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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快穿)》第75章 第八章夢境【二更】
第8章

 從遊樂場回到家, 時間大概下午五,阿洛下了交車,想了想, 還是轉身往糖心去了一趟。

 一進門, 便能聞見空氣中彌漫的甜香,吸一口氣都是甜蜜蜜的味道。

 櫃台後只有店員小姐姐,沒有阿洛想見的那個人, 也沒多失望, 畢竟早就習慣了謝年的神出鬼沒。

 順勢買了杯『奶』茶, 一邊吸著『奶』茶, 一邊往家裡走去。

 快到海藍小區時,好幾隻野貓從路邊的灌木叢裡跑出來, 追逐著從阿洛身邊跑,腳步輕盈聲。

 深秋的陽光明媚,卻並不灼熱,溫暖的金『色』夕陽照『射』下來,灑在房屋、樹木、行人身上, 像是為這個世界披上了一層薄紗一般。

 梧桐樹的葉子黃了, 一片片凋零下來, 掉落在紅綠相間的人行道上, 一踩便咯吱一響, 仿佛在嚼格外酥脆的薯片。

 有調皮的小孩低著頭,特意在那些葉片上咯吱咯吱踩,如同在玩一個遊戲。

 微微的風拂, 不冷不熱的溫度舒適宜人,攜來不何處的濃鬱桂香。

 阿洛就這麽慢慢走著,沐浴在溫柔的風與陽光中, 沉重的心卻法變得輕松。

 聽完那一個故事,便想到了謝年,想到他的妹妹,也終於理解為什麽他要不辭辛苦每天送回家。

 恐怕就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樣吧。

 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思考了很久,大概只有“心疼”二字可以概括,但也心肚明,謝年不需要的疼惜,他並不是個軟弱的人。

 阿洛有些糾結的是,一時都不該怎麽與他相處,現在曉了這件事,往後還能在他面前表現自然嗎?

 這麽一想,幸好剛才在店裡沒見到他。

 腦海中剛浮現這個念頭,視野中便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他身形高挑修長,一襲黑風衣,只有一雙鞋勉強算的上,頗有些風塵仆仆的味道。男人神一如往常那般淡然安寧,中捏著相機走在人行道上,恰好與阿洛面對著。

 阿洛腳步頓時停住,站在原不動了。

 對方應該也看見了,他一步步走來,到面前時也停了下來。

 “謝板。”阿洛呐呐叫他。

 謝年總是對人的緒格外敏感,也或許是表。他黑眸微微眯起,目光在阿洛臉上仔細梭尋,淡淡應道:“嗯,今天玩得不開心?”

 阿洛連忙搖頭:“沒有,很開心。”

 聽這麽,謝年微微頷首,便不再問了。哪怕他已看出對方表沉重,似乎有什麽心事的模樣。

 青春期的少,總是心事重重,不必深究。

 更何況,薑洛與他不算多親密的關系,他雖然每日送回家,那也只是出於一時的惻隱之心罷了,而不是真的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妹妹。

 近距離接觸之後,謝年很快發現,薑洛與妹妹其實很不一樣。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代替誰,就像樹上找不出兩片相同的葉子,即便薑洛與妹妹的外在條件相似,們內裡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薑洛表面安靜內斂,但如果與熟悉了,便會放開許多。薑洛不大愛吃甜食,每次去糖心,大都是水果茶而不是『奶』茶,蛋糕也吃得少,一般是給朋友帶。薑洛的乖巧只是外表一層殼,看起來像個懂事的乖乖,實際對世界有著旺盛的好奇心。

 是很標準的那種被壓抑了本『性』的孩子,同為單親家庭,學會了偽裝自己,而他的妹妹,卻是真正如茉莉花般柔軟恬靜的少。

 “謝板,你每天出門都是在做什麽呀?”恍惚間,耳邊傳來少的話語聲。

 謝年微掀眼簾,便看到孩明亮清澈的眼眸,的眼睛總是很亮,蘊藏著好奇與探究的光芒。

 他語氣平靜道:“去拍照,尋訪一些人。”

 “你是記者嗎?”

 謝年輕輕搖頭,“不是。”

 他言簡意賅,眼見著並不想深入談論這個話題,阿洛自然看了出來,結合已的信息,很容易便能得出一個結論:謝年這兩年或許一直在調查妹妹去世的真相,他每天在外行走,應該是在找當年的人,或是曾經的一些線索。

 但時光荏苒,歲月早將往的事掩埋,如今還能找到兩年前那場案件的蛛絲馬跡嗎?

 阿洛很懷疑,也很猶豫要不要給他講今天李思齊給自己講述的事。

 正猶豫不決間,謝年開口道:“沒事就回去了,你也早回家。”

 阿洛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話,就那麽看著他與擦肩而,頎長的背影漸行漸遠。

 回到家,家中已經被打掃乾乾淨淨,洗好的衣服晾在陽台,廚房冰箱裡放著煮好的飯菜,阿洛只需要用微波爐熱一熱就能吃了。

 洗了個澡,換上一身柔軟的睡裙,阿洛拿出機給李思齊發消息。

 阿洛:思齊,你今天講的那個學姐,那時候拍的照片還在嗎?能不能給發一份?

 李思齊回的很快:??你要這個幹嘛??

 阿洛:有好奇啦。

 李思齊:那照片很恐怖的,都不敢看,你真的要?

 阿洛:真的呀,你就發吧。

 李思齊:你等等,去找找,記得傳到雲端上了,還得重新下。

 了幾分鍾,李思齊發來好幾張照片,並不是所的一張,總共有五張,從各個角度拍下的亡現場。

 阿洛沒仔細看,快速將幾張照片保存下來。

 李思齊:你都保存了吧?撤回了啊。看著真不是一般的滲人。

 阿洛還沒回復,對方就快速將幾條消息撤回。

 像是想轉移話題,李思齊道:薑洛,期中成績出來後就要開家長會了,你媽媽到時候會不會來?

 阿洛回:不道,還沒問呢,等打個電話問問。

 退出聊天軟件,阿洛給薑媽媽打了個電話,對面很快接通,阿洛將家長會的事了,聽筒那邊沉默了一會,薑媽媽奈表示自己恐怕沒法來,下周得出國談一筆大生意,這事很重要。

 阿洛靜了靜,就如去數次那樣,輕聲道:“那媽媽你忙吧,家長會也不是很重要啦,不用擔心,在這邊得很好,學習也跟得上,沒什麽問題的。”

 薑媽媽聲音裡都是歉疚:“洛洛,對不起,媽媽有時間一定去看你。”

 阿洛笑了笑道:“好,等你媽媽。”

 結束通話,機顯示有未讀消息,阿洛進去一看,是李思齊在問這次考試發揮的怎麽樣。

 阿洛:應該還不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概前五名吧。

 李思齊:牛啊姐妹,這次感覺也還好,考前你不是給押題講題嗎,好幾道大題都押對了,你是真的強。

 阿洛笑了笑,回了個哪裡哪裡。

 兩人就這麽『插』科打諢聊著天,直到李思齊要去吃飯,談話才告一段落,阿洛退出來開相冊,去看那幾張圖片。

 剛剛保存的時候,就瞄了幾眼,的確如李思齊所,很瘮人。

 照片裡的孩是仰躺著的,就如李思齊的那樣。身上穿著『色』長裙,大概是在墜落的程中裙擺飛揚,落下來的時候,裙擺向上揚起,『露』出的小腿與一截大腿,少雪暇的肌膚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跡。

 有著一張清秀的臉孔,五官恬淡、眉目柔和,是那種一看就很乖的類型,隻一張臉的可怕,如紙一般。微微睜著眼眸,卷翹的睫『毛』下,目光虛望向天空。

 可以看出來,孩的神裡沒有痛苦,盡管直面亡,這個孩的唇角卻微微上揚、隱含笑意,臉上只有一片安然寧靜,仿佛亡並不可怕,而是一種解脫。

 如果忽略扭曲的細瘦臂,還有腦後身下蔓延出來的血紅顏『色』,這一幕其實很美。

 但也正是那暗紅的血『色』,映襯著少雪的裙子,慘卻微笑的臉龐,叫這張圖片變得尤其陰森恐怖起來。

 阿洛不是專業人士,從這幾張照片裡也看不出什麽東西,心倒是越來越壓抑,看著這個生命早早停留在十幾歲的少,想象著曾遭遇的一切,隻覺一股悲傷憤怒將自己籠罩。

 看了幾分鍾,阿洛便退了出來,將照片也儲存進雲端。

 這一天夜晚,阿洛睡的很早,緒不佳,業都沒怎麽做,早早就爬上了床,沉沉跌入夢鄉。

 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

 夢裡有一個熟悉的人,也就是糖心的板謝年,可夢裡的他與現實中的謝板看起來完全不同,他臉上一貫的沉靜寧和被打破,眼底染上極致的瘋狂與痛恨。

 男人穿著襯衣,『色』休閑褲,除了他的黑發與黑眸,全身一片蒼。

 他中拿著一枚利刃,在一個人身上慢條斯理劃拉著,那姿態好似在片牛羊肉,淋漓的血將他的衣擺染成紅『色』,他卻面不改『色』,唇邊掛著淺淡的笑意,淡聲詢問道:“千刀萬剮、凌遲的感覺怎麽樣?”

 阿洛也在這個夢裡,像個旁觀者,蜷縮在牆角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心底充斥著邊的恐懼。

 不看了多久,最終,從可怕的夢境中醒來,渾身布滿冷汗。

 睡裙被汗水濡濕,黏膩貼在身上,窗外透進一縷晨光,阿洛緩緩從床上坐起身,胸口跳動的心臟劇烈震顫,腦子卻變得有些遲鈍。

 剛才,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裡有謝板。

 然後……還有什麽呢?好像,記不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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