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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三十、探真心(H)
兩人都是趕了一天路程,一場激烈情事將他們最後一點兒精力都耗盡。
於言銘還是掀了被下去絞了一張熱帕子為她清理乾淨。春娘順勢躺進裡頭的角落裡。
情欲褪去,理智稍回,春娘煞是懊悔,怎麽輕易就被他挑起欲火,還恬不知恥地攀附於他,主動勾纏他來深入自己。她曉得如何引導他來討好自己,讓自己從中獲取快感。
於言銘回到床邊,只看見一個背影對著自己,嘴角的笑意迅速褪去,面色冰冷如雪。
他在外側躺下,試圖去抱她,卻被春娘躲過去。“怎麽,用完了,舒爽過了,便可將我一把拋開了?”
春娘閉上的眼微動,被他說的心虛,知曉自己一時忘了情,事後卻無顏面對。
“那剛剛算什麽?是誰勾纏著我,又將那對小白兔兒般的奶兒塞進我嘴裡,又是誰按著我不斷進入你,深入地狠狠的將你乾的騷叫不停?”他將她拉扯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還是你覺得我為你跑這一趟,淋成落湯雞一般,就得你一時憐惜。這一程春夢是你施舍?”
於言銘沒有失態地大喊,隻用略顯失落的言語質問她,“你看著我。”
春娘被他勾起下巴,對上他清亮的帶著失落的眼神,甚至她還看出一些濕漉的淚光。
春娘不敢開口,他對她的幫助付出,又對她一再隱忍,又風塵仆仆一路趕來,其中情誼不必言說。
她不敢細想自己對他是何心思,她情願當做是感恩,是償債。老爺才走多久,一年孝期都未過,她對他是謝,是怕,是妥協。
一定是的。
她顫了顫濃密的睫毛,“大人於春娘之恩,來日必當償還。”
於言銘不想再聽,他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唇,“別說了,累了,睡罷。”
到底不適應與他相擁而眠,春娘還是背過身去,才沉沉睡去。於言銘盯了她半晌,聽她呼吸緩下,才敢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這女人睡著了倒是沒心沒肺,也不知是不是將他認作了那死鬼老爺,四肢俱攀附上來,緊緊摟住他汲取溫度,倒是乖巧的很。
他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不叫她呼吸,等她夢中搖了搖頭才連忙放開,若是醒了,又要恢復成油鹽不進的模樣。
抱著她與她呼吸同調,才願閉眼睡去。

於言銘一貫早起,天蒙蒙亮便睜開眼。醒來便是溫香軟玉在懷,那人熟睡的面容春花般嬌豔。
她呼出的香氣直撲在自己胸膛,手腳緊緊纏住自己,那胸口又嚴密地貼著自己,大腿甚至壓在自己那昂首的凶器之上。
稍動一下,便是一寸撩撥。
她此一去又不知何時歸來,對著自己又是萬般防備的姿態。好容易將她的心軟化了半分,如今山高地遠,又該將自己置之腦後,連月來的努力化為虛有。
思及此處,縣令爺便是一陣羞惱,昨日便是那般動情又如何,事畢將自己往邊上一丟,倒將他當作那解悶的玩意兒了?
又想到昨日她身嬌體軟在自己身下嬌媚吟哦的模樣,一時又熱血上湧,欲火灼身。
既要遠行,那必要讓她將自己放在心中,那不如再狠狠要她一回,教她知道,自己也不是說對邊丟的。
這般想著,似是萬般勇氣都湧入四肢,將她衣物慢慢除去,露出嬌嫩白皙的肌膚,上頭還留著自己留下的紅痕。
鎖骨上掛著一個牙印,是他留下的痕跡。此時縣令爺盯著那處,覺得還不夠深,他覆上那處痕跡,又重重咬下,將人生生咬醒。
“疼...幹什麽?”春娘正睡得香甜,叫這尖利的疼弄醒,一巴掌拍上他,見他鐵青的臉,才糯糯地開口,“疼死奴家了,大清早,大人魔怔了?”
“你這女人慣是沒心沒肺,大人我將你叫醒。好讓你看我如何將你乾穿,在你身上留下印記,叫你不要忘了本分,事情辦完便早日回來。你的麻煩大人都與你解決了,你欠本官的卻一樣未嘗,如此輕易便想離開了?”
春娘推拒著他,“大人昨日...不是...春娘應下的,自然會做到。”
“大人我這般不值錢,來這一場便可打發我?這不過是先取些利錢罷了,別多話了,天日不早,還是辦正事吧。”
說完便用唇將她的嘴堵上,叫她別再多話。用腿頂開她並攏的雙腿,縣令爺伸手摸了兩下穴口,裡頭還是濕漉漉的,想必昨日匆忙之下未全清理乾淨。
這倒方便,他翻身覆上,探入手指為她拓了幾下,便松軟開來。“夫人這身子倒不如夫人的嘴那般緊,摸兩下便張了口兒等我進去。”
春娘想起自己昨日那般孟浪,羞臊不已,暗道今日必須得守住自己,莫再失了分寸。
久曠的身軀,早就被老爺調教好的嬌軟身子,遇到這般極品自然失了理智。春娘卻是一失足成恨,恨自己輕易丟盔棄甲,落了下乘。
因而當那巨物沉沉破開自己的時候,她緊閉著雙唇,不叫自己逸出那叫人羞赧的聲響。
她的手指抓緊床單,緊緊揪在一起,不叫她不要臉面地攀附於他。
此番作態自然惹怒了縣令爺,他將她拉起,叫她跪趴著,屁股高高抬起,那小穴兒張著嘴兒,嫩紅的穴肉叫囂著要那粗壯之物狠狠地入進去。
“昨日還同浪蕩騷婦一般,今個兒又成了守身如玉的大小姐了?大人我就叫你如此看不上?”
那粗碩渾圓的龜頭粗暴地頂著穴口抽插兩下,看那嫩肉吸附著龜頭不願叫它離開。
“只可惜,你這身子卻是愛極了大人的肉棍,叫本官我狠狠地肏進去呢。”
於言銘重重肏了進去,溫濕緊致的甬道瞬間將他包裹住,抽插幾下已是潮水翻湧,咕嘰咕嘰作響。
“你不叫,你的騷穴兒卻叫的響。嗯?”他跪坐在她身上,垂眸看著自己的深紅性器興奮地進出她的小穴兒。
那一處小嘴叫自己的大肉棒戳成大大的圓洞,那嬌軟的穴肉深深地纏住自己的肉棍。連她的小穴兒都比她多情一些,不舍自己離開。
怎她就那般的狠心?
連句好聽的話也不願說與他聽?
哪怕是隨口說出的謊話也好。
她就是悶聲不吭,仿若昨晚那個熱情的,嬌媚的,放蕩的人不是她。
她的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單,青筋都在白皙的手背浮起。她被他乾的情動,難耐,卻不願再發出那羞人的聲響。
那是背叛,是妥協。
那是她動情動心的證據,她不願!
他偏要她正視自己的心,不要她做那縮進殼的烏龜。
於言銘俯下身,與她肌膚相貼,身下動作加快將她都要震飛出去,囊袋更是狠狠擊拍在交合處,響個不停,床架子帶著床幔一道晃蕩。
將春娘的眼都晃花了。
她被撞的魂不附體,花心都要被他肏爛,陣陣發酸,她死死咬住牙關才能忍住不發出聲響,更要忍住不扭腰擺臀去做那蕩婦一般的舉止。
於言銘將肉棒整根拔出,碩大的龜頭又重重頂開花穴洞口,剮蹭著穴壁的嫩肉一入到底,直直撞向軟爛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幾乎看不見他肉棒進出的動作,他能感覺她在癱軟下去。
將她攔腰扶住,抵住自己的腰腹,肏地更深,聽她喉嚨口逸出難耐的嗚咽聲。
“忍不住了?忍不住就叫出來。”
春娘咬唇搖頭,他伸手撬開她的唇,“叫..像昨日那般浪叫...交給本官聽。”
他身下動作不停,恨不得將囊袋都要肏進她幽窄的花穴,好叫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以為大人為你解決那些麻煩就一勞永逸了?”身下人一顫,“嗬,群狼環伺,本官便是露出一點風聲,那幫子奸商便能聞風而至。那貪婪的鬱家旁支便能名正言順地登堂入室。你不是最愛你那老爺,你舍得?”
“嗯...大人言而無信?”
“夫人先將承諾拋開...本官自然效仿...”
疾風暴雨...汁液飛濺...
兩人耳鬢廝磨倒顯出些溫情,卻不知說的俱是冰冷的話語。
“事出無奈,春娘尋訪歸來,必會踐行諾言,大人又何必急於一時?”
“你這夫人,慣是狡猾,你若遠行回來,說不得將本官拋之腦後。昨日還在本官身下承歡,事後又將本官晾在一邊,你這便是過河拆橋。”
春娘叫她說的啞口無言,因這全是事實。
“大人想要如何?”
春娘實在受不住他來的這麽猛,昨日便做了許久,小穴兒都要破了皮,他那處卻還是堅硬如鐵,腰腹有力挺動,直叫她渾身酥麻。
“既是說好的,便拿出誠意,交歡如同木偶般有何趣味?這是敷衍與我?如昨日般吟哦婉轉,在我身下扭腰擺臀,媚叫不止,方算你誠心。”
一掌拍上雪白肉臀,又掐著她的細腰疾速抽插起來。
“啊...大人輕些...饒了我罷...”
“夫人這小穴兒如千萬張嘴邊吸吮住我,叫我脫身不得,倒要叫夫人饒了我才是...”
春娘叫他這般無賴話語說住,無言可對。
於言銘見她松軟了些,不再冷冰冰木愣愣地對著自己,總算好受一些。
貼身上前,握住她的雙乳好一番玩弄,又對著小穴好一通亂戳,將她戳的細聲嬌吟也是一樁美事。
又將她上身拉起,叫她回她,好好吃上一回小嘴,品品她口中甜津,方才滿足。
將要噴射之際,又將她翻過身將她腿纏住自己,叫她緊緊抱著他,沉腰狠插進去,“抱著我。”
一陣猛速撞擊,感覺她死死抱住自己,又同昨日一般被自己弄的大叫不止,知她到底軟了心意。於言銘一陣心滿意足,恥骨相貼,深深肏了數十下,才肯釋放而出。
“本官要的可不止你的身,更要你的心。”

心理描寫挺難的。
正式入V不知有多少小夥伴會繼續看,其實挺忐忑的。
還是希望大家能留言收藏投珠,謝謝。
對了,好像大家對小少爺熱情高漲啊,離他吃肉還遠著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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