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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對師尊大逆不道呢》50、縫縫補補
("說好對師尊大逆不道呢");

 宮梧桐靜靜看了他一會,

 終於淡淡開口:“無情道?”

 明修詣摸不準宮梧桐是什麽態度,遲疑一瞬才道:“是。”

 宮梧桐滿臉寫著麻木,連語調都平穩得沒有半分起伏:“哦,

 你是在我的識海看到了什麽嗎?”

 一提到這個,明修詣就一臉菜色,

 不堪回首,但他又不願對師尊說謊,

 只能含糊地點頭:“是……”

 宮梧桐又問:“你看到了什麽?”

 明修詣垂下頭幾乎都要找地縫鑽了:“師尊……能別問這個嗎?”

 宮梧桐有些惡狠狠地想:“為什麽不問,

 憑什麽不問?!”

 但明修詣像是被調戲的少女似的,

 好像他再多問幾句這人就能掩面奔逃跳河自盡以證清白,宮梧桐深深吸了一口氣,

 沉聲道:“看來你也不怎麽聰明。”

 明修詣訥訥道:“師尊……”

 宮梧桐冷淡道:“今日這一遭你還沒看清楚嗎?你若是在我識海所看到的是已定的天命,

 那麽就算你再想要改變,

 也逃脫不了。”

 若那天命注定是明修詣會欺師滅祖對師尊不敬,那就算他現在改修了無情道也無濟於事。

 明修詣有些著急了:“那弟子看到的,

 到底是未來的天命,還是幻境?”

 宮梧桐抿唇沉默了半天,也沒有再想打趣他,如實相告:“我也不確定——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明修詣咬牙糾結了半天,

 最後終於深吸一口氣,蚊子嗡嗡似的小聲開口:“我看到和師尊躺在榻上……”

 宮梧桐:“……”

 宮梧桐一愣,

 心想還有這好事?

 不過這麽多年他多少也長點記性了,

 第一時間沒有狂喜,反而矜持地追問:“然後呢?在榻上幹嘛,喝茶?”

 明修詣噎了一下,偏過頭低聲道:“大概……吧,我也沒看清。”

 仔細想來,

 宮梧桐的性子一直都是那樣不說人話,若是真的在榻上喝茶,那些曖昧不清的話或許也解釋的清了。

 明修詣這孩子都被嚇到開始自欺欺人了。

 “哦。”宮梧桐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喝個茶你就能嚇到去修無情道?出息呢?”

 明修詣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行了。”宮梧桐一揮手,“不睡了,你趕緊回去修煉吧,這一天天的,腦子裡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麽呢?”

 明修詣如蒙大赦,忙不迭跑了。

 門被關上後,宮梧桐那氣定神閑的臉色一邊,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了榻裡邊,翻開枕頭將霜下客的玉牌拿了出來飛快進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宮梧桐剛進去就開始喋喋不休,根本不管霜下客到底在幹什麽。

 好在霜下客剛剛講完一段話本,正在喝茶休息,見到宮梧桐過來,忙將玉牌其他人給送了出去。

 他跑到宮梧桐身邊,像是一直抓耳撓腮想看後續的話本終於有了最新進展,激動得他眼睛都在發光。

 “小聖尊,發生何事了?”

 宮梧桐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眉頭緊皺,道:“那逆徒說要去修無情道。”

 霜下客:“……”

 霜下客一言難盡道:“明少尊嗎?”

 “嗯。”

 霜下客心想這明少尊大概真的和小聖尊八字相衝,真是招招往宮梧桐最不想的“尊師重道”上衝,一去不複還。

 見宮梧桐一杯接一杯地喝茶,霜下客也不知要如何安慰,好一會突然靈光一閃,撫掌道:“小聖尊,其實修無情道也還不錯啊。”

 宮梧桐將杯子放下,挑眉看他:“怎麽說?”

 “這三界中的話本都大同小異,無論是師徒、師兄弟、還是宿敵,就算有一方修了無情道,但最後經過一番你虐我啊我虐你,那無情道總會破的。”

 宮梧桐眸子輕輕一動。

 “話本中的無情道,其實比琉璃還要脆,一下就破了。”霜下客十分有經驗,“上本書上那姓凌的劍尊不也是修了無情道,最後和魔君被翻紅浪一番,那無情道直接就破成粉末了。”

 宮梧桐本來還有些蠢蠢欲動,但又仔細一想,瞥他:“可那只是話本啊,現實中還是有很多無情道修至大乘,無欲無求無情無感的。”

 霜下客:“啊……”

 宮梧桐道:“就比如我師尊,他無情道已修到至臻之境,有時候連我都按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打。”

 霜下客:“……”

 小聖尊你之所以被打,可能並非是無情道的緣故。

 有個劍尊塵無瑕這個無情道修至大乘的先例,宮梧桐根本不想讓明修詣也去修無情道,主要也是因為寒冰靈種若是修了無情道,很容易就被那靈種給勾得破了道,百害而無一益。

 宮梧桐和霜下客聊了一會,氣也消了大半,他從玉牌裡出來,瞥了一眼窗外。

 越既望還在盡忠盡職地當誘餌,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師尊正在涮他玩。

 宮梧桐揉了揉眉心,隻覺得三個徒兒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

 越既望抱著膝蓋蹲在木框裡,百無聊賴地數地上的米玩,沒一會一隻麻雀嘰嘰喳喳地飛了過來,低著頭啄米吃。

 越既望眼瞳一縮,立刻掀開木框,劍意鋪天蓋地轟然落在啄米吃的麻雀上。

 轟的一聲,還沒巴掌大的麻雀直接死無全屍。

 宮梧桐懶洋洋地趴在窗欞上,支著下頜淡淡道:“你看清楚那是什麽了嗎你就出手?”

 越既望其實什麽都沒感覺出來,他就是腿酸了想站起來活動活動,又怕師尊生氣所以找了個正當理由,但這話不能當著宮梧桐的面說。

 他滿臉正色道:“我一見它就覺得頭暈眼花,它定有問題。”

 宮梧桐嘖嘖稱奇,覺得越既望有時候倒是莫名的聰明。

 越既望在外面蹲了一晚上,途中大半夜的來了五六隻麻雀和千奇百怪的靈獸前來啄小米吃,就算越既望再傻,也猜出來了那麻雀和靈獸竟然真的有問題。

 一大清早的,宮梧桐溜達著走到還蹲在地上滿身煞氣等麻雀的越既望旁邊,道:“手給我看看。”

 他大概是放棄了偽裝清冷師尊,又換回了那花裡胡哨的裝扮,如願地掐了一朵豔紅芍藥插在了鬢發間,愈發顯得面容豔色無邊。

 越既望將袖子擼起來,露出手臂上那似乎越來越深的紅痕來。

 宮梧桐拿著小扇子隨便點了一下:“徒兒,你知道自己的本命靈牌已經開始碎了嗎?”

 越既望一愣,茫然道:“因為這個?”

 “嗯。”宮梧桐道,“昨日那個瘋瘋癲癲的人應該也是怕死的,抽取人生機乃是違反天道,人數若是多了便會遭受天譴,而他卻很聰明,將人的魂魄封在了軀體上再抽取生機,這樣人不算死,卻也不算活著,連天道也蒙騙過去了。”

 越既望皺眉道:“那要如何找到那人的本體?”

 意識到那些靈獸就是那瘋子派來時,越既望曾抓過幾個想要順勢反追蹤回那人本體在何方,但靈獸要麽毫無意識,要麽就全都是沒開靈智的凡鳥,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

 越既望在外歷練一年多,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棘手的事。

 宮梧桐淡淡道:“那人定還在明州,你隨我去人多的地方溜達幾圈,他肯定會迫不及待出來取你性命。”

 越既望對師尊有種盲目的信任,被當成誘餌使也不覺得哪裡有問題,他站了起來理了理被露水打濕的衣擺,道:“好。”

 宮梧桐轉身就走,越既望忙跟了上去,見他似乎沒有要叫明修詣一起跟過去的打算,便開口問道:“不帶之之一起去嗎?”

 “帶他去做什麽?”宮梧桐冷冷道,“讓他修自己的無情道去吧。”

 越既望“豁”了一聲:“就他那對誰都心慈手軟,好像要普度眾生的性子,還想修無情道?”

 宮梧桐說:“是吧。”

 兩人把明修詣給數落了一頓,連個招呼都沒打便禦風離開了府宅。

 明州人最多的便是中城了,宮梧桐還沒落地從空中俯瞰,就能直接瞧見那城中密密麻麻行走的人。

 長街上一片熙熙攘攘,宮梧桐落地後帶上了珠簾面紗,搖著扇子走在人群中,東看看西摸摸,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來玩的一樣。

 越既望跟在後面當苦力,手臂上肩上掛了一堆師尊買的小玩意,手裡還捧著好幾袋子的美食蜜餞。

 宮梧桐在街上溜達了半天,幾乎將每個攤位都逛了一遍,腰間的玉牌突然輕輕亮了亮。

 他隨手拂開,玉牌上顯出一行小字。

 「明州中城,長街子醜」

 宮梧桐眸子輕輕一暗,心想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他朝著身後抱了一堆東西的越既望勾了勾手指:“走。”

 越既望忙不迭跑上前:“師尊,有……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人嗎?”

 “沒有,是你小師叔神通廣大。”宮梧桐淡淡道,“等此事解決了,記得帶上禮物去蓮畫道謝一謝他。”

 越既望不明所以,直到宮梧桐穿過好幾條街,停留在一條名喚「子醜巷」的街口。

 在巷子最裡面,有一個粗糙針腳繡成的牌匾,上面歪歪扭扭幾個字。

 「縫縫補補」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看著根本不像是正常鋪子。

 越既望還在疑惑,就看到宮梧桐輕輕扣了扣門。

 好半天,裡面傳來一聲低喃,仿佛是在哼著一首悲涼的曲調。

 “縫縫補補,淒淒切切有情人。”

 門吱呀一聲從裡打開,一個蓬頭垢面的腦袋怯怯地從門縫裡探出來,露出一張蒼白又困倦的臉。

 “客,來縫東西嗎?”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快樂。

 2("說好對師尊大逆不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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