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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世子不要臉的日常》第175章 第 175 章
  “他替我解釋完後, 就昏倒在了地上,他手下將他送去房間,我也不知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竟也跟了上去, 可他手下就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我還記得他手下當時的表情,一臉的警惕,仿佛我會對他主子做出什麽不好的事來一般,我看著房間裡悄無聲息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就好意的尋問他手下他家主子那身上的蛇毒是否能熬到大夫來?”  “他手下雖勉強讓我進了屋,但還是緊緊的盯著我,唯恐我做出什麽傷害他家主子的事來。”

  “為了給大夫爭取時間, 我將男人身上的蛇毒吸了一部分出來, 之後的一段日子我就沒再見過那個男人,不知道他是活著還是死了,可就過了兩日,那個男人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從那以後,他從外面回來後總喜歡到我的院子裡坐上片刻, 雖然我們兩經常相對無言,但那段時日卻是我後來回憶最多的時刻。”

  “後來有一天,他終於開口與我說了第一句話, 他遞給我一把劍叫我跟他學武, 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叫我學武, 但我順從的照做了。”

  “就這樣,我們在那個院子裡待了三年,而我也跟著他學了三年的武, 終於有一天他要走了, 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我點了頭。”

  “我跟他回到了草原,我原以為他是貴族之子,但到了草原後我才知他不是,他只是一個暗娼所生的孩子,他如今的地位都是他拿命換來的,我想他過的輕松些,因此我向他提出了回上京當內應的事,他起先是不同意的,可架不住他當時的處境艱難,他急需一個機會打破他現下的處境!”

  “最後他還是同意了,我回了上京故意與你相遇,你還記得你來我家找我去花莊的時候嗎?那時他就在屋子裡面。”

  綿如抬頭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姝兒,我沒有選擇的,自從他將我從地獄裡拉了回來後,我就沒有選擇了,即使他要殺盡這天下人,我都會做他手中那把最鋒利的刀!”

  綿如偏頭看向趙姝:“姝兒你知道嗎,我與他的關系就像魚和水,因為有了水魚才得以存活。”

  綿如目光從夜空裡收了回來,站起身,喃喃道:“其實我挺想體會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覺的,”手撫上鐵鎖:“可惜.我從一開始就沒了機會”

  綿如用不知從哪搞來的鑰匙打開了鐵籠,鐵籠被拉開:“走吧。”

  趙姝定定的望著她:“你呢?”

  許是想到了什麽,綿如臉上的笑既乾淨又輕松:“我要留在這裡陪他。”

  趙姝狠狠一怔,語氣艱澀道:“你想好了?”

  “早在那年他將我從火海中救出來時就想好了。”綿如如是說道。

  鐵籠旁再次安靜下來,趙姝凝望著星空,轉瞬,抬腳出了鐵籠,頭不回的朝鐵籠相反的方向走去。

  趙姝在遠處回過身來,綿如的紅衣被夜風吹的搖曳,那眉眼如畫的姑娘站在夜空下單薄極了。

  趙姝轉回身繼續走著,眼角滑過一滴晶瑩,最終隱沒在草地中。

  趙姝貓著腳來到一個在營帳後面的放水的士兵身後,趁其不備將他敲暈,拖到一旁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片刻後,一個白嫩俊秀的士兵從營帳後面走了出來。

  趙姝舉著火把、佩著彎刀,學著其他胡人士兵的模樣在草原上巡邏著,大概巡了一炷香的時間,黑暗便傳來了一聲喊叫:“來人,來人,人跑了!”

  趙姝眸光一閃,立馬將手中的火把輾滅,忍著痛用手指摸了幾下火把上的炭灰,將臉上的眉毛描粗!
  描完後又連忙活火折子將其點燃,低頭跟著大部隊去往了火光聚集處。

  朗逞正在人群中發著火,那兩個值夜看守趙姝的士兵毫無氣息的躺在地上。

  朗逞的目光說不出的陰狠:“追,務必把人給我追回來!”

  為首的士兵立馬低頭應是,領著人從關卡的方向追了出去,趙姝混在隊伍亦步亦趨的跟了出去。

  朗月從營帳裡走了出來,目光幽幽的望著隊伍離去的方向

  隊伍一路出了關卡,在半途時,為首的士兵將人分為四波,分開去找“跑掉的趙姝”。

  趙姝跟在其中一堆人的最後面,跑著跑著腳步慢了下來,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身影一偏人就消失在了隊伍最後面。

  趙姝邊跑邊將身上那沉甸甸的盔甲脫下扔掉,隻著一身單衣往樹林裡鑽。

  趙姝的呼吸聲急而促,等跑了有一定的距離後,腳尖輕輕一點,人就騰空在了樹上。

  腳尖一下又一下的輕點在樹枝上,待看到不遠處的客棧後,人才從樹枝上跳了下來。

  趙姝不慌不忙的進到客棧內,客棧裡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她的穿著,她毫不在意,剛要吩咐小二準備一間客房給她,一旁便傳來“啪”的一聲!
  趙姝轉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正不悅的盯著她,而他手邊是碎了的茶杯。

  趙姝皺眉收回目光,開口要了一間客房,店掌櫃雖奇怪趙姝的穿著,但只要有生意做,客人即使穿的再怪,她都是財神爺!

  掌櫃吩咐店小二將趙姝帶去客房,趙姝進了客房後吩咐店小二準備浴桶她要沐浴,在店小二即將關門出去的時候又道,往後的一日三餐她都不下去吃了,讓店小二送上來。

  之後的日子裡,店小二照著趙姝的吩咐一日三餐往趙姝房裡送飯菜,客棧裡的人除了第一天見過那穿著奇怪的女人外接下來幾天都沒再見過她。

  除了偶爾能聽見那女人吩咐店小二為她拿著拿那的聲音,其余就沒有其余了。

  這天店小二如往常一般端著飯菜要給趙姝送去,樓梯走到一半,掌櫃的喊住了他:“你等下將飯菜給客人送去後,去外面買點馬吃的草料回來!”

  店小二:“得嘞!”

  客房門被敲響,趙姝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店小二推開門走了進去,屋中的對話隱隱約約傳到了樓下:“姑娘,這紅燒獅子頭是我們客棧最拿手的小菜,您嘗嘗。”

  “好,你過來幫我看一下這桌子是怎麽回事,吃飯時總是晃個不停。”

  “好。”

  屋內安靜了下來,片刻聲音再次響起:“姑娘,這桌子幫您修好了,您慢用,我先出去了。”

  “謝謝。”

  “姑娘您客氣啦!”

  門被闔上,店小二端著空了的托盤走了出來,將托胖放回後廚後,便直接出了客棧,去買掌櫃叫買的馬草料。

  夜幕將至,客棧裡忙了起來,那些趕路的或住宿的客人都一窩蜂湧進了一樓,吆五喝六的喊著店小二上菜。

  人實在太多,連掌櫃都忙的抽不開身,過了一會,掌櫃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抬頭看向四周,在看到少了一個人後,眉頭狠狠一皺,隨即大聲道:“大壯那臭小子呢,跑哪躲懶去了!?”

  其中一個平時和大壯關系不好的店小二連忙告狀道:“掌櫃,他自從早上去買馬草料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掌櫃一聽,一張臉全部皺在了一起:“這臭小子等他回來後非得扣他工錢不可!”

  而其中有兩桌的客人在聽到掌櫃和那店小二的話後,眉頭立即一皺,隨後猛地起身朝二樓的客房跑去。

  掌櫃被嚇了一跳,在看清他們去的是誰的客房後,好不容易緩下來的心又驚了一跳,忙不迭的朝他們跑了去:“使不得,使不得,那是別人的客房,你們不能進去!”

  然而那群人根本不想聽他廢話,直接踹開門闖了進去!
  掌櫃剛趕了上來,就見那一群人個個面色凝重的從房裡走了出來。

  掌櫃雖想要訓斥這些無理的人一二,但看著那群人氣勢洶洶的氣勢後立即慫了下去。

  也不再管那群人,當務之急是去房間裡看看這間房的客人有沒有受到驚嚇,若受到驚嚇,他還得出一些安慰費,一想到這,他就肉疼!

  可剛走進門,他就楞住了,隨後連忙朝被綁在床上的人走去。    掌櫃一把抽出他嘴裡的衣物,連聲道:“發生什麽了?怎麽是你?那位姑娘呢?”

  店小二大壯苦唧唧道:“跑了.”

  掌櫃楞了兩秒,隨即雙手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哭天喊地道:“我的房錢.”

  店小二模樣的趙姝疾馳在樹林間,馬蹄聲不斷。

  突然間,趙姝臉色一變,握緊手中的韁繩,加快速度。

  漸漸的,她面色凝重了起來,在身後的聲音來到她旁邊的時,抽出腰間的匕首朝來人劃去!
  手腕被人攥住,趙姝皺眉看過去,隨即神情一怔,是那天在客棧捏碎茶杯的男人!
  看清不是胡人後,趙姝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但又瞬間提了起來,她緩了緩臉色,溫和道:“兄台是有何事嗎?”

  男人面色一怔,隨即面無表情的望著她道:“我記得你是客棧裡的店小二,怎麽跑那麽遠的地方來?”

  趙姝聽到他這話,提著的那口氣也松了下來,但想到他說的話,面色又微微扭曲了一下,她僵著扯出一絲笑:“家中有點事需要我回去處理。”

  男人不依不饒:“什麽事?”

  趙姝笑的假:“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告訴公子吧?”

  男人不說話,就攥著趙姝的手腕不放。

  趙姝被他磨的沒了耐性,將手用力從他手中抽出,不打算再理這奇怪的男人,握起韁繩就要駕馬離去。

  “趙姝!”男人突然開口。

  趙姝一驚,猛地回身看向他。

  男人一字一句從嘴裡暴雷:“趙姝你腳底的那顆紅痣還在嗎?”

  趙姝面色一會青一會紅,最終她鎮定的道:“你是誰?”

  男人突然無賴的笑了起來:“你猜我是誰?”

  趙姝望著男人此時的模樣,總覺著特別像一個人。

  她看著男人猶猶豫豫開口:“謝瑾?”

  男人嗤笑了一聲,趙姝不知道他這聲嗤笑是什麽意思,但依著這討人厭的姿態,她越發的確信這人是誰了。

  趙姝這次不再猶豫,口吻平淡道:“瑾表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話罷,人就駕馬駛了出去!
  男人被駿馬濺起的灰塵迷了眼,看著那跑遠的身影,胸膛用力起伏了兩下,隨後吐出一口濁氣,狠狠追了上去。

  放在平時,趙姝肯定不會像剛剛那般扔下人就跑,可剛才她心裡實在是虛的慌,腦子還沒動話就已經出了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駕馬溜!
  之後他要怎麽著之後再說。

  男人很快便追上了趙姝,趙姝立馬偏過頭對他揚起一抹笑,可那笑還未落下,男人面無表情的乜了她一眼,手用力一甩韁繩,人就衝了出去。

  趙姝抹了抹臉上的灰,駕馬跟了上去。

  謝瑾和趙姝趕了兩天的路終於來到上京城外,雖說胡人被打出了上京城內,但他們依舊賊心不死,駐扎在城外不遠出,養精蓄銳等待著再次攻打進城的機會。

  趙姝駕馬來到謝瑾身旁,他們處在懸崖上,從這個位置望過去剛好能看到胡人駐扎的的隊伍。

  兩人看著唯一進城的路被堵了個嚴實,面上也不慌,平淡的調轉馬頭,駕馬悠悠走著。

  兩人來到樹林深處,謝瑾拉停駿馬,翻身下馬,走到一顆大樹面前坐下。

  趙姝將馬栓在他馬的旁邊,然後席地而坐。

  空氣靜默,半晌,謝瑾低沉出聲:“不能進城倒也不見你急?”

  趙姝將問題反丟回去:“瑾表哥急嗎?”

  謝瑾抬眸定定的望著她,隨後揚唇一笑:“姝兒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趙姝搖了搖頭:“論聰明誰比的上才貌雙絕的瑾表哥。”

  謝瑾收回視線,淡淡道:“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入城?”

  趙姝笑笑:“姝兒不知,我聽瑾表哥的意思。”

  謝瑾眸光深諳的望了她一眼:“我們趁亂進城。”

  聞言,趙姝仿若恍然大悟:“瑾表哥聰明!”

  謝瑾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也不遑多讓。”

  趙姝真誠的搖搖頭:“不不不,論聰明誰敢與瑾表哥比。”

  謝瑾眸深了深,隨即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趙姝:“.瑾表哥你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您盡管開口!”

  謝瑾這次連看都不願意再看她一眼了,趙姝偷摸的白了她一眼,小心眼!
  趙姝一直在偷看謝瑾,見他突然將眼睛閉了起來,一改之前的鬼祟行徑,正大光明的看他。

  趙姝越看越覺得謝瑾當真是長了一副好樣貌,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恰到好處的好看,難怪上京那些個小女娘個個都對他芳心暗許!

  謝瑾眼皮微微動了動,趙姝立馬心虛的轉開視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望著腳下的雜草。

  謝瑾嘴唇不著痕跡的勾了勾,隨即惑著嗓音道:“好看嗎?”

  趙姝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拔著雜草:“什麽好看?”

  謝瑾無聲笑了笑:“我。”

  趙姝一把將手中的雜草拔起,然後隨意丟在一旁,口氣隨意道:“還行吧。”

  (本章完)
  作者說:作者專欄-新文《貪毒》已開文。
《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魚是個和人說話都會臉紅上半天的姑娘,她溫順、良善。
可時過境遷,她已不複是當初那個溫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處左右逢源、溜須拍馬,還勵志要將那群權貴哄得七葷八素、頭昏腦漲,哦,不對,是愜意順心。
她也知道,她這樣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裡,就是個可隨意拿來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魚盡心盡力的親近、討好所有人,但唯獨對謝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願,而是不敢,
因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薩面貌、魔鬼心腸還知此人對她動了殺心。
為此,別說是跟他沾上半點關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瘮得慌。

  謝怍表面上對周多魚溫和有禮,實則打心底厭惡她粗鄙庸俗的舉止。
若硬要說愚昧無知的周多魚身上有什麽長處的話,那就是識趣,也只有識趣,識趣的遠離他與他保持距離,對此,謝怍還算滿意。

  此去經年,窄巷相逢,謝怍雙眸沉靜的望著身子緊貼著牆而過的周多魚,緩緩斂目,嘴角彎了彎,眼裡卻沒什麽笑意,
  是個識趣的好姑娘,知道對他退避三舍,
  可,卻礙眼的緊。

  愛恨嗔癡,為貪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劇場:
  周多魚虔誠的跪在佛前,眼前則是剛剛奉給菩薩滿滿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燦燦黃金。
  她對佛像低眉淺頌:勞菩薩費神助信女屠盡惡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為菩薩重塑金身之時,嗯,純金。
  拜完菩薩,她面不改色、不著痕跡的收起剛孝敬給菩薩的黃金,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哪有事還沒辦,就收錢的道理!
  【特別說明】:文中“惡鬼”僅用於比喻,全文無奇幻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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