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燥熱,蟬鳴聲聲。
春娘手握一把團扇,坐在長廊乘涼,被知了叫得心煩,團扇被她扇的絲絛劇烈晃動著。
她吃進一口瓜果,尤嫌不過癮,還想著要吃些冰碗。只是這天的天氣比前幾日略涼些,翠蘭可不敢給她瞎吃。
“夫人,今日涼風習習,正巧花園裡的蓮子大好,不如去遊湖泛舟?”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今日微風,想來在湖面泛舟必定悠閑涼快很有一番趣味。
“便聽你的,你去準備下。”
春娘不喜汗,便隨意擦了擦身又換了身輕薄紗衣。
踏上小舟,卻發現上頭已然有人佔了位。
“涵之,你怎麽會在?”
“正巧讀書乏了些,聽聞母親泛舟,便厚顏一道了。”鬱涵之笑著問道。
“母親不會怪罪罷?”
春娘嗔怪看他一眼,“又在胡言亂語。”
說著便要跨上小舟,鬱涵之伸手扶她,春娘將手放進他手心,小舟隨之開始震蕩起來。
“母親小心。”鬱涵之看她坐穩,方才放開手,手離開時若有似無地搔過她的掌心。
春娘微癢,收了收手。
鬱涵之看著半掩在紗裙袖下的如玉纖指,笑了笑並未說話。
既有人泛舟,春娘便安然窩在座位上,腿半曲著。閉眼聽那漣漪輕泛的細微動靜,一片歲月靜好,垂在舟廓上的手不經意落了下去。
一陣涼意漫過指尖,她乾脆將袖卷起挑著水玩兒。
湖水沁涼,陣陣清淡的蓮香氤氳在周身,便是那起子煩躁也跑了個一乾二淨。
平日再沉穩不過的人,此時也起了淘氣心思。
捧起一汪水,便向另一側的鬱涵之潑去。鬱涵之徒然被灑了一臉,轉臉看她笑得狡黠,一雙妙目笑成彎月亮的厲害。
心中悸動如湖心漣漪一圈圈蔓延開去。
於是他乾脆放下手中竹竿與她一道戲起水來,碧空細風夾雜著郎朗笑聲。
兩人是玩得盡興,隻那薄薄的夏衫經此折騰也濕了個透。
更不提春娘薄薄的紗裙本就薄透,如今沾了水裡頭春光一覽無余,那濕透的布料緊緊裹著她妙曼的身子,勾勒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曲線。
察覺到鬱涵之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又被這黏濕感惹得心煩,春娘忍不住伸腳踢向他,“都怪你。”
說是怪罪,不如說嬌嗔更加適宜,那尾調一波三折能把人的骨頭都酥了去。
鬱涵之順手抓住她的嫩足,為她脫去沾濕的羅襪,“母親說的是,都怪兒子沒有分寸,將你弄得這般濕,便由兒子為您捂乾。”
將她的雙腿捂在胸口,起初還裝模作樣為她擦拭。只是擦著擦著不免就擦出了火來,他擦的位置越來越上,甚至是探入了裙底。
而她腳擱在他小腹處,輕易便察覺出他那處的反應。
“你...你這人,快采些蓮子敗敗火。”
“卻有一味藥比蓮子效用更甚。”
春娘怎會不懂他意,連連在他目光之下敗下陣來。
碧波蕩漾,蓮舟輕泛,鴛鴦交頸。
“啊...你輕點...”
晴天朗日之下,身上衣衫盡數被剝去,春娘將臉藏在他胸口悶悶地說著。
采蓮舟體量小,經不得大折騰,方才鬱涵之進得猛了些,蓮舟晃的厲害,春娘連連抓住舟沿,嚇得渾身緊繃著,便是下面的花穴也幽幽地發緊。
“母親,莫怕我知曉分寸。嘶...你且放松些。”鬱涵之被她驟然一夾,差點沒泄了出來。
香肌玉骨被日光一耀越發的白皙,整個人籠上一層光暈,萬綠叢中一點白。
耀地鬱涵之心神蕩漾,那微微顫動的乳兒,雪白雪白的點綴著一顆櫻果,便是這滿池的蓮花也不及她一點嬌嫩。
鬱涵之現下滿腹的心思就是,狠狠地進入她,聽她嬌穴傳來的潺潺水聲,甚至比拍打在小舟四周的嘩嘩聲還要響一些。
他俯身含住那在他面前晃動的嫩乳,含住那顆羞澀的孱弱的紅果兒,舌尖舔過將它含到在口中綻放開來。
另一隻則被他握在手中把玩,跟隨著他下身快速進出抽插的速度,手中揉搓的力道時而輕時而重。
“母親,你這兒怎麽捂也捂不乾,怎的越來越濕了?”鬱涵之操著大陰莖狠狠挺入那濕軟的小穴,那裡著實濕的不行。
每每抽插著就要發出吱吱的響聲,但凡他沉腰弄地重了些,便有那淫液隨之飛濺開去。
春娘感受著他的龐然大物將自己弄得騷水連連,又被他葷話弄的面紅耳赤,直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這青天朗日讓她羞的不自覺地閉上眼,鬱涵之看她微顫的長睫不由越發想要擺弄她。
春娘的腿被他抬起架在小舟之上,只聽她一聲驚呼,那處咬的越發的緊。
如此大膽的動作,讓春娘無所適從,急忙想要扯著衣衫將那大喇喇敞開之處遮掩。
“你...你太是不知羞。”
鬱涵之按住她想要縮回的腿,看著她那粉嫩之處貪戀地吸吮著自己的陽物,吞吞吐吐間十分誘人。
“母親,乖些。”
他喘著粗氣兒,額間已是沁出動情的汗水,順著那張俊俏的臉頰滴落,少年氣夾雜著那一絲成熟男子氣概,著實晃眼。
春娘望著那滴汗滴落下來,甚至聽見那汗水砸在自己身上的聲響。看著他微皺的眉頭和繃緊的下巴線條,心頭微燥。
她被困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下,情動之時她捏著他的小臂,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和堅硬。
好像少年一夜之間蛻變成男子。
讓她不自覺聽從他,臣服於他的身下。
她乖乖地任他擺弄,隻不敢睜眼,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他俯身親吻她,他凶猛地進出她,他將她送上浪潮。
蓮舟劇烈晃動著,舟中之人顯然也如它一般已是難以自抑。
春娘被他的凶猛弄得春潮連連,嘴裡的呻吟也化作軟糯的求饒輕泣,偏他還不放過,一下重過一下,將那小嘴兒撞的直發酸。
“母親下頭這張小嘴如何這般能夾?”
鬱涵之腰眼發酥,在小穴兒熱情的吸吮之下亦是臨界高潮,他捧著她的臀瓣兒,抵著恥骨加快了撞擊之速,一下一下響徹天際。
輕舟巨顫,水花從湖中被震至舟內,冰涼的水令春娘一個瑟縮,小穴死死絞住那粗壯硬物。
“啊...”
鬱涵之本就費了氣力抑製那欲開的精關,此般肉棒被她緊咬吮吸,如何再能忍得住?
囊袋重重打擊著,最後數十下凶狠的進出便射了出來。
如此一場戲纏,卻是令兩人比方才更濕透了身。
無妨,日光正好。
啊,終於完結了。
大夥兒有緣再見吧。
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