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企圖打破兩人良好關系的事情伏黑甚爾做了不少次,但是每一次都為咒靈先生更不要臉的程度所折服。見過比小孩更加無賴的家夥嗎?咒靈悟就是!
見過天天需要小孩哄的家夥嗎?咒靈悟就是!
見過要小孩用零花錢養的家夥嗎?咒靈悟就是!
每天不務正事天天待在家裡逗小孩,把小孩逗得生氣不理了再讓小孩反過來哄[他],此外五條家那個[六眼]還要時不時過來幾次,這樣領地被侵佔了的甚爾愈發火氣旺盛,乾脆借著幫忙指教的借口把五條悟打了好幾頓。
只要[六眼]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他收拾[六眼]簡直是輕輕松松,再一次把[六眼]打趴在地上的甚爾抬手活動了一下手指,覺得現在的自己稍微有一絲絲的膨脹,打敗[六眼]未免也太輕松了吧?
五條悟在地板上艱難地翻了一個身,呼了一口氣,有點頭大,甚爾這個家夥是‘天與咒縛’體質,說的簡單點就是把咒力的天賦全部點在了肉/體上,如果甚爾真的擁有咒力的話,以他的天賦絕對是禪院家下一任家主,可惜了。
真的是天佑五條家,居然生出了自己這麽一個未來會超越甚爾成為最強的天才,不然五條家的地位可就有點危險了。
“今天還是沒打過,滾蛋吧,”甚爾揪了一把自己的黑色T恤,眼睛余光掃向院子裡正一邊指揮惠給[他]遞大福一邊指揮惠澆花的咒靈悟,沒忍住一個過肩摔把剛剛站起來的五條悟甩在地板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你什麽時候帶著那個家夥滾蛋,把我兒子當寵物使喚呢?”
下一秒甚爾又覺得這話不對,他兒子哪裡稱得上是個寵物,畢竟沒有誰家的寵物還得用自己的零花錢養活對方,這一幕就像是沒有遇到香理之前他的對立面的那些女人們的把戲。
反應過來這一茬的甚爾眼前一黑,常年打雁讓雁啄瞎了眼睛,他一個乾小白臉的生下來的兒子居然是上趕著養小白臉的!
虎父犬子?難怪召喚出來的式神還是狗,甚爾心裡咬牙切齒。
“人家也無能為力呢?”五條悟乾脆趴在地上,兩手托著臉說:“現在的我打個你都夠嗆,更別說那個難搞的家夥了。”
那就這麽看著他兒子跟個小舔狗似的跑來跑去,甚爾心裡憋屈得慌,還是很想打人。
甚爾抬手食指勾了勾,“外面的,滾進來挨打。”
咒靈先生怎麽可能聽他的話,對蹲下來看花的惠很不滿意,說:“我的大福吃完了,你什麽時候再帶我出去?你把我關在這裡已經三個小時了。”
惠揚起小腦袋,十分認真地說:“得澆花賺錢。”
“惠寶你好窮啊,”咒靈先生戳了戳惠的小腦袋,說:“連給我這個老師買蛋糕的錢都沒有。”
惠抿了抿小嘴唇,他雖然年紀小,但是不傻,他知道錢是什麽,他原本一罐子錢,現在淪落到工作賺錢,這都是為什麽!
他的錢都給老師買甜品了,[他]居然還嘲笑自己窮!
甚爾聽到後真的是笑都笑不出了,現在的惠就是當年被他嫌棄眼都不看一眼的人,他怎麽就生出了這麽個玩意兒?
甚爾走出去一把把兒子拎起來,恨鐵不成鋼地說:“惠,你能不能爭氣點?”
“還有你,”甚爾轉頭把話頭對準咒靈悟,“你要不要臉?你一個五條家的人憑什麽要讓我兒子養你?讓一個三歲小孩養你的事你也能乾得出來?”
他就看不得自己兒子跟舔狗一樣的姿態。
咒靈悟有點詫異地睜大眼睛,說:“你在瞎說什麽,我跟五條家可沒什麽關系,我只是一個三歲小孩的式神罷了。”
跟著跑出來的五條悟點頭,“沒錯沒錯,我們五條家名門大族,怎麽可能會有人變成別人的式神,你汙蔑五條家可以,但是現在我還在五條家,我覺得受到了侮辱。”
惠皺著小臉思考他們的對話,都記在了腦子裡但是聽不到,蹬了蹬腿讓甚爾把他放在地上,又低下頭把掉在花盆外面的樹葉撿起來放進手邊的垃圾桶裡,任務沒做完不給錢的。
甚爾想到自己今天本可以帶著兒子跟在妻子身後當一個快樂的保鏢,但是五條悟的到來讓他又一次失去了炫耀的機會,這讓他更恨了。
“一句話,能不能趕緊滾?”甚爾沒好氣地說。
“不能,”咒靈悟的回答也很乾脆,“我是小惠的式神,當然離不開小惠。”
甚爾再看看五條悟,五條悟一臉不解,無辜地說:“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要去高專上學,誰知道我一來你就拉著我打架。”
甚爾直接給了五條悟一腳,“知道了,我會跟香理說的,再見。”
說著一把抱起惠,拍了一下他亂動的小屁股說:“先帶你去找媽媽,今天算你任務完成,工資回來給你。”
惠點了點頭頭,又搖頭說:“工作回來再做。”
他是有工作責任感在身上的人,不會拿嗟來之錢。甚爾覺得無所謂,反正工作的人又不是他,愛乾乾唄。
給惠換了身衣服戴上帽子,脖子和臉上裹上圍巾,看了一眼外面還算不錯的天氣,把惠的小手套揣進了自己兜裡,等惠覺得冷的時候再給他戴。
咒靈悟看到趕緊跟上,也不管五條悟一個人在甚爾家。
至於甚爾,反正五條家家大業大看不上他們這小房子,當個看門的等人回來也不錯。
路上給香理打了個電話,惠趕緊耳朵貼住手機想要聽媽媽說話,香理說了自己在哪也不掛,拿著手裡的帳單對一邊的經理說:“如果再察覺到類似這種不對勁的情況不要著急趕客人,打電話到總部,會有人來處理的。”
見經理人面色猶豫地點頭,香理又補充了一句,“放心,合法的。”
說完又開始處理另一件事,有條不紊的把一道道指令傳達下去,眉目微斂,端的是颯爽幹練。
甚爾來的時候看到妻子一臉認真的樣子,也不打擾,默默站在妻子身邊,惠也睜著眼睛看媽媽工作。
等香理抬手把臉前的一縷秀發理到耳後,抬頭看到身邊的甚爾,詫異地問,“你和寶貝什麽時候來的?”
“就在剛剛,”甚爾幫她把凌亂的頭髮整理在耳後,說:“家裡沒人,想來看看你。”
惠仰頭看了看爸爸,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對媽媽認真地說:“有人,五條君在家,爸爸又騙你。”
香理把惠接過,笑著說:“原來爸爸又在騙媽媽啊,惠指出來真棒。”
甚爾斜眼看著小崽子,覺得這玩意兒真的是越長大越心煩,一點都不討喜。
經理也慢慢抬頭看向董事長的丈夫,這段時間他們分部的人都在流傳一個流言,那就是董事長的丈夫是憑子上位,只有一張俊俏的臉蛋和一個乖巧的兒子,但是他看來,董事長的丈夫這個人看起來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說他是混黑的都有人相信。
甚爾見穿著西裝的高管打量自己,湊在香理身邊說:“老婆,這個人是誰,他一直看我。”
香理給他們兩做自我介紹,“他是我的丈夫伏黑甚爾。”
又對甚爾說:“大井冬羽,是這個店的總經理。”
甚爾立馬翹起嘴角,大井冬羽懂了流言為什麽這麽傳了,董事長的丈夫完全沒有必要這麽炫耀,他們都懂的,就算是以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甚爾君也是佼佼者,可惡!真的很讓人嫉妒啊!
兩個人點頭禮貌客套之後,甚爾問香理,“事情處理完了嗎?回家?”
香理擺了一下手,把惠還給甚爾,說:“對了,還有一件事,再等我一下。”
又對經理說:“不要忽略任何一件小事,把夏油綾菜的簡歷發一份給我的助理。”
等經理點頭應好之後,香理歪了歪頭對甚爾說:“好了,回家吧。”
回家的路上,惠被甚爾抱在懷裡,香理走在甚爾身邊享受著難得的一家三口的時光,聽香理分享她今天的要務,“今天那個店裡很乾淨對不對?”
甚爾點頭,他發現店裡連一個最低級的蠅頭都沒有。
“我覺得給員工和顧客提供一個相對舒適的環境,大家就會很少產生咒靈,而且夏油綾菜的兒子好像有點不簡單,他來的那天店裡正好有一隻三級咒靈,聽人匯報好像是那個孩子處理的。”
“想要吸納進來?”甚爾問,下巴故意抵在兒子的頭上,“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咒術界的,如果是平民咒術師的話,想要吸納還是很容易的。”
“我先看看資料,”香理說,然後歪頭笑著問甚爾,“剛剛怎麽醋意那麽重?甚爾君似乎格外敏感。”
甚爾伸出另一隻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直接應了下來,“就是在彰顯我的地位,”說著又捏了一下兒子的臉蛋,問,“學到什麽了沒?”
惠茫然地抬頭,伸手想要把甚爾的手扒拉開,甚爾就知道這個號是廢了。
(本章完)
作者說:甚爾:這個頂著和我一張臉的小崽子算是廢了
今天和朋友去二刷了流浪地球2,哭得我美瞳都掉出來了,郭導是真有兩把刷子,強推!
感謝在2023-01-29 21:24:19~2023-01-30 23:28: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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