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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對師尊大逆不道呢》43、比試切磋
("說好對師尊大逆不道呢");

 明修詣覺得宮梧桐這話好像沒什麽毛病,

 但仔細一想就覺得每個字都不對。

 “是助師尊睡覺。”明修詣糾正。

 宮梧桐說:“我睡覺時,你得在我身邊吧?”

 明修詣:“自然。”

 宮梧桐理所應當道:“那不就是一起睡覺?”

 明修詣:“……”

 這麽一解釋,好像也說得通,明修詣猶豫地點點頭:“對。”

 宮梧桐這些年看師徒話本已經看到自己魔怔了,

 偏偏三個徒兒又全都是個不解風情的性子,

 就這麽一句自己曲解的話,

 竟然把他逗樂了半天,

 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笑完,宮梧桐悚然一驚,竟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他雖然有半身佛骨,但根本不愛念佛經,若不是入了魔會不得好死他肯定原地變魅魔去修合歡道。

 床榻上放著各式各樣的話本,

 還有一堆說書的玉牌,

 宮梧桐一喝酒就隨手丟,

 根本懶得收拾,

 明修詣垂著眸將床榻收拾整潔後,對宮梧桐道:“那……弟子冒犯了。”

 宮梧桐正在為自己掬辛酸淚,聞言懶洋洋將明修詣伸過來的手一拍:“這麽著急做什麽,

 誰知道你元嬰大圓滿的修為有沒有摻水?來,出去我們切磋切磋。”

 他說完,運轉體內靈力將酒意驅散,

 帶著醉意的眸子很快清醒。

 明修詣有些看不懂宮梧桐了,若是尋常人像宮梧桐這樣常年無法入眠,乍一遇到能解救他的法子肯定連一時半刻都等不得,

 宮梧桐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好像睡覺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竟然還要扯著他切磋。

 宮梧桐已經將身上松垮垮的紫袍理好系好腰封,

 連寬袖都微微折了起來,省得等會影響出劍。

 明修詣見狀心頭一跳,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他師尊口中雖然說著要切磋,但怎麽是一副要揍人泄私憤的架勢?

 明修詣小心翼翼道:“師尊,您是認真的嗎?”

 “當然了。”宮梧桐將鞋子蹬上,叼著發帶理了理凌亂的長發,含糊道,“把我的劍拿過來。”

 明修詣不敢多言,在房間尋了尋很快就找到了放在書案上的玉簫,他捧過來遞給已經綁好頭髮的宮梧桐。

 宮梧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走啊。”

 明修詣心知這頓打是少不了,隻好頷首稱是。

 宮梧桐走出房門,抬手隨意地一勾,一個人影從一旁的草叢中直接飛了出來,轉了好幾圈堪堪在宮梧桐面前站穩。

 “跑什麽啊?”宮梧桐睨著越既望,淡淡道,“你也一起。”

 暈頭轉向的越既望:“……”

 宮梧桐帶著蔫噠噠的兩人到了紅塵苑後院的空地,那應當是之前宮梧桐開辟出來想要種草藥的,但因後面是山,陽光不足,藥草總是蔫著卷葉子,隻好放棄了。

 宮梧桐走到空地中央,用玉簫懶懶敲打著掌心,道:“越十六,你先來。”

 越既望乍一被點名,哆嗦了一下。

 每回宮梧桐叫他這個小名時,就代表他很生氣。

 越既望沒辦法,隻好執劍上前,握著劍柄恭敬行禮:“師尊,弟子冒犯……”

 客套話還沒說完,宮梧桐手中玉簫就在他手上抽了一下,越既望煉體已到至臻之境,皮糙肉厚得很,愣是被這一下抽得紅了一道紅痕,手中劍差點掉下來。

 越既望一愣。

 宮梧桐冷淡道:“握緊你的劍,你這一年來和敵交手,也是這般散漫嗎?”

 越既望猛地將劍柄握緊,方才的優柔寡斷全然不見,他眸子宛如劍鋒,二話不說直接用元嬰靈力散出磅礴劍意,朝著宮梧桐氣勢洶洶衝了過去。

 宮梧桐連劍都沒變出,就拿著那把玉簫氣定神閑站在原地,連步子都不動。

 他的修為並不像越既望那樣遍布周遭,反而只是薄薄一層披在身體上,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出來他動用了靈力。

 越既望劍鋒破開虛空,凜然刺向宮梧桐命門。

 宮梧桐雖然周身看著處處都是破綻,但在劍鋒襲來的一刹那,手中玉簫倏地抬起,再次在越既望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越既望吃痛的手腕一抖,劍意頓時散了個乾乾淨淨,愕然看他。

 宮梧桐見越既望竟然還敢分神,當即眉頭一挑,再次用玉簫朝他抽來。

 越既望根本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眉心就結結實實挨了一下,很快便暈出一條細細的紅痕來,看著莫名滑稽。

 越既望噔噔噔後退數步,不敢相信自己連宮梧桐的身都近不了。

 “特別好。”宮梧桐誇他,“看來歷練還是有些用處的,你跑得還挺快。”

 越既望:“……”

 越既望一點都不想要這個誇讚。

 宮梧桐半步都沒動,慢條斯理地握著玉簫,滿臉懶散地看著他,好像在逗孩子玩鬧似的。

 “再來。”

 越既望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宮梧桐越氣定神閑他就越起了勝負心,當即不記打地握劍衝上前。

 明修詣滿臉慘不忍睹地看著他大師兄被宮梧桐險些抽成個豬頭。

 片刻後,越既望臉頰都紅了一條印子,渾身靈力消耗得差不多,經脈都已開始陣陣發痛了,宮梧桐卻還是那番淡然模樣,懶洋洋看著他。

 越既望自知不敵,隻好收劍行禮:“弟子受教了。”

 宮梧桐挑眉:“哪裡受教了,說來聽聽?”

 越既望想了想,回想起自己方才和宮梧桐的差別,嘗試著道:“靈力不敵師尊?”

 宮梧桐一聽差點又氣得抽他,他沒好氣道:“蠢貨,你還沒開打就將靈力散到周圍去,怎麽著,這麽浪費,你還想用那些靈力將人嚇得逃跑不成?”

 越既望的打法從來都是有多少靈力用多少靈力,根本不會去想著去控制和收斂,宮梧桐這句話一說出來他才猛地反應過來。

 “是。”越既望又重複了一句,“弟子受教了。”

 這回是真的悟了。

 宮梧桐這才雙手環臂,嫌棄地看著他:“回去沐浴去。”

 越既望正色道:“師尊,我會掐訣清身,用不著沐浴這麽麻煩。”

 “哦,很有道理。”宮梧桐幽幽道,“滾去洗澡。”

 越既望:“……”

 越既望灰溜溜地去洗澡了。

 越既望離開後,宮梧桐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的明修詣。

 明修詣不可自製抖了一下,才無可奈何地上前,握劍行禮:“得罪了。”

 有了越既望的前車之鑒,明修詣根本沒有太多廢話,行完禮後連個頓都不打便握著玉鉤劍疾步朝著宮梧桐而去。

 宮梧桐沒有用玉簫揍明修詣,他甚至將玉簫插在了腰間腰封上,抬手一震衣袖,寬袖上的帶子被震了下來,衣袖凌亂散下,擋住他手中的決。

 明修詣知曉宮梧桐不會留手,自己也沒有放水,甚至用一種拚盡全力讓宮梧桐瞧瞧他到底有沒有元嬰大圓滿的勁兒悍然劈下劍刃。

 宮梧桐動都沒動,修長的五指一抬,仿佛在拽著什麽似的,在一旁荷塘水波的反光中,明修詣眼尖地察覺到宮梧桐指尖那微微閃著光的靈線。

 明修詣瞳孔驟縮,想也不想地收劍,轉瞬飛身後退,離開宮梧桐身邊。

 那線肯定不是好東西。

 宮梧桐淡淡道:“不錯。”

 說罷,他在虛空中一拽,明修詣隻感覺後背仿佛被密密麻麻的蛛網纏繞,幾乎將他整個人團成繭,他當即不再猶豫,體內寒冰靈種驟然放出。

 轟的一聲悶響,將宮梧桐散布在周圍的靈線直直凍成冰渣。

 明修詣看了一眼周圍,神色有些愕然。

 他本以為宮梧桐隻散了幾根靈線,但用寒冰靈種凍住周圍後,他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整個空地上已經密密麻麻全是屬於宮梧桐的靈線。

 明修詣就站在中間,活像是撲到了蛛網上的蝴蝶。

 宮梧桐將靈力一散,心想明修詣的修為竟然真的在四年內從金丹期到達了元嬰大圓滿,離五年之約還有一年,難道他真的能突破到化神期不成?

 宮梧桐正在思忖,明修詣的寒冰靈種已經鋪天蓋地結著冰霜壓了過來,與此同時,宮梧桐所踩著的地上突然微微一松動。

 宮梧桐驟然回神,衣衫翻飛終於離開了寸步未動的地上,緊接著一條條竹根破土而出,仿佛遊蛇似的朝著宮梧桐的身體纏過去。

 寒冰靈種和木系靈力,明修詣修煉得還不錯。

 宮梧桐這才放下心來,確定明修詣沒有打腫臉充胖子。

 他垂眸看了看腳下猙獰的樹根,化神期威壓鋪天蓋地而去,只是一瞬便將明修詣的寒霜和樹根擊成齏粉。

 直到此時,明修詣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宮梧桐飄飄然落到地上,他正要讚賞明修詣幾句,一旁驟然傳來一陣驚呼。

 “之之師兄果真厲害!”

 “一年前他連小聖尊一招都接不住呢,看來歷練當真有用!”

 “之之!之之!”

 九方宗的一群少年弟子不知何時出現的,已經在旁邊看了半天的,此時兩人罷手了才敢高聲歡呼。

 明修詣已經對這個名字徹底服氣了,也沒有糾正,將劍收回來行禮:“多謝師尊指教。”

 宮梧桐難得說了句人話:“還不錯。”

 明修詣謹慎又果決,比越既望那粗暴的打法好了太多,宮梧桐這麽刻薄的人竟然都挑不出刺兒來。

 明修詣有些歡喜,他矜持地道:“那弟子方才說的,師尊可準了?”

 “哦。”宮梧桐拉長了音,將尾音拖得又長又曖昧,衝明修詣一眨眼,笑吟吟道,“睡一覺而已,師尊哪能不準啊?”

 其他弟子看好戲的弟子聽到這句話,微微愣了一下。

 不過宮梧桐那說話總是故意曖昧的做派人人皆知,他們也沒往太齷齪的地方想。

 不會錯的,他們師徒說的肯定是純睡覺。

 九方宗弟子很堅信自己的判斷。

 宮梧桐說完後,抬步輕緩走到明修詣身邊,輕輕用五指撫了撫明修詣因方才的切磋而散亂的衣襟,一副擔心徒弟的好師尊模樣,輕聲道:“乖,回去洗個澡再去我房裡。”

 明修詣沒覺得這句話哪裡有問題——他打架打得滿身灰塵,宮梧桐那麽愛乾淨,自然要去洗澡的,更何況方才宮梧桐也是這麽和越既望說的。

 他沒多想,點點頭:“是。”

 看好戲的一群弟子聞言臉都綠了,無聲地倒吸好多口涼氣。

 這回錯不了了,他們肯定不是純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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