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屋裡面,紅葉卻突然闖了進來,沈風笑道:“小紅葉,你是不是特地來看我的,咦,一個月不見,你怎麽不留馬尾辮了。”
小紅葉叉著腰氣呼呼說道:“你方才對小姐說什麽了,把小姐都給氣哭了。”
哭了,我都沒哭,她怎麽還哭了,沈風狠下心腸說道:“她要哭我有什麽辦法。”
紅葉氣道:“你怎麽能說出那麽狠心的話,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小姐一直獨自一個人到城門口張望,便是擔心你為何還不回來。”
沈風有些心煩意亂,打定主意不想搭理嵐小姐:“在城門口就是在等我嗎,你自己想想,嵐小姐和我是什麽關系,她沒事會去等我回來。”
紅葉呆了呆,局促說道:“但小姐是被你弄哭的,你是不是賴不掉了。”
沈風無奈道:“是是,是我弄哭的,哭一下又不會死,女人是水做的,哭一哭不是很正常嗎,你小時候有沒有被你父母弄哭,難道你還能怪自己父母不成。”
紅葉啞口無言,氣得跺了跺腳道:“你耍賴,這分明是兩件事情。”
沈風笑呵呵說道:“不要再說了,我問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在柳小姐在哪裡?”
“哼,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紅葉哼地一聲,然後奪門而出。
日,兩個主仆一個樣子,沈風在屋子裡面躺了一會兒,還走到外面去轉悠,轉了幾圈仍舊不見婉詞的人,巧合的是,現在所站的位置卻是嵐小姐的房門前。
要不要進去看一看,還是算了,等一下又吵起來,還是去酒樓看一看,剛要出門,卻發現嵐小姐的馬車停靠在外面,沈風好奇之下,往車廂裡面鑽了進去。
一進到馬車裡面,便聞到一股清淡的幽香,沈風嘿嘿淫笑道:“果然是高檔馬車,這座墊都軟軟的,改天真要和嵐小姐借來用用,然後找個妞試試車震。”
車廂內最顯眼的還是一張書桌,由於車途漫長,林可嵐有時候就在車廂裡面邊走邊辦公,沈風坐在書桌前,卻發現書桌上面還留下幾張紙,紙上面還畫了一個人形圖案,在圖案旁邊則是寫著無恥卑鄙之類的字眼,沈風看得冷汗暴流,乾笑幾聲道:“嵐小姐又是興趣廣泛,閑暇之余還鑽研書法和畫技。”
連續看了幾張紙,都是一些圖案和字,可以想象她坐在車廂中對著畫像氣呼呼勾一下、劃一下的模樣,原來嵐小姐還有這種小女兒家的姿態,真是少見多怪了,在車廂裡面把玩一陣,百無聊賴之下,躺在軟墊上試試感覺。
躺在床墊上面,舒服伸了伸腳,直覺得全身舒爽,手在軟墊上蹭了蹭,不經意間卻蹭到一條輕紗衣,沈風順手拿起來摸了幾下,這小紗衣溫熱輕柔,想應該是她用來禦寒用的,原來她也有丟三落四的毛病,還好不是肚兜,不然就便宜我了。
“你在做什麽!”
沈風抬頭一看,竟然是林可嵐來了,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急忙說道:“我只是好奇,進來坐坐,我馬上就出去!”
“你竟然——你竟然——我與你拚了!”林可嵐怒氣橫指,再也顧不上儀態,上前朝他撲了過來。
“嵐小姐——冷靜點!”
沈風伸出手抓住她,但林可嵐卻劇烈扭動與他交纏在一起,他的力氣極大,但此刻卻不敢使上來,只是伸出手擋住她,不讓她壓住自己。
“你竟然做這種無恥的事情!!”林可嵐騎在他身上,含淚憤怒道。
媽的,居然被一個女人都騎了,還騎得像模像樣,沈風心裡憋屈得不行,狠地一咬牙,把她翻倒騎在她的身上,而雙手緊緊鉗製住她:“嵐小姐,你只是好奇進來看看,沒做其他事情。”
林可嵐身上被他騎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咬牙憤怒道:“我方才進來明明見你拿著我衣物在褻——你還說你沒有做其他事情。”
“只是順手看一下,也沒有大不了。”沈風這下子真是百口莫辯,在他的認知裡,躺一下別人的床,根本算不上是什麽事情,但是在這丫頭的意識世界,卻是如同睡了她一樣。
“你!居然還想蒙混過去”林可嵐叱了一聲,身體劇烈扭動起來,而下身與他頻繁摩擦起來。
身體被她弄得叫苦不迭,心靈更是煎熬,比起剛才睡她的軟墊,這個情節嚴重多了,沈風苦笑道:“好,你也看見了,我就是看一下你的衣服,你不要那麽食古不化,我又不是碰了你。”
林可嵐一下子驚醒過來,意識到兩人此刻的現狀,急忙叱道:“你快放開我!”
“好,我放開你,你不要衝動。”說罷,沈風很快放開了她,又急忙退了兩步,以免她又使出九陰白骨爪。
林可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一直用冰冷地眼神看著他,那股寒意直叫人渾身發冷,沈風打開堅冰說道:“嵐小姐,你也要出門啊,能不能用你的馬車載我一程,嘿嘿,我開玩笑的。”
這丫頭不生氣的時候真是不錯,要是生氣起來臉色就臭得厲害,沈風又繼續拿熱臉貼冷屁股笑道:“嵐小姐,你怎麽一個人出去。”
可林可嵐依舊是冰冷著一張臉,見她一直就是不說話,沈風又沒有了耐心,隻好說道:“嵐小姐,那我有事先走了。”
“你準備怎麽辦?”林可嵐終於開口說道。
沈風愣道:“什麽怎麽辦,總不能為了這件事情你要真的和我拚命,我看這樣,這件事情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無恥!”林可嵐冷哼道。
沈風無奈道:“那你想怎麽樣,你說!”
“我——”林可嵐一時氣結,口中不知該說什麽是好。
沈風反其道而行之,笑呵呵道:“如果真要個了結的辦法,那好吧,我娶你!你願不願意?”
“你娶我!”林可嵐一陣心慌意亂,臉上升起一道緋紅:“你怎可說得如此突兀——”
“你看吧,你也不願意是不是,那之前的事情算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今後我們誰也不能再提起。”沈風嘻嘻笑著抱拳作警道。
“你——”林可嵐一時氣結道:“下去,不想再看見你。”
嘿,以後再說什麽老子輕薄過她,我就用這個辦法堵住她的嘴,沈風正要離開車廂,卻又被她一把抓了回來,回頭鬱悶道:“你又怎麽了,還有完沒完。”
林可嵐神情有些驚慌,小聲說道:“趕馬的小廝來了。”
“來了就來了,放我出去了,你再不放,我喊救命了。”沈風瞪大眼睛,裝出一副正經十足的樣子。
林可嵐被氣得差點張口咬他,眼眶中隱隱又有淚光閃爍:“你為何要這般作弄我,你若是下去被人看見,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麽。”
都說女人有三寶,臉蛋、身材、哭得好,她這一哭,沈風也不好再刺激她,隻好說道:“行了,行了,怎麽說不到兩句又要哭,小廝來了,不要說話了。”
小廝上了馬車,說道:“小姐,可以走了嗎?”
“恩”
沈風用著口型問了一句,她卻不懂是什麽意思,急忙拿過書桌上面筆紙寫道:“你要去哪裡?”
林可嵐奪過筆紙寫道:“用不著你管!”
“我是管不住,但現在我在你的馬車上,你至少找個辦法讓我下去。”
“稍等”
“稍等是等多久”
“你怎麽那麽煩人”
“也好,今天我沒事情做,乾脆睡在你的車廂裡,你這車廂睡起來也挺舒服的。”
“你休想!”
“那你快點讓小廝停車,我是要去酒樓的方向,免得你待會讓我繞了大遠路。”
“再稍等片刻,此路來往行人頗多。”
兩人用筆紙一來一回寫來寫去,像是現代的文字對話窗口,林可嵐又繼續寫道:“借此機會,我要與你訂你一些規矩,免得你再胡來。”
“什麽規矩?”
“日後我的東西不準你隨便亂碰”
“不得擅自進入我的房間與車廂——”
“不得對家中女眷胡作非為——”
“假如你想見婉詞,須經我的準許”
“每日亥時三刻之前,必須歸來,不得流連於外面的風月之地”
、、、、、、
這個丫頭不知道是太氣人,還是太可愛,老子晚點回來竟然認為我去逛窯子了,看著列了一條條不平等條約,沈風氣得奪得筆紙,在紙上重重寫了幾個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非禮你!”
“你敢!”林可嵐低聲說道,眼神警惕地望著他。
看準她不敢出聲,沈風朝她嘿嘿淫笑,然後慢慢的靠近她,他不是當然不是真的獸性大發,想要在這裡辦了她,只是這個丫頭實在太過分了,所以才有意嚇嚇她。
林可嵐拚命往後退,他就帶著淫笑步步逼近,待她退無可退時,仍是咬著銀牙不吭聲。
沈風呲牙一笑,對著她張牙舞爪,媽的,乾不了你,我嚇嚇不死你。看著她花容失色的樣子,心裡忍不住有點爽快,難怪那些qj犯作案時總是笑,原來乾這檔子事竟有這種變態的快感。
**,我怎麽有當qj犯的念頭,這丫頭竟然讓我想犯罪,真是正如趙飛燕所說的,太美也是一種罪過,令人犯罪的罪過。
沈風正想間,林可嵐一隻腳踢了過來,要是以前一定被她踢中,但現在他身體反應能力已經不同往日,伸出大手緊緊抓住她的小腿,小聲說道:“不錯,你這小蹄子挺有力氣的。”
林可嵐含怒又踢出一腳,但又是被他穩穩接住,這下她的雙腳都被他拿住,林可嵐奮力蹬著雙腳,沈風狠地一按把她雙腿固定在軟墊上,然後笑嘻嘻看著她。
林可嵐臉色瞬間變得嫣紅,目光中羞意如七月之炎陽,沈風瞧出些不同尋常,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此時的姿勢誘惑之極,她的雙腳呈四十五度分開,裙擺不知是否在之前的扭動中被褪了上去,裡面的光景完全袒露於他的眼底。
好在古代女人裡面都穿褻褲的習慣,否則她真的要春光大泄,沈風抬眼正與她四目相對,訕訕地笑了笑,然後把她雙腿合上,做完這個舉動後,急忙收回雙手等著她發飆,等了片刻之後,卻是仍舊一片平靜,而她只是神情呆滯地望著他。
完了完了,這丫頭不會是被嚇壞了吧,沈風急急低下身體,搖晃著她的肩膀小聲說道:“嵐小姐,你怎麽了,不要嚇我,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她的神情忽然變得痛苦不堪,沈風一下子著急了,急忙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別害怕。”
林可嵐緊咬牙關,漸漸的,瓊鼻上冒出幾細小的汗珠,良久之後,才勉強說道:“我的腳抽筋了。”
我去,原來是抽筋了——估計是剛才由於太緊張導致身體緊繃起來,這一松一馳,才使得她突然抽筋。
林可嵐緩和一會兒,抽筋的疼痛才逐漸褪去,然後平靜道:“扶我起來。”
沈風哦了一聲,規規矩矩地把她扶起來:“這會兒外面沒有什麽行人,你休息一會兒,我下去了。”
見她緊張的眼神,沈風笑道:“我從窗口跳下去,不會被小廝發現。”說罷,爬上車廂的窗口,從行駛地馬車上跳了下去,不過這麽跳下去,卻不能站穩,把他栽了一個狗吃屎。
林可嵐從窗口中扭望,見他整個人趴在地上,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想起上次他從婉詞的房間中跳了下去,不也是這個模樣。
這下丟臉丟大了,沈風抬起頭,灰頭土臉地朝她揮了揮,才從地上爬起來往酒樓走去。
走到街道上,忽地一陣炮鳴聲在後面響起,好奇之下走了過去看熱鬧,攬了一個旁邊的人問道:“又是敲鑼打鼓,又是放鞭炮,這是發生了什麽喜事?”
“大喜啊,大喜啊,我們升州的范家范公子中了舉人。”
“中舉啊,我當是中了彩票,鞭炮鑼鼓響個不停。”
“呦呵,瞧你這個口氣好像看不上舉人,我看你撈上一個秀才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