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ktv出來, 孟翩沒有回費準家,而是回學校宿舍。
費準沒有阻攔他,整個ktv娛樂過程, 孟翩一直就坐在角落發呆,不知道在思考什, 連之前吵吵嚷嚷要唱的小跳蛙,今天也沒唱。
既然他不願意說, 費準只能給他我消化的空間。怕他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費準送他回宿舍。
“有事隨時找我, 什事都可以。”之前, 費準在宿舍樓門, 輕聲叮囑一句。
孟翩應, 終究沒有說什。
宿舍裡,錢天也在。
孟翩簡單和他招呼,洗漱一下後,窩到床上, 拿出手機, 加趙天鳴的好友,然後盯著手機,許久許久。
錢天早就在床上,孟翩經常住費準家, 偶爾回來一次,他還挺好奇, 偷偷觀察幾次, 覺得不對勁,忙去論壇,發帖“孟翩好像失戀, 好可憐,心疼”。
在家裡睡不著的費準,隨便刷一下校園論壇,找找趙天鳴這個人的貼,沒找著,看到孟翩失戀貼,頭疼。
內容或許不實,但情緒一定是真的。
他不知道孟翩到底為什忽然變這樣,明明今天從蔣家出來後,他宛如生,眼裡滿是美好和希望,怎下午見過趙天鳴就這樣呢?
不管怎說,一定和趙天鳴脫不乾系。
費準看眼時間,十點多,不知道大哥有沒有睡覺。
起床準備去看一下,剛開門,就聽到樓下有動靜,下樓一看,大哥不知何時出趟門剛回來,手裡捧著一籃子鮮紅的大草莓。
“大哥。”費準喚一聲,過去。
“嗯?還沒睡?”
費承應著,素來冷酷的臉雖然依然沒什表情,但費準就是肉眼可見得覺得大哥滿面笑意,溫柔得很。
跟著大哥進廚房,費準就見他從袋裡拿出手掌大小的本子,開,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什。
隨後,費承把小本子放到一旁,開始切菜做飯。
費準:……
“給凌老師做的?”
費承點頭,手上的動作不停,“我記得,你有一次給小翩帶雞湯便當,他很開心是不是?”
“是的……”
談個戀愛老是抄人家的經驗……
“明天你幫我帶過去吧。”
費承一邊說,一邊又去拿個乾淨的水果便當盒,洗幾個草莓,用水果刀,把草莓一切兩半,草莓尖尖放在便當盒裡,然後看眼邊上的弟弟,把剩下的草莓屁屁遞一個給他。
“吃嗎?”
費準:……
『色』輕弟啊!
接過來扔嘴裡啃兩,這草莓是真甜,比他昨天買的還甜呢。
看眼籃子裡的草莓,費準道:“這多凌老師吃不完吧?分點給我,我也給孟翩做點?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費承點頭,但是等費準伸手要去拿的時候,他忽然又到什似的,把籃子移到另一邊,不給費準拿。
“小翩喜歡,明天我再買。你不能和我做一樣的,不然我這不獨特。”
費準:……
這戀愛酸臭味有點過於熏人。
費準不跟他爭,可憐巴巴又拿顆草莓屁屁,一邊吃一邊道:“在切,明天不夠鮮吧?”
費承一也是,暫時不切草莓,先做別的。
費準看得好笑,大哥真是戀愛腦。
陪一會兒,才起己的來意,把今天遇見趙天鳴的事跟大哥說一下。
“大哥幫我查一下趙家吧,我懷疑孟翩是不是跟趙家有點什關系。”
比如,趙家就是當年拋妻棄子,傷害孟穎和孟翩的家,不然費準不出還能有什別的原因,能讓孟翩變得比去蔣家更不興。
“解,明天就給你答覆,你快早點睡覺吧。”
費準應,趁大哥不注意,迅速拿顆完整的草莓,啃著回房。
與時,孟翩已經和趙天鳴聊上,趙天鳴『騷』包得一批,對己的形象信無比,上來就問戀愛嗎?
孟翩:【不戀愛,搞學習。】
趙天鳴:【對對對!我已經聽說你的事跡,學習好,還見義勇為,我最愛這樣的omega!我學習也還行,我們一起切磋學習怎樣?】
孟翩:【你真的覺得,騙omega的渣a該?】
趙天鳴:【可不!法律可是保護omega的!渣a知法犯法就該死!你可別誤會我,我雖然帥得慘絕人寰,但我從來不騙感情!】
孟翩:【你家教真好,我就愛和家教好的學玩,有空一起搞學習。】
趙天鳴:【可以啊!我在就在學習!我十分勤奮。】
隨後,趙天鳴拍一張挑燈夜讀的照片,發給孟翩。
孟翩:……
他真不戳破,書雖然是翻開的,但是倒著的。
趙天鳴也看到,立馬狡辯:【害,鏡頭倒著拍的,看著可能有點奇怪。】
孟翩:……
孟翩:【馬上期中考,祝你取得好績。】
他很問問趙天鳴,他的『奶』『奶』是不是叫鄭芳,也很問問他,家長會他爸會不會來參加。但是他們才剛加上好友,問這些太奇怪太唐突,他不能這急。
隨便閑聊一會兒,孟翩見他要不就扯一些天方夜譚的話題,要不就秀一秀己的肌肉什的,覺得有些無聊,眼看要十一點,懶得應付,道晚安,睡覺。
第二天早上,費準到學校,在座位上坐好久,都沒有看到孟翩進教室,很是奇怪,有點擔心他。
起身去宿舍找人,一個扭身,不小心看到教室後門,個熟悉的被遺忘的空座位,孟翩正坐在裡,埋頭不知道在幹什。
費準:……
怎這是?又跑後面坐去?
“你怎又坐這兒?”
聽到聲音,孟翩一陣心虛,慌忙把手機藏到衣服裡,抬頭看是費準,一邊松氣,一邊又很是緊張。
“唔,沒幾天就期中考,我坐這裡衝刺。”
費準可沒有錯過個亮著的qq聊天界面,孟翩可真是忙啊,大早上的,和誰聊著呢?還心虛這樣。
“聊天呢?”
“沒……沒有。”抱緊衣服,不讓手機掉下來,孟翩眼『亂』飄。
費準:……
酸,有點氣,費準恨不得伸手去把孟翩一頭沒梳的呆『毛』再『揉』『亂』點。
手放上去,下意識沒用力,細長的手指穿過他柔軟的發絲,給他扒拉幾下。
“小學弟這有魅力?別厚薄彼啊,跟我也聊聊。”
說著,費準轉身回座位,賭氣似的,也拿出手機,戳孟翩的大號。
費準:【你真沒什要跟我說的?】
三分鍾,沒有回應。
孟翩還在應付趙天鳴,他太能聊,一到早就給他發無數條信息,孟翩撿著有用信息回復,早點聊熟,最好今天就能旁敲側擊出他要的答案。
等他從和趙天鳴的聊天界面出來,看到費準的消息,孟翩心裡沒由來的,就咯噔一下。
實也就三分鍾,但他總有一種,讓費準等三天三夜的錯覺,尷尬得很,心裡還有些奇怪的慌。
孟翩:【說什?早讀,你別玩手機,快背書,期中考衝刺啦!】
費準秒回:【你呢?還玩著?】
孟翩:【我也不玩,我也背書,我要年級第一。】
費準,沒再說什,收回手機。
早讀課退,費準先去把便當送去給凌頤,一起送去的還有一張粉『色』小紙條。
【費承:愛你的人永遠會把草莓尖尖都給你,多吃點。】
凌頤:……
怎說呢,和費承談戀愛,還是當面撩他有意思,他的甜蜜紙條,只會讓他尷尬得頭皮發麻。
開水果便當盒,裡面一堆密密麻麻的草莓尖尖……
“額,你大哥,別具一格,敢問剩下的草莓屁屁?”
費準也哭笑不得,“大哥帶去公司吃……”
凌頤個畫面,又忍不住笑出聲。
回到教室,孟翩依然在教室角落裡激.情.聊天,他的進度很快,已經確定趙天鳴的『奶』『奶』就是鄭芳,所以得出結論,趙昆侖也肯定就是個趙昆侖。
費準遠遠望著,心裡有點氣。他看得出,孟翩和趙天鳴聊天毫無曖昧,因為他的眼裡只有冷漠,毫無熱情。
於是,費準更生氣,他生氣就生氣在,孟翩沒有任何事都要和他說的義務,但不是情敵,他連上去吃醋的權利都沒有,他完全不知道,己該以什樣的立場,過去斷孟翩在所作的事。
他不解,幫不忙,所以就算煩躁,也沒法過去擾。
中午,費準帶午飯,送到孟翩桌上,孟翩這時到不再聊天,而是瘋狂刷題。
費準氣笑,上課的時候一直聊天,下課又彌補上課丟失的時間。
說好,月考後一個月的夥食都是費準包的,孟翩習慣,道謝後,一時間沒去拆,而是繼續刷題。
費準站在一旁,道:“年級第一還要不要?”
孟翩一愣,抬頭看他:“要啊。”
“你上課一直玩手機?你到底怎?不能和我說?我幫你一起解決,不是更快?”
孟翩低頭,悶聲道:“我不用你幫我。”
費準頓時僵在裡。
認識孟翩這久,也經歷大大小小的事,互相幫忙不少,他一直以為他在漸漸進孟翩的內心,畢竟孟翩很多心裡話,都願意和他說,隻願意和他說。
冷不丁聽到“不用你幫我”,費準心裡跟被潑盆涼水似的,涼個透徹。
他僵在裡許久,沒等到孟翩第二句話,歎息一聲,轉身。
孟翩刷著題的筆也停,看著費準落寞的背影,心裡有點煩躁,低頭趴在桌上做題,做完這題,他從桌肚裡拿出一張空白的a4紙。
委屈可以幫,恨意怎幫呢?
孟翩己都沒有決定好要做到哪一步,他一點都不讓費準知道。如果他挖趙昆侖的腺體,他又怎能讓費準幫他一起呢?
孟翩一邊,一邊拿出粗頭的黑筆,一筆一劃,跟刀刻似的,在a4紙上,列下趙昆侖當年犯下的條條罪行,有用血紅的紅筆,下“不配為人”四字。
他的理智還在,他不為這個渣a,斷送己光明的未來,但是這些罪行,他一定會在家長會天,讓城陽所有來參加家長會的人全都看到。
至於見到趙昆侖後,他會不會有什過激的舉動,他己也無法保證。
這天后,費準就沒有再來後面找過孟翩,只有中午和晚上的投食沒有停過。
孟翩每天都在和趙天鳴聊天,趙天鳴跟他侃大山,他設著聊天陷阱,從趙天鳴裡,獲取他能獲取的一些信息,包括家長會的時間,趙昆侖幾點會到等等。
趙天鳴很是健談,光是聊幾天,聊到趙昆侖後,他經常會和孟翩吐槽他這個傻『逼』爹,比如小時候不管他學習,長大學習不好要挨他棍子,比如沒有人『性』,親兒子還沒年,就給他搞個商業聯姻,對象是比他大五六歲的omega。
孟翩每每看到關於趙昆侖的話題,心裡都會變得十分陰暗,但每次看到費準給他送來的飯,又很奇地,仿佛有一瞬間的暖光照來,衝散他一些陰暗的法和決斷。
他對趙昆侖的報復,在費準的投喂中,漸漸趨於冷靜。
只是偶爾恍惚一下,孟翩才發,他和費準好像,冷戰好幾天。
期中考試這天,孟翩放下一切關於報復的事情,隻專心考試,年級第一他還是要的。這兩天他只能利用課余時間刷題,說不定這次考試要被費準超呢。
中午,回到教室,孟翩沒有拿手機,怕趙天鳴又沒完沒地跟他聊。
“小孟翩,我給你帶黃燜雞米飯,合不合胃?不行的話我帶你出去吃?”邵馳笑嘻嘻地過來,把黃燜雞米飯放到孟翩桌上。
孟翩頓時就愣,天天給他投食的人忽然變,他察覺到不對勁。
“費準呢?”今天是考試,太匆忙,孟翩沒注意,在回起來,他好像一上午沒有見過費準。
雖然他們在冷戰,但他的余光裡,也是時常有費準的,今天沒有!
邵馳聞言,驚訝地張大嘴:“啊!不是吧小孟翩,你不知道嗎?費準今天沒有來上學啊,他昨晚突然易感期到,正在家裡難受著呢,沒法過來考試,請幾天假。”
“易感期?”孟翩心裡震驚,下意識嘀咕出聲。
他對omega的生理在算是『摸』熟,但是對alpha他就更不清楚。只知道和omega的發熱差不多,alpha也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易感期,這個時期的alpha躁動不安,容易受到omega的影響,對類alpha更加排斥,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敏感,好像也會難受。
“是啊!你不知道啊?你們真的吵架?哎呀,兩個人在一起,總有磕磕絆絆,別冷戰嘛!準哥好可憐啊,他都難受瘋,還電話提醒我給你準備午飯呢。”
孟翩心裡一抽,有點疼,有點酸。
“很難受嗎?你們alpha怎度過易感期?”omega至少被咬一下,還能舒服點呢,alpha怎搞?
邵馳撇嘴,“害,我們這種單身a,當然是硬抗啊,在房間裡關個五天七天的,然也就好。有伴侶的alpha嘛,難受必不可免,但是能抱抱心愛的omega,要是還能咬一釋放一下躁動的信息素,就更舒服,可惜,我沒體驗過……”
話沒說完,面前的孟翩已經繞過他,躥出教室。
邵馳指指桌上的黃燜雞米飯,張張嘴,又閉嘴。
艸啊,這黃燜雞米飯裡是不是放檸檬,好酸。
孟翩來到費家別墅的時候,別墅裡空『蕩』『蕩』的沒有人,到處充斥巧克力的冷香。
費準不肯讓別人知道他的味道,肯定把保姆司機什的都支吧?
費大哥好像也不在家,孟翩敲敲門,沒人應,心裡慌慌的。
他是不懂alpha易感期是不是都是這樣只要關一關,熬一熬就行,但是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躁動不安的費準在,他覺得很不放心。
到院子裡,仰頭看看,找到費準的房間位置。
費準的房間在二樓,有個很大的陽台,做二樓小花園,從邊上的一樓窗戶沿著管道往上爬,只要夠到陽台邊,翻進去就行。
孟翩細細計劃一番,踩上窗台就是乾。
他忽然起,第一次和費準翻學校牆的時候,他故作柔弱,還故意摔一跤。實,他還是很能翻.牆的。
孟翩扒拉到二樓陽台邊邊,手臂一個用力,利落地翻進去。
陽台移門沒有鎖,孟翩悄悄進去,沒有看到房間裡有費準,就連床上的被子都是鋪得整整齊齊,沒有睡過的痕跡。
不在家?
不可能啊,二樓明明有很濃鬱的巧克力味。
孟翩閉眼,嗅著香氣,順著味兒去找,開門,隔壁房間裡跟個巧克力製作工坊似的,明明原本是似苦似甜的巧克力冷香,在硬生生能把人甜齁。
“咳咳咳……”孟翩喉間太甜,忍不住咳出聲。
“誰?!”屋裡傳來冷漠的聲音,一瞬間,信息素更濃鬱,像是要『逼』退侵犯的敵人。
孟翩一邊慶幸己進來之前抑製劑,一邊懶得敲門,反正被聽見,直接開門進去。
“我。”
他進去得快,費準沒來得及反應。
於是,孟翩就見,費準躺在他平時躺的床上,用著他平時蓋著的被子,把己裹得緊緊的。
不止如,床上還有之前費準借他穿的幾件衣服,還有他的『毛』巾,他的浴巾,他的睡衣,都緊緊地圍繞著費準。
孟翩:……
費準:……
只要我不說話,尷尬的就是對方。
費準是萬萬沒到,今天期中考,對年級第一視的孟翩,居然會突然出在這裡!把他私下的樣子看個光光!
孟翩也沒到,他以為只有己不舒服的時候,喜歡裹著費準的衣服,原來alpha易感期也這樣嗎?
“噗。”
孟翩覺得好可愛,沒忍住,笑出聲。
費準:……
易感期本就躁動,敏感,社死當場的費準,聽他笑,更難受,恨不得找個地道爬。
“你來幹什?”忍不住惡語相向。
他可沒忘,他們在冷戰呢,孟翩好幾天不搭理他,他天天去投食,也隻得到一個“謝謝”,連句話都不帶搭的。
呵,他哪裡比得上個小學弟呢。
費準心裡生著氣,之前大哥說,調查趙家,沒發趙家與孟翩有過什交集。大哥說,要再仔細查一查再跟他說。
可費準正敏感著,他在忍不住腦補孟翩是不是看上趙天鳴。
“幹嘛呀,小氣吧啦的小alpha,你不舒服我還不能來看看你?我來幫幫你。”
“我不用你幫。”費準冷言冷語,把天孟翩刺他的話,還給他。
孟翩心虛,知理虧,不和他討論天的事。
見費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孟翩過去,脫鞋上床,十分熱情地撲過去,抱住費準。
正鬧鬧脾氣的費準,渾身一怔,哪怕是在敏感期,脾氣也一下子沒,沒敢動。
“我就要幫你,你以前也幫我。”
費準聞言,眉頭一皺,“怎?還完恩情,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兩不相欠?”
孟翩:……
嘖嘖嘖,易感期的alpha真的好暴躁哦。
“沒有沒有,但是咱也得有來有往不是?我發熱的時候你幫我,在我幫你也是應該的,來,咬吧。”
孟翩把脖子伸過去。
費準:……
水直流,咽好幾,忍住,把孟翩推開。
“別鬧,你在看到,我很好,回去考試吧,別耽誤。”
“你哪兒好?我從沒見你這可憐過。”
說著,孟翩忽然鼻子一酸,莫名心疼。
雖然一開始看到費準縮在一堆他的衣服被子裡,很喜感,但是在,真的好可憐,敏感脆弱期的alpha,沒人陪,可憐巴巴一個人,還跟他生著氣。
“不可憐,alpha易感期都這樣,乖,回去吧。”
“你咬一,我就,快點。”
費準看著伸過來的脖子,看似平靜,撐在床上的手死死握著拳,心裡在做著孟翩無法象的我控制。
沒有哪個alpha在易感期,能抵抗得心愛omega的誘『惑』。
“你別『逼』我,我不做個沒製力的alpha。”
孟翩撇嘴,翻白眼:“你怎這嘰嘰歪歪的?就咬一,很難嗎?”
費準:……
“不知道之前是誰,害怕標記,怕上癮。我再咬一,你不怕上癮?”
孟翩:……
他沒多。
與費準對視著,看著他的眼睛越來越紅,孟翩知道他在克制著什,一邊心疼,一邊又忍不住翻白眼。
“嘰嘰歪歪,嘰嘰歪歪,你不咬是吧?你不咬我咬。”
說著,孟翩抱住費準,一咬上費準的腺體,還發泄似的磨磨啃啃!
“嗯……”
費準覺得己要被孟翩磨死!
己發熱不舒服的時候咬他,磨人得要命,在是他易感期啊!是他不舒服啊!有沒有點人『性』?還咬他?!
這一太刺激,饒是費準有再大的理智也撐不住,低頭咬上孟翩的腺體。
“嗚……”
好疼。
信息素注入的瞬間,孟翩腿一軟,整個靠到費準身上。
可能再也找不到一個omega會像他這樣,考試前跑出學校給alpha送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