑,雲生有點受不住,紊亂的呼吸急促了太多,不自覺後仰的姿勢又讓那對乳房挺得老高,就像是往劉恆手裡送一般。“別、別說……”太邪惡了,怎麽會聯系到喂奶的情節!

濕潤的舌舔上敏感的耳蝸,溫柔的吮吸讓肉嘟嘟的耳垂上勾起的小電流一點一點的向全身蔓延,首先就酥麻了肩頸這塊兒。

醇厚性感的聲音帶著笑:“為什麽不說,阿翁實在是好奇,嬌嬌被玩著奶子的時候,與男人的身子感受可有不同?”

雲生的臉是真的要紅得滴血了,當然不同啊!摸在肌肉上和脂肪嫩肉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本想當沒聽見,結果被劉恆重重的一握,頓時抽了一口氣上去,手上的杓子都差點沒拿穩,另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劉恆端碗的那隻手腕上去。

“恩?”沉沉的鼻音好不誘人。

輕喘著氣,她感覺整個胸脯都在發漲發癢,想要他用力點,又不太開得了口,隻得轉移注意力的開口:“男人時,乳頭最是敏感,女人時,整個乳房都有感覺……恩恩……叔叔……”忍不住,還是帶了哀求的喊他。

懶洋洋的用舌頭反覆挑著她脈動激烈的頸側,他滿意的輕哼:“什麽樣的感覺?”像是知道她想要什麽,手上用了力,指骨凸了出來,而長指卻陷入溫柔襯衣中,“這個樣子捏,有沒有想要射奶?”

她緊閉著雙眼喘息,邊挺著胸邊抓他手腕掐,“……滾!”混蛋,胡說八道什麽呢,射你妹的奶啊!啊啊啊,可是他握得很使勁,那種仿佛感覺胸部就像一個飽脹的氣球要被捏爆的感覺真的很爽!

嬌滴滴的嚶嚀讓粗魯的字眼變得如若調情,他又是哼笑,“乖,吃口粥。”毫不介意被扣著的手腕,將手裡的碗抬了抬。另一隻手則放過了那團軟肉,往下摟住正如同鰻魚般亂扭的細腰。

她微微掀了眼,難耐的吞咽著,“不想吃。”情欲被挑起的時候,哪裡還能吃什麽東西,他這是找事兒吧?小屁股後拱的動作被按住,惱火的小小吠了一聲。

他相當的好整以暇,五指張開包住她的小腹,將她下半身牢牢的壓住,“不餓?”光憑冷靜的語調,根本聽不出他動情的程度,而且若是雲生回頭,一定會怒得撕了他那張沒有絲毫表情的俊臉。

腰兒如何努力都蹭不到想要的堅硬,她惱火了,閉上眼深呼吸三大口,借著他瞧不見她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用著最嗲的嫩音撒嬌:“人家不是那種餓嘛~”她的身體配合度太高,在他刻意的親吻與撫摸下,情動得很迅速,小肚子在收縮,而女性的性器也一直蠕動著尋覓著曾經被賦予的銷魂歡愉,最讓她難以啟齒的是,連後面藏在股縫裡的小菊花也拚命的在嘬啊!

他完全不為所動,一方面壓著她不給任何機會,一方面慢條斯理的將碗放好,重新回到那嫩嫩的耳垂上含著,義正詞嚴的問:“哪種餓?”

她悶哼著,不肯說,扔掉杓子,兩隻手都在掰他禁錮著她下半身的手。

他開始用牙齒輕咬,引得她全身一抽一抽的顫,“要吃什麽?”

她漲紅著臉,全身刺癢的熱,難受又難耐,掙不脫乾脆開始拍他的手臂,被故意往前推到架空位置的小屁股空虛發抖。

“說了就給你。”低沉的誘哄著,他仗著身形高大太多,壓製得她根本不能反抗。

歡愉大方的在耳畔延伸,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卻空曠緊縮得要哭泣。她彎下腰去,面紅耳赤的低嚷:“要肉棒,生兒要肉棒!”這個邪惡的男人,一定要她開口去要才給!

嘖了聲,他松了臂彎,抱著她往胯下硬實的地方一放。

她立刻嬌聲喊了起來,妖精一樣款擺著柳腰,雙手撐著他的大腿,後腰深陷,上身後挺,找到最完美的角度讓柔嫩的腿根緊密貼住渴望的硬柱上,熱切的前後磨蹭起來。

他輕易的垂下頭就能將她撥開衣領的那片肩窩嫩肉咬入口中,牙齒輕輕的一叼,就讓她哆嗦得不行。她的急切取悅了他,於是他的手順著她分得很開的大腿滑入腿間,摸著那裡滑膩膩的濡濕。

“是淫水還是腸液?”他故意把手放在她面前,互搓的拇指和食指分開,拉出膠狀的淫靡銀色黏液。

她微微掀了眼,濕潤的棉布在緊貼著堅硬性莖的摩擦下深深陷入軟嫩的穴口,泰半快慰的來源於陰蒂被蹭弄,也同時引發了更多汁液的吐溢,濕嗒嗒熱乎乎的,奇異的舒暢。

“恩恩,叔叔……”她仰著頭,努力偏過來的小臉是那樣的楚楚可憐:“親親我……”柔韌的嬌軀彎成誘惑的弧,她急著想要與他交融,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

他垂下眼,瞧見那琥珀眸子已經氤氳含情,為了要親他,她連雙手都抬了起來,朝後上方伸展著摟他的後腦,一如渴求著男人精血的妖精,不顧一切的媚求告憐。

在她狠狠抓住他頭髮的時候,他才低下頭,張嘴伸出舌頭。

她殷切的迎上去,櫻桃小嘴貪婪的含住他的舌,濕滑的肉物,柔軟中帶著強悍,順著她高高仰起的頭,一寸寸的碾壓著她的小舌,遵循她的吮吸霸道的深入,直至頂到她咽喉上面的點。

她劇烈的哆嗦起來,性暗示意味太濃的吻讓她興奮得不行,可兩人體型的差距讓她得用力後仰才能維持著兩人的接吻,不能胡亂動彈的下身隻得選擇重重的坐下去,死死壓住那根已經深深陷入她潮濕窩穴的巨莖。

在喉嚨被舌尖那麽一頂的同時,她雙腿反射性的一縮,沉重抵壓著的陰蒂一顫,便劇烈的收縮起來。

高潮了。

意識一飄,嬌軀一軟,陰蒂高潮抽取掉了她的力量,嬌美的軀體抽搐著就往下滑去,可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勒住了纖腰,重重的將她整個人按在了硬實寬厚的胸膛裡,他的吻凶悍的籠了下來,舌頭根本就沒有脫離她的唇腔又深深的喂了進去,凶狠的摩擦著她敏感的上顎,握著她的喉嚨,逼著她吞咽自上而下滑入的唾液。

他另一隻手大張,籠罩住她瘋狂抽動的陰部,拇指壓住陰蒂的同時,長指目標明確按入潮濕的臀縫深處,用力壓在那緊縮的小菊花上,往前重重的一勾,直接就將棉的布料戳入了半個指頭進到濕透了的陰穴入口。

本是味美甜蜜的高潮一下就變得熱辣滾燙,她像是被嗆到一樣的掙扎起來,雙手胡亂的拍打著他的手臂,喉嚨發出哭泣一般的嗚咽。

他卻強製的鎖住她,逼著她接受那接近殘暴的舌吻和手指的侵犯。

直到她很快的被強迫出第二道高潮,隔著內褲都能感到陰道強烈收縮著湧出大量的濕液。

他松了鉗製,舌頭溫柔的安撫著她僵硬的嫩舌,手指也收了回來,覆蓋在她抽溺的軟穴上輕輕揉動。

被迫使的高潮余韻衝刷下,她半晌都沒有緩過勁來,軟綿綿的躺在他懷抱裡,被他扯掉了濕漉漉的內褲,校裙掀在小肚子上,光溜溜的下身因為跨坐的姿勢大敞著,修美的長指撥弄著嫣紅的軟嫩陰唇,沾染著她的液體,濕潤著又去按揉她的肛門。

“還要嗎?”他的聲音該死的冷靜又自持。

她根本平複不下狂亂的心跳,連呼吸都是又急又淺的腦子昏沉全身發軟。身體是滿足的舒暢,根本不想再要更多的挑逗,於是便嬌噥的直接拒絕了:“不要。”靠著厚實的胸膛,她如同一隻慵懶曬太陽的貓咪,哼哼著撒嬌:“要抱抱。”

他似乎很配合:“好。”

聽到一陣乒呤乓啷的聲音她還遲鈍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接著整個人突然趴上餐桌,涼意猛的竄上,就算有校服也被冷得一哆嗦,理智頃刻回歸,速度就要起身,“叔叔?”

他的動作比她快得太多,左手一把按住她後腰,右手覆住她的腿根,鎮定無比的問:“哪個穴要?”

渾身打了個機靈,她咬牙的撐著雙手,可怎麽也敵不過他的強悍,“哪個都不要!”大清早的已經高潮了兩回,她一點也不想再要!

他簡直是聽不懂人話一般,用掌心搓她發燙的地方,濕漉漉的液體還在流淌,白嫩嫩的臀瓣和長腿帶著粉,被他撫摸的地方突兀的一窄條乍豔中流著水,在他眼裡,就是一副騷得發浪求操的模樣。

“哪個穴要?”他的拇指稍微用了些力,揉得雙臀下的肛門又軟又酥,“這裡?”隨後食指曲起來,小心的擠入濕滑的陰道,深埋進去感受整條甬道的溫暖擁擠,“還是這裡?”

她被玩得挺了下腰,又喘著趴下去,身體裡的異物帶來的是快樂,他的手指總能讓她喜歡得不行,忍不住縮了縮陰部,本以為滿足的欲望又被小小的歡愉挑起了興趣。

“叔叔……”她咕噥著,不知道他的興致是怎麽起來的,不是約見黃昏後嗎?“要遲到了……”這不吻合她的計劃,早上就玩癱了,晚上哪還有力氣。

“很快的。”他低沉的聲音相當理性,“8點半我有個會要參加。”感受著被熱熱的液體流淌過指縫,他彎曲著手指旋轉起來。

她呻吟,盤起雙臂埋起汗濕的臉蛋,“8點學校就要關門了!”他們晨練起得早,早餐時間也充分,可也不能這樣浪費吧!但那長指太狡猾,鈍鈍的指關節壓著陰道裡的環口,舒服得讓小屁股直顫。

“哪個穴?”他再問。

連脖子都紅透了的她蹭著手臂上的袖子,羞得亂喊:“前面、前面啦!”要是用後面還得清理,今天她就直接請假好了!

手指被飛快抽出,龐大的滾燙圓鈍肉頭頂了上來。

她不自覺的翹起屁股,才發現後腰的壓力已經不見了,而兩隻大手卻在下一刹那扣住她大腿根部,一雙拇指強硬的按住她的大陰唇,往兩邊一個用力,拉開。

她羞得咬緊牙關,難以想像劉恆為什麽喜歡做出這麽惡劣的事情。

卻不知道,被扯開的花朵中央不斷蠕動的豔麗肉孔能讓男人多麽興奮瘋狂。

粗大得幾乎不能承受的龜頭擠進來了!她嗚咽著咬住袖子,努力放松,可實在是太粗碩太堅硬太灼熱,真的就像一根燒燙的烙鐵,彪悍的烙印進她的陰道,把那些擁堵推攘的嫩肉堅定的頂開,把所有的軟嫩曲折給碾壓熨撐,把狹窄得明明只能容納一根手指的細縫撐漲到極限!

要死了,被劈開了!無法承受的崩潰感引發爆炸一般的快慰,猝不急防的自骨髓深處咆哮奔騰而出。

悶哼像是被他頂出了櫻唇,就再也無法控制的叫起來。

他嚴格遵循承諾,在頂到最深的花蕊處時,沒有停歇,整根抽出來,惡狠狠的整根搗了進去,重重的,撞上她隱藏的嬌蕊,逼著她綻放,讓她酸慰讓她爽讓她尖叫。

他太凶狠,每一下都戳到她小肚子的深處,她哭哭啼啼的,就算腰兒被死死扣著,也不能完全遏製住野蠻的撞擊帶來的前後搖擺。

豐碩的乳房遭了殃,被磨蹭到的乳頭又燙又癢。可她被操得快散了形,根本沒有辦法去安撫的只能無力趴在餐桌上被乾。

他抬起她的右腿跪上餐桌,讓他有更好的空間和角度調整自己進入的方向,硬實的龜頭翹了起來,狠戾的衝擊著她深藏的陰蕊,沙啞的聲音殘忍而冷酷:“嬌嬌,爸爸要肏子宮了。”說著便揉上紅腫的陰蒂,催著她高潮。

她揪著餐桌上的餐布,哭著喊不要,可是哪裡抵抗得了分毫,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子一下就噴了水,被他抓住了機會,強悍的暴奸了好幾下,還沒等子宮口被操軟,就生生頂了進去,射精。

她連聲兒都發不出,隻覺得自己活活要被他肏死了。

子宮裡被強製塞入鵝蛋般的龜頭,還被灌精的飽脹感讓她在高潮中又被推上了更刺激的層次,整個人瘋了似的抽搐著,連舌頭都控制不了的滑出了紅唇,淚水和唾液糊了一臉的狼狽。

健壯的身軀顫抖著享受著噬骨的銷魂快慰。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揉著她鼓起來的小肚子,“嬌嬌,吃飽了嗎?”醇厚的嗓音又沙啞又打著顫。

她根本無法回答,癱軟著全身都在細細顫抖。

等她能夠掀開眼時,全身已經打理得乾乾淨淨,連校服都換了一套的被劉恆抱在懷裡坐在行駛的汽車上。

閉了閉眼,她等著酥軟的四肢恢復力氣,然後覺得不對勁。

溫暖的手愛撫著她的小肚子,舒適的暖意透過校服熨燙在她的小腹上,可她並不舒服,鼓漲漲的感覺讓她皺了皺眉,潛意識的縮了縮陰部,才發現根本合不攏的有著什麽東西死死的卡在她陰道裡。

劉恆鎮定嚴肅的低頭瞧她震驚的小臉,黑眸卻閃著熱切的光芒:“今天含著爸爸的精液去上學好嗎?”撫摸著那股起來的圓弧,表情一本正經慎重其事的成熟男人卻說著下流無比的淫蕩要求:“等寶貝兒適應好了,以後爸爸把你的尿道也塞個東西,早上灌滿精液和尿水,晚上不用操就可以自己爽到失禁給爸爸看,好不好?”

忽然想起身為男人時被調教尿道憋尿,她狠狠磨著後槽牙,忍住全身泛過電流般的刺激快感。羞紅著臉抬手去揪他的臉就罵:“不要這麽道貌岸然的說這些淫話!”為什麽就不笑啊,板著臉這樣說話,禁欲感十足得讓她好想勾引他現在在車上就失控。

他不言苟笑的嚴肅看著她,低下頭親了她通紅的臉蛋一下,大方的讚美:“生兒真可愛。”不能笑不能笑,臉上的肌肉不能動,一定要年輕貌美才能配得上這小妖精!

雲生徹底無語了,咬著牙,忍著躁動的快慰,小腹的緊繃,勉強下了車。看了眼學校大門,簡直沒有任何時刻如此想轉身回家躺臥。

“寶貝兒?”男人低沉的嗓音裡滿是鼓勵。

她吸了口氣,想著今天是他的生日,夾了夾雙腿,接過一點也不重卻反射性就想扔掉的書包,慢吞吞的轉身往學校裡走去。

灼熱的視線幾乎要讓她在行走中,雙腿交錯摩擦夾緊的借著那塞入的玩意兒再獲得一次高潮!

可是不行,她才不要如他的願被他所全然掌握,是因為他生日和想讓他快樂,她才如此偉大啊!

忍忍忍,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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