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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甜妻:老公你又不乖了》第28章:第二次的婚禮
  第28章:第二次的婚禮

  “我是醉了,而且還醉的像在夢中,只有在夢中,你才能會和我靠的這麽近。”

  歐陽莫感覺頭愈來愈迷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最後他身子一沉,暈倒在龔欣文身上。

  龔欣文吃她快速的脫去歐陽莫的衣服,然後在把她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轉進了被窩。力的把歐陽莫推開,看著歐陽莫俊美的面貌,歐陽莫任然沒有動靜,她這才發現歐陽莫不對勁。歐陽莫怎麽會倒頭大睡呢!難道是那人騙她,關不了那麽多,

  幕夕從商場出來,看著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保鏢,她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她走到哪裡他們就會跟在哪裡,現在身邊多了兩個跟班真的煩啊!

  幕夕回頭看著他們倆說:“你們先把東西拿去放在車裡,我在這裡等你。”她站在廣場的中間命令道。

  “是。”其中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的往車的方向走去。

  幕夕看了一眼還留在她身邊的保鏢說:“不是讓你們兩一起去嗎?你還在這裡幹嘛?”她看著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的保鏢,心裡氣的不得了,天天守著她,她哪有自由。

  “為了小姐你的安全,我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小姐。”保鏢恭敬的回答。

  “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你還是回家吧!”幕夕沒好氣的回答,說的好聽,明明就是監視她,有像他們這樣保護人的嗎?

  保鏢像幕夕行了一個禮,然後低著頭站在那裡不動。

  幕夕看了更是生氣,“我跟你說話呢!你有聽見嗎?”她怒氣的盯著保鏢。

  “對不起!我們隻執行歐陽先生的命令,其余人一概不聽,歐陽先生吩咐我們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的安全。”保鏢還是像以前一樣回答幕夕。

  “算了不和你說了,我現在要去喝酒,走吧!”既然甩不掉那就跟著吧!

  這時剛才去放東西的保鏢回來了,他聽見幕夕要去喝酒,立即說道;“先生說過,你不能去喝酒。”

  這下幕夕真的無語了,她翻了一個白眼說:“這也不能那也不許,那我能做什麽?”這兩個人對歐陽莫太忠心了,她不管是犧牲色相引誘,還是錢誘都不管用,她敢相信要是歐陽莫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唯命是從。

  “回小姐的話,你可以逛街買衣服,看書聽音樂……”

  “好了好了我聽你說n遍了。”幕夕對他們倆沒有辦法,隻好放棄去喝酒的打算,自從上次她知道歐陽莫對她無意後,她整個人都變了,不在憂鬱寡歡,她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別人不在乎她,她自己要善待自己。

  幕夕正想著現在去哪裡逛,既然歐陽莫說她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她現在就做一個貨真價實的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每天都逛街,上美容院,買珠寶首飾,她不花花歐陽莫給她的錢,怎麽對得起歐陽莫給她的這個稱號。

  幕夕想的正入神的時候,她聽見了歐陽莫的聲音,她立即往四周看,可是她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歐陽莫的人影,可是她明明聽見歐陽莫在說話,最後她的目光停在,她正對面的大屏幕上。

  “歐總你前妻剛去世不久,就要再婚,是不是你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你是為了你前妻的家產才和她結婚的。”歐陽莫面前一大堆記者,不停的提問,而歐陽莫跟本不想回答他們的問題。

  龔欣文卻回答的非常熱情,“其實傳說的都是假的,我和陽從小青梅竹馬,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本來就打算等陽大學畢業就結婚,可是陽在美國上大學的時候,遇見了一點小麻煩,後來是jennifer的父親幫陽解決了事情,陽一向重感情,在jennifer的父親再三請求下,陽才到他們公司去上班,後來他看中了陽的才能,就在他去世的時候,把公司交托給陽,並且讓陽好好照顧jennifer,陽為了報答jennifer的父親,就和我分開了,和jennifer結婚,你們現在知道陽是這麽的偉大,這麽的重感情,你們還認為樣是為了jennifer的家產而和她結婚嗎?”她笑得非常迷人,人人都看得出來她現在很幸福。

  “既然你和歐總有這麽多年的感情,歐總和jennifer結婚你就不嫉妒嗎?jennifer突然去世,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一名記者一針見血的問道了關鍵的話題,這也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jennifer去世後歐陽莫沒有向外界有任何的解釋,這是歐陽莫竟然大張旗鼓的向外界宣布,他和龔欣文的婚事,他們當然要趁機問清楚。

  “我首先要告訴大家的是,陽和jennifer結婚,我不但不嫉妒,還支持他,因為我愛的人是一個有情有意的人,他不顧個人的感受和幸福,而去遵守他許下的諾言,證明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若嫉妒就配不上這麽優秀的男人了,然後我要說的是,jennifer她一直有家族遺傳心臟病,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走的這麽快,為此我和陽都非常痛心,尤其是陽他簡直就是痛心疾首,人都瘦了一圈。”龔欣文說著眼眶瞬間濕潤,讓人看了心疼,以為她真是為jennifer傷心。

  記者見龔欣文如此回答,他們已經沒有話可問了,所以隻好轉移話題,“既然如此你們外什麽要這麽快結婚,為什麽不等jennifer三年孝期滿了在結。”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麽快就結婚,可是兩邊的父母催的緊,為了不讓他們操心,我們隻好先結婚了。”龔欣文說得很無賴的樣子,說得在情在理,記者們最好都紛紛上上祝福。

  而歐陽莫始終沒發一言一語,他沒有任何表情的坐在那裡,那天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做了什麽事情,而這事又不能不管,要是其他人他可以扔一張支票,可以為所謂,可以不負責任,可是對方是和他一起長到大的龔欣文,他除了和她結婚以外沒有任何選擇,當然還有龔天雄知道這事後,看著他的表情,他就明白要是他不對龔欣文負責任的話,恐怕龔天雄就永遠不會原諒他,還有吳雨桐知道後高興的不得了,不管他怎麽想,直接通知了所有的人,今天的記住招待會也是她安排的,他現在是任由他們擺布,當然他也不反對,和誰結婚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不過是個形式。

  幕夕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大屏幕,一會哭一會笑,路人都以為她是個瘋子,看了她一眼,然後繞到而行。

  幕夕笑的是,原來龔欣文從小就是青梅竹馬的戀人,而她呢!她又算什麽?難道她從一開始就是他們倆中間的第三者,還是一開始歐陽莫就沒有真心對她,只是和她玩玩,她現在真的愈來愈看不清歐陽莫,愈來愈看不清人心。

  她哭的是,既然歐陽莫對她沒有感情他為什麽不放過她,她好恨她的懦弱,她為什麽就不能拋棄一切離開呢!不是她不想不是她不能,而是歐陽莫手裡有她父母留下的房子,那房子記載著她父母的足跡,記載著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記載著她曾經也有一個幸福快樂的家,更是記載著她對她父母的回憶和懷戀,她怎能棄之。

  看著龔欣文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樣,她看著特別的刺眼,而歐陽莫卻欺騙了她,他明明愛著龔欣文,當年為什麽騙她說龔欣文是他妹妹,而且她還傻傻的相信他,歐陽莫在心裡還不知道說了多少變她傻呢!

  想到這裡她用手抹去臉上的眼裡,然後對著大屏幕大喊:“歐陽莫這麽這個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已經想好了,等到合約一到我就會毫不猶豫的離去,我恨你……”這一刻龔欣文對歐陽莫的愧疚消失了,對歐陽莫的愛也轉變成恨,她這次沒有心痛,她隻感覺她已經沒有心了,她的心在這一刻消失了。

  “歐陽莫我不欠你的,從這一刻開始,我要好好的保護好我自己,不會在讓你傷害我一分一毫。”她看身後的保鏢一眼,然後轉身走向她剛出來的商場裡。

  看了一眼旁邊的服務員說:“把你們這裡所有我能穿的衣服都給我包起來,然後送到我的住處,地址他們會告訴你的。”她指了指她身後的保鏢,然後拿出一張金卡遞給了收銀員,心裡想著歐陽莫你就等著我刷爆你的卡吧!可是這樣她心中還是不爽,她腦中還在算盤著去哪了花錢。

  這是她突然一笑,然後勾了勾手指,跟著她的保鏢立即走到她跟前,恭敬的站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命令。

  幕夕雙手抱在胸面前說:“你們兩給我想一個能讓我心裡暢通心情愉快的辦法,快點我沒時間等你們慢慢想,要不然我就在逛幾個小時。”她知道他們倆最怕的就是陪她逛街,用這個來威脅他們想辦法,最好不過了。

  “小姐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他話說道一半不說了。

  “就是什麽?你不要話隻說一半。”

  保鏢上前一步在幕夕耳邊說了幾句,而幕夕的臉上笑容也更加的迷人,保鏢說的是讓她去買古董的地方,砸個痛快。

  當幕夕從古董店出來的時候,她心情已經好多了,可是還是高興不起來,她真的好想回到過去,要是她沒有去貴族學校上學,她就不會認識歐陽莫,她的父親也不會為了她的學費而犯錯,她的父母就不會雙亡,她現在也許已經有一個愛她的老公,和可愛的孩子,一個幸福的家,現在她感覺就是那很平常的事,對她來說就難入登天,如果一切可以從來,那該多好啊!

  夜很靜,也很美,讓人愛也讓人恨,幕夕坐在頂樓的花房裡,看著星星滿天,心也隨著星星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就是比較恨夜晚的那種人,她討厭夜晚,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歐陽莫,想起他們的過去,就像今天,她明明已經睡了,可是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睡不著,她白天可以用其它事情來打發時間,可一旦到了晚上,她就顯得異常孤單。

  她和歐陽莫的關系原本無人知曉,現在歐陽莫不管去哪了都會帶上她,整個台灣很少有人不知道她是歐陽莫的女人,她常常在想,歐陽莫這樣做不怕龔欣文傷心嗎?還是龔欣文愛他愛到連她也一起接受,她突然感覺做歐陽莫的女人好苦,首先是jennifer被兩個情敵活活的氣死了,然後是她怎天被歐陽莫折磨,而且還要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熱,最後就是即將成為他妻子的龔欣文,他公然在外麵包養情婦,龔欣文竟然沒有一句怨言,要是她肯定做不到,她寧可不要,也不會委曲求全。

  她想得正如神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抱住,她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在這裡除了歐陽莫誰還有這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她,當然她更加熟悉歐陽莫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都要結婚了,還來我這裡,你不怕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生氣吃醋。”她有時真的懷疑歐陽,莫是不是真的要結婚,竟然還有時間來這裡,不準備結婚的事情嗎?

  歐陽莫身子一震說:“誰告訴你的。”他把頭埋在她發絲裡,聞著發絲散發出的幽香,讓他戀戀不忘的香味,就像毒藥一樣會上癮,讓人難以忘懷。

  “你的事情還需要別人說嗎?你打算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幕夕聲音很平靜,心裡卻如排山倒海一直翻打個不停。

  “怎麽你打算去參加我的婚禮。”歐陽莫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和他對視。

  幕夕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說:“我還是不去了,要是你的這個新娘在出什麽事,我可擔當不起責任,我還想多活幾年。”幕夕其實想說,她恐怕沒有等到他結婚額那天,她就已經離開,他們的合約已經快要到期了。

  歐陽莫看著幕夕竟然如此平靜,如此淡然,好像漠不關心一樣,他心裡升起一股不妥的情緒,“你真的不想去,你真的不在乎我和她結婚,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怎麽現在又不在乎了呢!你的話哪句是謊言,哪句是實話,我又能相信你哪一句話。”

  “我的話從來都沒有一句謊言,是你一定要把我的話變成謊言,我隻好順你的意。”

  “哦!這樣說還是我的錯,那你現在愛我嗎?你剛剛一個人在這裡想什麽,我來了你還不知道。”歐陽莫想知道她現在心裡對他的看法,他有好多次都不想來這裡,可是他終究還是敵不過心中對她的渴望,他明知道這樣對龔欣文不公平,可是他還是放不開她。

  “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再愛你,剛才我的確在想你。”幕夕大方的承認,她剛才的確在想他,她認為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歐陽莫發出低低的笑聲說:“你的話真的很矛盾,先是不愛我,然後是還想著我,我應該相信前面的一句還是後面的已經呢!”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聽著讓人心醉。

  幕夕搬開摟著她腰的大手,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歐陽莫似笑非笑的俊臉說:“隨你信哪一句,反正你也沒有相信過我的話,我是想你什麽時候讓我走,反正你馬上就要結婚了,而我們的合約也快要到期了,不如我提前離開,也給你省了不少的麻煩。”她已經沒有勇氣在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結一次婚,要說她完全對他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愛了這麽多年,不可能說忘記就能忘記,離開了眼不見為淨。

  歐陽莫沉默了很久才說:“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他面色突然轉變,聲音也冷了下來。

  “不是我的真心話,你以為還是我又在用什麽計嗎?你認為我還會對你留戀嗎?”幕夕神色也變冷了,她要正正經經的歐陽莫談,她要讓歐陽莫知道,她幕夕離開他會過的更好,至少不會被他刺傷。

  “哈哈……”歐陽莫突然大笑,然後冷冷的看著幕夕說:“你終於承認你對我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你對我沒有什麽留戀,那你對誰有留念,跟著我才三年不到,就急著要離開,你跟了白凌整整七年,也沒有見你要離開,我到底哪裡比他差,他哪裡讓你如此著迷,你說啊!只要你說服了我,你就可以離開。”在他心裡,幕夕說的任何理由都說不服他。

  幕夕身子一震,歐陽莫說到了她心底最痛處,這是她一身最不堪的往事,歐陽莫為什麽要用此來傷害她,她退後兩步說:“白凌他把我當人看,他珍重我的選擇,而你除了給我帶來無盡的傷害,就是對我不斷的折磨和侮辱,要是你,你會人認為哪一個好。”她在白凌那裡,心不會受傷,她不愛白凌,隨他和誰在一起,她都不在乎,而歐陽莫已經把她傷的片體鱗傷,要是早知道歐陽莫七年前一直都沒有愛過她,她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

  “我傷害你,侮辱你折磨你,我對你做的這些,遠遠不及你對我的傷害,你真是一個能言善變的女人,明明是你先傷害了我,我做這些只是把你對我的傷害統統還給你,難道有錯嗎?就允許你傷害我,我就不能報復你嗎?好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歐陽莫最恨的就是幕夕這一點,明明是她犯了錯,最後還反咬一口,他歐陽莫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

  “歐陽莫你不要在這裡喊冤了,不要在我面前裝得一副真的被的傷了的模樣,當年到底是誰欺騙了誰,你自己清楚,你現在說的好像你真的愛過我似的,我真不明白,你對我說這些目的到底是什麽,我不認為我身上有你看上你東西。”要是歐陽莫對她沒有愛,那歐陽莫這麽做有是為什麽?他要什麽沒有,為何偏偏把她留在身邊,她不記得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

  歐陽莫聽了幕所說,他心中的怒氣正在狂燒,然後發出恐怖的笑聲說:“我現在也開始懷疑我當年的眼光,我當年怎麽愛上你這個無情無意的女人,當年我對你的愛是那麽的瘋狂,你不把我的愛當回事也就算了,竟然還懷疑我的愛,既然你不知道我看上你身上什麽東西,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看上你什麽?”很多時候他真的不想和幕夕吵,也不想傷害她,可是她每次都能把他氣得失去理智,做一些瘋狂的舉動。

  幕夕看著歐陽莫的神情,就知道大事不好,歐陽莫要是徹底的怒了,她怎麽承受得了他瘋狂的對待,想到他即將要做的事情,她就打心底恐懼,在她腦中出現唯一的辦法,就是逃,想到她立即行動,可是她還為來得及跨出一步,就已經被歐陽莫大手一撈,抱在懷裡,她急得大喊:“歐陽莫你不要亂來,是你自己說的,你和龔欣文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既然如此你還來招惹我,不就是對我虛情假意嗎?你還敢說你當年對我是真心的嗎?”她不斷的奮力掙扎,想逃脫他的魔掌。

  而歐陽莫聽見幕夕的話,他放松了抱著幕系的手說:“什麽兩小無猜?什麽青梅竹馬?我們的當年的事,和她有什麽關系。”歐陽莫聽的莫名其妙。

  幕夕見歐陽莫手勁松了,她也停止了掙扎說:“你還在我面前裝傻,是我親耳聽見的,你昨天在記者招待會上是怎麽說的,不對,是你的那位未婚妻怎麽說的,你不會告訴我你沒有聽見。”

  然而歐陽莫的確沒有聽見,他當時心裡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有注意龔欣文說了什麽?“她說了什麽?我的確沒有留意,不過不管她說了什麽,你也不能說我當年對你是虛情假意,要是我真的和她是你說的那種關系,就不會帶你回家,而且她也在場,她父親也在場,要是我和她從小青梅竹馬,他父親怎麽沒有說話,你為什麽不用自己的老子好好想想,過去我對你的心是假的嗎?”

  幕夕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歐陽莫的話,此刻她心中疼痛萬分,要是歐陽莫當年是對她虛情假意,那麽她至少會把說有的過錯都推到歐陽莫身上,而不是她一人的錯,不是她一手照成了今天的結果,可現在還是她的錯,當然她認為那不是錯,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她沉默了一會說:“我……”

  “嗯!你想說什麽,如果是道歉就不用了,好好用你的身子來補償我就行了。”歐陽莫只有在和她纏綿的時候,才能感覺她是愛他的,而他也愛死了她熱情的反應。

  “那你現在呢!你現在對我出了恨,就沒有一點點愛嗎?”幕夕鼓足了勇氣問了出來,如果歐陽莫對她還有一點愛,她也知足了。

  這個問題對歐陽莫來說,非常難以回答,他心裡清楚他對幕夕的感覺,可是他又不敢承認,他怕這是幕夕的圈套,要是他承認了,幕夕一定會用此來傷害他,不管幕夕對他是真是假,他都不敢在相信她。

  他想了一會才說:“給你講個故事,有一條鯊魚,被人打撈上岸,然後送到了動物園,動物園的管理員,把它放在了玻璃箱裡,讓人觀賞,鯊魚不斷的撞擊著玻璃,它以為只要撞開了那道玻璃它就可以回到大海,在它快要撞開玻璃的時候,管理員看見玻璃裂口了,就讓人加了一塊更厚的玻璃,鯊魚還是不斷的撞擊,當玻璃出現裂痕的時候,管理員有加上了一塊更加厚的玻璃,鯊魚還是不停的撞擊,直到它撞得頭破血流,差點送命,他才徹底的放棄回到海裡,很多年過後,動物園決定放生,他們把鯊魚運到海邊,鯊魚還是一動不動的呆在那裡,這是人們都笑著說,這鯊魚好傻啊,讓它回家它都不動,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不是鯊魚不想回家,是他怕疼,怕再一次受傷害。”

  幕夕聽了他的話久久說不出話來,她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是不會相信她了,而她也沒指望他相信她,從故事中她能感覺到歐陽莫心中的痛,因為她心裡有著和歐陽莫一樣的痛,看來她和歐陽莫此生是無緣了,可是她還想知道一個答案,“你愛龔欣文嗎?”

  “不愛。”歐陽莫回答得很乾脆,他從來沒有想過和龔欣文結為夫妻。

  幕夕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麽乾脆,她心裡更加不解了,“既然你不愛她,為什麽要和她結婚,你這樣做只會傷害她,還是你有把握,會給她一輩子幸福。”她當然是想說,以後歐陽莫也不會幸福,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歐陽莫歎了一口氣說:“不是我想和她結婚,是沒有辦法,是……”歐陽莫在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和龔欣文發生的事情告訴她,他想試一試他在幕夕心裡還有沒有分量。

  “是什麽?”這個世上還有讓他為難的事情,幕夕心裡根本不信,如果一個人不願意做一件事,誰逼也沒用。

  歐陽莫放開幕夕,看了她好一會才說;“我和她有了夫妻之實,我不得不娶她。”他緊緊的盯著幕夕臉上的變化,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歐陽莫的話像狂風暴雨一樣襲擊了她的心身,她心痛的好像快要沒法呼吸,她以為歐陽莫跟她在一起就不會有其他女人,沒想到她在他心裡只不過是他從多女人之一,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她聽見歐陽莫親口說,他和別的女人有關系,她就心痛難當,不她不能讓歐陽莫瞧不起她,歐陽莫能忘了她,過了有滋有味,她也能忘記歐陽莫,過的快快樂樂,想到這裡她對歐陽莫一笑說:“你還真風流,有我一個還不夠,還在外面尋花問柳,真讓人傷心啊!”她故意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歐陽莫看不清她在想什麽?

  歐陽莫劍眉一挑說:“你真的傷心,我看你的神情是,恨不得我永遠也不要來你這裡吧!”他豈會看不出,她的笑為達眼底,豈會聽不出她話中的諷刺。

  “哪裡哪裡,我巴不得你天天來,有的人求都求不來,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幕夕有恢復她從上次見過蛟龍後,回來一直對歐陽莫阿諛奉的態度。

  “是嗎?”歐陽莫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他看著幕夕臉上那虛假的笑容,感覺異常刺眼,他不喜歡這樣的幕夕。

  “嗯!”幕夕還不知危險的,向歐陽莫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溫柔香,要不然就是我的過錯了,把你這麽一個美人放在這裡獨守空房,別人會嫉妒的,我也不想讓你失望。”既然她要如此,他就好好陪她演這場戲,反正結果都是一樣,只要得到他想要的,過程怎樣他不在乎。

  幕夕看著歐陽莫突然的改變,她不由得退回幾步,自從上次回來後,她就一直用這招對付歐陽莫,而歐陽莫及討厭她這種樣子,每次都是被她氣走,這次好想這招不管用了,看著愈來愈進的歐陽莫,她心裡開始慌,只要一想到他也和龔欣文發生的那種關系,她就感覺一陣惡心,她不要讓歐陽莫在碰她,她不要歐陽莫身上帶著龔欣文的味道,和她在做那種事。

  歐陽莫看著沉默的幕夕,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怎麽!你又改變主意了,不願意了。”

  “是的,我恨不得你永遠不要來,既然你和龔欣文有了夫妻之實,就好好的對她,不要在用你那肮髒的身體在碰我。”幕夕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麽相愛的人要求對方忠誠,要求唯一,她現在只要一想到,歐陽撫摸過龔欣文手,吻過龔欣文的唇,她就感覺惡心,更不可能讓歐陽莫碰她。

  而幕夕的話,也激怒了歐陽莫,“我肮髒,你以為你就乾淨了嗎?我沒嫌棄你,你到嫌棄我來了,我是有很多女人,你呢!你就我一個男人嗎?如果你就我一個男人,那我也能保證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既然你都做不到,還想著我為你守身如玉嗎?”歐陽莫看見幕夕那嫌棄的眼神,他心中就恨,他為什麽會對這樣一個女人戀戀不忘,他上前一步,想伸手拉住幕夕,幕夕立即轉身,躲開歐陽莫伸過來的手。

  幕夕聽見歐陽莫追來的腳步聲,她加快了離開的腳步,可是她剛到樓梯口就聽見有人上來的腳步聲,她心中大驚,她立即回頭,剛轉身就撞在歐陽莫懷裡,而歐陽莫順勢一把抱住她。

  聽著愈來愈進的腳步聲,幕夕開始著急了,歐陽默不會真的不在乎她被別人看到。

  “你聽好像樓上有人,我們上去看看吧!先生讓我們負責這裡的安全,要是出現什麽失誤,先生怪罪下來誰擔當得起。”

  “好!我們一起上去。”

  幕夕聽出是保鏢的聲音,天他們要上來了怎麽辦,都是歐陽沒事讓幾個男人來這裡做什麽?

  幕夕驚的大叫一聲:“啊!”她立即用一手捂著嘴,天,歐陽莫是瘋了嗎?

  “好像是小姐,我們快點上去。”接著就聽見愈來愈進的腳步聲。

  幕夕急忙喊道:“你們不要上來。”

  “小姐你沒事吧!”他們擔心問道。

  “我沒事你們趕快離開。”

  “那我們走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就喊我們。”兩人還是有點不放心。

  幕夕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哦!啊……”

  “快小姐出事了。”兩人迅速往上衝。

  幕夕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立即說:“你們千萬不要上來,我哦沒事。”接著又哼了幾聲。

  “小姐你不要害怕,我們馬上救你,朋友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你都不要傷害幕小姐,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你別想活命。”他以為幕夕被綁架了。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歐陽莫說話了,“是我,你們退下。”他的嗓音低沉沙啞,還帶著喘氣聲。

  這是在傻的人也明白樓上是怎麽回事,“是。”他們立即下樓離去。

  幕夕終於得到自由,她轉身抬手就打了歐陽莫一巴掌,“歐陽莫你禽獸不如,你不要用碰過龔欣文的身子來碰我,我不要,我恨你!我恨你!”她現在感覺好想是歐陽莫背叛了她是的,當她想到歐陽莫也和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她內心就有一把無明的怒火,好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燃燒起來。

  而歐陽莫的臉被她打別過去了,可見她用的力道之大,歐陽莫沒有發怒,他只是看著幕夕一眼說:“怎麽你現在感覺難受了,當年你背叛我的時候,我就是你現在這種感覺,你還敢說你不愛我嗎?你若不愛我用得著這麽生氣嗎?”他要的就是幕夕生氣,要的就是幕夕現在的模樣,這樣證明他在她心裡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幕夕被歐陽莫說的眼淚汪汪的,不錯她是愛他,所以才會這麽難受,“原來你做這些都是為了讓我難過,好報復我當年對你的傷害,可是這些年來,我的心裡沒有一天好過,我的傷痛不比你少,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和我之間已經沒有信任可言,我只相信事實,相信證據。”

  “那裡為什麽就不相信我愛你的這顆心,難道我的心也有假嗎?”

  “你的心看不見摸不著,我還是比較喜歡實在的東西,你要是真的愛我,就用你的身體好好愛我,除了你的身體,其他的我都不敢興趣。”歐陽莫口是心非的說道,他只有表現的無所謂,才能傷害幕夕,幕夕愈傷痛他心裡就愈開心,他也要幕夕嘗嘗被人傷害的滋味。

  幕夕大笑兩聲說:“我發現我一開始就錯了,我當初就不應該愛上你,你和你媽一樣實在,當初我苦苦哀求你媽救我爸,你媽對我說,我和你什麽也不是,她沒有義務幫助一個陌生人,你們兩都是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從來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算是看清你了。”她笑得很淒涼,很悲傷,然後走過去彎腰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走下樓去。

  歐陽莫看著幕夕的背影,他心裡說不出的感受,看來他得去問問他媽,他明明決定不再相信幕夕,可是見到她悲傷的模樣,心裡竟然升起一抹不舍的感覺,他現在對幕夕是什麽樣的心態,他自己也不知道,一開始他是想好好的報復她,後來他發現他根本不忍心傷害她,每次她受到傷害,他的心裡都不好過,要是真如幕夕所說,她是為了她父母才這樣做的,為什麽調查出來的結果不一樣呢!

  難道是張承載弄錯了,可是張承載做事一項謹慎,應該不會出錯,那就是幕夕在騙他,可是幕夕為何要騙他,難道是她想讓他再一次愛上她,這才是她心中的目的,不,他不能讓她得逞,歐陽莫甩開這些煩人的事情,然後下樓離去,他從來沒有在幕夕這裡過夜,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怕和幕夕相處久了又被她可憐的模樣給騙了,他還是去問問她母親,幕夕到底有沒有去找過她在說。

  吳雨桐伸了個懶腰,從樓上走下來,看見龔欣文已經坐在大廳,她不由得吃驚的問,“欣文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啊!”平時龔欣文可是不到十點不起床。

  龔欣文轉頭對吳雨桐一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特別的餓,所以就起床下來吃點東西。”

  吳雨桐走到龔欣文面前說:“你終於知道娥了,以前你十點起床也沒聽你說娥。”她挨著龔欣文一同坐下,慈祥的看著龔欣文。

  這時劉嬸從廚房裡出來,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夫人,小姐可以用早餐了。”然後又回到廚房忙去了。

  “不是娥了嗎?快去吃吧!”吳雨桐寵弱的看著龔欣文,她拉著龔欣文一同走到餐桌前坐下。

  “是青菜粥呢!我的最愛。”龔欣文高興的拿起杓子吃了兩口,立即心裡就有一種惡性想吐的感覺,乾嘔了好幾下。

  吳雨桐看著龔欣文的反應,她關心的問道:“是不是感冒了,身體不舒服,等吃了早餐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她本想說可能是龔欣文是不是懷孕了,可是龔欣文和歐陽莫就一次,也不太可能,所以她沒敢隨便推斷。

  龔欣文擺了擺手說:“我沒事。”剛開口又是一陣乾嘔,看得吳雨桐心驚膽戰。

  吳雨桐走到她身邊,把水杯給龔欣文說:“和點水。”她看著龔欣文面前沒有動的早餐,眉頭也跟著鄒起,要是龔欣文真的懷孕了,吃這麽少怎麽行,她一定要帶龔欣文去醫院看看,只要證實龔欣文的確懷孕,那她就請一個營養師來調養龔欣文的身子。

  龔欣文喝了幾口說:“我吃不下,沒胃口。”她乾嘔了好幾次,說話也有點輕喘。

  “這樣吧我們先去醫院看看,也好讓我安心。”吳雨桐說著就把龔欣文扶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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