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9年,民國8年7月11日,北伐軍向長安發起攻擊!在驚聞鎮嵩軍四個師全部向北伐軍投降的消息後,原本就士氣低落的陳軍,早已無心戀戰!僅僅的一天的戰鬥,7月12日,陳軍便放棄長安,向西安方向潰逃。
戰鬥進行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12日,北伐軍進入長安。
身在西安的陳樹藩惶惶不可終日,士無鬥志,西安又被四麵包圍,現在他就連談判的本錢也都失去了。
北伐軍並沒有急著立刻對西安發起攻擊,他們不是不敢打,而是想要盡力保護西安這座歷史名城完整。
和對待劉鎮華一樣,最後通膘也已下達,時間略略寬松一些,放到了7月20日。
面對著四面楚歌的局勢,陳樹藩知道事已不可為,在北伐軍答應了保證他和家人的生命安全之後,民國8年7月18日,陝西督軍陳樹藩通電下野。
7月21日,北伐軍武穆軍團總指揮王銘章,參謀長白崇禧進入西安。
待所光複!!這一天的西安,如同過節一般熱鬧。街上到處歡迎北伐軍的民眾。那些民眾載歌載舞,真的好像在那過節,迎來了大喜事一般。陳樹藩要怪只能怪自己在治理陝西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強迫種植鴉片,強行怔稅,致使民不聊生陝西民眾對其恨之入骨。不光是在陝西的民眾,就連陝西旅京、旅滬學生和三秦公民救陝會,也都紛紛要求鏟除陝西禍根陳樹藩!現在終於好了,陳樹藩倒台了!在督軍署裡,前陝西督軍陳樹藩和前陝西省長劉鎮華這兩個“老朋友”又見面了,只不過這一次的見面,卻多少有些尷尬。一個是下野的督軍,一個是被俘的省長。
王銘章依舊沒有出面出面和他們談的,是參謀長白崇禧。白崇禧並沒有以勝利者的姿態對他們冷嘲熱諷,而是推心置腹地說道:
“以目前之局勢,兩位是斷然不能再留在陝西的,兩位在陝西做過一些什麽只怕心裡清楚,說實話,把你們留在陝西,萬一你們人身出了什麽安全問題,我們也都不好交代那。”
陳樹藩和劉鎮華尷尬的苦笑了下。也許對方說的全是實話,可用這樣的方式未免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白崇禧卻帶著笑道:“兩位無論想到哪裡都可以,我保證絕對沒有人會阻攔。”陳樹藩歎了口氣:“白長官,陝西一敗,我等敗得無話可說今日既然貴軍已經得到陝西,我等也清楚自己目前處境。說起來,我們還是北京政府任命的官員,現在也沒有什麽別的要求,就想回到北京,還請白長官能夠應許。”
白崇禧很快點了點頭:“好,我這就為二位準備1”陳樹藩和劉鎮華輕輕舒了口氣總算還不是太糟糕的結果等回到了北京,上下活動,或許還有挽救的余沁。在白崇禧與陳樹藩和劉鎮華會談的時候,王銘章在另一處也見到了前陝西靖**的幾位高級指揮於右任、胡景翼等人。在陝西靖**最危難時候,是北伐軍的出現,解救了他們的危局。於右任和胡景翼等人見到了王銘章之後再三感謝不止。
於右任大是歎息:“北伐軍在陝西戰場如席卷秋風,不可阻擋,原以為統帥必然是位老成持重者,不想今日一見總指揮才知道原來是如此年輕有為!”
王銘章微微一笑客氣了幾句說道:
“陝西已經光複,陝西靖**改編為了國民革龘命軍第三十七師然在此前,三十七師與鎮嵩軍對峙良久,精疲力竭,死傷頗大,因為想請三十七師暫時退到後方進行休整補充。”
胡景翼、張筋這兩位陝西靖**的實際指揮官,其實早就知道王恆嶽在得到北伐之後,必然要對自己這些軍隊進行整編,不過這也無所謂了,驅陳趕劉的目的已經達到,把自己的部隊交給北找總比被鎮嵩軍給消滅得好。
兩人很快便答應了下來。
“任**排完了這件事,王銘章神色一怔,恭恭敬敬的拿出一封電報交到了於右任的手裡:“這是大總龘統給您的電報。”聽到是大總龘統親自給自己的電報,於右任有些好奇,接了過來看了幾行:“什麽,讓我當監察院的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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