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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出現一次的男人》第28章 第28章吻得難舍難分,情難自禁……
阮秋平:“……”

 阮秋平垂下頭, 小聲嘟囔道:“那總得和我商量一下吧。”

 夏芙水瞥了他一眼:“和商量有用處嗎?有拒絕的命嗎?四十九道天雷,能挨上幾道?”

 阮秋平:“……五道……七…八道!我覺得我能挨上八道。”

 夏芙水:“我覺得三道就得倒!”

 阮秋平:“……”

 夏芙水看了眼不遠處蹲在菜園子裡看螞蟻的阮咚咚,輕聲說:“不過比起咚咚, 確實要符合條件。”

 夏芙水說罷, 便越過阮秋平,去找阮咚咚了。

 阮秋平看不清夏芙水的表情, 但卻聽清了她語氣中的悵然。

 他垂下頭, 四指輪流挨壓著拇指的指關節,直到陣陣發痛, 他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小聲說一句話:“……媽, 對不起。”

 夏芙水腳步頓了一下, 她轉過頭看向阮秋平, 精致的臉上沒有什多余的表情:“對不起我什?”

 阮秋平:“……我知道, 您一直都想促成咚咚和吉的婚事。”

 所以想帶著咚咚下凡, 所以去交易林給咚咚買漂亮的衣服, 所以教咚咚學習禮儀……可最後,和吉定親的人卻是他。

 夏芙水輕擰了下眉:“做錯了什?”

 阮秋平怔了一會兒,訥訥說:“我……我打破了您的計劃。”

 “那是的錯嗎?”

 “……我……因我是霉, 所以才會發這種事。”

 夏芙水靜靜看著阮秋平,說:“阮秋平, 可以因任何事情道歉,但唯獨不能因是霉而道歉。”

 “因這不是的錯 。”

 阮秋平嘴唇輕顫了一下, 沒有說話。

 一陣風刮過, 院落的樹葉刮得簌簌作響,泛黃的落葉飄飄落下,並有一兩片停留在阮秋平的肩頭。

 夏芙水伸手, 面『色』冷淡用法力將阮秋平肩上的落葉拂去:“記住了嗎?”

 見阮秋平點了點頭,她才松緊鎖的眉,轉身離了。

 看著夏芙水離的背影,阮秋平緩緩伸手,『摸』上自己的肩頭。阮盛豐是自然仙,而夏芙水則是仙。夏芙水原形芙蓉花,因此施用的法術形狀如同一大片蓮花花瓣,剛剛夏芙水他拂去落葉時,那片蓮花花瓣掃過阮秋平的肩頭,力度輕輕柔柔的,像是母親的手撫過一般。

 阮秋平唇角輕輕彎了起來,有些心笑了。

 .

 又到了每日固定的“練功”時間,阮秋平躺在後山的落葉堆裡考人。

 所以說……等鬱桓歷劫回來沒多久,他就要和鬱桓成婚了?

 感覺好奇怪……

 阮秋平在落葉堆裡打了個滾兒。

 他原來還不知道該怎定義自己和鬱桓的關系,現在好了,直接就可以定義伴侶。

 阮秋平忽然想起鬱桓歷劫歸來便會封,到時候,鬱桓就是真正的吉,法力是無邊。定是不會怕他身上這點小小的霉氣,那豈不是說明……豈不是說明他就可以隨便接觸鬱桓了?!

 阮秋平原來對成婚這事兒想都不敢想,沒想到現在竟真的要有一個伴侶了!

 而且不是普通的伴侶,是可以隨便碰的伴侶!!!

 阮秋平面龐突然有些發紅了,他再次在上打了個滾兒,不過這次,他顯然是心的。

 阮秋平順手拿起身邊的一片楓葉,輕飄飄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等一下!

 阮秋平拿下臉龐上的楓葉,想到了一個嚴肅的題,剛剛可沒有一個人告訴他,男仙和男仙在一起,到底要不要挨天雷,要的話需要挨幾道?!

 他可承受不了太多道啊!

 可這種事情要去誰呀?

 阮秋平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了獲知途徑——交流鏡!

 交流鏡作仙界的普通類仙器,一世,便受到了極大的普及,仙人們把在交流鏡中進的詢和交流稱“鏡上交流”。

 這件幾千年前就研製的仙器,和人類的手機略有些相似。

 阮秋平立刻就有些坐不住了,當即就使用瞬間移動,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始尋找他的交流鏡。

 阮秋平有一段時間是對“鏡上交流”十分入『迷』,因那裡的人不知道他是霉,便無一人排擠他,這種感覺十分好。可是七十多年前,有一個平常聊得挺好的朋友似乎知道他的身份,忽然就始攻擊他辱罵他,阮秋平當時難過了長一段時間,從此後就沒再打過交流鏡了。

 阮秋平找了二十多分鍾,才在床底下一個落了灰的盒子裡找到了交流鏡。

 阮秋平把交流鏡清洗乾淨,重新打,上面立刻就彈了不少消息,不過已是幾十多年前的消息了。

 阮秋平隨便瞄了兩眼,發現大部分還是原來那個“朋友”在罵他,偶爾還有一兩個陌人的消息,大約說的是什:“聽說和霉說話都會倒霉,那和霉在鏡上交流會倒霉嗎?試試,嘻嘻。”

 阮秋平當時看到這些言論還會難過,現在都沒什感覺了,甚至覺得這句話後面那個陰陽怪氣的語氣詞頗具喜感。

 他把這些消息一鍵刪除,然後專心致志在“交流根系”裡搜索“兩個男仙在一起到底用不用遭天雷”。

 可他換了幾個關鍵詞,一顆“聊天樹”沒找到,只找到了一個幾十年前的匿名老樹《發現曖昧的鏡上交流對象是同『性』怎辦?好惡心,恨不得殺了他》。可阮秋平把這棵聊天樹從頭翻到尾,沒看到有人說兩個男仙在一起,到底要不要受天雷。

 阮秋平想了想還是準備自己種個聊天樹。

 但想起七十多年前人追著罵的歷,以防萬一,阮秋平還是重新換了個昵稱。

 他原來起昵稱時十分慎重,想了整整兩天才選擇了叫“『蕩』秋千”,現在則是隨便換了個“有事想”的昵稱,緊接著,他便立刻種了一棵聊天樹:《同『性』仙在一起要受天雷嗎?在線等,挺急的》。

 沒一會兒,他便得到了回復:不用。幾十年前是用的,但這幾年改革了,就不用了。

 阮秋平拍拍胸脯,終於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他不用在結婚那天雷劈得死去活來了。

 阮秋平向回答題的人道完謝就準備立刻退鏡上交流。

 就在這時,他的私人林場忽然彈一條新消息。

 阮秋平回到林場,只見發消息的人竟然是七十多年前罵了他幾個月的“朋友”——旗滿天!

 阮秋平心中一跳,膽戰心驚打消息。

 只見旗滿天竟然把他剛剛發的那條帖子《同『性』仙在一起要受天雷嗎?在線等,挺急的》發給了他,並附言:是嗎?

 阮秋平:“?!!!”

 好快,他都改名了,這人怎還能找到他?!

 七十年都過去了,還有完沒完啊?!!

 阮秋平本來想說自己已成長了,不怕人罵了,可又想,萬一這人過了70年,嘴巴毒了,怎辦?

 就在這時,阮秋平忽然發現鏡中的左上角有一個小紅點,他點進去後,上面現了一個新功能“砍伐”,旁邊還捎帶著解釋:使用砍伐功能後,對方不能再給發送消息,並不能進入您的林園。

 怕這人罵人的言論就在下一秒發過來,阮秋平火急火燎點擊了這個新功能,把這個旗滿天砍伐了。

 舒適!

 阮秋平伸了個懶腰,把交流鏡關掉扔回抽屜裡。

 他輕輕哼著歌,拿書架上的好事記錄本。

 他給鋼筆吸滿了墨汁,因他覺得今天有好多好多好事可以寫。

 .

 吉的東西上雖有好運,可這些東西上沾染的氣運都是有期限的,時間久了,上面的吉運自然就消磨掉了。

 所以阮秋平準備以後每天下凡前都給鬱桓拿一個新的“護身符”,所幸吉垃圾桶裡的水杯碎片還有些許,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東西,應該能支撐一段時間。

 拿完碎片,阮秋平飛速移動到了觀塵門,他來得太早了,司命還沒來,觀塵門前只有祈月和阮秋平兩個人。

 “今天沒有領導檢查,可以不必下去。”祈月說。

 阮秋平踢了踢台階,說:“我自己想去。”

 “什?”祈月面無表情道,“不怕的霉運再給鬱桓帶來意外嗎?”

 阮秋平腳下的動作頓了一下,說:“……我自有解決辦法,不會讓鬱桓再發什意外了。”

 “其實發意外好。”祈月似乎輕笑了一聲,“凡人鬱桓要是發意外死了,豈不是能早早回到天上和結婚?”

 阮秋平皺了皺眉,覺得祈月今天說話陰陽怪氣的。

 “阮秋平!”不遠處傳來景陽的聲音,他正拖著辰海走過來,眼睛亮晶晶的。

 看見其他人來了,祈月便默默走了。

 阮秋平看了眼上死豬一樣拖著的辰海,道:“他是怎回事?”

 “沒什事。”景陽說,“他只是每個月都會有這幾天特別餓。”

 “我們今天一起動吧!”景陽道。

 阮秋平點了點頭:“當然好。 ”

 “不會打擾到們吧?”景陽眨了眨眼,小聲說。

 “……不會,們來了才好呢。”

 “什?”

 阮秋平耳朵有些泛紅,他不知道該怎解釋。

 他昨天只是下去了一天,就已徹底領略到了鬱桓的熱情和活力。

 他是真想象不到,如果今天再和鬱桓單獨在一起待著,他能抵抗到什程度。

 說實話,他不是特別討厭和鬱桓親密接觸,只是……只是他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看著長大的小鬱桓。雖然對鬱桓來說,時間已過去了幾十年,可在阮秋平的記憶裡,他們上上次相見,鬱桓還只是一個17歲的少年,時間再推久些,大半個月前他見到的鬱桓還只是個剛長到他腰際的小孩兒。

 所以鬱桓每次……每次親吻他親吻到過火的時候,他都感覺有些怪怪的,有一種難言的羞恥和詭異。

 阮秋平覺得他似乎還需要些時間適應一下和鬱桓關系的轉變,可因天上一天上一年,鬱桓又根本等不及。

 .

 通過觀塵門,他們運往凡間。

 睜眼的那一瞬,大片大片的藍『色』映入眼簾。

 “啊!大海!”剛剛還死氣沉沉,餓的走不動路,需得人攙扶著的辰海忽然就又活了過來,撒歡兒朝著大海奔去,“我來了,大螃蟹!我來了,大龍蝦!我來啦,海底盛宴!!!”

 景陽跟著辰海跑了過去,阮秋平則四下張望著尋找百米內的鬱桓。

 沒一會兒,阮秋平就在身後八十米左右的玻璃海景房裡發現了鬱桓的蹤跡。

 一整面的玻璃牆碩大明淨,纖塵不染,阮秋平能透過這層玻璃清晰看見鬱桓的眉眼。

 鬱桓正側對著阮秋平,坐在不遠處的書桌前打電話。

 似乎遇到了什棘手的事情,他扯領帶,表情雖然還算是鎮定,可緊皺的眉眼依舊暴『露』了他現在的心情不甚樂觀。

 阮秋平聽不清他說的什,但能看清他放電話的姿勢隱含怒氣。

 緊接著,鬱桓的屋門打,一連串身穿西服的高管人員走了進來。

 他們進來後,喊了聲鬱總,就低垂著頭,微彎著腰,面『色』煞白,一派緊張不已的模樣。

 鬱桓掃了他們一眼,他拿起手邊的拐杖,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近其中一個不停擦汗的男人。

 他止住步子,低頭看著這個男人。

 他明明什話沒說,什事沒做,可他挺拔高大的身材和深暗難測的眼眸全都給人一種難言的壓迫感。

 他靜了許久,才淡淡說了一句什,可這個男人忽然就嚇得渾身發抖了起來。

 鬱桓轉過身子,似乎準備去拿旁邊玻璃櫃上的一份文件。

 可他剛『摸』住文件,整個人就又頓住了。

 看見玻璃櫃裡倒來的陰影,他猛轉過身來,看向玻璃牆外的阮秋平。

 阮秋平揮了揮手,朝他打了個招呼。

 鬱桓臉上忽然就綻放笑容來,目光波光粼粼,『色』明媚燦爛。

 緊接著,他就一把拿起旁邊的拄杖,飛快朝著阮秋平走了過去。

 ——然後一頭撞上了玻璃牆。

 阮秋平:“……”

 身後的高管:“……”

 鬱桓『揉』了『揉』腦袋,臉上卻依舊掛著澈透明淨的笑容,毫不在意似的。

 他一邊看著阮秋平一邊腳下換了個方向,往門口的位置飛快走去。

 阮秋平隨著他往前走,可他還沒走到海景房的正門,鬱桓就不知道從哪裡走了來,他臉上的喜悅像是怎抑製不住似的。

 鬱桓步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與阮秋平接近五米的時候,他一把松手中的拐杖,朝著阮秋平就撲了過去。

 還是記憶中熟悉的重逢。

 阮秋平笑著張雙臂,熟門熟路迎接他的擁抱。

 可預想中的擁抱並沒有到來,鬱桓右手緊緊鎖住他的腰,然後『逼』著他步步後退。

 阮秋平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打得措手不及,急促的後退讓他都有些趔趄,幸好鬱桓正緊緊攬著他的腰,幾乎要將他騰空抱起,他才沒能摔倒。

 阮秋平直接『逼』退到身後的棕櫚樹前,整張後背都緊緊貼著那凹凸不平的粗糲樹乾,他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下巴就人抬起,一個迫不及待的吻落了上去,幾乎要搶奪走他所有的空氣。

 身後是藍天白雲與大海,身邊碩大無比的棕櫚樹和芭蕉樹,他們站在棕櫚樹下,身旁芭蕉樹寬大的葉子垂落了下來,將他們的身形遮擋了大半。

 鬱桓將阮秋平抵在樹乾上,仿佛沙漠者見甘『露』,將死人遇明,吻得難舍難分,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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