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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六十一、鬱雲竟(二)劇情
春娘等人又隨著鬱雲竟去了他的船隻,自然沒有他們的船艙舒適方便,但勝在乾淨空間寬闊。因著要觀察敵情,視野也更為廣闊,只是現在外頭一片混亂無從體驗。
“涵之歇下了?”鬱雲竟處理完軍務往船艙走去,正巧碰見從涵之房間走出的春娘。她還是那身血衣,上頭血跡遍布,下擺有一處被撕的爛碎,看起來狼狽不堪。
“嗯,用了藥,已是歇下了。”說罷又歎口氣,剛剛養好了些,這下又是前功盡棄。
“別擔心,軍醫醫術高明,一路為他調理不成大礙。”看了看她倦怠的面容,柔聲道,“你回房洗漱早些歇息吧。”
“雲竟哥,你也早些歇著才是。”
鬱雲竟想起外頭眾將士還在忙碌,作為將軍豈能懈怠?只是他點點頭,“自然,我送你回房。”
此時,拐角處露出一片粉色衣角。鬱雲竟抬眸厲聲,“誰在那兒?”
一個女子頷首小步走出,柔柔地望向他小聲道,“將軍,奴家熬了些宵夜,是否現在奉上您用一些?”說完含羞帶怯等他回復。
鬱雲竟皺起劍眉,賊寇未殺盡俘虜了大半,還有那些叫倭寇抓住的百姓還待輕點。這會子誰有心思吃什麽夜宵,未免太沒眼力價。
“不必,你自去歇著,我無需你料理,你照顧好各位副將便是。”
言罷,不給她一個眼神,虛摟著春娘的腰,“咱們回房罷。”剩下那女子站在船艙口泫然欲泣。
“雲竟哥果然好福氣,如此境況尤有美人送上秋波。”春娘在房門口打趣道,手扶在門框之上。
“再胡說!”鬱雲竟板了面孔假作嚴肅,伸手便要一個爆栗子砸向她,不料她早有防備,將門板砰地關上,手掌落在門板上。門後似有她在偷笑,仿若年少時每一次的玩鬧時分。
“臭丫頭,開門。”
“雲竟哥快回去歇息吧,我要洗漱了。”
這一番玩鬧讓兩人一掃陰翳情緒,時隔多年的陌生仿佛也被一掃而空,好似他們不過隔了幾日未見,還如之前一般親密無間。
他抬了抬手,最終還是放下,先去處置正事要緊。反正人就在這兒,跑不了。
“將軍...”那女子還在原處,似是料準他還要回來,她低著頭露出一截粉嫩的脖頸,睫毛輕顫,意欲何為展露無疑。
鬱雲竟冷下聲來,“你怎麽還在這裡?”
“奴家想著已然夜深,好隨身服侍將軍。”言罷,輕抬金蓮扭著細腰便要靠近他胸膛,這一方寬闊堅硬的胸膛多麽叫人安心多叫人眼醉。
“你若再敢靠近,便軍法處置。”鬱雲竟心中早已有人,又潔身自好,自然看不上此等軟骨媚上之流,“我一再警告,你若不聽,那你便不用隨我們一道回京,自己尋生路去罷。”
看她瞬間慘白了臉 ,搖搖欲墜,淚珠兒掛在眼眶似墜非墜好不可憐。可惜他非惜花之人,沒空看她演戲。目不斜視繞過她,去往甲板去了。

春娘用了三桶水才將自己洗淨,聞不見血腥味兒才算作罷。開了一條窗縫兒,將發吹乾。
“夫人,晚風侵體傷身,還是關了窗子罷,奴婢為您用乾布擦乾便是。”翠竹走進房見她坐在窗邊,擔憂道。
“無妨,翠蘭如何了?”
“已是服了藥歇下,只是些小傷,無大礙。”
“那邊好,你也早些歇著去。這兩日無事不必上前伺候,都將身子養好再來。”春娘將窗子關小些,又接過翠竹遞來的薄毯,蓋在腿上,“好了,去罷。”
“是。”翠竹紅著眼瞼褪下,知曉夫人是在體恤她們。只是今日實在驚險,此時仍然心悸後怕,再則夫人一向不喜房中有人,因而沒有堅持要留下,順從退了出去。
春娘吹了會子風,透過窗望見外頭一片漆黑,深海茫茫,又回響方才驚險,總覺著骨子裡涼颼颼的,便又將窗子關上。
點著燈靠在軟枕上眯了眯,剛闔上眼,便是明晃晃的大刀向自己砍來。又有那猥瑣的倭寇撲向他,意欲不軌臉面醜惡讓人作嘔。她砰地跳了一下,驚醒過來,那種驚悸不適久久不散。
雖則困,卻是不敢閉眼睡去,只怕夢見那可怕的場景。
鬱雲竟忙至醜時,身子既是疲憊,本該快快回房歇著,腳步卻是情不自禁往春娘房門走去。
本想著在門口站一會兒便走,卻見門縫裡隱約還見到燈光。細聽之下還有些聲響,似是低聲啜泣聲。試探著敲了敲房門,“春娘,是我。”
沒有動靜,應是睡著了夢話吧,按捺下失望,轉身欲走。腳步聲起,門被開了條小縫,她從裡頭探出一半面容。臉色極白,眼下有黑影,眼睛濕漉漉地泛著紅,一看便是受了驚。
“怎的還未睡下?”帶著訓責的語氣。
“我...睡不著...”
“閉上眼便是。”
......
我自當知曉睡覺要先閉眼。
“我害怕。”
“那便亮著燈睡。”
“還是怕。”春娘撓了撓門。鬱雲竟聽聞動靜耳尖微動,“那你要如何?”
“雲竟哥可困?若是...進來陪我說說話可好?”
鬱雲竟思量片刻,點點頭。春娘眼光一閃,立馬將門大開讓他進來。
“這麽大人了,還怕黑?”一想今晚境況確實驚險叫人害怕,“想說些什麽?”
春娘又躺進被窩,“想看看你,多年不見,今日都不曾好好看你。”鬱雲竟輕笑出聲,“難道我還會變了模樣不曾?還是多長出一副手腳?”
“像是比以前高了許多,你以前不過與我一般高,現在都高我一頭。”比以前黑了,面皮也糙了不少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頭。“至於是不是多了一副手腳,看你殺敵時的威風樣貌倒像真比別人多上三頭六臂。”
鬱雲竟享受她帶著崇拜的目光,多年潛伏之屈辱在她溫言細語與打趣中紛紛散去。
春娘看著他掌心的粗繭,僅僅一隻手便是疤痕遍布,這些年不知受過多少傷,“這些年...你為何連信都不曾寄過回來?”
其實她想問,為何他如此絕情,一點兒消息都不透露,讓他們都以為他已遭遇不測。甚至,連他兄長亡故,都不能告知他一聲。
“這些年,我潛伏在倭寇之中,我不能亦不敢聯系任何人。”怕一露出痕跡,便叫人抓住了軟肋。
他有多想回去見一見她,或是收到一封她的書信以解相思,卻是不能。若是被狡詐的倭寇發現分毫,對她都是不可預料的傷害。所以他不敢,哪怕在夜裡曾想念她,想念兄長,想念那個一同長大的宅院心如刀絞,也不能...
他輕描淡寫一句話,春娘卻知其中利害與沉痛。
鬱雲竟見她淚懸於眶,一時無措,只能拍拍她的手背,“無妨的,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麽?”
這話落音,兩人皆是沉默,只因...兄長已不再。
“好了,快些歇息吧,不早了。”見她想要起身,“別怕,我在這兒守著,等你睡著再走。”
或許是他正氣足,沒一會兒,她便沉睡過去,一如年少時她看了鬼怪小說怕得睡不著,他在一旁打著哈欠守著她。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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