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向周圍幾人挑釁的說道:“這一把牌,我不看底注了,有沒有人奉陪到底的?”
其實莊睿一上午也沒有輸多少錢,只不過兩千多萬美元,只是今天的賭資依然是五億美金,並不將昨天的計算進去,所以莊睿如果板不回來,那真的有可能輸掉這張賭牌的。##看xiao說必去##
按照場上幾位賭王的想法,就是要先將莊睿這個不確定因素排除出去,然後大家再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個對策也很成功,只是這一把牌面是同hua順,各人手中的牌不盡相同,而莊睿又是盲賭,根本就沒看牌,所以幾位賭王都是動了心思。
“我跟,莊先生,你可沒有昨天的運氣啊——”
“我也跟,不就是五百萬嗎?”
“我跟,我倒是想看看,莊,你的運氣是否真有傳說中的那麽好——”
懷著各種心思,幾位賭王紛紛下注,不過昨兒和莊睿賭過一把的沃特,此時有點猶豫了,直到荷官催促他時,沃特遲疑著說道:“算了,這一把,我不跟了——”
一來沃特手上只有一個黑桃k和紅桃六,牌面實在太xiao,與公眾牌根本就搭配不起來,他沒有底氣,二來昨天和莊睿連著碰了幾把,沃特都是大敗虧輸,所以這會心裡上不自覺的有點障礙。
本尼特見到沃特的舉動後,有些不屑的說道:“沃特,莊都沒看牌,你都不敢跟他?”
昨兒意外的殺入到決賽中,然後又得到哈爾伯特的保證,本尼特現在是信心爆棚,他不但要將一張賭牌收入囊中,更是要腳踩這些前輩們奠定自己在賭壇的江湖地位。
所以不但莊睿是他的打擊對象,桌上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攻擊目標,現在見到沃特棄牌,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打擊沃特信心的機會了。##看xiao說必去##
“我只不過是兩張xiao牌,換你會跟嗎?”
沃特撇了撇嘴,他現在桌面上的籌碼是最多的,拿了一手臭牌,當然不會貿然跟進,至於本尼特的話,壓根就對他造成不了什麽影響,沒有過人的心理素質,沃特也不可能接連兩屆賭王大賽都獲得亞軍的。
沃特把手中的兩張暗牌丟了出去,不知道沃特是故意還是無意的,那兩張牌在空中突然一個旋轉,落到桌面上的時候,赫然牌面向上,讓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使得桌面幾人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尤其是那張紅桃六的出現,已經確定這局牌面沒有往下的同hua順了,這對眾人對於牌面的判斷,將會起到關鍵xing的作用。
見到這一個下注輪已經結束,司儀開口說道:“第三輪,由查特裡斯先生說話——”
“一百萬——”
1999年德州撲克賭王挑戰賽的冠軍查特裡斯還是很穩健的,不過最重要的是他的底牌也不是很大,只能配出一對xiao九,這樣的牌面,讓他隻敢下個底注。
“跟一百萬,我也大5oo萬——”
坐在查特裡斯下家的是本尼特,學著莊睿剛才的動作,扔出去了六張籌碼,賭牌講究的是個氣勢,有時候氣勢起來了,牌風也會變得特變順。
本尼特這一把就是如此,他的底牌是一張黑桃k和一張紅桃1o,雖然沒能湊成同hua順,但卻是同hua的牌面,在德州撲克的規矩裡面,除了同hua順、四條,葫蘆之外,就要數他的牌面最大了。
現在這把牌的公眾牌並沒有對子,形成葫蘆的可能xing完全沒有了,而往下沒有同hua順,往上本尼特手中有一張紅桃1o,可以說,這局牌最大的可能xing,就只有同hua了。##看xiao說必去##
而本尼特暗牌中的紅桃k,已經是非常大的了,除非別人有一張紅桃a,另外還要有一張紅桃,那才能贏得本尼特,從幾率上而言,這樣的事情出現的幾率極xiao。
所以現在到了河牌圈,也就是攤牌圈後,本尼特馬上將賭注給拉了起來,如果有人跟注的話,那麽這一把牌,就可以讓他奠定贏得賭牌的基礎了。
“五百萬?我跟一把——”
本尼特的下家面無表情的將籌碼扔了下去,他手上是一對七,可以配出三條的牌面,是以並不肯放棄,這同hua或者同hua順雖然大,但並不是那麽好拿的,一般的賭局很多都是單章比大xiao見勝負的,所謂的王碰王牌局,是難得一見的。
當本尼特的下家跟注之後,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莊睿的身上,現在的賭桌上,就要數莊睿的形勢最為不妙了。
別看莊睿只是輸了兩千多萬,但卻是桌面上眾人中籌碼最少的,這樣到了最後的時候,莊睿如果沒板回來,一定會鋌而走險偷ji詐牌的,那樣就給了別人橫掃莊睿的機會了,要是莊睿運氣差點,被一局牌清空整桌的籌碼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本尼特先生?要不要來點刺ji的啊?”
見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莊睿咧嘴笑了笑,看向本尼特接著說道:“這一把,我就賭運氣,贏則天堂輸則地獄,我壓——”
莊睿說到這裡的時候,神se明顯的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桌面上的三張牌,咬了咬牙之後,接著說道:“我梭哈了!”
莊睿身體向前傾斜了一下,張開雙臂,把自己面前一摞摞的籌碼,一下全給推了出去,上百張頓時散落在偌大的賭桌上,梭哈在賭牌中的術語就是全押,雖然賭法和梭哈不同,但是無底注德州撲克,並不限制各人押注的數額,你可以選擇跟或者是不跟。
“這個年輕人瘋了?”
“是啊,他可是一張牌都沒看,天哪,我要給老婆打電話,讓她來看瘋子——”
“太衝動,這可是四億多美金啊,太衝動了——”
“媽的,太豪氣了,要是換做哥們來這麽一下子,就是全輸了,那也過癮啊——”
圍觀的諸位賭場老板,都被莊睿的這個舉動給嚇住了,他們見過不少瘋狂的賭局,但是不看底牌就敢梭哈,場內這些人都是第一次得見,唯有皇甫雲在場邊興奮的大聲喊叫了起來,他知道這場賭局的輸贏,又不用莊睿掏一分錢,表示毫無壓力。
“這——這個xiao莊,怎——怎麽能這樣?”
坐在皇甫雲旁邊的四太,饒是經歷過不少大風大1ang,也被這突然間生的事情給驚呆住了,原本2ooo多萬美元的輸贏她還不是很在意,但是莊睿的這把梭哈,卻是將澳博公司推到了風口1ang尖上。
進則大獲全勝,退則拍拍屁股走人,莊睿在沒有給自己留余地的同時,也沒有給澳博公司留下一絲翻台的機會,也就是說,澳博公司如果想得到三張賭牌中的一張,這一局必須獲勝。
“怎麽著?敢不敢跟?不敢跟這把的彩池賭資就是我的了——”
莊睿一臉囂張的看著賭桌上還沒棄牌的四個人,不過眾人都聽得出來,莊睿用英語說出的這幾句話,和他剛才的腔調有些不同,明顯帶著點顫音,足以表明莊睿此刻心中也是很緊張的。
“我不跟,棄牌——”
莊睿的下家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將手中的暗牌扔了出去,他拿到的是一對,一個是三條,但是這樣的牌面,並不能讓他們推出全部的籌碼,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瘋子才會有的舉動。
“我也不跟了,不過——本尼特先生似乎很有興趣跟下去——”
輪了一圈到查特裡斯的時候,他也棄牌了,一對xiao九,根本就沒有跟下去的價值,不過在將牌扔掉的時候,他將矛頭指向了剛才比莊睿還顯得囂張的本尼特身上。
現在桌面上只剩下了三個人,除了本尼特之外,就是拿了三條的那個人,不過他在本尼特的下家,要等本尼特做出決定之後,才輪到他說話。
“在這樣的賭局中偷ji,莊,你不感覺自己太幼稚了嗎?”
本尼特mo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看著莊睿,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本尼特面對著這近五億美元的籌碼,也是不敢貿然下決定,只能用話刺ji莊睿,來緩解一下他內心的緊張。
莊睿輕蔑的用眼神撇了一下本尼特,開口說道:“本尼特先生,您的話太多了,現場每一個人都可以證明,我的雙手除了籌碼,再沒有接觸過桌面上的任何東西,現在你只有兩種選擇,跟——或者是不跟!”
眾人從莊睿的眼神中,能看到一絲緊張,只是他們不知道,莊睿是緊張本尼特棄牌不跟。
“我要求清點一下莊的籌碼——”
本尼特忽然抬起手提出了個要求,其實桌面的荷官已經在進行這項工作了,剛才莊睿的籌碼和開始的押注hun合在一起,荷官們必須要將其分開。
“我是同hua,對方想贏我,必須也要是同hua,並且帶有紅桃a才行,可是——他並沒有看牌,難道運氣真的會那麽好?”
本尼特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分析著一切可能生的因素,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莊睿拿到紅桃a同hua的幾率,要比美國玩“樂透”彩票中獎的幾率還要xiao。
ps:還有2o多個xiao時本月結束,大家有月票推薦票的支援下打眼,嗯,今兒去醫院了,估計9月要住院,恐怕六千字金身要破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