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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闕皎月》第41章 朝朝暮暮
  “答應……做我的夫人。”  段熠執著的凝望她, 靈活的右手似有若無的劃過,對她施壓。

  孟雲皎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不得不硬著頭皮應下了他非常誠懇的‘求婚’儀式。

  好在, 段熠也確實說到做到。

  他自己一人操持起諸多的嫁娶事宜,幾乎都不勞孟雲皎費心的。

  他甚至,一針一線的把那紅蓋頭織好,再親手把它從孟雲皎的頭上掀起。

  他們不是第一次成親,但當時的悸動, 卻比第一次成親的時候更甚。

  這次,他們有親朋好友的祝福,有二叔含淚送嫁的場景, 讓孟雲皎真切的感受到, 原來心甘情願嫁給一個人,是這樣的心情。

  有點期待,又有點不舍。

  婚後,他們搬進了莊子,晚上相擁而眠, 白天……各忙各的。

  原因還是因為段熠的望雲樓還沒步入正軌,依舊需要花大時間打理。

  孟雲皎就嘲諷他,肯定是這名字取得文縐縐的, 一點也不像個青樓, 所以以往的熟客全都不再光顧。

  段熠卻固執己見, 覺得這名字取得甚好。

  青樓本就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對他而言,這世間沒什麽比望著他的皎皎更令人覺得快樂的了。

  孟雲皎歎, 認為他委實不像個精明的生意人, 他做生意可能也不為了掙錢, 便由著他去了。

  但這個掛著她一個名字的青樓,她本人幾乎很少前去。

  別問,問就是那裡有她不堪回首的經歷。

  而這段經歷,自然跟望雲樓那無恥的老板——段熠,脫不了乾系。

  說起來,那日孟雲皎本著好意,拎著飯盒去找段熠,見他一時抽不開身,她便懂事的不去叨擾,自己走進一間空置的廂房等候。

  但她委實大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青樓的廂房跟客棧的廂房有多大的差異。

  所以,在段熠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面色坨紅,神志不清的孟雲皎。

  沒錯,她中媚.藥了,而且還是青樓專用的特製媚.藥,讓再被動的女子,也會瞬間化為噬魂的妖.精。

  這正常情況吧,自家夫人中招了,那做夫婿的肯定得拿出解藥吧?

  可段熠這個禽獸,竟然靈光一閃,決定將錯就錯!

  隨著吸入的分量愈多,孟雲皎體內躁動的因子就更活躍,尤其看到摯愛的男人就在眼前,可別提有多激動了。

  據那模糊的回憶,她當時應該是非常主動的把人剝乾淨,壓在了床榻上,然後……雖然她不記得,但依照段熠隔日那饜足的神態來猜,她應該是有給段熠奏樂的。

  至於吹了多久,依她腮幫子的酸.軟程度來看,不亞於一個時辰。

  更可怕的是,中了媚藥的人,是不會覺得疲憊的,只有無盡的渴望,和無窮的精力。

  以至於,貼心的段熠‘為了她好’,很周到的找來了青樓慣用的道具,讓孟雲皎那晚能夠盡興。

  說實話,在這件事上段熠也扮演了受害者的角色,根據那皮鞭的損壞程度,和燃剩一小節的蠟燭來看,那晚上段熠是受到了非人的摧殘的。

  雖然孟雲皎也不明白為什麽隔日他還能笑容滿面的,一副被傷害也樂在其中的樣子。但每每想到那樣,她本來想責怪他的話到了嘴邊溜了一圈又吞回肚子裡。

  畢竟自己才是施暴者,雖不是她所願,但還是沒什麽面目去責怪受害人的。

  她就說嘛,她搞不懂青樓這門生意,搞不懂那些客人的病態心理,所以她還是守著她的客棧就好,別再去望雲樓溜達了。

  *
  時光過得飛快,轉眼又大半載了。

  最近有件讓孟雲皎很困擾的事,就是采迎到了適婚年齡,她的父母開始給她尋夫家了。

  采迎要嫁人,等於她客棧裡少了一個得力助手……當然,更重要的是,福安少了一個能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人。

  以至於,這幾天福安都悶悶不樂的,讓孟雲皎操碎了心。

  於是,等段熠閑下來的時候,孟雲皎就跟他提起了此事。段熠足智多謀的,一定有更好的解決方法替客棧……不對,是替福安留住采迎的。

  “你是說,福安心系於她?”

  不知是太監有喜歡的姑娘太稀奇,還是因為福安把情緒藏得太深,反正段熠覺得挺不可思議。

  其實孟雲皎原本也沒往那方面想,直到她跟段熠成親後,更了解了男女糾葛的問題,在仔細觀察下,就發現了福安與采迎之間那微妙的端倪。

  “對啊,我這個傻弟弟,估摸是因為太監的身份在自卑,所以一直不敢表明心跡,現在聽采迎要尋夫婿了,只能把苦往心裡吞。”

  這麽久的相處,孟雲皎早已把福安當成親弟弟看待了,她早已忘了他太監的身份。但不留心並不代表不存在,這個殘缺的身體始終是福安心裡的一根刺,他即使離開了皇宮,也注定不能像其他正常男人一樣隨心而活。

  所以即使他明明是喜歡采迎的,卻下意識的跟她拌嘴,那就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機制,不讓自己越陷越深。

  可孟雲皎看著心痛啊,她覺得福安也應該有幸福的權利的。

  “況且,我觀采迎也並非對他無意,兩人朝夕相對之下也早有情愫暗生,只是這身體的事……確實難辦。”

  段熠不忍她傷神,絞盡腦汁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他揉開她緊蹙的眉頭,從容自得道:“這事也不難辦,只要他們心裡都有彼此,身體上的缺陷,也不是那麽重要。”

  這話委實不像一個每晚都在用身體證明自己的男人能說出口的,孟雲皎斜眼打量他,質疑的態度很明顯。

  段熠乾咳了一聲,忙不迭解釋:“當然,我也不是說婚後的夫妻生活沒有必要……只是以福安的狀況來說,他許可以用別的方法替代。”

  若是因為身體的缺陷而自卑,段熠覺得大可不必。

  福安即使沒有如他一般強健的身軀,也不代表不能在閨房之事上一展雄.風的。

  見孟雲皎還是似懂非懂,段熠乾脆從一個匣子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到她的手上。

  那是一枚玉製的筒狀物,翡翠色,通透光滑,放在手心時,那大小正好可以握住,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感。

  見孟雲皎湊到眼前打量著,段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皎皎可知這是何物?”

  孟雲皎果斷搖頭:“不知道,但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見她懵懂的樣子,段熠呵呵的笑:“這並非尋常物,福安的煩惱就靠它解決了。你可別小瞧了它,它可是有很多妙用的。”

  孟雲皎一聽能解決福安面臨的困境,當即眼睛一亮,拉著段熠的袖子就問:“怎麽用啊,你快給我說說。”

  可她不知,她正在一步步步入段熠為獵物預設的陷阱。

  只見段熠把玉勢握在手裡把玩,抬眼看孟雲皎的時候,那眼神有股熟悉的危光。

  當孟雲皎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這男人不容她抗拒,迅速的把她的裙子掀起,啞聲呢喃:“單單用說的可說不清楚,得讓為夫親自給夫人示范,這玩意到底怎麽用。”

  就這樣,孟雲皎再次上了賊船,身先士卒的試用了兩個時辰……

  反正,到最後,孟雲皎是被徹底說服了,鬼使神差的覺得這東西真的能解福安的燃眉之急。
-
  隔日,段熠約福安前來的時候,孟雲皎是在一旁的,她本以為段熠會先把她支開,再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談話。

  怎知段熠一點也不避忌,就這樣當著她的面,大喇喇的把那枚跟昨晚一模一樣的玉勢送給了福安。

  甚至用姊夫的語氣,語重心長道:“能不能給一個女子幸福,靠的不是外在條件,而是你那顆真誠的心。”

  “福安,若真下定了決心,再來找我,我保證後續事宜都能幫你安排妥當。”

  福安不知有沒有把段熠的話聽進去,反正他是眉頭緊鎖,一刻也不曾松懈,就連看到那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聽到那種奇奇怪怪的作用的時候,也沒有露出絲毫羞怯。

  倒是孟雲皎,從頭頂到腳趾都熟透了,她如坐針氈,恨不得馬上逃離現場。

  好在福安也沒呆多久,段熠把攻略女人的一百招式說完後,福安心事重重的抱著那匣子,告辭了。

  福安走後,大廳只剩小倆口,孟雲皎自然要跟段熠秋後算帳。

  她紅著耳根,叉著腰問:“你……你,你怎麽能這樣把東西送給別人呢?”

  那是他們昨晚用過的啊!福安的事也不急,他就不能先口頭陳訴,如果福安願意,再給福安定製一枚麽!

  段熠不知聯想到什麽,竟挑了挑眉:“怎麽了?不舍得送人?想留作紀念嗎,還是……下次還想用?”

  被這樣打趣,孟雲皎更加羞憤了,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你,你胡說!我是說用過的東西怎麽能給別人呢,那多不乾淨啊!”

  她害羞的樣子太有趣,令段熠笑得直不起身。

  最後他才在孟雲皎氣極的情況下,把人攬進懷裡:“傻瓜,這是另一枚。”

  “你的……”他惡劣的加重咬字,還在她耳邊呵氣,“洗乾淨了,在櫃子裡好好放著呢。”

  “畢竟我可沒忘記,皎皎昨晚愛它愛得緊。”

  他暖昧的語氣能輕易勾起昨晚那難以啟齒的回憶。

  啊啊啊,為什麽他要特地說洗乾淨了!說的她好像留下了很多難以清洗的濘漬一般!
  還有,她昨晚哪有很愛,她就是新鮮感作祟,玩了兩個時辰而已!!!

  孟雲皎羞得都抬不起頭了,直接把頭埋進了他懷裡,“你滾吶!”
-
  好在段熠的話確實讓福安信心大增,也不再抗拒承認自己的心意了。

  段熠也做足自己身為姊夫的責任,替他出謀獻策。

  首先,要迎親,當然得有個響當當的身份。

  段熠安排了京城的某個貴族,認他做義子,讓他能風風光光的向采迎提親。    所以福安離開班賽的時候,采迎是不知道的,她甚至因為他的不告而別,在耿耿於懷。

  要說這小姑娘對福安無意,都沒有可能。

  她聽到福安獨自一人前往了京城,雖然不知道他是去投奔誰,但她第一反應就是擔心。

  “那個傻子那麽呆,自己一個人在路上被欺負了怎麽辦?我給他做的靴子還沒做好呢,他怎麽就走了。”

  采迎甚至出乎了眾人的意料,問了前往京城的路,即刻出發。

  隻留下了一張字條:老板娘,我去把那傻子抓回來,繼續給你的客棧乾活!
  那一刻,孟雲皎和段熠都相信,太監的身份並不會對他們的感情造成任何阻礙。

  因為他們的心裡都有彼此,只要有愛,就能跨越千重萬難,他們終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
  四年後。

  一輛低調卻不失華麗的馬車在神武門前停下。

  眾人早得了旨意,都提前到門外蹲守,見馬車終於來了,都興奮的頻頻張望。

  為首的那人依舊一身素服,秀麗的面容不塗脂抹粉,溢散的草藥味和那標配的藥箱,是她這輩子偉大的功勳。

  她仍舊是宮裡受人倚重的魏太醫。

  雖然聽到段熠回宮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有一點波瀾,但很快就被掩了下去。

  在段熠離開皇宮的那一天,她早已向上天祈願,要將余生獻於朝廷,段熠最終能化險為夷,想必是,上天聽到了她的請願。

  只要段熠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跡了,她還有什麽可求的。

  思索間,段熠從馬車走了下來,他風姿未減當年,舉手投足之間皆是王者之氣。

  眾人都被吸附了眼神,只是當目光落在他背後時,不約而同的起了疑惑。

  他身後那一坨的東西是……

  “爹爹,背背!背背!”

  那稚嫩的嗓音傳入眾人的耳畔,加上那扭動的孩童身軀,不難讓人看清了他身後的景色。

  段熠竟是在背著一個三歲大的稚童!
  古雲有曰‘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話屬實不假。

  他們曾經叱吒風雲的帝王,喜怒不形於色的國君,竟有一天,會一臉寵溺的背著一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長得很標致,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性格卻不似她的外表那般討喜。

  她活潑異常,完全靜不下來,在段熠的身後動來動去,卻又不肯下地行走,明明是三歲大的年紀,卻沒點皇家公主該有的儀態。

  而身為他父親的段熠,竟是滿臉縱容,毫不苛責。

  可小女孩的頑劣卻在馬車內一道聲音傳出後,被迫終止——

  “晴兒。”

  都說音容相貌,這般悅耳的女聲,也不知馬車上的人是怎樣貌美的女子。

  可這貌美女子卻不是其他婦人一般柔弱,她的一聲苛止,不僅讓端晴安靜了下來,連帶段熠也嚴陣以待的站在馬車旁,等候吩咐。

  車簾掀開來,女子在段熠的攙扶下一步步走下馬車。

  那一刻,眾人才真正明白,段熠能熬過苦難活過來的原因。

  他的生死,從始至終都系在了一個叫孟雲皎的人身上,經年未變。

  謝宗瀾第一個共迎,他臉上充滿感慨,堂堂攝政王,也不再根據禮製,雙膝一彎,跪拜在段熠的面前。

  “臣,見過王爺。”

  段熠朝他伸手,讓謝宗瀾看到曙光,如同當年段熠對他的知遇之恩一般。

  “無需多禮。”

  所有人都期盼著這次段熠的回歸,是重新登上那至尊寶座,再次帶領他們大縉走向輝煌。

  但他們並不知道,段熠此次回宮的真正來意。

  在太儀殿裡,段鳴早就不見了蹤影。

  他聽見皇兄前來,還帶著個三歲大的妹妹,高興的圍著她玩了起來。

  他雖當了幾年帝王,但畢竟還是幼學之年,那玩性依舊未能定下來。

  為此,謝宗瀾很是憂心:“陛下年紀尚小,性子頑劣,實在難當大任。要不……王爺就回來主持大局吧,我等一定以王爺馬首是瞻。”

  說完,他屏息以待。

  畢竟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還是忐忑的。

  但忠君愛國的臣子們,仍希望自己的國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而不是一位黃口小兒。

  謝宗瀾知曉段熠很維護段鳴這個弟弟。

  就算段熠要以他的失言治他的罪,他也想要放手一搏。

  段熠沉吟許久,一直沒有回答,令謝宗瀾的心提了起來。

  他撲通一聲跪下:“臣罪該萬死。”

  段熠朗笑,把他扶了起來:“謝卿何罪之有?這幾年段鳴都做得不錯,他年紀是小,但給他多一點時間,他還是能撐起大縉的。”

  “至於你……”他的指關節扣在桌案上,也敲在謝宗瀾的心上,“宗瀾,我就是欣賞你的坦誠,才敢把大縉和段鳴交給你。”

  “你這個攝政王做得很好,我希望你能維持下去。”

  段熠雖避重就輕,但謝宗瀾也知道,他意已決,是斷不可能再回來坐鎮朝堂了。

  他頗感遺憾:“王爺的身子已經無恙,為何甘願舍下這大好江山?”

  這是尋常人都會有的想法,當初段熠離去,是因為他時日不多,無法再擔當重任。

  但如今他身體康健,又有佳人相伴,已然成了人生贏家,又為何,不趁這機會,一展宏圖,鵬程萬裡呢?
  段熠付之一笑,頗有些看破世俗的釋然。

  那天,他說了一句令謝宗瀾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話——

  “皎皎不喜歡皇宮,在我心裡她的想法最重要。這個江山可以沒有我,但我是她的唯一。”

  有些人覺得幸福是那座龍椅,有些人覺得是數不盡的財富,但對他而言,幸福的定義,是在心愛之人身側。

  他此次回來,是想帶著自己的孩兒回來看看他們的根,僅此而已。

  段熠還陪孟雲皎去跟魏太醫道了謝。

  不管魏太醫是不是曾對段熠有過不純的心思,她確確實實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但孟雲皎不知道,在那一刻,魏太醫也真切的把那份感情放下了。

  因為所有人都清楚,他們的感情,牢不可摧,沒有絲毫插足的余地。
-
  他們在皇宮待了兩天就準備離開了。

  任憑兩人費盡口舌,三歲大的端晴還是不明白這好似迷宮那麽大的地方,到底為什麽會是他們的第二個家。

  她隻覺得這裡的宮牆好高,讓人好壓抑,幾乎喘不過氣,一點都不比班賽的家讓人心生歡喜。

  於是走在出宮的路上時,端晴開始鬧脾氣,扯著孟雲皎的衣擺吵著要抱抱。

  孟雲皎正要彎下腰,卻被段熠製止了。

  他單手把端晴抱進了懷裡,嚴肅的對端晴道:“之前不是說了嗎?娘親現在有身孕不能抱你,爹爹抱著就好。”

  孟雲皎此時才剛懷上,連孕肚都還沒顯出來,真不知道這男人都快當第二次爹了,還這麽小心翼翼是幹嘛。

  她說他大驚小怪,段熠卻不以為然:“不管是你還是孩兒,我都不能容許有任何閃失。”

  他倏然暗下去的眸光,令孟雲皎也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與他們有緣無分的段清。

  那時候在長女的名字上取一個晴字,也是有彌補這方面遺憾的意思。

  雖然現在幸福美滿,但他們總是會時不時想起那個枉逝的孩兒。尤其段熠,他一日不曾放下,自責起來的時候,令孟雲皎很是心疼。

  她主動去牽段熠的手,柔聲道:“清兒一直活在我們的心裡。雨過之後會天晴的。”

  孟雲皎把他的手牽引過來,放到她的腹部之上:“星辰,我們的這個孩子,就叫空兒。”

  段熠終於釋然的笑了。

  他背著端晴,牽著孟雲皎的手,一起走出了富麗堂皇的皇宮。

  孟雲皎抬頭看,她的視野不再被宮牆遮擋住,而是一片敞亮。

  那刺目的陽光,彰顯著他們美好的前程。

  他們走出來了。

  從此,她不再是宮闕裡的皎月。

  她有她的浩瀚星辰,還有她的晴空萬裡。

  完

  (本章完)
  作者說:撒花,暫時沒寫下一本哦,可以移步去專欄,看看其他完結文吧!愛你們,咱們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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