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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14-4
劉恆沒有再遲疑,品味了一會兒,待雲生稍微緩和過來,便大開大合起來。

一下下的,都頂得小腹漲疼,偏偏又酸慰得讓雲生皺著眉頭無法抗拒,細腰被劉恆握得死緊無法恣意扭動,隻得喘著氣,報復性的去抓他寬厚的肩背,卻支持不了太久,被那滾燙的硬東西碾壓過體內的敏感點後,全身都哆嗦起來。

劉恆專門撿著雲生的快慰處刺激,半合著眼,瞧著漂亮臉蛋上滿布的情欲和快樂,真是身心都得到莫大的滿足。層疊擁擠的肉穴兒推搡著,啃咬著,微微的疼痛只會帶起更強烈的慰藉。

呻吟中滿滿的得意,劉恆簡直就是把雲生往死裡弄的架勢。在床事上,他異常的蠻橫霸道,壓製住雲生不讓亂動,僅憑著心意肆意擺弄,怎麽爽快怎麽來。雲生淚眼漣漣的求饒,隻換來更激烈的對待。

粗壯的肉莖不知疲憊,將粉色的穴兒搗得嫣紅充血,唯有兩人才知道那其中的消魂滋味。

被放下仰躺著的雲生抬著手臂橫遮著臉,張開的嘴裡已經控制不住的呻吟低泣了,腰被扣住,就努力的抬起腿纏住身上男人的腰,盡力的在那堅實的撞擊時熱切迎合,而挺立的欲莖搖晃的倒在小腹上,頂端溢出的晶瑩液體早就將柔軟的腹部弄濕得一塌糊塗。

他被那強大的快感虜獲,忠實的催促著劉恆,想要獲得那滅頂的高潮。

劉恆咬著牙笑,凶暴殘忍的動作幾乎要拉扯出那稚嫩敏感的穴肉,硬實強悍的頂撞碾擦逼得雲生的穴兒咬得更緊,全身被快樂衝刷得更厲害。

一把揪住雲生的發,劉恆喘息著低下頭,額頭頂住額頭,嘶啞的問道:“騷穴爽嗎?”

“爽,叔叔操得好爽……”雲生神魂顛倒,哭叫著抱住劉恆的脖子,身體一陣陣的刺癢舒服得都快上天了,“還要……”

“要什麽?”凶悍的撞進去,深深的,頂得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更加激烈。

“要叔叔,要叔叔。”雲生胡亂的叫著,淚眼蒙朧的辨不清什麽,卻本能的抬高頭去親劉恆。

“要我做什麽?”劉恆低下頭,任著他急切的亂親。

“要叔叔的大屌……”雲生低喊著清醒時絕不會出口的下流話,心甘情願的如同妖嬈的蛇精,“生兒想要……”

“要我的大屌幹什麽?”

“乾我,乾我……”

粗俗的語言煽動著欲望的拔高攀升,劉恆終是不願再忍耐,低吼一聲,扎實的將自己全部埋入那絕美的小洞裡,盡情的噴射。

雲生被那深到至及的一頂,快感鋪天蓋地的湧過來,又被大量的濃漿灌入,激動的挺著腰也射了個痛快。

攬著顯示出了疲倦的雲生細細的吻著,劉恆沙啞的得意而笑:“生兒被叔叔肏射了。”揉著他的後腰,按著那圓圓的尾椎骨,“以後都隻用後面被操射可好?”

雲生掀起水汪汪的眼,羞憤又疲倦的瞪了他一眼。

劉恆笑,休息了會兒,倒也沒有繼續開戰,一副細水長流慢慢品嘗的勢頭,抱起雲生去清洗了一番,上了藥便睡了去。

雲生心生感激,覺得劉恆還真是個體貼的男人,知道被爆菊的苦楚,放心的睡了過去。

然後……大清早的被粗暴而灼熱的撞擊給弄醒。神智尚未恢復,身體已經嘗到了滋味的跟著扭動起來,心臟似乎在感知恢復的瞬間就暴動得幾乎要炸裂,呼吸也短促到供應不了肺部的氧氣,大腦來不及清醒便被拽入昏沉。

待身體裡被灌入了熱熱的精液,雲生才遲鈍的感覺到漲疼的下身被取掉了什麽禁錮,抖動而急切的釋放一空。

劇烈的喘息伴隨著汗流浹背的惱火,雲生喘了半天,才能眯起眼去瞪抱起他去沐浴的劉恆,趁人不備早上來一發的老畜生!

劉恆笑得滿是得意,非常吃飽喝足的溫柔詢問雲生是打算回雲府歇息呢,還是在他這裡繼續翻滾?

雲生默默看了這不要臉的老東西一眼,想想他即將上戰場的事兒,終是決定留下加深夫妻感情。

老壞蛋體貼無比的幫雲生清洗後,又抱著他回臥室,梳洗更衣用膳,爾後竟然一笑,說他有個聚會,問雲生願不願意同往。

雲生的臉頓時黑了一半,夫妻二人浪漫妄想頓時破滅,果然還是他太嫩了嗎?拔X無情指的就是這個吧?如果不是屁股還疼,他一定甩劉恆一臉袖子啊!“不去。”回答得咬牙切齒的,劉恆的聚會,以他們目前未公開的關系而言,怎麽出席都是不合適的吧!

劉恆卻挺興致勃勃的,還多勸了幾句,說都是他多年的好友,見個面留個印象,他不在長安的時候,多少可以照顧幾分。

雲生堅定拒絕了,雲家二叔這個靠山雖然比不上攝政王的宏偉堅固,好歹也是能讓小心謹慎的他低調安全的。

劉恆遺憾的抱著雲生親了一會兒,便以著一種:丈夫外出打拚天地應酬,妻子安心在家等候的奇妙心態滿足離去了。

雲生睡了會兒回籠覺,感覺悲催的菊花不再抽疼抗議,便抬腳去了書房,探究了一番劉恆的收藏。

劉恆回來的時候太陽還未偏西,正在書房外庭院裡看書的雲生抬眼瞄他:“沒飲酒?”不是聲稱多年的好友嗎?怎麽這麽早散席。

劉恆安靜的立在院子拱門處瞧著他,微笑:“想你了,便回來了。”

雲生失笑,這滿嘴的胡話啊。合上書卷,立起身,“既然回來了,便好好休息一會兒罷。”畢竟是即將出征的人,多少緩解些壓力也好。

劉恆卻半晌沒有動彈,只是這麽盯著雲生,從頭自腳,精致的眉眼修長的身形優雅的舉止,最後回到那靈動的雙眸,一雙丹鳳眼眼角上揚,笑起來十自帶著璀璨的光芒,仿佛世界上最美的星光都匯聚到了那雙琥珀色的瞳仁中。

“怎麽?”走到劉恆面前,雲生抬起頭,好奇的打量著他,“你要馬上出發了?”那眼神仿佛是沒見過他一般,認真又細致。

劉恆垂下眼,捏起腰上系著的蛋形雲玉,“這個是你出生便佩戴在身上了?”

雲生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一笑:“是呀,記事起就沒離過身。”便宜劉恆了,到現在他都想找機會順回來,可惜總是不得逞。

劉恆又看著雲生了,深邃的狹長黑眸印入兩個小小的雲生:“嶽父母……為何只有生兒你一個孩子?”

雲生撓了撓下巴,納悶道:“阿翁阿母曾說過,有我一人足矣啊。”回憶到父母,忍不住彎出抹幸福的笑容。

劉恆忽然探出雙臂,將雲生抱入懷裡,臂彎收得極緊,高健的人彎下頭靠在雲生的耳邊,似乎全身都顫抖了一下,連呼吸都不穩起來。

雲生總算覺得劉恆怪怪的了,拍拍他的背,安撫的放緩了聲音問:“哪裡不對?前方戰局有變?”能讓劉恆出狀況的應該是國家大事吧。

劉恆唔了一聲,又用力抱了抱雲生,才放開來:“走罷,我送你回雲府。”

雲生驚訝得挑高了雙眉,可看著劉恆的嚴肅面容,唇瓣動了動,還是沒有說什麽。

三日後,劉恆揮師西北,奔赴戰場,便與雲生再也沒了任何聯系。

剛開始雲生還不覺得怎樣,盡管位居大司農部丞沒有上朝的權利,可每一期邸報他都有很認真的閱讀,身邊那些老油條們聊起前線戰況時,他會立刻豎起耳朵聆聽。雲府裡二叔的閑聊他也不錯過,甚至連沐休的日子,也會特地跑到茶樓去聽那些說書人的誇張描述。

日子一天天過去,雲生才發現不對勁,他沒有收到劉恆的任何訊息,也完全沒有聯系劉恆的方式!

半個月一個月的,他還能安慰自己是劉恆太忙,沒有辦法寫信給他,可三個月四個月甚至半年過去還杳無音訊,這就太不正常了!

媽的,京輔的往事重演了嗎?他劉恆又發什麽神經的玩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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