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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5-3
時辰正值近午十分,府內只有二叔的妻眷。

雲生在正堂拜會了二嬸,遞上雲父的書信。溫柔清秀的二嬸細聲解釋這個時間二叔當值,二叔家有五個兒子,沒有女孩兒,大郎二郎皆已入仕途,也在府衙,剩下的三個男孩一個與雲生同齡,兩個分別小二到四歲,皆在官學入學,並不在家。

雲生長相出眾,行為又極有禮,很得長輩喜歡,被安排到客院歇息,午膳馬上就跟著送了過來。

到下午時分,仆從過來請雲生到正堂,雲卷回來了。

雲卷和妻子跪坐首位,兩側分別是五個由大至小的兒子,見到翩翩美少年一枚的雲生,六個男的都有點呆滯,倒是已經見過面的二嬸十分熱誠,招呼雲生在年齡相仿的三郎身邊落座。

雲卷和雲父挺像的,可能因為身居官場,有種當官的威嚴,又蓄了短須,神色也閱歷足了些,竟然顯得比雲父年長不少……雲生彎著笑,其實瞧著那張與雲父相似的臉就挺親切的。

雲卷撚著胡須也打量著下方那個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漂亮小郎君,他並沒有見過雲生,只是在與兄長書信中得知喜獲麟兒,並且也大致清楚雲生的成長過程。只是一眼瞧過去,難道是十數年未見兄嫂的緣故,雲生的容貌與他記憶中的兄嫂實在談不上相像,反而太過出色精美了,並且雌雄難辯,這樣惹火的長相,出來遊歷,不知是好是壞。

互相見禮完,又與雲家五個兒子相互認識了,雲卷才開始詢問起雲生的學習,他比較傳統,總也覺得身為男子,有條件有資本不走官路,很是浪費。結果一問,雲生的對答讓他徹底無語,這麽好的資質是被阿兄養歪了吧,居然打算就呆在豫章繼承老宅?

他見過近年來豫章的孝廉舉薦名單,年年雲生位居榜首,八成也是他那個不著調的阿兄給撤了下來,真是……痛心疾首的浪費人才啊!

當下拍板,留雲生在長安住下,和三郎他們一起去學院學習,看看有沒有機會入仕行個官路。

雲生目瞪口呆啊,他只是來送個信走個過場而已,現下的發展是怎麽回事?

雲卷非常語重心長勸著,待他得了個官職,請求外放,找點關系調回豫章就好。雲遊有什麽意義,報效朝廷光耀門楣才是正途,既然雲父不在身邊胡亂影響,一切聽他的安排確是沒錯的。

雲生就這麽以著小輩的身份被身為二叔的長輩定下了至少半年內的人生安排,雲卷答應即刻修書給雲父,說明情況。而雲生,就安心的呆在雲府好了,院落都重新立刻調整了,搬去雲家兒郎院落群裡去,從明日起,一同上下學。

慵食恰時準備好,雲生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成功踏入了長安生活的第一步。

當晚,回到新配製的院落,瞧了瞧匾額上的“采薇”二字,雲生默然了半晌,這個是要激勵他早日登上仕途反鄉嗎?

采薇院落內依舊是由他身邊的八位仆婢貼身伺候,其余不足仆婢自由主院派人過來補齊。二嬸十分細致,派了管事過來和雲生大致講解了一下雲府的結構,年過不惑的雲卷沒有納妾,始終一位年少迎娶的妻子,五個兒子已經滿足了他傳宗接代的任務,倒是至今夫妻倆都遺憾沒有一個女兒。

雲生忽然湧起一陣奇怪的想法,二嬸不會把他當女兒看待了吧?雲母小時候就經常把他扮做女孩兒滿足她裝扮娃娃的夢想……

無論如何,隻得等豫章雲父的回信了,現下他只能聽從二叔的安排入學。

翻了翻管事送來的入學資料,年齡16的雲三郎雲崖已經入太學,開始學習禮樂文化,了解政治以及君臣之禮。只是,雲三郎所處的官學以今文經學為主,與雲生曾經所處的私學所學的古文經學相對抗,估計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啃書適應。

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長安這樣的經濟文化中心,教育環境是否遠優於豫章?而且天子腳下,非富即貴,那麽他的處世原則該如何調整,是要出類拔萃還是隱忍不冒泡?

滿腦子思量如何小心謹慎夾緊尾巴做人遠離任何禍害根源的雲生折騰得挺晚才入睡。

第二日卯時起身練拳,完畢後沐浴,剛好趕上去向二嬸請安和全家早膳,不到朝食的時間,僅是小食而已,大概以男人為主,很豐富都是填肚子的。食不語,寢不言,速度解決早膳後,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各自都帶著食盒,以防饑餓。

雲生瞧了瞧笙鍾手裡那一大提,再看看雲崖身後小仆手裡的另一大提,暗暗對二叔家裡人的食量有了底……

初入太學即使有雲卷的親筆書信做推薦,也是需要考試的。

剛入太學遞上推薦信,雲生便被仆役領走,雲崖還挺擔心這個漂亮驚人的堂弟的,卻只能叮囑了幾句要聽從安排,便匆匆跑去上課。

跟隨著仆役來到考試的院落時,雲生已經走出了一腦門的汗,太學學府之大實在超出他想像,原先在豫章總覺得建立在山間的書院已經夠大了,來到這裡才發現,這活生生的好幾個未來B大的規模啊!

並沒有四下多張望,被引入一間敞開的廂房,雲生規矩的跪坐好,腦子裡卻盤旋著方才一路上看到的這院落裡出去的老頭子和中年人們,估計這裡是經師博士們所處的院落……直接拿來當考試場地,是挺有威嚇功能的。

不一會兒便有長須的中年人過來,照例問了些他所學的內容,倒也不見對雲生曾在私學學習的經歷表現出有任何的抵觸,而是直接拿了紙卷出來,口念題目開始做文章。

雲生認真跪直垂首持袖執筆,對應布置的題目作答。

集中注意力後的他所不知道的是,一群人在此刻自外院步入。雲生所居廂房扉門大敞,且唯有他一人,姿態優雅挺直,面如冠玉神態自在從容,讓那群人不由自主停駐多瞧了幾眼。

“哪裡的新生?”這個時間點只會是入學的新生考試,眾人移步往內,並不多作打攪,只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有人接了仆役遞來的書信展開看:“京兆尹雲卷的推薦。”

又有人接道:“雲卷家的兒郎不錯,他家大郎二郎也是優秀之人,不過我記得他家三郎已入學,仿佛同般年齡。”

“恩,是他家小侄,方入長安就學。”

“既是雲家兒郎,外舍便安排一下,估計不了時日便可升補內舍。”

一行人步入內室,跪坐入相應位置,為首的高大男人這才緩慢低沉開了口:“無須外舍,直升內舍罷。”

“王爺,您知曉這小郎君?”有膽大的已經好奇的詢問。

當今攝政王似笑非笑的瞄了那博士一眼,淡淡道:“他過目不忘天姿聰慧學富五車,你可以去考考看。”

在座的人皆是太學內最高級的經師博士,被攝政王這麽一說,紛紛提起了興致,如此優異的學生,任誰都是想召入門下的。即刻有人吩咐仆役,一待答題完成,立刻將卷子送來閱讀。

倒是攝政王本人並沒有再多說什麽,輕言淡語的含笑將話題引入最近太學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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