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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是萬人嫌》第101章 遇事要追根究底1更+2更
《侯》劇組的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好。

 這部劇投資頗大, 主導演和製片人又是行業內有口皆碑的人物,連著演員都層層選拔,影后影帝當家花旦樣樣不缺, 沒開拍前就是各家都『舔』的大餅, 開拍後雖然封閉拍攝, 但熱度依舊不消減。

 雲導早了需要炒作的期,劇組又攤上失職藝人, 現在戲份重拍,不敢出風頭,連替補上來的演員是誰都不宣布,由媒體猜測, 勾無數人心癢難耐, 晝夜難眠,但劇組就是嘴嚴的半點風聲不透。

 連影帝江離墨都不清楚。

 江離墨飾演的是《侯》裡的反派, 是頗有反差的一形象,人前翩翩公子,人後陰險小人,江離墨對這角『色』還挺心應手。原本的戲份已經殺青了, 可“小侯爺”原來的演員犯出事,和對手戲的那幾幕要被剪輯重拍, 劇組才邀請回來補錄。江離墨不敢罪雲導,原本有其工作項目,但抽出間重新回到了《侯》劇組補拍, 是行程上當緊急。

 江影帝在來到劇組前, 願望很樸素地想,希望是熟手老演員,能拍一條一條的那, 不要耽誤太多間。

 的願望落了空。

 江離墨提前知了,“小侯爺”的演員是面孔再新不的新人演員。

 但是又有難讓人高興的那麽一點,比如高瑩瑩這候偷偷『摸』『摸』地來和說話:“會讓你覺驚喜的。”

 驚喜?有多驚喜?

 能讓高瑩瑩覺驚喜的人,至少演技上會不錯吧。江離墨百無聊賴地想。

 江離墨來劇組來的頗早,私人的化妝師佔據了一間化妝室給補妝,經紀人aie在一旁忙前忙後,火急火燎地催促著劇組什麽候開拍,不看一眼表,抱怨江離墨推了多少工作來這裡加班,無形中帶來了不少壓力。劇組的場務都被催促著有些流汗了,誰都知道aie一向不好惹脾氣爆又難說話,能一遍一遍地去催促統籌。

 而這候江離墨則會恰地出來說話,安撫場務不用太著急,又瞥一眼aie讓消消火氣,非常能博人好感。

 這是江離墨的常用人設了,和經紀人一□□臉一唱白臉,在圈內沒怎麽受欺壓,人緣還非同一般的好。

 等江離墨化好妝出來,頗溫和的問劇組人員,“小侯爺”在不在,正式開拍前們可以先對一下戲的候。被喊住的劇組人員眼神飄了一下,想到什麽,不確定地道:“薛老師應該還在化妝,馬上就好了吧。”

 薛老師?

 江離墨無聲地給人做了兩條印象筆記:一,新演員姓薛。二,在劇組內地位不低,要麽出身好,要麽有金主。

 江離墨便顯沒那麽急了,很和氣地笑了一下。

 在正式開拍前,才和薛慈見了一面。江離墨放下.身段,伸出手準備握手打招呼,是看見薛慈的候,微微怔了一下。

 其不認識薛慈是誰。畢竟工作太忙,當演員又要有抗壓的好心態,所以江離墨其很少接觸網絡上的那些信息,就算是看,看看那些和同級別大腕的八卦。其聽芯片學界又出了某某天才的新聞,但停留在“聽”,薛慈這張臉對而言是極其陌生的。

 現在微有些發怔的原因,其是薛慈一張臉長太好看了。

 薛慈剛把劇本放下,台詞已經背很熟了,拿著更像是一習慣。江離墨對伸手的候,很有禮貌地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指尖一觸即離,給江離墨的指尖留下來一股柔軟冰涼的觸感。

 “您好。”薛慈說。

 “這態度簡直就像完全不認識那樣”——江離墨在一瞬間這麽想,但又笑了笑,這圈子怎麽可能會有人不認識,哪怕是一小新人?

 但這小新人的確是非常漂亮的。

 的妝容扮說不上好看,因為拍的是死亡戲,小侯爺受困被囚,還被用了刑,身上戲服是道具做出的大片染血的效果,臉上妝容傷痕被畫的當『逼』真。

 面頰上青紅夾雜,還有被火焰燒傷的疤痕,並從眼角一直延續到唇邊的猩紅鞭痕。

 但就是這樣怎麽都算不上好看的妝容,都壓不住少年面容上本質的漂亮,清冷無暇,如同夜幕高懸的月亮。原本是不可觸及的,但這些傷勢又讓人延伸出了無盡的欲念,像月亮跌落潭底,能被人攬進懷中。

 江離墨見的人如江卿,但比起眼前少年好似又少了點滋味,刹那間明白了高瑩瑩說的“驚喜”是什麽,對薛慈這人的印象筆記緩緩傾斜向了某一點。

 應該是有金主吧。

 無不陰暗地想。

 兩人的接觸其很短暫,雲導緊接著到來了,開始指導布置現場,開拍兩人的最後一場戲份。

 這段劇情是出現在反派回憶中的。那天被留在侯府殘骸當中的小侯爺並沒有死,而是被俘獲,被掌管暗衛、直系奉命於帝王手下的反派“薑公子”所囚禁起來,嚴刑『逼』供。

 這一幕雖說拍久,但是在劇情中大概會截取兩三幕。用在薑公子刺激女主,告訴你弟弟死有多慘的劇情回憶當中,刺探女主讓暴『露』出殺心與破綻。

 薑公子手中執鞭,在從監牢外部走入刑房的程中采用的是一段長鏡頭,光影與氛圍都漸漸調暗。而那正直溫潤的公子在這短暫的間內,神『色』不斷的微妙改變,直到走到了刑房裡,唇邊仍然帶著笑,但是眼角眉梢的改變都讓那笑容變無比悚人與陰暗起來。

 仿佛在這一刻,已經徹底脫身成了魔鬼。

 接下來是沾著毒的長鞭破空聲,還有薑公子漸漸放縱恐怖的笑聲。尖厲地說,“抬起頭來!”

 在這候,小侯爺便抬起了頭。

 的狀態算不上好,奄奄一息,命不久矣,被刑訊的身體早就無再支撐下去了。但是那雙眼又是極亮的,連帶著消瘦容貌都顯很漂亮。眼底放縱著燃燒的火焰,像就是這一捧火焰續住了的命,而很輕微地挑動了一下唇,因為太累,做不出表情而放棄了。但眉眼間仍是輕狂又放肆的不屑,是由心底而生的輕蔑。

 明明才是受困刑房,被迫彎下了脊梁的人,但是那瞬間仿佛情景轉換,是小侯爺身在高處,低眉凝望。

 “狗。”小侯爺說,“你好像一條狗。”

 這句話搭配上安裘的表情,讓薑公子的面容瞬間冷淡失『色』,一下間又驚又怒,但表情上沒表現出來,是又落了一鞭下去,“是狗,可是你連活都活不下來。”

 “你連狗都不如。”

 薑公子的手微微顫抖著,扔下了鞭子,讓手下進來。

 “不用留,把殺了。”薑公子冷淡地說,神『色』靜寂,拿出什麽擦了一下手,才往外走。

 “cut——”

 江離墨愣了一下,出了戲,下意識看向薛慈,微抿了抿唇。

 隨著雲導的聲音落下,劇組人員開始運行設備收音。薛慈的助理和工作人員連忙來幫拆鐐銬道具,正在攝像機後看剛才的拍攝片段的雲導正和副導演討些什麽,發現這邊的動靜後,連忙豎起了耳朵,招呼:“等等,先別拆,待會還要用的。”

 江離墨呆怔地回了神,舒了口氣。

 原本以為薛慈是靠著一張臉或者是背景才被選進來的,但在剛剛開拍的一瞬間,就知道錯了。現在更是滿心的喪氣和懊惱。

 太輕敵了,沒想到薛慈的演技能這樣好,剛才那一段拍攝幾乎都是薛慈在帶節奏,而完全陷入了被牽引的節奏當中——不是說拍的不好,導演沒中途喊停就是某證明。但的風頭卻完全被薛慈蓋了,甚至說不上是平分秋『色』。

 一影帝,被一新人蓋風頭,這話要放在昨天,江離墨可能都會嗤以鼻。雖然走一些歪道,但是影帝是自掙來的,演技是絕對能算同階層中的頂尖人物。現下的情況讓有些茫然,在看向薛慈的候,目光微微躲閃。

 現在道具還不能解。

 薛慈動了動手上的鐐銬,沒什麽表情,不像生氣的樣子。非要說,倒是顯怪有點好奇的。

 正是這候,雲導舉著導桶道:“等一下,剛才那段重拍。”

 江離墨聽到這段話,整人像松了一口氣一樣,全權放松下來了。

 要重拍,還有機會。

 這次會認真許多,發揮十成的演技。

 江離墨是有些慶幸的,看來雲導還是給面子——或者說精益求精好,沒讓完全被壓製的一段戲被收錄進鏡頭當中。

 正抬步準備離開,重新調整狀態,就看見雲導把編劇給一並叫來了。

 “這段劇本改了。”雲導和編輯正討著,“薑公子沒有下令,讓屬下殺了安裘,要親自動手。這動手部分的劇情你來寫就行,最好隱晦一點,有情愫一點,有故事感一點——你懂的意思吧?”

 編劇扶了扶眼鏡,遲疑地點了一下頭。

 雖然看的表情,非常想將瞎雞兒提意見的導演的腦殼掀翻。

 臨改劇本加戲,在雲導的劇組裡其還挺常見的,本來就是天賦大於技巧『性』的導演,很多候就會想出一些神來筆。但是這次的情況又很少見,因為雲導很少將這突然加戲的靈感運用在兩配角身上,值揮霍筆墨和膠卷的通常都是主角。

 這不是一好預感。

 上次拍這段的候,雲導可沒有突然想加戲,改變的因素有一,就是薛慈的加入。

 江離墨沉默地站在了那裡,心下生出了很強烈的危機感。

 秦經紀人看著們加戲還要段間,而薛慈還被拷著呢,整人都有點急,好說歹說先把薛慈放了下來。助理一臉如臨大敵地想要給薛慈『揉』手腕,倒是被薛慈沉默無奈地收回了手。

 編劇那邊和導演的討愈加激烈起來,見編劇奮筆疾書,力透紙背地差點劃破了稿紙,隨意打好了一草稿,最後在word上還真把內容給趕出來了,臨打印好發到了兩演員的手上。

 其不管是薛慈,還是江離墨,們兩剛才拍完這段戲,其戲份都殺青了。但雲導臨給加戲,可是不給加錢的。是湊來討好地笑道:“薛老師,江老師,臨給你們派一下任務發揮一下你們的演技優勢哈——不介意吧?”

 薛慈就那點片酬,拍多少戲份都無所謂,再加戲還是就進那麽幾天的組。一邊翻新劇本,黑沉的睫羽微微顫動著,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新戲——那速度其很讓人懷疑到底有沒有看進眼裡。然後薛慈才慢吞吞地說:

 “不介意。”

 都不介意了,艸脾氣好敬業人設的江影帝當然不可能有意見。江離墨繃著臉,把給到手裡的劇本看完了,心下又是微微一沉。

 雖然說兩人的戲份都加了,但不至於看不出來,這裡面的劇情點是側重表現“小侯爺”的。

 但江離墨還是笑了笑,說:“應該的。”

 雲導愉快地遛彎回去了,心滿意足地讓們趕緊背詞好了喊,然後照顧著劇組其工作人員行動起來。

 江離墨幾乎是冷淡地、防備地飛快掃了一眼薛慈,身邊沒有其人,的偽裝褪去了一些,絲毫不遮掩自滿身的不悅氣息。這候更是用一微妙的語氣對薛慈說道:“薛慈老師……你看完劇本,有什麽想嗎?”

 薛慈側頭看,垂下眼,容『色』冷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有點怪。”

 江離墨想,什麽叫有點怪,這導演為你加戲的體驗很好吧?想炫耀就直接說啊,還欲遮欲掩的。

 薛慈又說:“有點gay gay的。”

 “……”江離墨猝不及防被噎了一下,沒想到薛慈說的居然還真是劇情!

 ……

 陰暗的地牢當中,薑公子扔掉了手中的長鞭,用著幾乎是癡『迷』的、偏執的目光緊盯著小侯爺,挽起了沾滿了血汙,卻依舊順滑冰涼的黑發。

 緊緊扼住的發,強迫小侯爺抬起頭來看。

 小侯爺的神『色』卻比先前還要冷淡,不再流『露』出一分除輕蔑以外的情緒,那雙黑瞳倒映出了薑公子扭曲的面容。

 “你在嫉妒?”

 薑公子的神『色』更陰鬱了一些,抽出了掛在腰間的刀。

 “為什麽要嫉妒你。”薑公子說,“安裘,十三年前,你怎麽想不到,你會死在的手上吧?”

 小侯爺沒有說話。

 是厭倦閉上了眼,下一秒,利刃刺破了的腰腹,亦是內髒的致命處。而薑公子一邊仿佛擁抱著,一邊將利刃送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微微轉動,發出了血腥的粘稠聲音。

 薑公子的神『色』接近癲狂了,但小侯爺卻仍然沒有看。

 於是說:“會把你的屍身切成一份一份,送到你阿姐的手上。”

 這句話,或者說其中的某稱呼,終於起到了微乎其微的作用。小侯爺終於又理了。安裘放肆地笑起來,毫無陰霾地一如以往是那高不可攀的小侯爺,的眼都微微彎出了一煽情的弧度,殷紅的唇就靠在薑公子的耳邊:“那、謝謝你。”

 “你要說到做到啊。”

 這句話落下,隨著血『液』的流淌,小侯爺的身體緩緩流逝著最後一分熱度。

 薑公子單手抱著,『露』出一陰鬱的,扭曲的微笑。

 “cut!”

 幾乎在收工的瞬間,兩人就分開了。

 薛慈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將沾了道具血的袖子卷起來,看出其是有一點潔癖的,但是在拍戲的候卻很敬業,沒提什麽意見。

 而江離墨深呼了口氣,站起來了。

 這段拍了其很多遍。

 出錯的不是薛慈,是。江離墨是被薛慈前的那番話給誤導了,以至滿腦子想的都是奇怪的東西,演出來的效果就是雲導在那裡瘋狂嘶吼:“江離墨!你演的是嫉妒!嫉妒!!你嫉妒小侯爺的出身,嫉妒幸福無恙的生活還有來自親人的維護!!不是媽的一臉因愛生恨的表情——”

 雲導後面嘶吼著自都氣笑了:“你能不能不要一臉愛而不的樣子!”

 江離墨很羞愧。

 暗中蒼白無力地反駁,是薛慈誤導的!但是薛慈小朋友就很乖地站在身邊陪一次次ng,情感爆發表達都無可挑剔,搞的江離墨連推鍋都沒有機會。

 直到最後一場,雲導總算說了。松了一口氣,腦子還有點暈,聽到雲導在那裡罵罵咧咧說“就這樣吧還行”,突然生出了強烈的危機感。

 剛剛最後那場表現怎麽樣?

 可惜江離墨在不好意思再提出再來一次了。

 接下來倒是又補拍了幾鏡頭,江離墨才算是徹底殺青了。

 而薛慈被逮去補了鏡頭,基本都是輕輕松松的一條,很讓導演省心。

 薛慈拍完這幾段大戲,又補了幾鏡頭,接下來是沒什麽事了。雲導把喊去,塞了紅包到手裡,隨口說了句恭喜。又加了薛慈的微信,表示下次還能再繼續合作——

 薛慈拿著紅包,略微怔了一下,問:“加片酬?”

 那紅包紙還挺薄,都不用怎麽特意找角度,就能看到裡麵包著的兩張紙。於是薛慈喃喃道:“……還挺少。”

 雲導:“……”

 被不懂規矩的小朋友噎了一下,感受著四方傳來的譴責視線,大怒:“這是給你祛晦氣的紅包,演了死亡戲的角『色』才有!你要不要,不要還算了。”

 四方傳來的譴責視線,頓變還加上了一點鄙夷意味。

 薛慈從善如流地收起來:“要。”

 《侯》要不是小侯爺這角『色』臨出了問題,其已經可以準備送審宣發上院線了。現在拍完了小侯爺這部分戲,再磨一磨主角的一些鏡頭,其當於劇組殺青了。

 薛慈沒留下來參加殺青宴,自覺是一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不必特意留下來慶祝,在戲份結束後就離了組,繼續學習,順便等待秦經紀人接下來給安排的資源。

 對薛慈來說,最合適的資源其是發唱片。這段間老秦是在為籌備這方面的路線,發行團隊編曲作歌都要是最頂級的,再加上老秦對薛慈有著非同一般的信心,還讓薛慈在閑暇的候想一想能不能編歌作曲類的——自寫的歌,多少又多一宣傳點。

 薛慈不是不會作曲,但拿到筆思考了十分鍾,就很愉快地把紙筆扔到了一邊,決定談談戀愛找靈感,和謝問寒嚴肅地討起了情歌的靈感來源以及作曲動力。

 倒是沒能『摸』魚休息兩天,很快就接下了第二份工作。

 ……居然還是和《侯》劇組的合作。

 估計連雲導都沒想到,說的“下次合作”能來臨的這麽快。

 這次倒不是又要擔任劇組裡的哪一角『色』了,而是負責電影音樂和結尾曲的演唱者出了意外,陷入進了抄襲風波當中,提供給《侯》的定製曲疑似有侵權嫌疑。製片方生怕再來一次元氣大傷的意外,索『性』壯士斷腕,直接給編曲和演唱都替換了。

 編曲換成了另一家知名曲藝公司的供曲,至於演唱者……製片方聽最開始薛慈流傳在網上的那兩段歌,其是當心動的,但沒有要冒險啟用新人的必要。

 偏偏又因為有這麽一段參演的淵源在,加上雲導的鼎力力薦,最後這份資源還是落在了薛慈的身上。

 以薛慈現在的起步點來看,很有爆的《侯》的片尾曲是很不錯的機會,出於擴大名氣的考慮,秦經紀勸薛慈接下了這份資源。

 薛慈對工作多少有點敬業又佛系的意味在,秦經紀給安排的工作,通常是不會拒絕的,於是接下了《侯》劇組的演唱片約。在收到發來的曲目文件的候,順便還被告知了,《侯》還邀請了另一名歌手,所以錄製的候要去們安排的錄音棚,不排除有合作的可能。

 薛慈的『性』格沒老秦想象中的“獨”,是有安排就會去做的人,不在意會和其歌手合作。

 不第二天趕去錄音棚,和合作對象碰面的候,薛慈還是開始想,自為什麽沒有遇事追根問底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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