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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以南》《山水再相逢》 140
  阿年收起了那份協議,那協議中列下的條條框框,在阿年有一次覺得管止深對自己耍了心機時,拿出來仔細閱讀過一遍,讀的含含糊糊,意思也是理解的半懂不懂,阿年當時特別糾結,管止深究竟找什麽人寫的協議?

  在協議上,有諸多晦澀難懂的詞字。你讀著,看似是理解了個中意思,可是到了管止深的口中,卻會因為協議上某一字眼的扭轉,那一整條,都變成了另一個他想要的意思。

  他擬的這份協議,以後如果發生了什麽,拿到法庭上去辯解,官司輸贏,全得靠律師的一張厲嘴。應該是說,在管止深擬下協議,阿年簽字的那一刻起,已經全部由他說了算,握住協議,等於握住了阿年。

  後來,阿年和管止深接觸的多了,他的表現,讓阿年對他本能的放心了,選擇信任,再也沒有注意過那份協議。

  管止深此刻對阿年說起,阿年也想不明白,那份協議,跟管三數這件事有什麽關系溲?

  管止深一起上樓了。

  鄭田看到管止深來了,對進來的阿年說:“我先回房間查資料。”

  阿年點頭恧。

  協議在阿年的旅行箱裡放著,就立在地上牆邊,她放倒了,蹲下打開。這幾年來,阿年的物品,重要的不重要的,都一直放在旅行箱裡,管止深一直在給阿年家的感覺,阿年,覺得自己一直不敢真正的要,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解決,心不踏實。

  阿年找出了那份協議,管止深接過,蹙眉翻頁,俯身,指給了坐在床邊上的阿年看。

  這房間的窗子是開著的,客廳的窗子也在開著,有竄堂風,所以空氣流通很好。管止深站在阿年的小床邊緣,沒有坐下,阿年也不要求他坐下,這個房間的空間的確太小,和他這樣身高腿長的男人,顯得不搭。

  “這個第三方,是誰?”阿年抬頭問他。

  心裡,突然慌慌的。

  他俯下了身,五官就在阿年的眼前,管止深夾著香煙的那隻手,修長手指輕擱在了阿年的一側肩上。阿年知道,他心情不好,這一路上,他都有在抽煙,管止深答應過阿年,戒煙,可戒煙也不是說戒就能戒的。一些時候,他習慣有煙的陪伴。

  就論現在,管止深下意識的抽了一支煙,自己完全不能控制,已成了一種隨手習慣。

  阿年抬眼,看他:“別抽煙了。”

  “……”

  管止深怔了怔,點頭。

  “給我處理……”阿年拿過煙蒂,去弄滅了,扔在了客廳的垃圾桶裡。

  當兩個人正式面對這份協議的內容時,阿年低頭,說自己心裡的實話:“管止深,我對協議這些東西本都沒概念,一開始簽字了,我有點絕望,但也豁出去了,反正你也不能弄死我!後來我跟你在一起了,就完全不把它當回事,我覺得我可以把它隨便扔了,毀了,這上面的每一條,我都沒再當過真。”

  “是真的。”他說。

  阿年抬頭,管止深是一副不在意,眼底內容格外的深沉,就跟協議中的晦澀文字一樣,讓阿年難懂。阿年不知道,他這不在意是真是假,也理解不出他的表情裡蘊含了什麽,他嘴角動了動,在對阿年笑,似是真的無謂。

  管止深希望,阿年不要可惜他的資產,錢是死的,人是活的,錢得要靠人去再賺,反正他很有辦法賺錢,拿出現今為止的一部分資產,三分之一,不算什麽。

  他說,管三數最缺的,就是錢。

  阿年聽了,撅嘴:“她還能缺錢啊……”鑽戒,項鏈,鑲的大鑽那麽老大一顆,嚇人。車子,房子,管三數有太多了。

  不過阿年也知道,自己的見識的確太淺。和有錢人衡量‘有錢’一定不在一條標準線上。管三數隨便一顆大鑽石扔地下,阿年偷偷撿到都會覺得,這輩子瞬間發達了。而對於管三數來說,隨手扔了十顆鑽石,就跟阿年買一兜饅頭路上丟了十個是差不太多的。

  一想,阿年就蔫了。

  管三數吞吃金錢的胃口,估計也小不了,不過管止深三分之一的資產到底是多少?阿年一樣也不太敢想象。阿年甚至連問都不敢問管止深,怕自己會心疼。管止深似乎也看出了他家阿年的出息,從始至終,沒提資產的具體數字。

  管止深當初擬下協議,並沒有寫明,誰是這個第三方。

  以前阿年注意到過這一條,管止深簡單的提過一次。但那時候阿年不信任管止深,網絡上谘詢,阿年怕收費,去律師樓谘詢,阿年也怕收費,主要是什麽也不懂,導致的不敢去問。阿年就去谘詢了A大法律系的,攔住了法律系的學霸,帶必須的樣子求人給解釋這條,人要看協議整體內容,阿年捂住不給看,說你就給我解釋這一條就行了。

  最後阿年谘詢知道,這個第三方,其實是由自己說了算。後來阿年琢磨了幾回,如果要刻意為難管止深,那就讓管止深把三分之一的資產給舅舅,讓舅舅變成一個很有錢的人,算她報答了舅舅的養育之恩!但這些,只不過是阿年心裡開的玩笑,從未當真。

  三分之一的資產,管止深如果執意贈予表弟方默川,阿年也不敢有意見,阿年沒有百分百的立場參與進來。

  表面上看,管止深這是在補償方默川,他得到了阿年這個小妻子,相伴一生。而方默川,在感情的路上和事業的路上,剛剛出發,一切都不會容易,方默川被母親逼著往官場裡走,無異於也是趕鴨子上架,官場並不是隨便能闖的,賠不起,失足不起。管三數之所以不同意兒子學做生意,是因為在商場上,方家的財力給方默川支撐不起一片天。

  管止深和爺爺都同意讓方默川進官場,有人照應,他自己再上心,從低處做起,憑方默川轉的快的腦子,前途差不了,但壞在,方默川失去阿年,失去了一切奮鬥的重心,提不起勁兒做什麽,大有一副這輩子就這樣頹廢度日的意思。

  在Z市,管止深盯上阿年的身影那一刻,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確定這就是阿年,居然真的是阿年,還能重逢。

  在同一個城市重逢。

  知道阿年早已和表弟默川在一起後,管止深心情不是一般的複雜,從任何男人手中搶一個女友,他都可以壓製那個男人,帶著那個男人的女友,直接走人,理都不理那個男人的死活。可是這個人,是表弟,究竟中間發生了什麽,阿年和表弟巧合到他驚訝的認識了,並在一起了?

  從他知道阿年一定會簽下協議,他就可以預想到今時今日他要面對的一切。姑姑的挑釁,不是一天兩天,管家但凡有事,一定就會招來姑姑的冷嘲熱諷,身在北京的父親,知道家中情況,父親對這個妹妹很好,護著,所以母親方雲會很委屈。父親嚴肅的說過,有事告訴他,小輩兒的不要攙和。

  管父不準兒女攙和,但誰也管不住方默川,方默川向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管長輩不長輩,年齡小,還不穩重,曾因攙和長輩之間的事,把不能說的也對外公說了,見外公腦出血送醫院,差點沒了命,方默川才知道注意一點分寸,哦,原來外公真的老了,八十多歲的外公是這麽不經氣的。

  那次事後,管三數作為親媽,教訓了兒子一番。方默川知道自己的親媽還沒老,經得住氣,就直接說:“我外公住院搶救,還不是您和那個叫歲月的狗東西一起聯手,差點吃了我身體原本健康的外公?”

  自己溺愛出來的兒子,說了什麽,管三數這個當媽的都得受著!

  對於這個姑姑,管止深可以說是束手無策,如果不是顧慮爺爺,如果爺爺已經不在了,他大可以告訴所有人,姐姐死了,姑姑的自私有一大部分責任!管三數這個姑姑,再也不準踏進管家半步。

  但是爺爺還在,爺爺總是笑著說,自己可以活到九十歲,沒幾年就挺到九十歲了,當孫子的,一家人,都希望爺爺長壽,能活到一百歲才好!

  大姐和外甥去世那年,爺爺的命,幾乎是姑姑和母親磨破了嘴拽回來的,姑姑也許是自責,心虛,日夜守著老父親,說一些讓老父親不舍得離開的話,說您的孫子還沒有娶妻生子,您外孫還沒事業有成,您舍得閉上眼嗎。

  都以為爺爺過不去那關,爺爺卻挺了過來,身體大不如從前是真,一年比一年差。大姐和外甥的忌日,簡直要爺爺的命,爺爺每逢那天整宿睡不下。管止深不敢冒險刺激爺爺,也許爺爺不會被氣死,也許爺爺會被氣死,這個險,誰敢冒他都不敢冒。這不是賭博,爺爺也不是賭桌上被他這個孫子輸掉也無所謂的籌碼,阿年於他來說重要,但不能如此舌取。人有生老病死,可爺爺不能是被氣死的,希望爺爺是安詳的離開這個世間,看到了管家兒孫滿堂,方默川這個爺爺很疼的外孫,能一切都好。

  姑姑鬧爺爺,成日的鬧也有過。姑姑心情不好就喝酒,喝了傷胃,捂著胃也能來跟老父親埋怨一通,管家在Z市和方家在Z市,地位差距太大!在姑姑口中,這全怪老父親偏心導致,幫著孫子。管三數並不認為管止深的事業是自己創造的,一定是老父親背後相助,老父親的父親手裡,許多值錢古董寶貝傳下來。現在都哪兒去了?一件看不見了!兒女都成了家,理應拿出來分了!

  老父親拿不出來,說從來沒有寶貝!管三數一口咬定,因為母親在世的時候告訴過她的!她認為老爺子都給他孫子拿去變賣投資了。事實上,管止深從來沒見過什麽古董。這種事情解釋不清楚,管止深問過父親,問過母親,都說不知道,爺爺也說根本沒有值錢古董。

  管止深倒希望有,如果有價值連城的古董,全給姑姑,管家可以一件不留!

  管止深現在要把三分之一的財產給方家,止作為方家支撐方默川未來事業的資金。他資產的三分之一,就算姑姑的胃口再大,也能滿足。這筆資金,管止深並不是單純的給方默川,也是給姑姑。爺爺有沒有古董寶貝,這事說不清,別家也有過這種事發生,老人把藏得什麽東西給了兒子,沒給女兒,姑姑身為管家的女兒,聽了這種茶余飯後的閑話,就總會提示自己的老父親幾句,儼然已經認定,老爺子就是有寶貝,不往出拿,或者早已背後給了孫子立業用。

  三分之一資產贈予出去這件事,阿年之所以插不上嘴,不敢阻攔,是因為這三分之一的資金,牽涉的是管家的內部家事。還有,管止深始終認為自己虧欠方默川幾分,不論阿年和方默川因何認識,方默川一定都對阿年付出了真心,感情無價,可他找不到另一種方式彌補方默川的缺失。

  此時管止深舍出錢財,拿出早已擬好的協議,正是最佳時候。第一,堵住姑姑的嘴,讓姑姑拿了錢閉嘴,不要再吵著跟爺爺要東西,姑姑不講理,但是向來很識相。第二,順便讓詆毀阿年的聲音消失,拿了錢,盡量少來管家,有時間就去以方家之名支持兒子方默川的事業。第三,方默川若是事業有成,姑姑不會再對兒子逼婚,方家已經完全不需要靠娶名門千金來做後盾,方默川自然會成為Z市響當當的豪門公子。

  他才25,還沒接觸過真正的社會,經歷的一些挫折,無非就是學校和部隊跟人打架,吵嘴,揮揮拳頭,圖個一時痛快。社會上做生意,接觸的人不擅揮拳頭,擅長不動嘴的暗箭,繞腦筋的大事不能隨時隨地謀劃,要比敵人提前做好打算。方默川娶的女人家世如果注定不簡單,在管止深看來,過早結婚未必是好事。

  ……

  阿年在這租的房子裡,跟鄭田研究雜志社稿子,也一直心神不寧。

  管止深去見了他姑姑,阿年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Z市的一家西餐廳。

  管三數用完餐,談完了事情,站了起來,笑容華貴的對管止深說:“姑姑時常鬧毛病,管不住自己這個臭脾氣,從二十多歲沒嫁人就這樣,都是年輕不懂事失戀鬧騰得。咱家人都知道,姑姑看錯男人,被甩了受了刺激!也一直埋怨你爺爺拆散我們,那男人不好,但男人是姑姑選的,容不得人插手,你爺爺為了姑姑好,可姑姑這麽些年也領不了這個情。姑姑冥頑不靈,自個兒知道,姑姑在你提的這事上不會冥頑不靈,得謝謝你有心幫扶你弟,Z市咱們家族圈子裡頭的人,都知道你們表兄弟,你們事業成功,我們長輩臉上有光。”

  管止深點點頭,雙眉緊鎖,他坐在窗邊位置,通透的視線可看街道,並未看姑姑一眼,沉聲開腔:“您很聰明,應該知道,我今天能幫多少,日後也能弄回來多少,會不會不顧念親情那麽做,僅在我一念之間。我姐,我外甥,命怎麽沒的我不說,您心中該有數。我在乎爺爺的身體健康,在乎我們家阿年,我不希望以後管家任何一件不高興的事,是因您而起。”

  ……

  管三數離開餐廳,上車。

  她心中自然有數,外甥顧及的是老爺子的身體,老爺子還能活幾年?如果真惹了這個外甥不高興,等老爺子去世後,外甥新仇舊恨會不會一起來算?這次談的,並不是外甥隨口穩住人,資產會進行公正統計,截止到9月1號,資產會有大概帳面數字,只需要劃分出三分之一,逐漸轉移。

  管止深有誠意,管三數也拿出了誠意,不是必要的情況下,她不會再去管家。在管三數狹隘的內心和眼睛看來,管止深如此舍得,就為護著一個阿年,倒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情種。

  管止深在餐廳也直說,方默川知道後,也許不會接受這三分之一資產,那怎麽辦?

  管止深問的,語氣中並沒有一絲波瀾,他在意的不是默川的態度,只要姑姑一個明確態度即可。

  管三數也下了保證,不管兒子要不要這筆錢,她都會要這筆錢,也一定會充分利用這筆錢,讓自己的兒子三十歲之前事業有成!白紙黑字簽了保密協議,保的是默川不可以知道阿年在什麽情況下嫁的管止深。管三數驚訝,原本以為是阿年這姑娘見異思遷,原來不是。

  協議有了,雙方也有了保證。但管止深不能徹底放心,按照先前和阿年的那份協議,是要等到明年五一。他直言說,他是商人,需要嚴謹,顧慮多方面是習慣,他說他甚至不信任阿年的保證,從九月到明年五月,如果因為什麽事情,阿年要和他離婚,阿年是可以拿著協議逼他離婚簽字的,如果這期間阿年和他有變數,這三分之一資產五一過後轉出的商議,大抵,也不能作數了。

  管三數拿了協議上車,回了家,沒有再去醫院。

  她把協議鎖在了抽屜裡,夾在了一本厚厚的書中,上面又遮蓋了許多東西,喘了一口氣,來回在屋子裡轉著。

  方默川的老爸回來,見到妻子在家,驚訝:“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哦,頭疼不舒服,就回來休息了。”管三數說著,下樓,坐在了沙發上,抬頭要保姆手中端的那杯水,保姆低頭送了過來,管三數皺眉:“怎麽是他的杯子?”

  “馬上給您換。”保姆準備拿回來。

  管三數擺了擺手:“算了,擱下吧。”

  管三數心裡煩著,昨天自己那麽一鬧,方雲會不會對這個兒媳婦不好?會不會把這個丫頭苛待的跟管止深鬧離婚?如果是那樣,到了明年五一,就一毛錢沒有了。管止深三分之一的資產,管三數想想都激動不已,誰也不鬧了,老爺子的寶貝,給孫子了就給孫子了,反正他孫子這回也都吐出來了。

  這些個月,光是想想讓兒子到底入哪一行,就得時間研究了。如果以前各方面老爺子都讓她心裡平衡了,她也不是個沒事找事的人,一定安分,父親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想父親能安生長命!

  連續三天,阿年沒有回去管家老宅住。

  方雲問怎麽回事?管止深替阿年說,雜志社稿子要的急,阿年來回市區郊區這麽跑,太浪費時間。

  方雲沒多想。

  管止深等姑姑一個結果,也就是方默川什麽態度?但是,管三數找了兒子幾天,也沒有找到半個人影兒。到了九月底,管三數才聽聞,兒子去南京玩了,帶了個女人去的,是個27歲比他大兩歲的女人,在那些照片中隨便選的,第二天,把人約出來了,第三天,就好上了,第四天,兩個人就奔南京了!

  管三數了解了一下這女人的背景,也許是因為手握明年五一管止深拿出的三分之一資產了,有些財大氣粗,先前要兒子攀著的高門女子,她也不放在眼裡了,管三數不同意,這個比兒子大的可不成。兒子結婚,她認為可以不急了,這些女人未必能配得上兒子。

  阿年聽見了管三數和管止深的通話,方默川,去了南京。

  南京,為什麽是南京。

  9月初,管止深購了一處嶄新的公寓,購買稍急,所以裝修是原本就有的,裝修風格上,阿年一點不挑,沒有意見。處Z市繁華地段,是在《Z市教育》大樓附近,步行走慢一點需要十五分鍾,開車堵車繞彎,同樣時間,他全為了阿年的方便而買。阿年沒有阻止,一家人,是否該學會接受他的一切?

  住進去的第一天,管止深一身黑西褲,白襯衫,清爽無比的進了廚房。他說,要為阿年做一次燭光晚餐,阿年笑的靦腆,說我沒要啊,其實那樣子就是想要。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浪漫?只是這種浪漫阿年覺得好奇怪,別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給對方驚喜,管止深是直接說了出來,一點驚喜沒有,阿年只有臉紅、害羞。

  對他的西餐料理製作,阿年豎拇指,那是色香味俱全沒得話說。

  阿年在房間練瑜伽,練著練著就偷懶了,坐在椅子上上網多舒服,伸伸腿,抬抬胳膊,也是鍛煉嘛。管止深的那些仰臥起坐,俯臥撐,阿年都受不了,堅持不下來,所以就報了一個瑜伽班,和鄭田一起。

  其實這個瑜伽班,阿年報了完全是糊弄管止深的。

  管止深敲阿年小書房的門,說晚餐好了的時候,阿年一看,已經七點半了,自己居然兩個小時在房間上網沒有出去看他一眼,把他忘了,真是……喪心病狂的人妻。

  “馬上出來。”阿年說。

  他似乎離開了書房門口。

  公寓是一層一戶的,面積巨大,管止深注重的是個人隱私和阿年的安全,日後他一定會經常出差,阿年可以叫朋友來陪,兩個姑娘更要注意安全,準備了阿年朋友的客房,只要阿年的朋友不亂走,不亂動公寓其他東西,管止深都可以接受。

  燭光晚餐的浪漫情調,阿年沒找到,管止深也沒找到,也許是在一起一段時間了,對待愛情都不是浮誇的人,所以一切浪漫都融於了生活。阿年看這昏暗的燭光,想起出了集團時,他直白的問,‘要不要,燭光晚餐?’這種直白阿年接受,阿年喜歡這個不會花言巧語的男人。管止深被阿年熏染的尷尬了,臉紅:“第一次,點蠟燭手都在抖,你不要笑了,再笑直接抱你回房乾正事兒……”

  *******

  著急出門房門口一直有人催--,寫完沒修稿子就來發了,如果有錯字和不通順的句子親們擔待一下。明天28號,本月就28號就這一天月票是翻倍的。今晚凌晨一到親們就可以投月票了O(∩0∩)O~明天大圖會加更的。知道大家都有自己支持的作者,希望方便的情況下,能給這本書留一張月票,支持一下這本書衝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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