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莊睿的這些夥伴們熟悉了之後,帖木兒和烏雲琪琪格也沒有那麽害怕了,草原人的豪爽在此刻顯露無疑,短暫的休息過後,琪琪格竟然帶著莊睿的兒女,在莊園裡縱馬奔馳了起來。
見到莊母后,身為莊睿結義安答的帖木兒,實實在在的跪下給老人磕了三個響頭,又把從大草原帶來的禮物,交給了莊母和莊睿的妻子秦萱冰。
對於這個便宜乾兒子,莊母也很是喜歡,為了照顧草原人的生活習慣,專門讓人安排買了活羊,晚上在莊園裡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
歐陽軍雖然有心和莊睿談關於建造成吉思汗陵的事情,不過他也知道莊睿已經離家兩個多月了,很識相的沒有前來打擾。
“哎,別毛手毛腳的,孩子們在外屋呢……”,秦萱冰沒好氣的打開莊睿摸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對於丈夫離家兩個多月的事實,秦萱冰雖然能理解,但不代表她就是心甘情願的。
“嘿嘿,他們都睡了,睡了,萱冰,咱們也睡……”
兩個孩子吃飯晚飯後,又和琪琪格騎馬玩了半天,洗完澡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當然,這也無不有莊睿靈氣的功效。
“別摸那裡,哎,莊睿,等下,有正事和你說“……
莊睿大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讓秦萱冰的身體癱軟了下來,不過秦萱冰還是很堅決的抓住了莊睿的手,不讓他進入自己那芳草叢生之地。
“什麽事?萱冰,良宵苦短啊,有事明兒再說好了………
看著秦萱冰那高聳起伏的胸部,莊睿生生咽了。口水,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整天想著掘古墓是對是錯了?有那功夫多和媳婦溫存幾次才是正事啊!
什麽成吉思汗陵,什麽傳國玉璽在這刻都是浮雲,男人的下半身思維定律,在支配著莊睿此時的行為。
“別,有正事………
秦萱冰沒好氣的白了莊睿一眼,開口說道:“下個星期三是爺爺的八十大壽你要跟我回去香港一趟的……”
莊睿一聽,頓時欲火消散了大半,翻身坐了起來,開口說道:“什麽?爺爺的八十大壽?怎麽不早告訴我啊?我要準備點禮物才行呀………
對於秦老爺子,莊睿是十分敬重的,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秦家的珠寶店不過就是一個小金銀加工作坊,經過老爺子近半個世紀的奮鬥現在在國際珠寶界,那也是有著赫赫威名的大珠寶公司了。
“我怎麽告訴你啊?打電話找不到你,你打過來又是匆匆忙忙說幾句話就掛掉了,我哪有機會給你說?”
秦萱冰越想越是委屈,右手找準莊睿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掐了下去。
“呃,是我不對,哎呦媳婦,你倒是輕點啊“……
忍著腰間傳來的劇痛,莊睿還是陪著笑臉,這事兒本身就是他做的不對啊,對於長輩的壽誕根本就不應該要提醒的。
“我後天,也就是星期五,要參加文化部的新聞布會這樣,咱們周六從天津港坐船去香港“…………”
莊睿計算了一下自己的日程,除了新聞布會之外,倒是沒有別的什麽重要的事情了,至於成吉思汗陵的籌建工作,那自然要歐陽四哥能者多勞了。
而且對於莊睿來說,成吉思汗陵的掘現在已經算是完成了,後期雖然還有許多重要的文物但相比傳國玉璽,卻是差了許多檔次了。
莊睿做事情向來都是顧頭不顧腚他也有自知之明,論經營能力不如皇甫雲,雖然自己也是金融出身,但管理帳務的能力又不如雲曼,乾脆全撤手讓他們去運作好了。
秦萱冰對於莊睿的態度還算是滿意,不過緊接著皺起了眉頭,說道:“那帖木兒大哥和烏雲琪琪格怎麽辦?你把人請來北京,總不能自己跑了?”
“這倒也是,“”,莊睿撓了撓頭,他明兒要去玉泉山見老爺子,肯定沒時間陪帖木兒他們,後天參加完新聞布會後,緊接著就要去香港,還真是一點空閑都沒有。
“這樣,明後天讓四哥找人帶他們遊玩,再給他們辦理下去香港的手續,大後天一起去,讓他們見識下資本主義社會的**……”
莊睿想了一下之後,嘿嘿笑了起來,那雙手重新變得不老實了,從秦萱冰井腰肢向上遊走了起來,在那豐盈之處狠狠的捏了一把。
“你這人,輕點,“……”,早已情動的秦萱冰忍不住叮嚀了一聲,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來,一隻手摸向床邊,屋內頓時變得黑暗一片,兩個粗重的喘息聲響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腰酸腿疼但是精神煥的莊睿,陪著帖木兒和烏去琪琪格吃過早飯之後,歐陽軍也帶著兩個人來到了莊園。
莊睿在吃飯的時候,就把這幾天的安排告訴了帖木兒,本來帖木兒準備在北京玩幾天就回去的,不過在莊睿的堅持下,他也只能同意跟莊睿去香港轉悠一圈了。
烏雲琪琪格在打電話和巴特爾溝通了之後,也答應了下來,畢竟對於這個小丫頭來說,香港那種國際大都市的吸引力也是非常強的。
“四哥,您這苦個臉幹嘛啊,見老爺子又不是見閻羅王,至於嗎?”
在帖木兒和琪琪格跟隨歐陽軍帶的人去北京遊玩之後,莊睿開車帶著母親和秦萱冰去玉泉山見老爺子了,歐陽軍本來不想來的,只是有事情要和莊睿談,這才不情不願的跟了上來。
“閻羅王還講道理呢,那老爺子就是不講理……”,歐陽軍偷眼看了小姑一眼,小聲嘟囔道:“當年小姑的事情要不是他阻止,哪兒至於……”
“行了,四哥,信不信我這就給你丟下車?”
莊睿沒好氣的打斷了歐陽軍的話,看來這哥哥真是對老爺子怕到骨子裡了,居然拿母親的事情來挑撥離間,這什麽人啊?
“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來到玉泉山老爺子的住所後,兩位老人正在院子裡散步,身後跟著幾個醫護人員,莊睿和歐陽軍走了過去,很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是小睿和小軍啊,怎麽不帶方方圓圓過來?”,外婆拉住了莊睿的手,一臉的慈祥。
“外婆,小孩子太吵,怕影響你們休息……”
莊睿笑著扶住了外婆,無聲無息的往外婆〖體〗內注入了一道靈氣,到了他們這種年齡,身體的各項技能退化的都很厲害了,即使靈氣入體,也沒有很明顯的反應。
“不吵,不吵,熱鬧好“……”,老太太笑的很開心。
……哼,偏心,我兒子還是您重別子呢…………”,歐陽軍抬眼見到外公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壯著膽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小兔崽子,就稱話多,萱冰啊,小婉,來,咱們屋裡說話…………”,老太太見到丈夫對莊睿擺了擺手,知道他有事情要和莊睿談,連忙招呼女兒外孫媳婦進到了屋裡,至於歐陽軍,那早就忙不迭的跟了進去。
“外公,您老人家這是越活越年輕了啊……”,莊睿上前一步,攙扶住了歐陽罡,一股濃鬱的靈氣,無聲無息的從老人皮膚裡滲入了進去,對於這活了近一個世紀的老人,莊睿知道有些事情是隱瞞不住的。
不過這層窗戶紙誰都沒捅破,甚至連莊睿的幾個舅舅也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一點,偶爾會去莊睿的四合院或者莊園,讓莊睿給“針灸”一番。
“多為國家做些事情,少計較一些個人的得失……”,歐陽罡的話不多,說了兩句就沒再多hua,讓莊睿扶著他在院子裡走了兩圈之後,接著說道:“你宋爺爺最近身體不大好,一會過去看看……”,“哎,我回頭就去……”
莊睿答應了下來,他前段時間和遠在非洲的宋軍通過一次電話,並沒有聽他提過這事,想來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了。
老爺子指著院內石桌上的一幅字,說道:“嗯,這一幅字是寫給你的,回頭帶走……”,“好嘞,外公的墨寶,那是想買都買不到的…………”,莊睿笑著拍起了馬匹。
“行了,去老宋那,擾我清淨……”
老爺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對那個倔強而又薄命的女婿很不滿意,但是對於這個外孫,老爺子是一百個喜歡。
“這都哪跟哪啊?我有那麽張揚嗎?”,從宋老爺子的小院出來後,莊睿手上同樣多了一張墨寶,看著這兩幅字,莊睿哭笑不得之余,也對兩位老爺子的用心良苦頗為感動。
歐陽罡送給莊睿的只有“藏拙”,兩個字,不過老爺子殺伐一生,卻是將這兩個字寫的鋒芒畢露殺氣十足,如果換成“張揚”,二字可能更加合適。
至於宋老爺子寫的“難得糊塗”四個字,則是用筆圓潤,線條流暢,頗有幾分鄭板橋書法的韻味。
“以後是要再低調一些了……”
莊睿也不傻,當然知道這兩幅字背後的意思,心下已經在琢磨,是不是明兒的新聞布會,哥們再“藏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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