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事。”陳深靠黑色皮質沙發,雙臂橫在沙發靠背,成熟又強勢的氣場簡直讓人腿軟。
“啊?”工作人員以自己聽錯了,甚至觀眾們也以自己等人集體幻聽。
前同事?可是任影帝不是從小開始演戲,直沒離開過演藝圈嗎?難不成這群人也是娛樂圈的?可是他們這樣的長相,氣質也這麽出眾,怎麽可能不紅不人知道?
“兼職。”任逸飛道,“類似遊戲測人員,幫某個司試玩下,找找bug。”
文理下笑了:“沒錯,我們就是時候認識的。現在小兔子走了……哦,小兔子就是阿飛,他在裡代號黑兔子,就像我代號‘文理’樣。”
黑、黑兔子?
直播前的觀眾次扭成了條小胖蟲: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影帝私底下還是這麽可可愛愛。
會大早定鬧鍾起床看直播的,大多都是任逸飛的粉絲,雖然在美色面前總是很不堅定地趴牆頭,但最愛還是他們的小飛飛,呸,小兔子沒錯了!
工作人員恍然大悟:“這麽說你們都是個遊戲司的測人員?”
他把鶴君和孔雀也包括在內了,並且自言自語:“這是什麽樣的司,這眼光也太獨到了,娛樂圈的苗子拿測試遊戲?”
“有考慮轉業嗎?”工作人員伸出試探的手指頭,話語中滿是期待。
“轉業?”文理搖搖頭,“已經不測試遊戲了,我們現在大概算是審核員。”
“還是家遊戲司。”
文理忍笑:“嗯。”
“是審核網友的評論有無違法亂紀,涉政色/情?”
“差不多。”
工作人員頓時又是陣可惜,這些人這樣的條件,怎麽就甘心窩在個小破司做什麽審核員呢?幸好他們影帝……嗯,不對,他們影帝還做了遊戲測試員呢。
仔細想想,任逸飛的確有段時間特別低迷,觀眾某些人誤導直黑他,導致他接不到戲,房租都差點付不起。
想來就是個時候了。
工作人員都能想到,直播前的觀眾也能想到,時候他們好多還不是任逸飛的粉,甚至部分還跟風黑過他。
不過後來慢慢發現這個人不作妖,不玩弄粉絲感情,工作認真又有天賦,就黑不起來了。
“沒想到小飛以前麽艱難。幸好都過了,個造謠者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觀眾們說的是在娛樂圈幾乎‘查無此人’的任逸飛的繼兄。
因是另外的支線世界,這個繼兄也沒有荒蕪之角,但他的娛樂圈之路走得十分痛苦,沒錢、沒名、沒資源。
尤其有任逸飛的對照的時候,簡直每時每刻都在忍受煎熬。
“最近怎麽樣?忙不忙?”任逸飛問起荒蕪之角的事兒。
“還好。”山川依舊淡定,如果不是時間限制,他這會兒已經開始泡茶看書下棋。
“有幾個審核胡亂判定,永久封號了,所以工作量突然加大。最近從別的司挖人。”柯北咳嗽了兩聲,說出了現狀。
任逸飛吸牛奶:“早該多找些人了。”
“審核員出問題是遲早的事兒,畢竟現在的入職和當年的入職又不太樣,選中的職員區別很大。肯定要加入外部選人的機制。當然,這些規則總是要慢慢完善的。”
陳深拿起茶幾個礦泉水,擰開了:“還得謝謝阿飛,你的面子才給,否則這會兒我們還在加班加點呢。”
任逸飛笑而不語。
嘉賓們說只有自己人能聽懂的話語,外人以他們說的是某個遊戲司,並且暗暗腹誹:
這是什麽破爛司?找審核員居然還能別的司挖?隨便搞個招聘,工資高點,不要996,不知道多少人要投簡歷。
四十分鍾不長,幾個人聊聊天,才起了個話頭,就已經到出發的時候了。
因食宿都是節目組準備的,他們真要準備的只有這三天要用的換洗衣物、洗漱用品、充電器等物,就和出門旅遊差不多。
文理等人自己就拖行李箱,準備充分。鶴君兩人本來就滿袖子的家當,隨時山林修行的。不過他們總得有明面的行李箱。
幸好任逸飛提前準備了。
“鶴君,你們的東西我都準備了,要是不喜歡,回頭買。……可以買嗎?”從客房拖出幾個行李箱的任逸飛忽然想到這事兒。
“可以。”工作人員說,“帶錢就行,不沒收。”
任逸飛聽就樂了:“敢情好,我就帶手機和手機充電器得了。”
“這個節目是真的休閑旅遊,居然連錢都給帶,還允許嘉賓現場買東西。”直播前的觀眾議論紛紛,“完了,我已經有預感,這個節目的唯看點就是可以盡情舔顏了。”
“樓莫要太貪心,老夫以,有顏可舔,足以。”接這個觀眾語氣轉,“至少他們的臉,是真的純天然的好看,並且是素顏。”
“沒有美顏沒有濾鏡,好評。”
鶴君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拉走了自己準備的帶輪箱子,沒有推拒之類的劇情,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這個節目注定是要缺少戲劇性和衝突的,但是能和朋友起度過愉快的七天假期,也是件美事。”工作人員心想。
工作組的車早在樓下等好,是輛大巴車,可以坐三四十人的種,如今就坐他們幾個嘉賓。
工作人員擔心他們不自在,都在另輛七座車盯九個直播顯示器,拍攝任務就直播小蒼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