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衛兵吸引走後,便馬上趕回到軍營中,軍營中已經蓄勢待發,兩撥人馬集結在一起,便進入唐威的營帳中,便見到牛壯拿著令牌離開。
“你們誰願意領兵從城門殺進去。”唐威一身甲凱,目光落在沈風的身上。
顧碧落道:“我提議由沈風領兵從城門殺入,沈風在增援糧草軍時展露出來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昨夜還深入城內,若由他領兵再適合不過。”
汗,老子連歇腳的功夫都沒有,又要領兵殺敵,沈風心中隻喊無奈,現在顧碧落一心想讓他立功,從昨夜到現在,提議的人都是他,難道這小妞就不怕別人說我們有奸情嗎,太他媽高調了!
唐威直接高聲道:“那好,沈風聽令,現在命你率領兩千保州軍殺入城門,這是你們保州軍第一次作戰,你可不能讓我失望。”
沈風張了張口,卻一時不知如何開口,顧碧落在一旁傻了眼,催道:“沈風,還不快點領命!”
“末將領命!”沈風急急抱拳應了一聲,然後接住令牌,媽的,第一次搞這個,連台詞都一下子忘記怎麽說,接過令牌,身體湧來一陣豪氣,笑道:“吳儀的老婆弟弟都被我抓來了,我現在就讓他們一家人團聚。”
唐威微笑道:“我可你的話當成軍令狀了。”
傻子才下什麽軍令狀,沈風急忙從軍營溜了出去,顧碧落尋思了片刻,便也跟了出去,現在這家夥走到哪裡,她的心便懸在哪裡。
兩千名保州軍士整齊地站在場上,沈風走到他們面前,望著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這是他們第一次殺敵,所有人臉上都帶著興奮。
沈風掃望眾人,高聲道:“兄弟們——大家今日站在這裡,都因為我們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都因為我們身體裡湧動的熱血!”
一番豪言壯語過後,軍士們的情緒被調動起來,沈風轉而笑道:“當然了,我們的顧教頭是個例外,她雖然是個娘們,但她卻心系家國,關愛百姓,投身於軍營內。”
眾人哈哈大笑,稍稍舒緩戰前緊張的心情,顧碧落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沈風笑了笑,神情肅穆道:“出軍在即,大家先想想離開家鄉是為了什麽,你們艱苦訓練是為了什麽,你們離開父母妻兒又是為了什麽。”
“保家衛國!”
“乾出一番事業!”
“立下點軍功,回去娶我的蘭花——”
軍士說出一個個不同的原因,沈風擺擺手道:“不錯,就是為了你們心中的理想,所以你們要奮勇殺敵!”
“沈兄弟,你又是為了什麽?”
沈風笑道:“我是為了娶我們的顧教頭,但她要的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夫君,所以我隻好來投軍。”
眾人一番哈哈大笑,沈風又道:“殺敵可比娶娘們容易多了,娶娘們要好言好語哄她,到了床上,還要用盡渾身解數滿足她,遇到一個勁兒厲害點的娘們,恐怕下了床要爬三天,所謂床下十年功,床下三分鍾,只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在顧碧落的怒目相視下,緊忙轉道:“殺敵可簡單多,到了戰場,我們要比敵人更狠,更不怕死,這樣我們才能保住性命,這兩個月來,我們刻苦訓練,為的就是這個時刻!”
沈風掃視一周,大喝一聲道:“起行!”
說罷翻身上馬,槍指隨州的方向喊道:“走!”這一刻,沈風真像一個將軍,威風凜凜,意氣風發,顧碧落便是從他握槍立馬的姿態中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大軍浩浩蕩蕩湧出,聲勢如虹,經過顧碧落的治軍,保州軍整體素養一點也不比精兵差,若是再經過幾番錘煉,這批人一定可以成為大華未來的精兵。
保州軍徒走奔至隨州,城門依舊緊閉著,吳儀便坐在城牆之上飲酒,見到來人是一個不知名的年輕將領,取笑道:“唐威手下沒有人了嗎,竟派你前來送死。”
沈風冷笑一聲,駕馬踏出兩步,高聲道:“你就是吳儀吧,上面的人聽著,吳儀的妻子許鶯兒我從前認識,這個許鶯兒乃是升州出名的破鞋,曾經還勾引過我,我看你們其中一些人說不定也和許鶯兒有奸情。”
眾人聽了一陣哈哈大笑,這是常見的挑釁,為的是讓地方將領失去方寸,吳儀氣得火冒三丈,轉眼掃視左右兩邊,發現一兩人畏畏縮縮的,怒地拔劍朝那兩個衛兵刺去,兩個衛兵啊地一聲,一命嗚呼。
沈風大笑道:“吳儀,你還不知道吧,許鶯兒不僅勾引了你手下的將士,還和你的弟弟吳勇有奸情,不過你們是一家人,應該不會介意弟弟玩你的妻子,唉。真是手足情深啊。”
吳儀喝道:“把吳勇和許鶯兒帶過來!”
沈風笑道:“別忙了,吳勇和許鶯兒已經被我軍抓住了。”
吳儀神情極其憤怒,陰陰笑道:“你以為抓了吳勇和許鶯兒,就能逼我打開城門,你還太不了解我吳儀,既然此二人對不起,我更不會救他們。”
沈風笑道:“這麽卑鄙下三濫的事情我這種飽讀聖賢書的事情當然做不出來,今天我閑來無事領軍前來,只為了讓你看看戲。”
話剛落音,軍隊從中分開,中央赫然出現一張床,床上還有一男一女,其中女的背影對著吳儀,但她穿的衣服正是許鶯兒昨夜裡穿的,沈風笑道:“吳將軍,可認得這個女人?”
吳儀陰**:“認得又如何,你就是將她殺了,我也無所謂。”
沈風嘿嘿笑道:“好端端一個女人,殺了多可惜,既然吳將軍不要,那就送給我兄弟們了,軍中不缺水不缺糧,唯獨缺少女人,我這個兄弟特別仰慕你的妻子,吳將軍慷慨解囊,我替我兄弟感激你,楊默,吳將軍把他老婆送給你了,你現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楊默望前眼前的許鶯兒,冷汗不停地流下來,心中千百個不甘願,但還是向她撲了過去,很快許鶯兒便發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聲。
軍中爆發出一陣陣嘲笑聲,吳儀的臉氣得鐵青,這種侮辱人的方法也是絕了,許鶯兒如果死了,吳儀一點也不會心疼,但她在吳儀面前被人玩弄,卻是極大打擊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