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完丫鬟後,沈風躺在假山後面上頭枕在胳膊沉沉睡去,假山背靠一顆榕樹,極為涼爽,倒是適合他這種喜歡偷懶的人。
為了遮擋眼光,沈風還摘下兩片榕樹葉子覆蓋在眼睛上當成眼罩,正當睡得正香時,卻耳聽一個清脆的叫喊聲。
“沈大哥,沈大哥——”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乃沈家林護院,哦不對,是林家沈護院。”沈風摘下眼睛上的榕葉,翻身從假山上跳下來,細細看了看,眼前卻沒個人影,驚疑道:“咦,人呢,方才明明有人喊我,難不成我在做夢。”
這是個什麽護院,萬一林家真的來了賊人,這混蛋找不找得到賊人還難說,林小姐站在他身後,見他像個白癡似的張望,冷哼道:“在你後面!”
“呀,林小姐,你什麽時候跑到我後面了!”沈風轉過身去,卻見婉詞也在,瞪大眼睛問道:“婉詞你怎麽也來了,歡迎歡迎,哈哈”這時候沈風呆呆像個傻子,偷懶被自家小姐抓個現行,頓時有些尷尬,隻好笑笑掩飾。
“大門朝北,我們自然在這邊”林小姐閉著眼睛無奈道,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深怕自己忍不住上前跟這個白癡拚命。
林、柳兩女一青一黃,皆是羅裙絲綢衣,腰系蹀躞帶,兩個嬌美的女人站在一起,猶如花開並蒂,真是美如畫卷世稀少,見兩女一人手握一把紙傘,沈風向柳婉詞問道:“婉詞,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我們要去城外踏青,此時春雨過後,草色碧連天,適逢時節好景氣。”柳婉詞一如既往的輕聲細語,讓人如沐春風,有些女人的聲音入耳便能使你三分軟,柳婉詞便是這種類型,與武學中的以柔克剛相似,而林小姐恰恰相反,她屬於強勢的女人,所以這種女人,男人要是能征服她十分有成就感。
“婉詞,你是我們升州城的第一美女,出門在外,要是有個閃失,叫我如何向升州人民交代!”沈風裝作鄭重嚴色說道:“我看不如這樣,由我這個新科林家護院與你們隨行,也好護你們一個周全。”沈風一想自己在林家閑著沒事做,還不如陪美女遊玩去。
“沈大哥想同去便直言,我又沒說不答應,什麽第一美女都是你說的,我可沒聽見。”柳婉詞含笑說道。但旁邊的林小姐可不答應,拿著紙傘橫在沈風面前,意思很明顯了,不讓你去,給我好好看家。
“小姐,作為你的貼身護院,我更要陪你去。”沈風拍拍胸脯說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麻煩我,別那麽客氣,小姐出門,身邊要是每個人,這哪裡像話”
“我可不敢讓你去,要十兩銀子”林小姐舉起一根指頭,搬起舊帳哼地一聲說道,而柳婉詞在一旁聽不懂他們打著什麽啞謎。
“別談這個,談銀兩多傷感情,真情是無價的,我是免費的”沈風想也不想的說了一句,忽然驚覺道:“咦,這句話聽著那麽別扭!”
“噗嗤——”
柳婉詞掩嘴輕笑,林小姐面無表情說道:“婉詞,你也聽見了,以後他若是再跟我討價還價,你可要提醒他說過的話。”
哎呦,真想扇自己一嘴巴,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嘴,老子怎麽成免費的了,沈風臉上一陣鬱悶,不再說話。
“你真想去?”看他鬱悶的樣子,心裡暗暗竊喜,林小姐側了他一眼問道,見他忙不停點頭,扭著纖腰往前走說道:“正巧還欠個車夫,就便宜你了”
拽什麽拽,要是沒有婉詞我才不願意去,沈風心裡嘀咕一句,不過還是抬起腳步跟了上去,和婉詞隨在她身後。然後以她聽得到的聲音,故意對柳婉詞說道:“婉詞,以前沒發現你有多美,今日你與林小姐站在一起,才覺得真是美不勝收。”
”快跑,婉詞”不等身前的林小姐發怒,沈風拉著婉詞的手拚命往前跑,留下一連串的笑聲,而林小姐氣得直跺腳。
就這樣沈風臨時客串兩女的車夫,從林家到城外的青草地不過幾裡路,有了交通工具,三人很不廢力就來到了城外的青草地上,此時草地上早已聚集著不少遊人,或者三三兩兩,又或成群結隊,而林小姐故意把沈風丟在一邊,拽著柳婉詞到別處遊玩,
草地上除了遊人外,還有不少小販,賣些吃的玩的,沈風一個人在草地上漫無目的的遊走,口中還嚼著剛剛買回來的冰糖葫蘆。
正當沈風經過一個小攤,一位看似仙風道骨的老者卻突然出聲喊道:“小兄弟請留步”
沈風環望一周確定是在喚自己後,才仔細看了看那個小攤,只見小攤前站在一位老者,穿著黃色道袍,右邊還插著一面白布旗杆,上面寫著‘鐵口直斷’。
沈風心裡好笑,沒想到能碰上算命先生,古代算命先生倒是很多,不像現代崇尚科學,在這裡,算命先生這門職業很受人尊重,笑了笑問道:“老先生,可有事”
算命先生沒有回答沈風的話,而是靠近沈風,仔細打量起他來,時而凝重時而疑惑,表情豐富之極。
見他一直猛看,沈風說道:“老先生,你這是看相還是看病,不說話,我可就走了”心裡可是清楚的很,他肯定是來忽悠自己銀子的。
“小兄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老先生喊住他,表情凝重,閉著眼睛。
沈風心裡冷哼,裝什麽神秘:“老先生覺得當講便講,不當講那便不講。”
“我觀小兄弟面相,凶險之極,不日之後,將有血光之災——”老先生說了一段經典算命台詞,被沈風不客氣的打斷。
“老先生您這是算命,還是背書,我這麽正直善良的人,怎會有血光之災,老先生算命要因人而異,不是照本宣科。”沈風很是有心地給了他一些建議。
老先生思索了一下,狠拍大腿一記附和道:“說得是,那以小兄弟之見,該如何說較好。”
“應該圍繞命犯桃花這四個字展開來,像我這麽英俊的人,不犯桃花,簡直是沒天理。”沈風坐在那位老道的椅子上,一副高人指點的模樣。
老先生恍然喊道:“哎呀,小兄弟說得極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卻深諳此道,老夫浸淫數十年,卻只是流於馨竹,慚愧慚愧。”老先生站在沈風旁邊檢討著自己,倒像是沈風的徒弟。
“看到那個婦人了麽,對,正朝我們這邊走過來,對,胸脯特別大的那個,待會我就替她算命。”沈風對著老先生指著前面一個婦人說道:“她來了。”
“這位姐姐請留步”沈風本來裝模作樣眯著眼,頓時抬起眼皮,精光一現射向那婦人。
婦人疑道:“有事嗎,我還趕著歸家”
“只要你再踏出一步,你就將抱憾終身。”沈風盯著婦人,厲聲厲色道。
“你——你別嚇我。”婦人驚道,沈風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嚇人,你在紙上寫上一字便可知曉,本天師上能明諳古今中外天下事,下可通曉家庭糾紛婚外情,姐姐你隨意在紙上寫上一字,不可多想,隨意寫。”
婦人猶豫了一下,在紙上寫上了一個竜字。
沈風拿起一看,略微思索,竜應該是象征男性,細細端看這字許久之後緩緩說道:“這個字,可以看成立與龜兩字組成,可所謂立於龜,也就是坐在某物上,從姿勢上理解,這是一個觀音坐蓮,從中可以看出相公很聽你的話。”沈風越說臉上越淫`蕩,而婦人雖是過來人,要不是他說得如此嚴重也聽不下去他那赤`裸裸的話,不過說得倒有些道理,自家相公對自己無話不從。
沈風臉色一變,話峰一轉,語氣從剛剛的輕松變成凌厲:“但壞就壞在,這個龜字,龜字不出頭,這說明什麽,包皮過長啊,故我斷定你房事不和諧,為此你肯定對你相公有諸多怨念,久而久之你甚至責罵你相公。”沈風皺眉搖了搖頭。
婦人驚道,這人怎會知道,真是他算出來的嗎,說不定是猜的,撇過頭急急否認道:“休要胡說,我與我家相公相敬如賓,而且——和諧”
沈風一拍桌子,怒道:“哼,敢在本天師面前說謊,這竜字下半部,有一撇出來,還要我說麽!”
婦人吞吞吐吐低聲應道:“說——說什麽”
“嘿嘿,你紅杏出牆!”沈風嘿嘿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
“啊!!!你怎會知——”婦人驚道,看向沈風的眼睛充滿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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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在古代沉澱一段時間後,會越來越牛逼,在軍政商三大領域全面影響整個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