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之下,高山之巔站立著的雪豹,那優美充滿了野性美感的身軀,久久的停留在了眾人的記憶裡。(頂點小說手打小說)
隨著汽車的遠去,那個孤獨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唯有天空中,還有一對金雕,在跟隨著汽車一起前行。
不過在太陽落山之後,兩隻金雕也發出了清脆的鳴叫聲,向莊睿進行了告別。
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大草原,莊睿激動而又傷感的心情,慢慢的回復了過來,這一次的雪山之行,讓莊睿的內心變得純淨了許多,心中的執念,減少了許多。
最起碼他沒有根據自己的喜好,強行將雪豹帶走,而是很理智的讓那大貓留了下來,留在了大雪山上。
“喂,張倩,是我,沒事,這幾天進山裡了,今兒剛剛出來……”
“我沒事,莊哥,他也沒事啊,好著呢,差不多後天就能回去了,回家再說,什麽,哦,我知道了,馬上告訴他……”
彭飛一邊開車,一邊把手機給打開了,這幾天在山裡,一點信號都沒有,莊睿和彭飛都關機了,這樣也能省點電。
彭飛這剛一開機,媳婦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和張倩也已經領了結婚證,婚紗照是和莊睿一起照的,不過彭飛媳婦肚子裡可沒孩子,不用趕的那麽急,準備等天氣涼快了,再舉辦婚禮的。
“莊哥,你快點開機,嫂子和莊嬸都急壞了,快點,快點……”
其實不用彭飛說,莊睿看到他打電話,也拿出了手機,在山裡的時候,有那麽多動物陪著,莊睿還不怎麽想家,現在離開了大山,莊睿還真牽掛起媳婦來了。
“啾啾……啾啾……”
看著莊睿手裡的電話,小家夥從背包裡跳了出來,用尖喙啄著金屬手機,眼睛裡滿是好奇的神情。
“呵呵,去和白獅玩,白獅,雪兒,可不能欺負金羽啊……”
莊睿笑了笑,用手抓住了小家夥,放到坐在後排的白獅身上,白獅是坐慣了汽車,但是雪兒不怎麽習慣,說不得莊睿又要用靈氣安撫一下它。
提到雪兒,莊睿又想起雪山上的小家夥,心裡不禁疼了一下,但願下次自己來的時候,雪豹能找到自己的伴侶,能升下一群小雪豹。
不過莊睿的思緒很快就被手機吸引住了,他剛打開電話,嘩啦啦的就進來了三四十條信息,手機的顯示屏不是在閃爍著,提示有信息進來。
“老弟,樂不思蜀啦?快點回來,有好消息告訴你……”這是皇甫雲發來的。
“莊老板,咱這小店你看不上眼,也給個電話唄……”這是宣睿齋裡趙寒軒的口吻。
另外還有秦萱冰問候的信息,開始幾條還比較平常,不過後來的信息就顯得有些焦躁了,可能是因為莊睿幾天沒有消息的原因。
“滴滴,滴滴……”
正當莊睿翻看信息的時候,一條新的信息又發了過來,莊睿看了下名字,是歐陽軍的,隨手就給點開了。
“臭小子,哥哥我當爹了,你小子連面都不露,電話也找不到,是不是想挨揍啊……”
看著歐陽軍的信息,莊睿不禁笑了起來,歐陽家兄弟幾個,歐陽磊年齡稍大,和他沒什麽共同語言,另外兩個都在外地任職,交往不多,要說關系最好的,就歐陽軍了。
“恭喜,近期回,面敘!”
莊睿笑著給歐陽軍回了條信息,剛點了發送,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次是電話而不是信息了。
“萱冰,正想著給你撥過去呢……”
莊睿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聽著電話裡媳婦的聲音,不禁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幾天在大雪山上與世隔絕的生活,讓莊睿微微感到有些不習慣。
“老公,你怎麽幾天都不回個電話啊,你還好嗎?衣服帶的夠不夠啊?”
秦萱冰開始是想責怪莊睿來著,不過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關心,她也是到過西藏的,知道那裡自然氣候非常的惡劣。
“夠……夠,媳婦,我這次回去,給你帶個沒見過的小東西……”
聽著秦萱冰的話語,莊睿心裡升起一股暖意,恨不得現在就趕回北京,趕回到自己的家裡,去享受家的溫暖,親人的關心。
“啾啾,啾啾……”
似乎感覺到莊睿提起自己,小金羽從白獅身上跳了下來,撲棱著沒長羽毛的翅膀,又回到莊睿身上,它聽到手機裡傳來的聲音,不禁好奇的圍著手機轉悠了起來,不是發出稚嫩的叫聲。
“是什麽叫的啊?”秦萱冰在手機的另一端也聽到了。
莊睿摸了摸金羽的小腦袋,笑了起來:“呵呵,回去你就知道了,現在先不告訴你……”
“呃,莊睿,媽要和你說話……”
秦萱冰正想追問的時候,見到婆婆似乎想和莊睿說話,連忙將手機遞了過去。
“莊睿,還沒有把這個家放在心上啊?還有沒有把老婆孩子放在心裡呀?!”
歐陽婉的聲音讓莊睿冷汗直冒,老媽輕易不發火,這一發火就是雷霆之怒。
“媽,是我不對,您批評的對……
不過我這不也是工作嘛,去的那地方連電都沒有,我快一星期都沒洗澡了……”
莊睿知道老媽的脾氣,先認了錯,然後再強調下困難,自個兒已經那麽大了,總歸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讓自己去寫檢查?
“小睿啊,馬上做爸爸的人了,要懂事了,行了,回來要給萱冰賠禮道歉,這麽久都不知道來個電話關心一下……”
歐陽婉聽到兒子去的地方條件很艱苦,馬上心疼起兒子來了,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其實也是說給兒媳聽的,她是怕秦萱冰在懷孕的時候,莊睿不在身邊,難免會產生一些怨氣。
“一定,一定的,回去兒子給你們負荊請罪……”
掛掉母親的電話後,莊睿那是一頭的冷汗,從小就怕母親生氣,回想起金雕這一大家子之間的親情,莊睿對家的眷戀,突然變得異常強烈起來。
掛斷電話後,莊睿看向開車的彭飛,說道:“彭飛,你馬上給賀雙和丁浩打個電話,讓他們飛到成都,對了,咱們從這裡連夜回成都,需要多長時間?”
“最快也要一兩天?這段路不是很好走……”
彭飛翻出電子地圖看了一下,還別說,西藏區政府給莊睿使用的這輛越野車,性能很是不錯,不光車身加固了鋼板,一些比較先進的設置,都有配置。
“要這麽久?”
其實這條路莊睿是走過的,不過現在思念家人,心裡就感覺強了點,想了想之後,說道:“你打給賀雙,讓他們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就飛成都,咱們今天連夜走……”
莊睿正說話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示意彭飛給賀雙打電話,自己接起了手機。
“臭小子,終於開機啦,***,我兒子出生了,你這當小叔的竟然不在?你說怎麽罰你?這是生兒子還是生祖宗啊?連話都不讓說了……”
歐陽軍一開始說話的時候,嗓門很大,不過莊睿似乎聽到了一句呵斥聲,歐陽公子馬上壓低了嗓門,委屈的像小媳婦似地。
徐晴生了小孩之後,歐陽振武知道兒子不會照顧,請保姆的話又不放心,乾脆就讓這兩口子還是住在了莊睿的家裡。
歐陽振武和歐陽婉是自家兄妹,也沒什麽好客氣的,正因為如此,歐陽軍才知道莊睿電話能打通的消息。
不過這麽一來,可是苦了歐陽軍了,小家夥每天晚上都要折騰歐陽公子幾次,沒能睡成一個囫圇覺。
“呵呵,四哥,恭喜您啊,咱這侄子幾天了?放心,等我回去一定有份大禮的,不過可要等幾天啊……”
莊睿聞言笑了起來,他能聽得出,歐陽軍抱怨的話中,其實更多的顯露出一種幸福和滿足。
“幹嘛要等幾天啊?你不是有私人飛機嗎,明兒不就能回來了?”
歐陽軍有些不解,這段時間住在莊睿家裡,除了他和門口守護的郝龍是爺們之外,一院子都是老娘們,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可是把歐陽軍給憋壞了。
“我倒是想明天就回去,可是飛機是私人的,飛機場是公家的啊……”莊睿把要去四川轉飛機的事說了出來。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之後,歐陽軍的聲音才想了起來:“這樣啊,你等一等,我幫你問下,在左貢附近有沒有軍用機場……”
“行了,距離左貢幾十公裡的地方,就有家軍用機場,你把你那飛機機長的電話給我,我給安排……”
剛過去兩三分鍾,歐陽軍的電話給回了過來,這哥們也是被憋得急了,莊睿話少酒品好,歐陽軍最喜歡拉著他喝酒侃大山。
“彭飛,是賀雙的電話?拿給我……”
莊睿把賀雙電話報給歐陽軍之後,見到彭飛還在說電話,連忙接了過來,告訴賀雙聽歐陽軍的安排,這才掛斷了手機。
“行了,回招待所洗個澡睡一覺,明天回家了……”
這幾天在山裡,莊睿這頭髮亂的像雞窩,身上髒的像乞丐,就差臉上沒整出點高原紅來了,這樣回到家指定沒幾個人還認識他的。
第七百六十二章歸家(下)
有歐陽軍安排,莊睿不用多操心,回到縣裡的招待所後,先是洗了個澡,這才聯系歐陽軍,問清楚了機場的位置。
歐陽軍雖然說話不著調,但辦事還是很穩妥的,連機場地勤的手機和需要找的人都報給了莊睿,讓他去到地方聯系。
要知道,軍用機場在地圖上可是找不到的,並且一般人也是進不去的,這可是國家的軍事機密。
第二天一早,莊睿開著那輛越野車,來到機場,接待他們的居然是位大校,寒磣了幾句之後,帶他們來到停機坪,莊睿的那架銀鷹,早已停在了機場跑道上。
“李大隊長,謝謝您,以後有機會到北京,一定和我聯系……”
莊睿急著回家,也沒多說什麽,告辭那位飛行大隊的大隊長之後,帶著白獅和雪兒,登上了飛機。
白獅還好,不過雪兒見到飛機明顯的有些不習慣,在莊睿的安撫下,才猶猶豫豫的上去了。
至於小金羽,則是有些興奮,站在莊睿肩頭東張西望的,嘴裡不時發出稚嫩的鳴叫聲。
不知道是不是莊睿靈氣滋潤的效果,本來還需要二十多天才能長羽毛的小雛鷹,在其尾部和背上,居然已經有了幾片褐黃色的羽毛,不過總體看來,還是白絨絨的一個小家夥。
不過金羽的爪子和利喙,比之剛見到莊睿的時候,強健了許多,抓在莊睿肩膀上的時候,只要稍微一用力,莊睿肩頭的衣服肯定會被撕破掉,而且肩膀上的肌肉,也能感覺到那利爪的鋒芒。
還好莊睿穿的是廉價的迷彩服,這要是秦萱冰給置辦那幾套衣服,保準莊睿會心疼的,有錢也不能拿幾萬塊錢一件的衣服糟蹋啊。
“莊總,這……又多了個藏獒啊?”
莊睿為了節省機艙的空間,並沒有讓琉璃和恬婭隨機,不過站在機艙口迎接莊睿的賀雙和丁浩兩位正副機長,見到雪獒後,也是吃了一驚。
雪兒的體型雖然不能和白獅相比,但是比之普通的藏獒,要大出許多,並且毛色極其純正,莊睿昨天給她也洗了個澡,那賣相絕對要比白獅好看。
長大了的白獅,和小時候相比,少了幾許可愛,多了幾分凶猛的神色,相比白獅,雪兒身型的線條要纖細優美一些,比白獅可愛多了,如果除去藏獒凶猛的天性,雪兒更像是一隻寵物犬。
“呵呵,雪兒,這個是你賀大哥,那個是丁大哥,去,聞聞他們身上的味道……”
雪獒聽到莊睿的話後,走到了賀雙和丁浩面前,在他們身上嗅了嗅,算是記住了這麽兩個人。
而莊睿的話,則是讓賀雙和丁浩一腦袋黑線,這迷迷糊糊的,他們倆怎麽就多一狗妹妹啊?一般都是女人喜歡寵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莊睿這麽喜歡寵物的男人呢。
不過還好,莊睿玩的都是大型犬,這要是每天懷裡抱著一京巴狗,倆人就真會懷疑莊睿腦袋有毛病了。
這會雖然看到莊睿肩膀上站了一無毛雞,賀雙和丁浩卻是不敢再問了,他們怕再多句嘴的話,說不定又會多個什麽雞侄子呢。
“啾啾……啾啾……”
飛機起飛之後,小金羽明顯的興奮了起來,從莊睿的身上到白獅的身上來回亂竄,白獅和雪兒早已熟悉了這家夥,也不以為意,任憑它去折騰。
“以後你也能這樣飛起來……”
莊睿抓住金羽,讓它往窗外看,這會莊睿心裡冒出了一個很古怪的想法,白獅從小被靈氣滋潤,體型比一般的藏獒,足足大出了三四倍。
而小雛鷹也是如此,從小就跟隨自己,靈氣也沒少用,等它長大之後,不知道將會變成什麽摸樣?
“說不定以後雕背上還能坐人呢……”
深受金大俠毒害的莊睿,眯著眼睛開始yy了起來,伴隨著精力旺盛的小金羽的東飛西竄,時間過的很快,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停在了首都機場。
……
郝龍開車去機場接的莊睿,只是郝龍沒想到,莊睿又帶回來一條體積比白獅也小不了多少的藏獒,即使是那輛大切,塞下白獅而雪兒,也是沒有地方了。
可憐彭飛只能和機組人員一起,從機場外面打車回家了。
“媽,媳婦兒,我回來啦!”
從車庫進入到後院,看著熟悉的院子,莊睿心裡那叫一舒坦,看見等在院門處的親人,張開雙臂抱了過去。
“一邊去,沒大沒小的,萱冰還懷著孩子呢,經得起你這樣折騰……”歐陽婉一把推開了兒子。
“嘿嘿,媽,我這不是太想你們了嗎?”
莊睿笑著一把摟住了老媽,不知道為什麽,回到家裡之後,莊睿心中一直充滿著喜悅,總是想笑出來,或許這就是家的魅力。
“媳婦兒,咱們的娃,老實嗎?”
松開母親之後,莊睿來到秦萱冰身邊,輕輕的摟住了她。
“亂說什麽啊,把東西放下,咱們去中院說話,準備吃午飯了,對了,這就是你說的雪兒?”
秦萱冰嬌媚的橫了莊睿一眼,不過注意力馬上就被白獅身後的雪兒吸引住了,一身柔順白發的雪兒,顯然比白獅要受歡迎的多。
不過來到這麽個陌生的環境,雪兒顯然很不適應,在雪山養成的野性也沒有消除,這會緊挨著白獅,對所有靠近它的人,都呲牙咧嘴的。
“雪兒,來,認識一下,這是你以後的女主人,呃,這是女主人他媽,也是我媽……”
莊睿一邊用靈氣梳理著雪兒的身體,一邊抱住它的脖頸,把它帶到秦萱冰和母親面前,一一讓她嗅了味道。
對於犬類尤其是藏獒而言,只有熟悉的味道,才會讓它們放松,否則很容易會因為緊張發生攻擊的事件。
“白獅,去,帶雪兒去你房間休息……”
看到雪兒精神有些不振,莊睿知道這是因為剛從雪山那嚴寒的地方,來到炎熱北京的緣故,等過一段事件就會好了。
在這四合院的後院裡,白獅獨佔一套三間的大房子,裡面溫度常年都在16度以下,和雪兒生存的環境倒是相差不太遠了。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家啊,走,跟我去看看你大侄子去……”
後院的聲音驚動了歐陽軍,他也匆匆的趕了過來,走到莊睿身邊就拉他衣服,這當爹了,可是最喜歡拿兒子來顯擺的。
“啾啾……啾啾……”
可能是感覺到自己長時間被忽視了,被莊睿放進背包裡的小金羽,忍不住叫了起來,並且還用利喙啄著背包,兩隻小爪子也不停的在折騰。
莊睿無奈,只能把背包打開,將小家夥放到了地上,金羽不愧是天空之王的後代,猛的見到這麽多人,也不打怵,歪著小腦袋,一個個的打量著眾人。
“哎,我說老弟,哥哥我冤枉你了啊,嘿,不錯,是我的好弟弟,這出門還想著買烏雞給你嫂子燉湯喝啊,不錯,回頭我讓你嫂子誇你……”
歐陽軍一件金羽,頓時笑了起來,這幾天徐晴坐月子,這個不吃那個也不吃的,雞湯更是喝膩了,不過這兄弟從西藏帶來的烏雞,自己媳婦兒總能滿意了,就是看在莊睿的面子上,估計也會多喝幾口的。
其實歐陽軍對於徐晴吃多少,並不是打心眼裡關心,但是這營養的補充,可是關系到母乳喂養的,吃的東西好,吸收的營養多,出的奶才多,孩子才能吃飽。
更何況歐陽軍同志從小缺少母愛,現在還時不時的拉下臉皮,與自己兒子搶奶喝呢。
歐陽軍自個兒說的興高采烈,卻是沒有看見,自家兄弟那張臉黑的,簡直可以刮下來一層灰了。
為了這個小家夥,莊睿那可真是出生入死,連帶著白獅身受重傷,最後使出了靈氣大殺器,才和那對金雕化乾戈為玉帛,得到了小金羽,歐陽軍居然想燉了喝湯,這讓莊睿差點沒有暴走。
這幾天機靈的小家夥很是會逗樂,和莊睿產生了很深的感情,莊睿寧肯把自己給燉了,也不能讓歐陽軍動金羽一下子的。
正當歐陽軍卷起袖子準備抓雞的時候,耳邊聽得莊睿一聲斷喝:“四哥,您要是把它給燉了,弟弟我跟你翻臉!”
“幹嘛?不就吃隻雞嗎?別人的哥哥我還不稀罕呢,哎呦!”
歐陽軍已經是蹲下了身體,把手伸向了金羽,聽得莊睿的話後,扭頭調侃了起來,不過一轉臉的功夫,歐陽軍就感覺手上一麻,緊接著傳來一陣劇痛。
回頭看去,歐陽軍發現自己的右手背上,出現三道深深的血痕,頓時鮮血直湧,眨眼功夫,歐陽軍整個右手連帶著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
“我說,這烏雞也會鷹爪功啦?”
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傷口,歐陽軍整個就傻眼了,嘴裡不知道怎麽就冒出這麽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