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咱們眾是尖往玉器街的啊。”莊睿跟在小胡子梢客的後面。看到自己走方向,正是去往玉器街的。不由小聲的對宋軍嘀咕道,現今這些道,做什麽事情都要留上三分心,要知道,在香港橫行一時的葉繼歡那樣的悍匪,可就是廣東人啊。
“對,咱們看貨的地方就是那裡,不過也有可能在倉庫,反正都不遠。走一會就到了
宋軍邊走邊給莊睿解釋著,原來玉器街上很多店鋪的老板,不僅出售成品玉器,也做原石毛料生意的,等晚上店鋪打樣收檔了之後,就會接待來看毛料的客人們。
“怎麽不白天來看毛料呢?相比他們的玉器批生意,翡翠毛料的生意應該會賺的更多一點?”莊睿有些不解的問道。
莊睿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前面帶路的小胡子轉過頭看著莊睿笑了笑,沒說什麽。不過莊睿從那眼神裡看出,這人是把自己當做外行了。
“老弟,晚上看毛料,看不清楚啊,這些奸商們巴不愕你買一堆破石頭回去呢,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白天晚上區別不大的。”
宋軍的話說得莊睿一頭霧水。白天晚上怎麽可能區別不大,不過看看旁邊彭師傅的臉上掛著笑意。顯然對自己的說的話也是很不以為然,莊睿只能將問題悶在心裡了。
,正
倒是走在前面的小胡子轉過來對莊睿說道:“這位兄弟不是玩這行的?”
小胡子原本以為莊睿是宋軍的隨從,不過聽兩人之間的對話,像是朋友居多,心裡也有些好奇。要知道,去別人家裡看貨,一般都是行內人,畢竟是去談買賣的。而且地點又很敏感。一般情況下,主人對前來看熱鬧的行外人,是不怎麽歡迎的,而且這類人基本上不會購買毛料。精客們自然就不會有收入。是以他們也對這類人不怎麽感冒。
“莊老弟入行不久,不過看到合適的毛料,也會出手的,少不了你小子的傭金。
宋軍知道小胡子心裡的想法,出言說了那麽一句,頓了一下之後又說道:“前幾個。月在南京解出的那塊價值四萬的翡翠毛料,就是我這小兄弟集手切出來的,怎麽著,放心了?”
“宋老板帶的人。我怎麽可能不放心啊,這位小兄弟真是好手氣。”
國內的賭石圈子並不大,來來去去的都是那麽一些人,莊睿在南京接連解出兩塊極品翡翠的事情,早就在圈子裡傳開了,這小胡子當然也知道了,再看向莊睿的時候,眼中無不是羨慕的神色。
“媽的,哥們全憑的是眼力。居然說我運氣不錯”
莊睿心裡本來有些小鬱的。不過轉念間就想開了,既然都認為我運氣好,那咱這次再走運一把。
玉器街本來距離酒店就很近。說話間幾人就來到了街面上,現在網過八點,不過很多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和白天的喧鬧相比,這會冷清了許多,
小胡子帶著幾人從玉器街一個小巷子裡拐了進去,來到了一家店鋪的後面,莊睿看了一眼,這房子外面也供著土地爺,上面還燃著香,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就是這大門忒寬了一點。厚厚的鐵門足有四五米寬。中間還開了一個小門,圍牆也忒高了一點,在圍牆的兩個邊角處,居然還有攝像頭對著門口。
小胡子對著門旁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廣東話,沒等上兩分鍾。院子裡就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那個小門從裡面被打開了,一個,長的有些乾瘦的中年人把頭探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小林。麻煩你啦。”
小胡子指著宋軍道:“於老板,這是宋老板,可是一方大佬啊,你照顧好了,以後不愁沒生意。”
於老板連忙讓開身子,招呼宋軍等人進到院子裡,莊睿網一進去,就聽到門口傳幕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循聲望去,卻是兩條黃背白腹的昆明犬,看樣子也是練過了。趴低著身體,很是警慢的看著莊睿等人。估計要不是這於老板親自出來帶人。這兩條狗就要撲上來了。
雖然說是:咬人的狗不叫,這兩條狗看家護院那是很合格了,不過莊睿自然是看不到眼裡去,要是帶了白獅來。恐怕這兩隻狗早就夾著尾巴逃跑了。
“嘿嘿小門小戶的,沒個幾隻狗看見護院,這心裡不踏實。”於老板招呼了一聲。兩隻昆明犬重新趴在地上不出聲了。
“於老板,咱們還是先看看貨,我這可是下了飛機就趕來了啊。”
別說莊睿了,就連宋軍都看不上這兩條狼狗,看著於老板
“對。對,宋老板,我這些存貨,您可是第一批看的人啊。”
於老板沒有再廢話,帶著幾人穿過院子,走到一個大鐵門的旁邊。
宋軍歪了歪嘴。恐怕來一撥人這於老板都要這麽說上一次,這看毛料的次序先後,自然是極為重要的,道理很簡單,毛料就那麽多,先來的肯定會把表現好的石頭買走。後來的就只能去挑揀別人剩下來的了。
“於老板生意做的很大懷
莊睿進到院子之後,四處打量了一下。他現這院子居然是三間店鋪的後間打通了的,那也就是說。在前面街面上的三間玉器店。都是這於老板一人的,莊睿對這長得乾瘦的於老板不由刮目相看起來,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佔據三間店面,想必生意做的不
“哪裡”,哪裡小本生意。全靠諸位老板捧場混口飯吃,這位兄弟可真是年輕有為啊於老板臉上笑著,出言探了一句莊睿的底。他本來也認為莊睿是宋軍的跟班。不過這會看來,卻是不像了。
“呵呵,我是跟著宋老板混口飯吃的。”莊睿樂呵呵的說道。
“滾一邊去。這才幾個月,你都從我手裡賺了一千多萬了。”
,正
宋軍很不滿的說道,唐伯虎的那幅畫加上王士禎的手稿,已經是一千兩百多萬鵬了。
“幾位稍等一下
於老板聽到宋軍的話後,放下了心思,對於他而言,只要是有錢,那都是受歡迎的客人,向莊睿等人告了個罪之後,於老板摸出腰間一大串的鑰匙,在那個黝黑黑的鐵門上鼓搗了起來,足足過了三分多鍾。這才將大鐵門打開。
在於老板拉開鐵門的時候,莊睿注意了一下,心裡也是吃了一驚,這鐵門居然厚達三十多公分,趕得上銀行的金庫了。
進到庫房裡面之後,於老板打開門口的一個燈,隨手將鐵門關上了,倉庫裡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只有那盞不怎麽亮的燈光,在揮著作用,莊容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宋軍說白天晚上都一樣,敢情這鐵門一關,外面即使是豔陽高照,那也是一絲光線都進不來。
這個毛料庫房並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多個平方,在房間的中心位置。擺放著大大小小數十塊翡翠毛料,而圍著庫房一周,打造了一排一米多高的鐵架子。上面也擺滿了毛料,不過和地上不同的是,這些毛料都是切過口或者開過窗的,而地上的毛料,幾乎都是全賭毛料,這受到的待遇自然不同。
“幾位,你們隨便看。”
於老板從房間一角的冰箱裡拿出幾罐飲料,分別遞給了莊睿等人,他這庫房雖然不大,但是裡面電視機冰箱空調等物件一應具有,在一角處居然還有一張行軍床。
“彭卑傅,麻煩你了”
這會顯示出彭師傅的重要性來了,宋軍壓根就是一門外漢,全指望著彭師傅這隻眼睛呢,專門幫別人看毛料的師傅,在賭石行當裡面,也被稱之為“眼睛”的。
彭師傅矜持的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飲料,直奔牆邊的架子而去,看的莊睿有些奇怪,拉住正要跟過去的宋軍問道:“宋哥,怎麽不看這些全賭毛料啊?”
“你以為我有你和大川那子的狗屎運啊?”
宋軍沒好氣的瞪了莊穿一眼。不過他知道莊睿比他還小白,到底走出言給莊睿解釋了一下。
道理很簡單。全賭毛料雖然價格相對較低,並且能開出綠來收益也大。只是這收益和風險是對等的。而且全賭毛料的漲價幅度,遠不如表現好的半賭毛料。
對於想囤貨出手的宋軍來說,自然是選擇開過窗或者擦出綠來的半賭毛料了,雖然價格要高出全賭毛料很多。並且賭垮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宋軍並不切石,他只是囤貨而已,只要翡翠市場的行情一直走高。他就是穩賺不賠的。
看到莊睿眼睛不住打量著那些的尖的全賭毛料,宋軍不由皺了下眉頭。對莊睿說道:“老弟,你要是想解石,最好還是看看半賭的料子。這樣風險會低很多。”
要說宋軍對莊睿,那真是不錯了,半賭毛料就這麽多,表現好的估計也就是那麽幾塊,他能說出來這話。自然是存了相讓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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