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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讀者和作者同時穿書》第60章 第60章我們結婚吧
深林中的人穿著一身『迷』彩服, 黑『色』腰帶束出勁瘦腰線,更顯得肩寬腿長,挺拔昂揚。

 他微微側頭, 一腳踹倒一個想偷襲他的人, 接著更多的人圍住他。

 真人cs大逃殺, 沒有隊伍劃分,只有一個人能登上衝鋒舟,所以周圍全是敵人。

 遊戲始一段時間後,大家會先合作解決掉其中能力最突出的人。

 這個被圍住的人, 和其他人一樣戴著頭盔和口罩,但顧錦眠只看他握激光槍的手就道, 這是殷漠殊。

 顧錦眠移視線,拿著望遠鏡找到季明,n07,心奔他而去。

 季明剛把一個人倒,忽然被人從身後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差點被踹倒。

 季明罵了一句,正要回頭,又來了一腳。

 連續三腳直接把他踹趴下了。

 顧錦眠踩著他的後背, 彎腰聲問他:“你跟殷漠殊說我要來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 季明驚了一下。

 還記得不久前, 這個少爺踹己根本踹不動,這才沒多久,怎麽他媽的力氣這麽大了?

 要道他的塊頭有顧錦眠兩個大, 還不是虛胖,滿身大塊肌肉是他炫耀的資本。

 “說話!”

 顧錦眠腳上用力,“別騙我。”

 “沒說, 我哪敢說啊。”季明說:“你不是說不讓我告訴任何狐朋狗友嗎?”

 顧錦眠不道該氣他說殷漠殊是狐朋狗友,還是該慶幸他沒跟殷漠殊說。

 “他怎麽來了?”

 “我不道啊,我昨天約他的時候他拒絕了,今天又說要來。”

 剛道殷漠殊回s城,他就約殷漠殊出來玩,這是慣例了,只要殷漠殊在s城,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約殷漠殊出來玩。

 不過殷漠殊沒答應他,這正常,十次有□□次會拒絕,誰道在顧錦眠給他電話前半個時,他又要來。

 “不是,你可別怪我頭上,他要來我能阻止得了嗎?”季明說:“他現在可不只是殷漠殊了,還是白奇瑞的兒子。”

 顧錦眠又踹了他一腳,卻沒在他身上補搶,找了根繩子把他捆在高地上的一棵樹上。

 季明:“……”

 他們這個真人cs和別人玩的不一樣,正常來說,是用激光搶『射』擊解決對手,他們這裡是要先把人趴下再用激光槍,說到底,就是想架。

 顧錦眠偷襲他把他踹倒,又不讓他下場,是要幹什麽啊。

 他就是想架,不想活命啊!

 顧錦眠一邊觀察殷漠殊那邊的情況,一邊問他:“你跟我講講你和殷漠殊的,或者你對他的認識。”

 這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

 季明:“……”

 那邊殷漠殊已經倒了三個人,沒有鏡頭,在這群人中,他沒踹季南那麽克制,起架來又野又狠,拳拳到肉。

 顧錦眠看不到他的眼神,但他無端覺得殷漠殊此時眼裡一定是漠然的,和荒漠一樣。

 顧錦眠心裡悶悶的,踹季明就更用力了,眼裡惡狠狠地,“快說!你不好好說就等著變窮光蛋吧!”

 季明:“……”

 顧錦眠不僅力氣變大了,還越來越可怕,越來越會威脅人了。

 上次就差點變窮光蛋的季明忙說:“殷漠殊架很厲害。”

 激光槍被顧錦眠壓在胳膊下,用力捯向他的胸口,“少說廢話!”

 季明猛烈地咳嗽了兩聲,“他架那麽厲害,除了他有經驗有技巧,還因為他根本沒有顧及,連己都不顧,讓人害怕。”

 顧錦眠抿了抿唇,凶狠的臉上眉眼低垂。

 他道季明的話是什麽意,比季明看得更深。

 車的路上,他把何不盡所有的作品都回憶了一遍,裡面每個按照他寫的角『色』,每一個人的悲慘經歷都回憶了一遍。

 那都是他很喜歡的角『色』,除了他還有很多讀者喜歡,隨著角『色』出現次數越多,喜歡的讀者越多。

 何不盡一個寫作路數,在回憶中被顧錦眠發現了,因為在他追書的兩年出現了好多次。

 讀者對這個角『色』瘋狂表白,那個這個角『色』在接下來的兩章中一定會非常慘。

 因而何不盡的書粉多,黑粉多得不行,這簡直是跟這喜歡角『色』的讀者作對,讀者怎能不罵。

 不用說,顧錦眠罵過,被氣得不行。

 現在他被氣得不行,氣得眼睛都紅了。

 在年少分後,他到底經歷了什麽,會變現在這樣,別人喜歡他一點,他都難以接受。

 他不相信有人會真的喜歡他。

 他在書裡一遍遍虐己。

 顧錦眠現在更能理解,他們二次在顧氏大廈見面時,他說要保護他,卻被他按在電梯上那突兀的動作了。

 顧錦眠又想到原著。

 原著後期,殷漠殊墜馬住院後,曾故意激怒過是薑緒林粉絲的護士,胳膊上被護士扎出很多針孔。

 被扎後,他非但沒投訴這個護士,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讓護士傷害他。

 他用嘲笑的口吻跟那個偏執的女友粉說薑緒林是個同『性』戀,交過多少男朋友,上到老總,下到攝影師,終於把那個護士『逼』到發瘋,害死了他。

 時,他以為是何不盡在給主角柏心宇鋪路,用殷漠殊的死來拉下薑緒林,瘋狂罵何不盡。

 原來這裡面有苗頭。

 其,不只是貌和名字,以及墜馬變殘是一樣的,殷漠殊就是他一生的投『射』吧。

 經歷過那一切後,他一邊抗拒別人喜歡他,一邊我否定我傷害。

 “喂喂喂!”季明見他眼眶發紅,要哭了一樣,嚇得不輕,“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別哭啊!你想問什麽就問,千萬別這樣啊!”

 “行行行,他是有點虐傾向,但他沒有暴力傾向,你不用怕啊!”

 “你閉嘴!”顧錦眠甕聲甕氣地喊。

 他繼續拿著望遠鏡向那邊看。

 那邊一共五個人在圍殷漠殊,殷漠殊已經趴下四個人,還剩下一個人拿著激光搶猶豫著後退。

 他一邊步退,一邊看向殷漠殊身後倒在地上的兩個人。

 在他向前的時候,殷漠殊身後被倒的兩個人忽然暴起,一個人拿著一顆尖銳的石頭,一個人舉起激光槍,三人一起向殷漠殊進攻。

 殷漠殊盯住他前面沒被倒過的人,即便他注意到身後的動靜,主要的攻擊力對上了前面的人。

 他先踹了倒前面的人,立即彎腰躲過一個人的激光槍槍杆,可這時另一個人已經握著石塊向殷漠殊的腦袋揮來。

 殷漠殊下意識伸手擋臉。

 “你大爺!”顧錦眠立即扔了望遠鏡向那邊跑。

 “唉?給我解啊!”

 顧錦眠根本沒聽到季明的聲音,他越跑臉上的表情越凶,後槽牙被咬得咯咯響,腦子裡一會兒是殷漠殊伸手石頭的樣子,一邊是原著裡關於所有“他”的淒慘描述。

 他一陣風一樣跑過來時,三個人已經被倒,顧錦眠沒管,他跑到拿石頭那人身邊,一腳一腳地踹,“玩個遊戲你還搞這種偷襲,你還違規用石頭,你很厲害啊你!”

 那個人被踢得嗷嗷直叫,周圍的人都看懵了。

 正站在一邊皺眉看手掌的殷漠殊,聽到他的聲音,詫異轉身。

 顧錦眠踹得是真的很用力,加上一路奔跑,他的頭盔都歪了,隨著他動作一晃一晃的。

 殷漠殊伸手攬住他的腰向後拖,他勁還很大,殷漠殊乾脆單手把他抱起來,即便如此,顧錦眠的腿還是在半空踢了一下。

 殷漠殊把他放下後,摘下他的口罩和頭盔,『露』出他被壓得『亂』七八糟的頭髮,冷酷的臉,以及,濕潤泛紅的眼睛。

 殷漠殊愣了一下,剛張的嘴又合上,他伸手要觸碰他的眼睛,半路被顧錦眠抓住。

 顧錦眠攤他的手掌,上面被尖銳的石頭劃出一道裂痕,細條的皮肉翻,鮮紅的血刺得顧錦眠眼睛發紅。

 他在高處看得很清楚,殷漠殊其能躲過去。

 顧錦眠透過這道並不嚴重的傷,看到了每一本書,每一頁上的傷害。

 大大,都是他己施加在他身上的。

 顧錦眠一手握著他的手腕,一手壓著他的手指,垂頭看了許久都沒出聲,久到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了。

 殷漠殊剛要抬他的下巴,手掌一顫。

 一滴眼淚落到了掌心的傷口上。

 清澈的眼淚擠了紅『色』的血,慢慢融進去。

 殷漠殊怔忪幾秒,指尖微微蜷縮。

 “殷漠殊,你不要再傷害己了,好不好?”

 其他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殷漠殊聽懂了。

 他喉頭酸澀,嘴巴緊緊抿著,下頜線崩得很緊。

 又一滴淚落了下來,顧錦眠抓緊了他的手。

 殷漠殊攥住手不再讓他看,按著他的後腦杓把他摟進懷裡,低啞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說:“好。”

 “你別哭了。”他祈求般的說。

 顧錦眠吸了下鼻子,在他粗糙的『迷』彩服上蹭了一下,安靜地不說話了。

 他才意識到己被情緒淹沒後哭了。

 幸好沒人看到。

 不然他沒臉在s城豪門圈混了。

 季明終於解繩索,匆匆從上面跑下來,看到殷漠殊和顧錦眠正抱在一起,其他五個人或站或躺的,看得一臉懵『逼』。

 “怎麽回啊?”他嘀咕一聲,立即說:“是不是就剩下他倆了?那還什麽?”

 有人說:“不是還有你嗎?”

 季明:“……”

 他忙著拿起激光槍“盡”。

 “……”

 殷漠殊給顧錦眠扣上了頭盔,沒人看到顧錦眠眼睛發紅的樣子。

 顧錦眠在眾人神『色』不一的量下癱著臉,一言不發。

 “那你倆還嗎?”

 顧錦眠指著那個用石頭砸人的人說:“他違規了,他急眼了用石頭砸人。”

 “行行行,踢出去。”季明說:“我帶他走,你們繼續吧,想怎麽就怎麽。”

 “妖精架行。”有人補了一句。

 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的渣。

 顧錦眠吐槽一句。

 等人都走遠了,他始不好意了。

 情緒上來後,他都不道眼淚掉下來。

 怎麽就掉下來了呢。

 太丟人了。

 兩人沉默著,各心緒都不平靜。

 為了破解羞赧,顧錦眠先發製人,“你怎麽來這裡玩了?”

 “你不跟我玩,還不讓我跟他們玩啊。”殷漠殊慢條斯理地說:“我在家裡等了你一早上,道你去公司後,心裡苦悶才來找他們玩的。”

 顧錦眠:“……”

 兩人互懟了一句後,再次陷入沉默。

 他們都道彼此想說的話不是這個。

 顧錦眠走到前面的大石頭上坐下,拍拍旁邊讓殷漠殊過來坐。

 殷漠殊遲疑了一秒,過去坐在他身邊。

 他們在半山腰上,坐在這裡可以看到山下農家院裡夾雜著幾棟樓,遠在繁華,想追上城市的步伐,身條件偏又達不到,不上不下,不倫不類。

 “你寫的說裡,每個像你的人都很慘,越是有人喜歡,你寫的越慘。”顧錦眠別扭口,“你覺得你不配別人喜歡嗎?”

 “那我算什麽。”有點生氣的聲音,“我眼瞎嗎?”

 殷漠殊沉默著看向山下。

 沒得到回應,顧錦眠己回答己,聲哼哼,“我不瞎,你最好。”

 殷漠殊笑了一聲,轉頭回來看向他,放棄般地說:“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我有病,正在看心理醫生。”

 顧錦眠立即盯住他。

 秋末山上的風很冷,他們身上的『迷』彩服並不怎麽暖和,顧錦眠鼻頭被吹得發紅,和他還有紅的眼睛一起,看著像個可憐兮兮的兔子。

 但這個兔子癱著臉,能把人踹得嗷嗷哭。

 己會偷偷哭。

 最溫暖的陽光不是夏天的,而是在寒冷的天氣裡,陽光落在他臉上,折『射』的暖意都能讓人心裡發暖。

 殷漠殊把他攬到己懷裡,咬住他的鼻尖,輕輕舌忝了一下。

 他的懷裡很暖和,能擋風,顧錦眠便在那裡不動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殷漠殊,顯然還想要更清楚的解釋。

 “可能是前積累了太多……不好的情緒,我一閑下來時,這情緒就爆發了,不道該如何紓解。”

 殷漠殊把最後一層遮布掀,“可能是沒了能通過傷害來宣泄仇恨的其他人。”

 他的經歷和書中差不多,有養母有養父,有親生父母,他都不喜歡。

 他利用親生父母的勢力吞沒了何家,報復了所有仇人,掌握兩家大權後,忽然覺得人生很沒意。

 他這短短的一生傷痕累累,黑『色』的仇恨和惡意,順著傷口鑽到他的體內,他同樣沒讓傷害他的人有與一塊好肉。

 看到他們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卑微乞求,忽然覺得無趣。

 他的世界就這麽空了下來,空白而麻木。

 他如同行屍走肉,感受不到真。

 他想找點刺激,好像只能向內尋找。

 他悲哀地發現,別人罵他恨他傷害他已經在他心裡掀不起一絲波瀾,反而是誇讚他喜歡他,能刺到他。

 周靜君不道,其寫作一始不僅沒有治療效果,反而讓他的問題更嚴重了。

 她奇怪,為什麽他能堅持寫作那麽久,因為他找到了刺激。

 直到他寫的這本《娛樂至上》,直到他穿進來,遇到顧錦眠。

 “我已經好多了,我會好好接受治療。”殷漠殊說。

 他看向顧錦眠,其想問的是,你能接受一個有心理問題,很多人眼裡甚至是個精神病,但一定會好好治療的人嗎。

 顧錦眠悶悶的,“你就因為這,不願意跟我講現裡的?”

 “你覺得你是個有問題的人,精神病?”

 殷漠殊移視線,看向下方。

 顧錦眠氣悶,不道他為什麽要這麽想。

 殷漠殊沒跟他說很多,但顧錦眠已經基本確認,書中和現重合度極高。

 他和殷漠殊有很多相同的經歷,有過他難以想象的傷害。

 顧錦眠心裡氣他竟然會這麽想,但動作極為溫柔。

 他摟住殷漠殊的脖子,細細地吻他,從下巴始,落下細密濡濕的吻,落在他唇上,鼻子上,眼角眉梢,以及額頭上。

 “殷漠殊,我們結婚吧。”顧錦眠盯著他的眼睛說:“你不喜歡那個家,融入不了這個家,那我們就組一個己的家。”

 他看到殷漠殊喉頭上下滾動,雙唇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的手從殷漠殊脖子上移下來,滑到殷漠殊從來不曾彎下過的脊梁上,輕輕撫『摸』。

 “我真的好喜歡你。”顧錦眠二次說:“我們結婚結婚好不好?”

 殷漠殊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吻住他。

 顧錦眠在這個吻中嘗到了鹹澀的味道。

 他挺直背部,同樣用力地回吻他。

 陽光越來越溫暖,山風不再凜冽。

 不道什麽時候,顧錦眠坐到了殷漠殊的腿上,稍微分時,彼此眼裡都是熾熱的光。

 殷漠殊想把顧錦眠拉下來,顧錦眠道原因,可他偏不下來,他拉著殷漠殊『迷』彩服上的腰帶,眼光躲閃又興奮。

 “殷漠殊,我一直喜歡刺激的遊戲。”顧錦眠咽了口口水,“還有一點製服控,我想過我一次一定要刺激又特別點,不要平平無奇地在床上,太沒意了。”

 殷漠殊:“……”

 顧錦眠用力拽了一下他的腰帶,金屬腰扣和扣子發出低啞的撞擊聲,差點把腰帶拽散。

 “我覺得現在就是個好機會。”

 他看到殷漠殊額頭有青筋暴起,眼神要吃人一樣可怕。

 顧錦眠被他用力又粗魯地抓起來,一路拽下山。

 季明他們見他倆很久都沒出結果,正算重新一局時,看到顧錦眠踉踉蹌蹌地被殷漠殊拽下來。

 殷漠殊的臉『色』從未有過的可怕,嚇得季明僵立場,呼吸都不敢了。

 等他們走遠了他才口,“顧錦眠不會有吧?”

 有個看明白的人曖昧地笑道:“這可不好說。”

 顧錦眠被殷漠殊拽到副駕上,一路飆速,只在一個『藥』店停下,就穿著『迷』彩服下去買了一袋東西。

 扔到車裡的時候,系口松了,顧錦眠看了一眼,除了一盒大眾都道的東西,其它他一個不認識。

 顧錦眠:“……”

 他忽然有點害怕,這和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

 他被帶回了白家新買的房子,白氏夫『婦』出國了,殷漠殊可以為所欲為。

 剛洗完澡他就被殷漠殊套上秋陽中的校服,“有一點製服控?”

 他被殷漠殊按到不怎麽就來到白家的,那個他帶到酒店有刻字的長椅上,“喜歡刺激,床上沒意?”

 顧錦眠:“……”

 他聽到校服拉鏈被拉的聲音,他好像了拉鏈上的一個齒輪,感受到拉又拉上時齒輪間劇烈的摩擦,幾乎要生出火星子。

 他們回家了,帶著山上溫暖的陽光和狂勁的山風。

 陽光的溫度越來越高,山風吹得越來越劇烈。

 陽光被吹皺吹『亂』,搖搖晃晃。

 山風還能吹來烏雲,將陽光徹底吞噬,在一陣嗚咽中,變滴滴答答的雨水。

 雨過天晴,陽光落在湖面上,空氣中和浸在湖水中的部分,折了一個彎。

 “殷漠殊,我錯了。”

 “長!我、我錯了!”

 “哥哥,我錯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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