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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Omega未婚夫A爆了》第95章 番外15(慎買)賀辭X陳星池……
賀辭說完, 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身體略有些僵硬。

 陳星池稍微反應了一會兒,“眼皮子底下什麽意思?”

 賀辭拍了拍他的後背,先給他順氣, “就是我喜歡的那個alpha, 從來沒有別人, 一直都是你的意思。”

 說出來之後,他自己都覺得輕松了許多。

 陳星池石化了。

 他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聽,不然怎麽會聽見賀辭說喜歡的那個alpha一直是自己這種話?

 他伸手, 掐了掐賀辭後腰的肉, 用的力氣不小。

 疼得賀辭很輕地“嘶”了聲, “不是, 陳星池,你這是不是謀殺親夫?”

 確認不是在做夢了。

 陳星池翻了個白眼, 推了推賀辭的肩膀, 這回賀辭倒是沒有攔著他。

 只是陳星池反應過於平靜,反倒是讓他有些許不安。

 陳星池扯著嘴角笑了笑, 沒說話,只是抬了下眼皮,下一秒, 拳頭就落到了賀辭的嘴角邊。

 他沒有留力氣,下手的時候又狠又快,仿佛要把這陣子的怨氣都給撒出去一般,“你有病是不是?賀辭, 看我生氣很好玩?耍我很好玩?”

 賀辭猝不及防挨了這一下,忘了退了兩步,踢到了桌邊的椅子,椅子劃過地面, 發出巨大的聲響。

 他沒注意,只是抬了抬眉,也不說話。

 “現在怎麽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說喜歡的alpha是我?”陳星池氣笑了,“我是不是很好騙?騙我你有喜歡的人,又騙我你喜歡我?”

 大概是覺得這樣不解氣,他又抓著賀辭的衣領,把人拽著推坐到了床邊,整個過程,賀辭都沒有反抗,也沒有用什麽力氣。

 見他這樣,陳星池更加生氣。

 他乾脆整個人都爬到了床上,雙腿分開跪在了賀辭的雙腿兩側,一隻手按著賀辭的肩膀,另一隻手舉在半空中作勢又要揍人。

 賀辭瞥了眼他怒氣衝衝的神情,勾了下唇角,閉上眼睛。

 “你有病啊?不躲?”陳星池還是沒能打下去第二拳。

 alpha力氣大,他又沒收勁,打下去肯定疼。

 賀辭搖搖頭,仰躺著看他,“你想打就打,錯過了這次,以後就沒機會打了。”

 說著,可能怕他不舍得,還抓著他的手腕往自己臉上湊。

 陳星池往回縮了下手。

 “你還挺自信的,以後確實沒機會打了。”陳星池笑了笑,從賀辭身上爬了起來,他眼底情緒平靜的很,“賀辭,我真的很好騙。”

 說著,他瞥了眼賀辭嘴角的傷口,他下手很重,都流血了,但賀辭像個沒事人一樣盯著他。

 陳星池笑了笑,壓下心臟傳來的一抽一抽的錯覺,“對你來說,我算什麽?我們的關系算什麽?”

 “看我因為你喜歡一個alpha而焦急,因為喜歡別人而傷心,是不是很開心?”

 陳星池說不上自己現在什麽感覺,就是突然覺得賀辭很陌生。

 “賀辭,你喜歡我嗎?”陳星池突然問。

 賀辭毫不猶豫道,“喜歡。”

 陳星池搖頭,“我也喜歡你。”他笑了,又像是帶了點苦澀,“你為什麽不早點說?為什麽非要騙了我之後說?”

 賀辭張了張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

 他確實卑劣,想用這種手段把陳星池騙到自己身邊,卻忽略了陳星池本身的感受。

 陳星池雖然什麽都不太在乎,卻很討厭被人欺騙。

 他害怕被拒絕,怕被拒絕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但是同樣的,陳星池也有這樣的害怕。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坦白,甚至十分直白地告訴自己,他喜歡自己,哪怕自己有喜歡的人,他也在所不辭地喜歡著。

 說這話的時候,陳星池在想什麽?

 是否也和自己一樣『迷』茫過?

 他還沒有想通,陳星池就又彎下腰,在他唇上親了親。

 陳星池很喜歡這種感覺,像是靈魂和身體合二為一的快樂,他貼著賀辭的唇,“賀辭,你說一句喜歡我,成嗎?”

 那一瞬間,賀辭突然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麽,他大概要失去陳星池了。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直接攬住了陳星池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仔仔細細去親他,陳星池也沒有拒絕,沒有反抗,也許中途是有那麽點想要回應的意思,但是被他硬生生給忍住了。

 “陳星池,我喜歡你。”

 陳星池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大腦這麽清晰過。

 他要是拿這麽冷靜的態度去高考,指不定還能和沈淮之當個校友。

 他低低地應了聲,忍著想要揍人的衝動,把臉埋進賀辭的肩膀,慢吞吞道,“賀辭,我們分手吧。”

 他想聽的聽見了。

 但是沒有很開心,他覺得前段時間的自己像個傻『逼』。

 他不是不能忍受被人欺騙,只是不能忍受騙他的人是賀辭。

 “陳星池……”

 賀辭抓著他的肩膀,抓得他特別疼,陳星池都沒有哼一聲,反倒是重新親了親賀辭的唇,“我在啊臭弟弟。”

 “記得幫我和江珩請個假啊,就說我身體不適,睡死在宿舍了。”

 “陳星池!”賀辭自知理虧,他摟著人不敢松手,“不分手。”

 “你說什麽都行,唯獨分手不行。”他放低了態度,聲音軟和又卑微。

 但是陳星池態度堅決,依然搖頭,“不行。”

 “你快松手。”他拍了拍賀辭的手,示意放開自己,“你不松手我就喊救命了啊快點!”

 賀辭頓了頓,松手的功夫,陳星池已經快速地再次爬了起來,外面走廊漸漸有了人聲,陳星池一隻手放在門把手上,盯著賀辭,又搖頭,小聲告別,“我走了。”

 賀辭翻身坐了起來,盯著門口好一會兒,又無力地低下頭去。

 -

 陳星池不太記得那天自己是怎麽回宿舍的。

 那天晚上,他接到了江珩的電話。

 江珩問他,難過嗎?

 陳星池說,還好,就是覺得,我怎麽就遇不上你或者沈淮之那樣的?

 江珩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說,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不一樣,我不會給賀辭辯解,你也不需要原諒他。

 陳星池說,謝謝。

 江珩哎了聲,又問旁邊的沈淮之把人送回去了嗎?

 陳星池沉默地聽著。

 他知道那天晚上賀辭喝多了,但也只是在心底罵了幾句賀辭傻『逼』,也沒有主動去聯系賀辭。

 畢竟他把賀辭的聯系方式一個個給拉黑了。

 他心底『亂』得很。

 陳星池想起他和賀辭剛認識那會兒,賀辭是個挺喜歡玩的人,隔三差五就逃課出去打遊戲,但偏偏他成績又不算差。

 賀辭第一次帶他去網吧打遊戲的時候,陳星池還因為太菜被人噴了。

 噴他的是他們的隊友,其實也就是正常的打遊戲,但他是賀辭帶來的,陳星池自個兒脾氣還算好,不太在意,賀辭不成,和那人罵了幾句。

 轉頭陳星池又犯了錯,在那人噴人之前,賀辭率先把他罵了一頓。

 陳星池當時心裡就mmp,覺得賀辭肯定是想找機會罵自己。

 後來兩個人一天到晚地吵架。

 感情倒是越吵越好了。

 高考之前,賀辭跑來問他想考什麽學校,陳星池自己也挺茫然的,他成績不算太好,不像江珩有沈淮之帶著,到了高三也沒能進步太多,好在陳媽媽對他期待不高。

 高三一模考試成績出來,陳星池就對過去年幾個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也就是底層一本。

 他把自己能上的學校給賀辭說了。

 一直到錄取通知書出來,他才知道賀辭跟自己考了一所大學。

 後來賀媽媽去他家做客的時候,還跟他媽抱怨過這事兒,說賀辭平時成績都挺好的,也不知道怎麽的高考失誤了,不過還好和陳星池一個學校,也好有個照應。

 賀辭家庭是重組家庭,老家是遠城的,他媽改嫁後才跟著一塊兒來了近城。

 他和他那個後爸感情不算太好,上面還有個哥哥,他媽後來也一直沒有再生,對此,他後爸頗有怨言,但因為賀辭在,他後爸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哪怕賀辭年紀還小,他都是個發育良好的alpha,而他爸爸只是個beta,這是對於『性』別天生的服從和畏懼。

 因此,賀辭的媽媽過得也還算不錯。

 之所以和陳星池講這些,是因為有次陳星池不小心偷聽到了他和他哥哥的電話,他哥打電話問他要錢。

 賀辭自然不可能給,他哥威脅他,說他不給就去找他媽的麻煩,賀辭反過來威脅他哥,畢竟賀辭是alpha。

 陳星池『揉』了『揉』頭髮,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回憶這些。

 舍友見他醒了,“下午的課去不去啊?老師好像要點名。”

 陳星池打了個哈欠,聞了聞宿舍裡的飯香,他都三頓飯沒吃了,餓得肚子都在叫,他下意識『摸』了下手機,想問賀辭怎麽還不喊他吃飯,點開微信,才發現那個置頂聊天已經不見了。

 沉默了一會兒,“去,我先去食堂打個飯。”

 “你現在才去?窗口都關了啊,你看看都幾點了,點個外賣吧。”

 陳星池有些茫然地哦了聲,點開外賣軟件,看了一會兒居然沒什麽食欲,隨便點了份。

 他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碰上上課就正好下課去食堂順帶吃一口,沒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餓著,也沒點外賣。

 “唉但是那個賀辭怎麽不來給你送飯啊?”舍友見他這樣,突然問。

 陳星池下床的動作一頓,打了個哈哈,“沒,他最近忙。”

 “沒吧,我前兩天上課回來還看見他跟他們班一個女生說說笑笑的,是不是談戀愛了啊?”

 陳星池表情一滯,心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知道,他沒和我說,我去洗澡了啊。”

 說完,他抓著衣服落荒而逃。

 看樣子,離了他,賀辭過得也挺好的。

 到了浴室,陳星池靠著門,苦澀地笑了笑。

 這個周末,外交部又有任務。

 陳星池作為老人,還得帶著新人一起出去拉讚助。

 學弟學妹什麽也不懂,問題一大堆,陳星池聽得腦袋都大了,天氣冷了下來,他出門的時候穿了『毛』衣,沒想到偏偏要去的地方沒有地鐵公交能直達,還打不到車,只能走著過去。

 等走到目的地,已經熱得不行了。

 陳星池忍不住在心底罵了幾句。

 以前出門之前賀辭都會特意提醒他,今天外面熱不熱,該穿什麽衣服,如果要去跑任務,還會提前給他看好車,絕對不會有這種坐不上車的情況。

 意識到自己又想起了賀辭,陳星池拍了拍腦袋。

 拉讚助自然不是那麽好拉的,碰了一鼻子的灰。

 “不行了學長,我們好累啊,能不能去吃點東西?”這家公司附近連吃的都沒有。

 陳星池環顧了一下四周,想了想,“成吧,之前來的路上看見有餐館,就去那兒吃。”

 四個人又走了一段路,果然看到了餐館。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破公司怎麽開在鳥不拉屎的地方,但好歹有東西吃,還算不錯。

 但是到了結帳的時候,陳星池才發現自己錢包丟了。

 也不知道是丟了還是被偷了。

 錢包裡是沒什麽錢,但是那個錢包是賀辭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學弟學妹見他神情不太對,也有點後悔了,要不是他們說要來吃飯,陳星池的錢包也不可能會丟。

 面對安慰,陳星池也只是笑笑搖搖頭,和他們一塊兒回去了,也沒有提要找。

 等把人安全送回學校,陳星池才又直接在校門口打了車過去。

 晚上,餐館都關門了,路上也沒人,好在路燈還開著,也不至於什麽都看不見。

 陳星池回憶了一下白天走過的地方。

 他錢包就放在口袋裡,丟的可能『性』也有,被偷了的可能『性』也有。

 就是找不到。

 路邊沒有,草叢裡也沒有,碎石堆裡沒有。

 哪兒都沒有。

 那一瞬間,陳星池突然覺得有點絕望。

 他怎麽就這麽倒霉啊。

 就那麽點念想了怎麽都不願意留給他,那是賀辭送他的成年禮物。

 他都用了幾年了,錢包裡還有兩個人一起拍的大頭貼,雖然分手了,但是念想總歸要給他留點吧,好歹是他第一次喜歡的人,好歹是陪著他那麽久的人。

 陳星池突然後悔了。

 他為什麽要和賀辭提分手啊,騙了就騙了,反正都過去了,他怎麽就想不開呢。

 你看賀辭現在過得多好,他多慘,大半夜的在荒郊野外找錢包,還找不到。

 傻『逼』賀辭。

 真的傻『逼』賀辭。

 幹嘛非得騙他,直接說不行嗎?說了他也不會拒絕啊。

 也不是,如果他沒發現自己喜歡賀辭,說不定真的會拒絕,只會和賀辭說當兄弟。

 但是、但是那不也是比騙他好嗎?

 賀辭怎麽就這麽自私。

 “傻『逼』!”陳星池蹲在路邊,罵了幾句,剛拿出手機,手機亮了一會兒,他媽的又暗下去了,沒電了,自動關機了。

 以前賀辭總會隨身帶充電寶。

 不然也會提醒他充電。

 “媽的,我怎麽就這麽倒霉。”陳星池沒辦法,只能把手機塞回口袋裡。

 沒有電,一會兒都沒法叫滴滴。

 想想就覺得崩潰。

 怎麽就,賀辭不在,他的生活就一團『亂』了呢?

 你看人家賀辭,還和女生談笑風生的,他說了分手就還真的不來找他,連個電話都不舍得給自己打,哦不是,他把人拉黑了,那就不會到宿舍、到教室找他嗎?

 陳星池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陌生的馬路邊,失聲痛哭。

 成年人的世界裡,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他又不能在這兒待一晚上,哭過之後,他又走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看見一家開著的小賣部。

 店主是個好人,在陳星池說明情況後,把手機借給他打電話了。

 陳星池想了半天,發現自己就記得賀辭的電話,他連他媽的電話都記不住,都怪他媽今年換了手機號。

 他糾結了一會兒,總比『露』宿街頭好吧,還是給賀辭打了電話。

 但是沒人接。

 陳星池想,也是,正常人沒人會接前男友電話,也不是,是陌生人電話。

 好在那個店家看他一副快要尋死覓活的神情,又主動提出借他充電。

 陳星池覺得,連陌生人都比前男友有用。

 好在手機充了電之後沒一會兒就開機了。

 未接來電倒是挺多的,都是他舍友問他怎麽還不回來的,就是沒有賀辭的。

 陳星池自嘲地笑了笑。

 以往這個時候……以往賀辭不會有讓他失聯的機會的,他消失半個小時,賀辭就急得不行了。

 媽的,他從黑名單裡看了眼賀辭的電話,還是沒把人放出來。

 有了老板的幫忙,陳星池還是順利打了車回了學校。

 就是又一個難題來了,校門關了。

 大學的牆不像高中的牆能翻。

 大學的牆他翻不進去。

 陳星池絕望地看了眼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的牆,只能去學校旁邊的賓館開間房。

 人倒霉的時候,真的喝水都能塞牙縫。

 開房的時候,他又想起身份證沒了,跟著錢包一塊兒沒的。

 陳星池還是沒忍住罵了句髒話,並且把錯全推到了賀辭身上。

 好在賓館開著學校邊上,陳星池好說歹說,憑借著電子學生證開了間單人間。

 進去的時候,還在電梯裡碰到了一對忍不住動手動腳的情侶。

 折騰了一晚上,陳星池實在是累得不行了,連澡都沒洗就往床上趴。

 他還是決定掛個失物招領,說不定錢包是被誰撿走了,錢可以給,賞金也可以給,可錢包是他最後的念想了,不能給。

 雖然賀辭送的禮物很多,可成人禮物,總歸是意義不同的。

 第二天,陳星池是被舍友的奪命連環call吵醒的。

 他昨晚已經發短信給舍友報過平安,所以舍友只是來催他去上課的。

 “這節課你再不來,這老頭估計要給你掛了啊。”

 “我知道了,我馬上馬上就來啊給我留個位置。”陳星池還沒完全睡醒,估計是昨晚吹了夜風,還有點感冒,但是也顧不上那麽多,只能急匆匆回學校。

 進學校的時候,路上還碰上了賀辭他們秘書部的幾個乾事。

 那幾個乾事和他也算是挺熟的,見到他就問,“賀辭怎麽樣了啊?”

 聽見賀辭的名字,陳星池就心裡堵得慌,但是又不想讓人看出來什麽端倪,只能問,“他怎麽了?我這幾天都忙,幾天沒見他了。”

 那幾個乾事互相對視幾眼,似乎是沒懷疑,“賀辭他不是易感期了嗎?”

 “好像還挺嚴重的,那天我聽他們班的人說都進醫院了,也不知道人怎麽樣了。”

 “就是前幾天吧,好像是周二?”

 去上課的路上,陳星池滿腦子都是這話。

 周二是他和賀辭分手的第二天。

 陳星池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教室,無視了舍友拚命揮舞的雙手,猛地回頭,一邊把賀辭放出黑名單一邊狂奔。

 草,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賀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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