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表面是薛慈的夢境, 但是謝問寒擁有更加霸道的主宰權。那系在他手腕,被謝問寒視為情趣的領帶知何時已經從他手滑開來。
而謝問寒聲色地起身按住了現在看去特別誘人的男朋友,撒嬌般地擁抱住了薛慈,.身明顯的突起就在那很矜持地一一蹭著薛慈, 直到薛慈的耳垂都因為他的, 發紅滾燙起來,才一口含住了極其吸引他的那抹豔色, 笑著道:“你特意請了假的。”
謝問寒面改色地增加存在的設定:“你說太久沒陪我了, 所以這是獨屬我們兩人的夜晚——要讓其他事物打擾我們。”
謝問寒雖然恢復了為a01時的記憶和力量, 但他想在薛慈面前做一常的人類,要確保因為能量外溢使世界承載力崩潰,其實很少用自己的能力。
這次是因為和戀人別的時間太過漫長,謝問寒可能隻束手等待在原處, 才屢屢破例。
他出現在薛慈的“夢”中, 運用了很輕微的“認知改變”特性,會讓薛慈模糊“現實”與“夢境”的邊界線, 會聽信他編造出來的所有內容。
這能力的影響效果其實極其微弱, 薛慈是世界核心, 身意志力極堅定, 會被謝問寒的“改造”影響到, 很大一部是因為薛慈身對謝問寒的信任,潛意識放縱了愛人對他為所欲為。
即便在“夢中”,被迫和謝問寒做了許多突破尺度的姿勢,都沒讓薛慈產生對“夢境”合理性的懷疑。
但這時候薛慈似乎迷茫起來了。
他從謝問寒的擁抱中抽身出來,將謝問寒推到了床,跨坐在了他身。目光冷冽,窗外的冷白月光就這樣映了來, 落在謝問寒的半邊面頰和薛慈的一雙骨節修長的手。
氣氛又變得纏綿黏稠起來,謝問寒剛剛被迫中斷的反應反彈的愈加明顯。他看著這樣的薛慈,喉結微微滾,氣息愈加低沉起來。
“試一?”謝問寒音色很顯得沉重,“今天你自己……”
“我覺得太對。”薛慈說。
小少爺微微蹙眉:“有哪裡太一樣。”
謝問寒察覺到了什麽,微微怔了一。
……很。
薛慈被索求到哭出來的時候,被哄騙著配合了各姿勢軟成一灘水的時候,都沒懷疑過謝問寒話裡的真實性。
但就因為讓薛慈做實驗……薛慈反而開始察覺到這世界是是有什麽對了。
就很離譜。
謝問寒氣的牙癢癢,
眼看馬甲要搖搖欲墜,薛慈在床前垂眸凝望著他,思索著什麽。
那身白色的研究服穿在薛慈身,收束出清瘦漂亮的身形,袖口微微卷起,隱約露出其的瑩白皮膚,更讓人看著就有些許口乾舌燥。但是面對這樣誘人的愛人,謝問寒偏偏一根指頭都能。
為了讓薛慈產生懷疑,謝問寒勉強壓抑自己的欲望。
畫面一轉,他們衣裝齊整地出現在了實驗室中。
除了他們兩外,身邊還有許多面容模糊清的助手,但薛慈像沒注意到這一的異常,只是在看到站在他身邊的謝問寒時,腳步微微停頓,望了過來。
“你……”
“阿慈。”謝問寒微笑起來,神色柔和,“我是你的新助手,以後麻煩你帶我了。”
薛慈似乎用一秒鍾思考了一謝問寒入潛龍基地、變成他助手的合理性,然後在“意識改造”的用飛快接受了這:“的。開始吧。”
謝問寒:“……”
小子能又多一筆。薛慈甚至能接受自己變成他助手這麽符合常理的事,都能心安理得的和他繼續約會!
白天實驗,在夢裡要繼續實驗。
謝問寒在芯片學極有天賦——雖然這天賦還達到能參加“屠神計劃”的標準,但謝問寒擁有了a01的記憶,對科技線的發展理解都是極其超前的,做薛慈的助手倒是絕對夠這資格了。
而在謝問寒的幫助,薛慈這次實驗的展變得相的順利。
原需要通過無數求索才能確定的結果,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最確的數據。彎路是存在的,選擇的都是距離最短的直路——
這爆表的運氣讓薛慈的狀態變得極佳,對原一籌莫展的“屠神計劃”程,有了一些新的思路想法。
薛慈飛快地將那些靈感記錄來。
如何才能確地使用那些“精神力”,製造出可以批量生產的有效芯片的方法。
在忙碌的實驗,時間的概念似乎被斷壓縮了。薛慈被提醒已經連續工了六小時、應該休息的時候,薛慈甚至覺得才過去了二十鍾——
他的助手略微強硬地將薛慈帶出了實驗室。
謝問寒低頭為薛慈摘手的白色手套,端了杯水讓薛慈捂著左手,順便喝一潤潤乾澀的唇瓣。
薛慈的右手則順勢垂搭來,被謝問寒飛快地放在掌心中,輕輕揉捏著小少爺因為長時間提沉重器材,略微酸疼的手腕和指尖。
開始覺得累,就是在離開實驗室後,因為精神高度集中而帶來的疲憊感才瘋狂地翻湧了來。
謝問寒顯然大高興,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很柔和。
“你要多注意休息。”謝問寒問他,“我在的時候,你就這麽照顧自己的?還有那麽多出名的專家和學者,難道還非要一成年沒多久的年輕人頂在前面廢寢忘食的拚搏麽?”
謝問寒抬頭看向他,那雙黑色的眼睛,因為情緒的波甚至透出了一淡灰的色澤。
薛慈沒有說話,倒是因為手被捏得那麽酸疼了,而略微享受地閉了眼睛。
謝問寒的指尖是光滑細軟的,帶著一薄薄的繭,但撫摸他的力道再輕柔過。
這柔軟的、充滿著親密意味的接觸,讓薛慈的指尖都泛了一柔軟的紅色。薛慈又飲了一水,在被溫水浸潤過後,唇瓣恢復了原的血色。
恢復了一元氣後,薛小少爺低頭,靜靜注視著為他俯.身的謝問寒。
謝問寒幫他捏完了手,便又往探了一,去卷起薛慈的褲腿,幫他褪去鞋襪。
薛慈微微一怔,這才略微掙扎了一,將腿倉促地收回——
“腿酸。”他解釋。
“怎麽酸?”謝問寒微微挑眉,嗤笑一聲,“你站了六小時,一秒鍾都沒坐來,還叫累?”
實驗室中是沒有提供坐來休息的地方,但是薛慈太忙了。為了加快度,節約時間,都是守在實驗器材前或是在實驗室中忙碌穿行以確保數據能及時驗證,自然沒有坐來休息的時候。
“那用你……”薛慈還沒說完,他那截蒼白的腳踝已經全被謝問寒掌握在手裡,頗為強硬又迅速地從衣物中“剝”出來了,謝問寒輕輕揉搓著他的腳踝,手法還意外的很專業。突如其來地按了一,薛慈瞬間被那舒展開的輕松感覺刺激地“啊”了一聲,那聲音又輕又軟,和貓崽在撒嬌一樣,聽去像帶了別樣意味。隻叫了一聲,薛慈便迅速地閉了嘴,安安靜靜地發聲了。
只是在謝問寒去揉他足部的時候,還是要往外抽離。差沒坐穩,從位置跌去。
就是謝問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被薛慈的弄得又有些生氣又有些笑,抬起眼睛瞥他,“嫌棄我,就讓碰?”
“沒有。”薛慈皺著眉說,“髒,我怕……我怕有味道。”
薛慈的體味很輕,就算有味道,那是泛著很淡的香味。
謝問寒一被逗笑了,“哪裡髒?你再髒的地方我都舔過,碰一腳更——”
他還沒說完,薛慈又猛地俯身捂住了謝問寒的嘴——那做起來屬實有些艱難,就是薛慈的腰足夠軟才能掰出這樣的姿勢來。
薛小少爺皮膚白,所以臉紅起來格外明顯。他的手按在謝問寒的嘴,對著謝問寒眨了一眼,鴉翅般的睫羽沉沉地垂落去。
“這裡是實驗室。”薛慈說。
謝問寒跟著眨了一眼。
薛慈感覺自己的掌心像被什麽柔軟的東西舔了一,他捂得來就算緊,這會更意識往回收了,才聽到謝問寒沉悶的聲音從底傳來,“怕,他們都班回去了,沒人在。”
隨著謝問寒的話音落,身後的實驗室光芒頓時熄滅。薛慈這時候產生了某認知——其他人的確都離開了,現在實驗室裡只有他們兩。
“你先把我的腳放。”薛慈說,“過來一,我有話和你說。”
謝問寒讓薛慈先踩在他的鞋面,靠過去了一,“嗯?”
薛慈說,“是我一人在‘廢寢忘食’,大家都在努力。”
“而且,我還有你陪我。”
薛慈說著,便又往俯身了一些,準確無誤地捕獲到謝問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