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鼻而來的田野氣息讓人心情暢快,也使得趙國棟原本收斂起來的**又有些外溢,孔月的默許滋長了他放肆的心態。
“這麽久,為什麽?”無頭無尾的問話,乍一聽莫名其妙,但是心有靈犀的二人卻明白。
“你自己明白。”孔月輕抿嘴唇。
“哦,恰恰我不明白。”趙國棟心中一動,莫非對方知道自己和唐謹之間的事情?不可能,除了趙德山外,廠裡沒有人知曉真實情況,就算是房子全他們也不過是隱約聽說,而自己早就否認了。
“哼,不明白,你不怕別人誤會?”孔月清眸中嫉恨的目光一閃即逝。
孔月也會嫉妒人?趙國棟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對方的眼神,韓冬?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麽今天她是一個人來。
“你是說韓冬?呵呵,似乎沒有這種可能。”趙國棟笑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是現在沒有,韓冬的聰慧讓她更注意保護自己。
“哼,口是心非!”
“怎麽這麽說?她不是你的好朋友麽?有時候來找我也正常,年輕人多交朋友不是壞事。”趙國棟顯得很坦然,“而你好像從來沒有到過我們派出所來找過我。”
孔月將頭扭向一邊,頸項間細微的絨毛在風中飛揚,遠處圍牆暗淡的燈光讓站在暗處的兩人多了一份安全感。
趙國棟輕輕一帶,孔月僵硬的身軀便落入了他懷中,單手挑起對方的圓潤的下頜,趙國棟注視著對方清亮的雙眸,“小腦瓜子想得還挺多啊。”
似乎承受不了趙國棟逼視地目光。孔月閉上眼睛。而這無疑是一種強烈地暗示。
溫柔而又堅決地撬開對方貝齒。趙國棟優雅地品嘗著戰利品。細微地顫栗讓趙國棟心中地自豪感更甚。這是一處從未被別人征服佔領地土地。除了自己。
初春地寒風讓孔月下意識地將自己身體縮進趙國棟寬厚地胸懷中。趙國棟內裡隻穿了一件單薄地襯衣。外面地夾克敞著。這個號稱紡織廠第一美女地女孩子就這樣依偎在自己懷中。複雜地情緒讓她似乎無法控制住自己地身軀。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趙國棟沒有給對方多少思考地余地。感情上如果再用理智來衡量。那就太無意義了。這一點趙國棟素來認同這個觀點。
女孩急促地鼻息和燙地臉龐一點一點勾起趙國棟地**。趙國棟雙手下意識地向後探索。
羊毛衫下還有一件針織內衣。下擺壓在牛仔褲裡。趙國棟費力地將針織衫下擺拉出來。雙手才可以無間隙地感受女孩細嫩地肌體。
孔月像是覺察到趙國棟的意圖,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如何躲得過趙國棟這種老手的本事,胸罩後扣早已被解開,繃得緊緊的胸罩一下子松脫開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無論孔月怎麽掙扎躲閃,趙國棟的雙手都已經熟練的捕捉到了女孩胸前那對茁壯的鴿乳。
趙國棟喜歡美女,更喜歡美女的身體,他從不掩飾這一點,在他看來應該是每個男人的愛好都和自己一樣才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精美的人體無疑勝過世界上最美好的藝術品。
孔月的**很優美,但又不乏飽滿,雖然不如唐謹和古小鷗的豐滿相比,更無法與徐春雁的豐碩相提並論,但是勝在精致細膩,淡淡的巔峰一點如豆,滑嫩的乳肌結實如瓷,入手便令人難以釋手。
“咕咚”一聲將沉浸在情愛纏綿的兩人驚醒過來,職業敏感讓趙國棟拉住孔月一蹲身,然後自信的觀察著傳來聲音的方向。
這條小徑少有人走,多半是廠周邊農戶通往自己田地才路過這裡,這夜裡更是無人行走。
而這道圍牆內便是廠區,機修車間距離這裡不遠,趙國棟印象中,廢舊機器和零件大多堆放在機修車間旁的露天壩子裡,如果還有用的,便用膠布擋一擋風雨,若是沒啥用處的,便隨意棄置一旁。
“你在這兒等一等,我過去看看。”趙國棟藝高人膽大,拍了拍孔月肩頭。
“國棟,別去,我怕。”孔月聲音中都帶著一點哭腔了,這黑天野地裡,趙國棟要一走,自己出個啥事,怎麽辦?
趙國棟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若是把孔月一人扔在這裡,出了事情,自己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有些遺憾的歎了一口氣,直覺告訴他,有人怕是瞅上了廠裡廢品場裡的廢品,廠裡對那裡看管並不嚴,內外勾結扔一兩樣鐵塊出去賣給廢舊收購點很簡單。
兩人一邊往回走,孔月也在一邊整理著自己衣衫,再次被趙國棟取得突破性進展比起第一次讓她內心少了些許羞怒卻多了幾絲甜蜜,只不過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和趙國棟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麽關系。
普通朋友?顯然不是,情侶?似乎還沒有到那一步,那就是介乎與普通朋友和情侶之間的那種微妙狀態,孔月內心有一種擔心,就是她無法掌握這個男人,而要讓她貿然將自己一切交給這個男人,她又有些不甘。
舞會已經散了,房子全還在俱樂部門口溜達著等趙國棟,看見二人過來,房子全臉上露出詭秘的笑意,看得孔月又羞又氣,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
“得手了,國棟?”房子全神色更猥瑣。
“你說呢?”趙國棟意氣風的反問。
“呵呵,行啊,國棟,總算是搞定了,我一直擔心卿烈彪這小子打孔月的壞主意,現在總算放心了。”房子全眼中閃過一絲不為人覺察的遺憾。
“對了,子全,你那些股票現在都出了手,這些錢你打算怎麽辦?”趙國棟順口問及。
“唉,早知道我就是賣血也得去在湊上幾千塊啊,幾個月就翻了幾倍,這種事情哪兒去找啊?國棟,你說還有沒有這種機會?”一提及這件事情,房子全就雙眼放光。
“現在恐怕沒有這種好事了,看看下半年再說。”趙國棟搖搖頭。
“媽的,想起這錢來得這般容易,我都我那份工作都膩煩透了,整日累死累活,掙不了兩個,有啥意思?”房子全歎了一口氣道。
“子全,你那工作本來就可要可不要,外面的機會很多,何苦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趙國棟若有所思的道:“我建議你出去走一走,去廣東、上海那邊轉一轉,開開世面。”
“你說讓我辭職?”真要說道這個份上,房子全又有些猶豫了。
“哼,你賺了四萬多,相當於你在廠裡乾十多年了,難道還不敢出去闖一闖?”趙國棟打氣道,“現在幹啥掙不到錢?你不去試,怎麽知道?”
“嗯,也是,我得想一想,再和家裡說說。”房子全有些動心了,“不過國棟,去廣東上海見世面可以,但是真要掙錢恐怕還是得落在我們本地實處。”
趙國棟讚許的點點頭,他讓房子全出去走一圈也就是讓這位好友開開眼界,並不是讓他就到外地去展,以房子全現在這情形,要錢沒兩個,要專業技術沒有,也只能尋找一些比較現實的機會來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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