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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二十三、騷杏兒(H)
於言銘捧著從自家小廝處奪來的畫冊子,恨恨地從房間這處走到房間那處,“這狡猾的沈氏,幫她解決了後顧之憂便沒了身影,好不可惡。”
原來自那日張氏二人被判斬刑,春娘憐惜那鬱家寶小兒無辜,便央了他赦其無罪,之後便以休養生息為由躲在府中不出門。
他暗自下了多少帖子,都被回以,“暫未康復。”害他一股邪火無從抒發,可憐自己將這畫冊翻到爛,解鎖了無數姿勢,恨不得一一施展出來,只是...女主人公卻不見了身影,堪比躲進洞穴的泥鰍毫無影蹤。
於言銘認命地握上自己的欲根,對著畫冊想象著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場景,勢必要將那女人弄地再沒力氣逃走才好。
杏兒是從國公府跟來的丫頭,更是於言銘嫡母賜下的大丫鬟,算是嫡母認可的通房丫鬟。
只是於言銘從不叫她近身,今日那觀墨觀硯不在房外伺候不知忙什麽去了,倒叫她找到幾乎以近少爺的身。
剛到房門,她便聽見少爺的喘息聲,一陣高過一陣,叫人聽的面紅耳熱的,她嬌滴滴地低下頭,透過窗隙往裡望去。
少爺正握著那處龍根,上下擼動著,英俊的臉龐泛著紅暈更顯清俊了。那處又生的偉岸,少爺一隻手尚且握不過來,粗粗長長一根爆著粗筋,實在惹人眼。
杏兒下身不時就小溪淌水,濕漉漉的,她夾著雙腿,嬌羞地推開門,扭著腰肢兒就往於言銘那處撲去。
可憐於言銘正值噴發之際,被那杏兒的撲門聲響嚇了一跳,見她目含春水渾身透著騷勁兒就往自己撲來,瞬時萎了下去。
“滾蛋。”於言銘怒火頓生,一腳將人踢飛出去,“觀墨,觀墨,死哪去了!”
那頭觀墨屁滾尿流爬來,“少爺..少爺...我來了,今個兒不知怎麽吃壞肚子了,少爺有何吩咐哪。”
觀墨一貫的耍著嘴皮子,可惜今天於言銘邪火旺盛,“看看你做的好事,把這賤婢拖下去。”
他狠狠瞪了眼那丫頭,恨他壞自己好事,更恨她將自家寶貝欲根看了去,恨不得掏出她的狗眼。
想及此處,又交代下去,“重罰,不若賞給看門的老金。”那老金三十來歲剛巧死了媳婦兒,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送到床邊兒,簡直喜從天降,當夜就當了新郎官兒將人往死裡入了去。
剛巧那杏兒還是個未開苞的,喜的老金合不上眼,夜夜來個三四回恨不得死在那細皮嫩肉上。
只是這老金前頭夫人還留了個兒子,將將十五六歲,住在隔壁屋裡頭,日日聽著自家老爹與便宜後母行那淫樂之事,剛長成的欲根天天翹地老高。
一日,那老金的兒子金全盛再忍不住趁著老爹看門兒之際,將那年輕後母壓在身下,狠狠肏乾進去。
杏兒剛破了身子,漸漸品出那好滋味兒出來,此刻被那年輕氣盛的小年輕壓著倒比自家已然中年的丈夫滋味兒好多了。
那金全盛連日來偷偷從門縫兒裡偷瞧著老爹行事,見他將身下之物狠狠入進那婦人身下,更是將她顛來倒去的折騰。
這杏兒能被當做通房培養,自是容貌出眾,一聲細滑肌膚將父子兩人迷的神魂顛倒。
此時金全盛便含住她那俏生生的乳尖,操著那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來,初嘗這滋味,自然是狼吞虎咽將人重重壓著狠勁兒進出。只是這童子之身,到底不能持久,初初一次總是草草。
杏兒掩面偷笑,金全盛立時被她嬌笑所惑,看呆了去,身下之物又立馬翹起,惡狠狠地頂著杏兒騷穴。
這小兒身下物件倒比老金的更甚一分,又粗又大,把杏兒入的很是舒爽,因而剛剛未盡的滋味讓她渾身發癢,騷穴更是叫囂著要將那肉棍子吃進去享用一番。
她媚眼一飄,金全盛已是酥了半邊身子,一個虎撲又將人壓在身下,“好母親,再叫兒子操一回罷。”
杏兒嬌著嗓子,佯作不肯,“你這個孽子,竟敢將繼母壓在身下,叫你父親知曉,定不饒你。”
這哪是教訓,分明是調情,金全盛被挑起火氣,“好母親,不要父親饒我,你便來罰我吧,罰我...被你壓在身下,狠狠肏乾如何?”
杏兒被他架在胸前,跪坐在他身上,扭著細腰開始叫喚起來,兩人乾柴遇上烈火,將床架子都搖散了架。
“好母親,夾死兒子了,兒子真是爽極了。”金全盛捏著她的細腰,快速挺腹,將人乾的哇哇直叫。
直誇她,“真是好騷逼,將兒子都要夾射了。”
杏兒被乾的通體舒爽淫水直流,眼角含淚,直嚷著,“乖兒子棒子好硬好粗,母親都叫你肏死過去。”
兩人嗯嗯啊啊,淫言穢語作伴,操乾的淫水翻飛,聲響作天,整整在床上酣戰大半晌才算過癮。
“好母親,兒子先走,明個兒再來乾你這嫩穴兒。”在她胸口狠狠吮上一個紅印兒,才不舍地走了。
杏兒呢,也從這便宜兒子身上得到了在丈夫身上不曾獲得的快意,從此日日盼著與那兒子作交頸鴛鴦,恨不能日日春宵。

主角兒們還沒正經吃上肉呢,丫鬟小廝倒飽吃一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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