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她害死了他的孩子?
幕夕身子明顯一震,懷孕了,她怎麽沒聽歐陽莫說起,難道是龔欣文故意氣她,想讓她離開才這樣說的,她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龔欣文,“我說你怎麽這麽大膽子,敢背著歐陽莫來趕我走,原來是肚裡有保障了。”她以根本就是不相信的態度,圍著龔欣文轉了一圈。
這下龔欣文得意了,她耀武揚威的說:“什麽叫做我背著陽來趕你走,我現在和陽是夫妻了,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你以為沒有他發話,我會來見你,見你我還怕髒了我的眼。”她心裡想著,這下看幕夕還有什麽理由留下。
幕夕根本不相信龔欣文的話,要是歐陽莫讓她離開,她早就走了,用得著在這裡看龔欣文的臉色嗎?
幕夕向前走了兩步,她靠近樓梯的邊緣才停下,然後指著門口的保鏢說:“你看見他們了嗎?他們是你未來丈夫派過來,監視我的,我被歐陽莫軟禁了,連這門口都出不去,他要是真的讓我走,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只是你的未婚夫他舍不得我走啊!我真為你感到悲哀,竟然嫁給一個不愛你的人,你認為你會得到幸福嗎?我再不好,也不像那有些人,明知道對方不愛她,還要死皮賴臉的嫁給他,真是可歎可悲啊!”幕夕開口一個未來老公,閉口一個未婚夫,就是要提醒龔欣文,他還不是龔欣文的老公,不要把話說的太早。
“你胡說,陽他是愛我的,只要沒有你,我和陽會過的很好,再說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寶寶,他不和我結婚,難道他還會和你結婚,我看你是嫉妒我吧!跟了陽都好幾年了,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看是上天注定要我嫁給陽,而你注定要離開。”龔欣文摸了摸她的小腹,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她從心裡感激上蒼,讓她有了這個孩子。
幕夕一臉不屑的看著龔欣文,“你應該感激我,我要是懷孕了你以為還會有你的機會嗎?在說我不屑懷歐陽莫的孩子,而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是歐陽莫的嗎?你就和歐陽莫一個晚上,就有了他的孩子,你不覺得很可疑嗎?我是沒有懷孕,可我心安理得,你莫名其妙的懷孕才可笑,也不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誰的野種,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到想問問你那天晚上是怎麽把歐陽莫騙上床的。”狠狠的反擊龔欣文,在她看來一定是龔欣文,假懷孕來騙歐陽莫和她結婚,她就不信一次就能中標。
龔欣文聽完幕夕的話,氣臉色慘白,胸口激烈的喘氣,對幕夕怒吼道:“你給我閉嘴,孩子是歐陽莫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她心裡清楚,那天晚上她和歐陽莫根本沒有發生關系,而她肚裡的孩子是王律斌的,幕夕為什麽要這樣說,難道幕夕知道了什麽?想到這裡她心中大驚,看來她今天一定要除掉幕夕。
幕想也沒想到,她就隨便一說,龔欣文反應竟然這麽大,她輕笑幾聲說:“怎麽被我說中了,你還真不要臉,我要是把這事,和歐陽莫說一邊,你說他會不會懷疑你肚子裡的孩子,還是你有把握相信,歐陽莫不會懷疑你,他可是疑心最重的的人。”幕夕還沒有說完,龔欣文上前,抬手就打了幕夕一巴掌。
龔欣文氣的失去了理智,她面部露出可怕的表情,兩手突然掐住幕夕的脖子,動作一氣呵成,讓幕夕根本來不及躲避,然後狠狠的說:“我讓你胡說,我掐死你。”她手勁加大,逼的幕夕往後退。
幕夕根本沒有想到,龔欣文竟然這麽大的反應,她感覺被龔欣文掐的快要沒法呼吸了,她伸出雙手想搬開龔欣文掐著她脖子的手,可是龔欣文像瘋了似的,沒有半點松動。
幕夕隻好後退,希望保鏢能夠看見,好來救她,然而龔欣文以為幕夕要逃走,她緊跟著幕夕的腳步,面部猙獰凶惡的笑著,眼眸裡閃爍著狂亂的怒氣。
幕夕臉色漸漸發紅,說話也很困難,想大叫出聲,無賴使不上勁,難道她真的好死在龔欣文手裡,她拚命的拍打龔欣文的手,見沒有效果,她用指尖狠狠的在龔欣文胳膊上一抓,龔欣文手臂上立即出現幾道血痕,龔欣文吃痛的松手,然後把幕夕往前一推,幕夕身後就是樓梯,她整個人都往後仰,眼看就要從樓梯上摔下去,她在驚慌之中,兩手不斷的亂抓,正好抓住龔欣文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龔欣文完全沒有留意,幕夕身後就是樓梯,被幕夕猛的一拉,兩人雙雙跌下樓,只聽見從樓梯咚咚的聲音,還有幕夕和龔欣文的呼叫聲。
在幕夕全身酸痛,頭暈眼花的時候,身體終於停下了滾動,她揉了揉身體被摔疼的地方,大聲對龔欣文說道:“你想要我命啊!竟然下這麽很的手,你不要命,我還要呢!”她一手扶著腰,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時感覺龔欣文不對勁,龔欣文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
幕夕回頭一看,龔欣文一動不動的躺在她前面不遠的地方,她正想上前去看看龔欣文,突然有人從她身後推了她一下,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就這樣硬生生的又一次摔倒在地,“啊!”幕夕驚呼一聲,然後就是頭撞在地上的聲音,摔得她兩眼冒金,眼淚汪汪。
這時有人把她從地下扶起,她順勢起身坐在地上,抬頭一看是保鏢把她扶起來的,她對保鏢虛弱一笑說:“謝謝!”然後才轉頭看向龔欣文。
歐陽莫把龔欣文從地上抱起,見龔欣文滿身都是血,他表情凝重,擔心焦急的喊道:“欣文,你怎麽樣了,能聽見我說話嗎。”龔欣文沒有任何反應的靠在歐陽莫懷裡,因該是暈過去了,歐陽莫一大早本來要去公司,可是他又放不下幕夕,擔心幕夕還是像昨天那樣不吃不喝,所以他準備來看看,誰知道他來正好遇見,龔欣文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而幕夕竟然站在那裡看著,他回頭看了幕夕一眼,然後用能將人凍成冰的聲音說:“你最好祈禱她沒事,要不然……”他此時的表情冷若冰霜,雙眸裡更是無盡的怒氣,讓人看了從心底害怕,然後抱起快步離去。
直到看不見歐陽莫的身影,幕夕才收回目光,她現在知道是誰在她身後推倒了她,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莫,這個歐陽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竟然又把錯扣在她頭上。
幕夕看著地上的血跡,天,龔欣文真的懷孕了,早知道龔欣文是真的懷孕,打死她也不會說那些氣龔欣文,她還沒有笨到惹禍上身,要是龔欣文肚裡的孩子保不住,歐陽莫會不會把她殺了,給他孩子陪葬。
她現在不得不佩服龔欣文,龔欣文真的是心狠手辣啊!竟然用孩子害她,上次龔欣文設計害死了jennifer,她就應該對龔欣文防備,現在可好本來有理的變成無理了,也許龔欣文和歐陽莫才是真正的一對,畢竟他們是那麽的相像,做事一樣的不擇手段,幕夕心裡想著這事不知道是福是禍,要是歐陽莫一怒之下讓她離開,那就是天大的好事,要是歐陽莫不讓她離開,在對她進行報復,那她又該怎麽辦?
看著地上拿一灘醒目的血跡,她此時也開始擔心,龔欣文的安危,要是龔欣文真的出了什麽事,歐陽莫可能會放過她嗎?在歐陽莫心裡,她已經把jennifer害死,現在又是龔欣文,歐陽莫還不知道怎麽對她呢!恨上加恨,看來老天對她的懲罰還不夠,老天認為她受的苦還不夠多,所以又弄出這事來懲罰她,她現在和歐陽莫的關系真的是愈來愈複雜,她現在只有等歐陽莫回來,出了等還是等。
龔欣文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她傷心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阿姨!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孩子,你就打我罵我吧!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點。”她身體虛弱,唇一點血色也沒有,看得出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看著龔欣文現在的樣子,吳雨桐心疼死了,“欣文,你千萬不要自責啊!不要太傷心,你現在身體虛弱,不能想太多,更不能哭泣,你現在要保護好身體,養好身體,你和陽來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你可不能傷心過度啊!女人這個時候不能太過操勞,不然以後會留下病根的。”吳雨桐眼裡含著淚光,她一直把龔欣文當親生女兒看待,龔欣文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叫她怎麽不難過,更何況流掉的還是她的孫子。
歐陽莫面無表情的一直站在窗戶邊上,他背對著龔欣文,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龔欣文,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讓他措手不及,他心裡對龔欣文十分愧疚,孩子沒了他雖然感到可惜,可是他心裡並不難過,他這是怎麽了,難道他還想為幕夕的罪行開脫,他現在要想的是等會龔天雄來了,怎麽向龔天雄交代。
龔天凶推開病房的們,他神色嚴肅,臉色更是從來沒有過的僵硬,他利銳的目光掃了病房一眼,然後直接走到龔欣文面前,“欣文爸爸來晚了,你身體怎麽樣啊!”看著龔欣文憔悴虛弱的身子,他的心疼的上前握住了龔欣文的手。
吳雨桐立即起身,把位置讓出,她內疚的對龔天雄一笑,可龔天雄根本沒有理她。
龔欣文見龔天雄來了,她剛止住的淚水又嘩啦嘩啦的往下流,她坐起身一把抱住龔天雄,哭得悲痛欲絕。
龔天雄心疼的皺起眉頭,臉上更是擔心之色,他拍著龔欣文的背說:“好了好了,爸爸來了,不哭!不哭啊!有什麽事我替你做主。”
吳雨桐看著不停哭泣的龔欣文,和一臉怒氣的龔天雄,心裡算盤著怎麽像龔天雄解釋,“欣文啊!你可不能在哭了,在哭以後對眼睛不好,你要是有什麽事,我怎麽想你去世的媽媽交代啊!到底怎麽回事,你告訴阿姨,我會替你討回公道。”剛剛龔欣文在搶救室的時候,她就問過歐陽莫,可歐陽莫什麽也不說,看得出來肯定是和歐陽莫有關。
龔欣文哭了一會,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然後才慢慢的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和陽去看禮服,後來陽有事先走了,我就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陽的未婚妻,說我搶了她的未婚夫,約我到她那裡見面,今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去,和她聊了幾句,沒想到她得知我懷了陽的骨肉,就對我懷恨在心,惡語相加,還說陽是不會和我結婚的,說陽愛的是她,我不想和她爭吵,就打算離開,誰知她趁我不注意,竟然把我從樓上推了下去,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說著又捂著嘴哭了幾聲,模樣傷心欲絕。
吳雨桐聽完龔欣文說的話,整張臉都氣青了,她怒聲道:“是哪裡來的野女人,竟然害的我沒了孫子,歐陽莫到底怎麽回事。”她氣得連名帶姓的叫歐陽莫,此時她要是在不發怒,就會顯得她偏向歐陽莫,其實不是她想知道發生什麽事,是歐陽莫必須給龔天雄一個交代。
歐陽莫這才轉身過來,走到床前對著龔欣文父子說:“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們放心吧!以後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晚點在來看你。”他皺著眉頭,半眯著眸看了龔欣文一眼。
龔欣文低下了頭,不敢和歐陽莫對視,她怕精明的歐陽莫看穿了她的謊言,歐陽莫以為是龔欣文傷心,所以也沒多想,然後離去。
吳雨桐見歐陽莫離去了,她才對著關上的病房門大罵道:“歐陽莫你什麽態度,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竟然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氣死我了。”她捂著胸口,氣得不輕。
龔欣文見吳雨桐如此生氣,她嘴角扯開一絲微笑,心裡想著,這下就算她不去找幕夕,吳雨桐也會把她處理掉,看來以後不用她出手了,“阿姨!你不要生陽的氣,是那個女人死纏著陽,再說陽不是已經給我承諾,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嗎?”她揉了揉眼,樣子很疲倦。
“哎!欣文啊!你就是太善解人意了,我們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才有了你這麽好的女孩愛他,你放心我們歐陽家以後會好好的對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傷害。”吳雨桐立即給龔欣文做出承諾,只要穩住了龔欣文,剩下龔天雄就好辦了。
龔天雄看出龔欣文很累,他輕聲說道:“現在不要想那麽多,你好好休息一下把,我們出去了。”他摸了莫龔欣文的臉蛋,臉上盡是擔憂和心疼之色。
吳雨桐這才想到,她用手拍了一下她自己,然後說:“你看我粗心得,竟然忘了欣文要好好休息,我現在就去準備好吃的,給你補補,你好好休息啊!”看著龔欣文點了點頭,她才和龔天雄一起離開,可眼珠飛快的轉著,她心裡清楚龔天雄一定會生氣,得想個辦法讓他消氣,她可不想為了這事影響她們幾十年的交情。
張媽買菜回來,看見幕夕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灘沒有乾的血跡,“天。”她驚得睜大了眼,手上的東西也掉在地,然後衝到幕夕身邊,急急的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流這麽多血,走,趕快上醫院。”她想把幕夕從地上拉起來,幕夕卻阻止了她。
幕夕握著張媽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張媽說:“那不是我的血。”
“哦!”張媽松了一口氣,可是立即又緊張起來,“小姐著怎麽回事,地上怎麽會有血,是誰受傷了嗎?”她看了看地上那麽大的一灘血,肯定是受了重傷。
被張媽一問,幕夕就忍不住傷心的哭起來了,張媽急了,她把幕夕從地上扶起來,讓幕夕坐在沙發上,“你不要哭啊!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先生他……”張媽一想到是歐陽莫受了傷,她臉色都嚇白了,畢竟在美國的時候,是有過這樣的情況的。
“也不是他的。”幕夕呆板的看著前方,在歐陽莫帶走龔欣文走後,她想了很多,這次歐陽莫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張媽拍著胸口說:“不是先生的就好,那著怎麽回事。”總是有人受傷吧!
幕夕苦笑一下說:“是歐陽莫孩子的血,是從歐陽莫妻子身上流下的血。”她心裡想著,為什麽她摔下來一點事沒有,而龔欣文卻流產了呢!上天到底是照顧她,還是懲罰她。
張媽摸了摸幕夕的額頭,“不燙啊!怎麽說胡話,先生哪來的妻和子啊!小姐你是不是嚇糊塗了,我還是去問問他們把。”她向門口走去,問問保鏢他們總該知道吧!
張媽正打算開門,歐陽莫就從門外衝了進來,看見張媽在門口,“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歐陽莫目光陰冷,臉色更是冷若冰霜。
歐陽莫從來沒有對張媽用過這種口氣,張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幕夕聽見歐陽莫的腳步聲走進了她身邊,她沒有任何動作,還是看著前方,淡淡的開口說:“她怎麽樣了。”她本不想問,可又不能不問。
歐陽莫沒有回答,臉色瞬間變得陰寒,簡直可以凍成霜來,黑眸裡龔是散發出可怕的冷凝,他向前跨一步湊上前,一手快速的握住幕夕的脖子,慢慢的收緊。
幕夕閉著眼,沒有做任何反抗,她的臉兒都漲成紫紅色,她也沒有喊一聲,動一下。
見幕夕視死如歸的樣子,歐陽莫不由得松了手勁,慢慢放開了幕夕,幕夕睜開眼,眼眸裡竟然異常平靜,然後神色自若的說:“你下次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每次掐人脖子,沒有一點新鮮感。”她對上歐陽莫的一雙冷眸,表情平靜沒有任何波動。
歐陽莫不由得一震,此時的幕夕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目光平靜人淡然,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麽?歐陽莫心中竟然升起一絲害怕,幕夕好像隨時都會消失的一樣,讓他看得有些失神。
“有什麽問題就問吧!不要這樣一直看著我,那樣我會認為你愛上了我。”幕夕無懼的和歐陽莫對視著,就從剛才的表現,她就知道歐陽莫根本就沒有打算聽她解釋,聽了龔欣文的一面之詞,就把她定罪了,上次也不就是這樣嗎?
歐陽莫看著幕夕表情如此淡然,他心中更是生氣,“你不解釋一下,你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嗎?”他的嗓音沒有任何溫度,讓人不寒而栗。
幕夕一挑眉說:“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嗎?”她其實是想說,就算她解釋他沒不會相信她,她又何必多費口舌。
歐陽莫見幕夕承認了,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為什麽她就不解釋一下,哪怕是騙他,他心裡也好受一些,可是她現在騙都不想騙他了,是不是她心裡沒有已經沒有他了,“我是想知道你為什麽要把龔欣文從樓梯上推下來,你明知道她懷有身孕,竟然還對她下毒手,你是不是恨我把你強行留在這裡,讓你沒辦法去勾引被的男人,為了報復我,所以殺了我的孩子,你這女人真的是蛇蠍心腸,沒有半點人性,連一個沒有出聲的孩子也不放過。”他伸出手,抬起幕夕的下巴,認真的打量著幕夕絕美的臉蛋,他要重新認識她一邊。
幕夕冷笑兩聲,既然歐陽莫一定把罪名扣在她頭上,她也難得解釋,“不錯就是我殺了你的孩子,你送我去警察局吧!我願意承擔害死你孩子的罪名。”她寧可坐牢,也不要在和歐陽莫在一起,她垂下眼皮不在看他,也難得搭理他。
歐陽莫陰寒的臉突然笑了,笑得異常邪魅,目光如炬的看著幕夕,“親愛的夕兒,你把我想的太壞了,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麽舍得送你去警察局。”他臉上露出更妖魅的笑容,身子也向幕夕慢慢靠攏,深幽的目光變得冷卻,像深淵一樣讓人看不見底。
幕夕不由得往後挪動身子,警戒的看著歐陽莫,她目光閃過一絲驚慌,但還是很鎮定的說:“歐陽莫你想怎樣就說出來,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假仁假義的,在這裡跟我廢話。”現在的歐陽莫,讓感覺讓她有一點毛骨悚然。
“哼哼!”歐陽莫一挑眉,然後用更加危險的聲音說:“好這就給你一個快。”他話一落,直接伸手抓住幕夕領口,然後緊緊握住,猛的一扯,幕夕的裙子就想廢紙一樣,被他從頭撕到了腳。
幕夕疼的臉色慘白,身子也不由得顫抖,可她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除非他願意放過她,不然她的反抗只會給她帶來更殘暴的對待。
歐陽莫見幕夕咬著的唇都溢出血絲,他嘴角勾起一抹殘暴的笑容,然後把她抱起,毫不憐香惜玉的往沙發裡一扔,幕夕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樣被扔了出去。
幕夕已經被歐陽莫折磨的一點勁都沒有,她眼皮愈來愈重,很快失去意識,在幕夕暈倒的那一刻,歐陽莫拉好褲子過後,回頭看著幕夕了無生氣的躺在沙發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斷了的手臂無力的從沙發上垂下地,他立即轉身,向門口走去,他不忍心看這一幕,心裡疼的像刀割似的。
歐陽莫打開門,張媽立即上前,微笑著說;“先生,不留下用餐嗎?”她看著歐陽莫衣服凌亂,整齊的向上梳起的頭髮,也隨意搭在額上,看上去更加的俊逸,張媽想到歐陽莫剛剛在裡面那麽瘋狂的舉動,她臉紅的低下頭。
歐陽莫神色有些凌亂,眼眸深處更有一絲內疚,他冷冷的開口道:“張媽你進去看看小姐,馬上請醫生過來。”
“是!先生請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姐的。”張媽臉上掛著微笑,轉身走進屋裡,心裡想著看來先生對幕夕很愛護,這種事情還讓醫生來看幕夕。
歐陽莫看了站在門口的保鏢說:“你們好好保護好小姐,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起的。”他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所有保鏢,然後跨前一步,準備離開,就聽見屋裡傳來張媽的尖叫聲。
保鏢立即轉準備衝進去,歐陽莫的聲音卻在他們身後響起,“站住,裡面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好好負責這裡的安全吧!記住小姐不能離開這裡一步,要是你們把人給我看丟了,後果自負。”說完他就大步離去。
幕夕整整在家休息了半月,身體才慢慢好轉,她站在衣櫃前看著裡面滿滿的衣服,心裡想著要穿那一件才好,剛剛歐陽莫來電話了,說一會要來帶她去參加什麽宴會,自從上次歐陽莫離開後就在也沒來了,因為龔欣文流產的原因,他們的婚期也推後,沒想到她才清淨幾天,歐陽莫又來找她了,看來她是沒有清淨日子可過了。
幕夕在衣櫃裡找了好幾件衣服,最後她選擇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她偏愛白黑兩色,她解開身上的浴巾把衣服換上,眉頭卻擰成一個川字,心裡想著不知道歐陽莫又要怎麽折磨她。
她在鏡子面前把衣服整理好過後,從衣櫃裡拿出一雙和衣服一樣黑色的高跟鞋穿上,緩緩走下樓,她今天是提前準備了,自從上次被歐陽莫傷了過後,她心裡就明白,歐陽莫在也不是她心裡的歐陽莫,她心在得小心對待,要不然下次可能斷的就不是她的手臂了,恐怕她的小命都保不住。
張媽見幕夕從樓上下來了,她放下手裡的活,笑著對幕夕說:“小姐你今天精神好多了,你看你面色紅潤,精神抖擻,你今天穿的衣服顯得你一身貴氣,在加上你天生麗質,真的有歐陽少奶奶的架勢。”張媽上下打量著幕夕,見幕夕身上的淤青全都好了,她才放心下來。
幕夕走到樓下對張媽一笑,“張媽你太誇獎我了,我就算是有女王的資質,也做不了歐陽加的少奶奶,再說我對這個少奶奶的行頭不感興趣。”她面部表現的對歐陽家的少奶奶很厭惡,心裡卻對歐陽家少奶奶的這個位置,產生恐懼。
張媽這才知道說錯話了,她立即用手拍了拍她的臉說:“你看我別的不說,說這個幹嘛!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她一臉擔憂的看著幕夕,自從上次過後,幕夕整個人都變了,少言寡語,以前幕夕要是一個人無聊,就會和她聊天,現在幕夕怎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出了吃飯,幕夕幾乎都不出房門,雖然幕夕什麽也沒說,可她看得出來幕夕眼底深處的那份悲傷。
“張媽我怎麽會生你的氣,那天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沒命了,我感謝你都來不及,怎會怪你。”幕夕看著自責的張媽,想起了那天,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房裡了,後來她才知道,是張媽把她背上樓的。
張媽不要意思的摸了摸頭說:“小姐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先生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你。”她看得出歐陽莫很在乎幕夕,只是不知道,他們倆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好好的一對金童玉女,偏偏要鬧成這樣。
幕夕見張媽說起歐陽莫,她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現在只要一想到歐陽莫,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她伸手摸了摸被歐陽莫擰斷的胳膊,胳膊上那錐心的疼好像仍然還在。
張媽見幕夕不語,會察言觀色的她,識趣的沒在說話,繼續擦著桌子。
這時門被保鏢推開了,保鏢恭敬的站在門口,對幕夕說道:“小姐,先生來了,在門外等你。”他抬眼看了一眼幕夕,畢竟幕夕和歐陽莫上次動靜那麽大,後來當天晚上幕夕就生病發高燒,把他們忙了一晚上,沒人敢睡覺,都怕幕夕出了什麽事,畢竟她那天傷的產不忍賭。
幕夕沒有說話,轉身就往外走,保鏢立即給幕夕開門,幕夕走出門看見,歐陽莫的車就在門口,他今天開的是加長林肯車,車門已經替幕夕打開了,歐陽莫人坐在後座,他靠在後座閉目養神,幕夕緩慢的走進車裡坐下,車很快向前移動,而歐陽莫任然靠在那裡一動不動。
幕夕從這個角度看歐陽莫,他烏黑的短發,被整齊的朝上梳起,黑濃的劍眉緊擰著,臉色極為疲倦,卻散發出有一種成熟的魅力,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男人,那樣會讓人想入非非的,當然我除外,你可以把我全身上下都看個夠。”歐陽莫眯著眼,看著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的幕夕。
幕夕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肩禮服,胸口一上露出一大片細嫩的肌膚,衣服緊緊的包幕夕阿羅多姿的身材,就像是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黑色把她的皮膚襯得更加雪白細滑,讓人愛不釋手,歐陽莫看得吞了吞口水,坐直了身體,他伸手想把幕夕拉在懷裡。
幕夕見歐陽莫伸過來的手,她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歐陽莫的手就這樣僵在半空中,眼眸裡閃過一絲痛,“你怕我。”他退回伸在半空的手,目光複雜的看著幕夕。
幕夕沒有回答歐陽莫的話,也沒有看他,她目光直視著前方,臉上更是沒有任何表情。
歐陽莫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幕夕,那天他回去過後,他反覆思考過,龔欣文出事也不全是幕夕的錯,幕夕根本沒有機會出門,怎麽可能真打過龔欣文的電話,這就證明龔欣文在說謊,他當時只是被幕夕氣昏了頭,所以才傷害了幕夕,這幾天龔欣文一直纏著要他陪她,他根本就抽不開身來看幕夕,今天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把幕夕帶出來,他才發現,幕夕竟然怕他,他不要她怕他,他現在後悔莫及,那天是他太衝動了,可是他是不會道歉的,畢竟幕夕也有錯,要是幕夕不和龔欣文吵,也不至於發生後來的事情。
歐陽莫把幕夕全身打量了一遍,他才收回目光說:“身子好些了嗎?”
幕夕知道這次她必須回答,要不然惹怒了歐陽莫,受罪的還是她,“都好了。”簡短的一句話,沒有下文。
歐陽莫感覺到幕夕的冷淡,他皺了一下眉頭又問:“我讓張媽給你燉的補藥都吃了嗎?”他雖然沒來,幕夕的一切他都知道。
“吃了。”幕夕還是這個姿勢,目光依然看著前方,他問她就答,他不問她就沉默。
歐陽莫也陷入一陣沉默,他最轉過頭看著幕夕,幕夕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讓他心裡一陣刺痛,幕夕就在他身邊,他卻感覺幕夕離他愈來愈遠,遙遠到他觸摸不到的地方。
他和幕夕的心愈來愈遠,不管幕夕怎麽想,不管她願不願意,他永遠也不會讓幕夕離開,因為他知道他不可能,容忍讓其他男人擁有幕夕,幕夕是他的,隻屬於他,沒有心至少身體留在了這裡,那他還是得到了一樣,總比兩者都得不到要好,他歐陽莫就是這樣的人,只要隻他想要的,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他都要得到。
幕夕能感覺到,歐陽莫的目光,她心裡開始打鼓,歐陽莫不會又想對她怎麽樣吧!想到那天的事,她的身體打了一個冷戰,感覺一股涼氣從歐陽莫身上不斷傳來,幕夕不由得抱緊了身子。
歐陽幕脫下他身上的名貴西服,披在幕夕身上,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見幕夕對他如此恐懼,一切的話語都讓他止步。
他們就這樣沒有對話,直到到了目的地,歐陽莫從車上下來,繞到幕夕這邊把車門打開,然後伸手等著幕夕出來。
幕夕看著如此紳士的歐陽莫,微風把他朝上梳起的頭髮吹得輕輕晃動,他那刀削斧刻的俊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的俊逸,幕夕看得有些失神,現在的歐陽莫,和那天相比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天使。
歐陽莫看著幕夕此時的目光,他不由得震住了,因為此時的幕夕讓他有一種,她還愛他的錯覺,他恨不得時間永遠就此停留在這一刻,可是往往事情不隨著心走。
這是他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歐總你終於來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一個中年男人從酒店門口出來,他大概五十幾歲,身上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服,挺著大大的啤酒肚,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討好,他不是別人,就是多年前幕夕去酒店做公關小姐的時候,遇見的馬刑,馬氏集團的懂事長。
這些年他的公司在台灣發展的愈來愈大,在台灣也算是很有名氣的企業家,他就是今天舉辦宴會的人,能邀請到歐陽莫,證明他現在在台灣的勢力也不小,最主要的是,他的兒子和英國的一家跨國企業聯姻了,所以歐陽莫才會出現在這裡,要不然這種小人物,那裡請等動歐陽莫。
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幕夕驚醒,她無視歐陽莫伸在半空的手立即下車,站在歐陽莫旁邊,歐陽莫見幕夕如此抗拒他,他眉頭一挑,然後強勢的摟住幕夕的腰,他才看向來人,然後面帶微笑的說:“我何德何能讓馬總親自出來相迎。”
馬刑立即露出他招牌笑容,然後向前走幾步,和歐陽莫握手說:“歐總能來我這個小地方,就是給我天大的面子,歐總請進。”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的笑容有一絲得意,今天歐陽莫能來,等會在宴會上他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畢竟不是誰都能請來歐陽莫。
歐陽莫摟著幕夕跟著馬刑走進了酒店,歐陽莫和馬刑一直聊著天,幕夕無聊的看著四周,大廳裡金碧輝煌,氣派十足,樓梯兩邊有幾根撐天大柱,幕夕走在樓梯上,好像一步一步的邁入天堂似的。
他們來到三樓就停了下來,幕夕面前是一扇金黃色的門,和她在大廳看到的一樣,這裡的主人好像是要用這種方法才能顯示出他的財富一樣,站在門口的服務員,把門拉開,就傳來裡面吵雜的聲音,看來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剛剛沒開們之前,她竟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還以為他們還太早了。
幕夕隨著歐陽莫走進一看,這裡不同於其他的晚會,沒有飯桌沒有酒席,包廂裡擺放著沙發,圍繞和茶機一圈,沙發上坐滿了人,馬刑把他們帶到。包廂的最裡,裡面和外面用珠簾隔開,擺設和外面一樣,不同的是裡面的裝飾跟豪華,最裡面還有一道通往樓上的樓梯,裡面當然人身份也更尊貴。
歐陽莫一到所有的人都站起來和歐陽莫打招呼,只有一人沒有起身,她是一個美得讓男人瘋狂的美國女人,臉蛋更是妖媚至極,幕夕心裡清楚她身份肯定不簡單。
歐陽莫和所有的人都客氣一邊後,才在馬刑的安排下,坐上了最裡面的位置,幕夕坐下就知道為什麽,馬刑把歐陽莫安排在最裡面,因為坐在這裡可以俯視全場,王者可能都喜歡坐在最高處,一切盡在他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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