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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甜妻:老公你又不乖了》第22章:她想要離開
  第22章:她想要離開

  “我從不回答假設的問題,如果它永遠都是如果,永遠不會變成現實。”歐陽莫其實是想說,你是說如果想我,而不是真正想我,要是如果能變成現實,那麽如果你當年沒有背叛我,明天和我結婚的女人就是你,可惜它永遠也成為不了現實。

  幕夕心裡一陣刺痛,歐陽莫是在告訴她,她和他永遠沒有在一起的機會嗎?“你永遠都這麽理智,而我永遠都這麽糊塗。”歐陽莫一直都清楚他愛誰不愛誰,而她卻老是忘記,什麽該愛什麽不該愛,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男人都喜歡糊塗的女人,只是你不但不糊塗,而且還很聰明,聰明到讓人分不清哪個你是真的哪個你是假的。”

  “我記得你以前比較喜歡聰明的女人,不知道現在的你喜歡糊塗的女人還是聰明女人。”幕夕當然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她是故意這樣問他,看他如何回答。

  歐陽莫嘴角勾起一抹琢磨不透地笑容,他低頭在幕夕耳邊輕語,“我是男人,你說我喜歡那種女人。”說話的同時他低頭在幕夕唇上一吻。

  幕夕勉強一笑,傻子也聽得出他的意思,“我累了要去洗澡,你先回你房間吧!我一會就來。”幕夕不想和他在談論這個話題,在談下去她只會更傷心,她起身走進浴室。

  歐陽莫倚在沙發上,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流水聲,心裡想著要不要告訴幕夕,他明天結婚,他想知道當幕夕知道他要結婚是什麽樣的表情,她會在乎嗎?

  幕夕圍著浴巾,手裡拿著毛巾,擦拭著濕發,從浴室裡出來,剛剛她用冷水衝了個澡,感覺酒醒了一大半,頭腦也清醒很多,見房間任然還是一片漆黑,她伸手按了浴室門邊牆上的開關,見歐陽莫還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支煙,看上去非常俊逸,幕夕不由得看得有些失神,“你有心思就說出來,不要抽這麽多煙傷身體。”她輕柔的說道,然後走到他旁邊坐下,歐陽莫知道她不喜歡煙味,要不是他心中有事,他一定不會在她面前抽煙。

  “有的事情是不能說,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算我說出來你也不一定能為我解憂。”歐陽莫把手裡的煙放在水晶煙缸裡,接著又說:“就比如說你,今晚為何要喝酒,我想你也有心思吧!那你願意告訴我你有何心思嗎?”他黑眸含笑地看著幕夕一眨一眨的大眼。

  “我是個閑人能有什麽心思,就算我有心思,也沒有人會懂,沒人會猜我心中所想,不想你高高在上,身份尊貴,怎天有一大堆人都在琢磨你在想什麽,個個都想討好你。”每次都是這樣,他能把她問他的問題,反過來問她,要是她還是以前的她,一定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歐陽莫突然湊近幕夕,在離她還有一寸的地方停下,看著她的眼說:“你呢!你有想過要討好我嗎?”說完他一把抱起幕夕。

  “你需要我的討好嗎?你在乎我的討好嗎?如果我討好你你今晚會留下嗎?”等她醒來他早已離去,她每每想起都好像做了一場美夢,一覺醒來人也空空,房也空空,她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人。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一千零一夜裡面的桑魯卓那麽有魅力,能把我留下。”他的嗓音極為性感。

  “我不是宰相的女兒,也不會講故事,我要有她那麽有本事,做王后的不就是我了嗎?”幕夕是想說,她要是能想桑魯卓那樣厲害,明天和歐陽莫結婚的就不是jennifer,而是她。

  在她還沒有碰到歐陽莫的手,肩上突然就傳來一陣疼痛,“啊!”她吃痛尖叫一聲。

  歐陽莫咬著她香肩並沒有放放開,他眼眸裡然燒著怒氣,慢慢地松開口,用極為危險的嗓音說:“看來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你的理想是做王后,只可惜你遇見了我,永遠也完不成你的心願了,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之內。”

  他沒有告訴幕夕的是,他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著幕夕,不管她做了什麽和誰見面,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像上次在ktv一樣,有人打電話像他報告,幕夕和曹永生在一起,幕夕上次和李銳見面他也知道,看上她們在車上只是談了幾句話,他沒有追究,他不想破壞好不容易的和幕夕建立的平相約定,雖然是幕夕提出來的,可是他也很享受現在和平相處的方式,他愛死了幕夕在他身下嬌羞的模樣,不想在讓她回到不給他任何回應的樣子。

  幕夕不知道她的怒氣從何而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誤會了她,“我可沒那麽大的野心,我隻想和心愛的人廝守一生,我就知足了。”

  “哦!這是你真正的想法,七年前我們不是相愛嗎?你為何還要背叛我,難道是你現在的思想改變了,還是你的目標改變了,還是你愛上一個比七年前對我的愛還要深的男人,他讓你有了想要和他廝守一生的想法,告訴我他是誰?”他的嗓音突然變冷,極為危險,好像要是他知道那人是誰,他一定會把他大卸八塊一樣。

  “我只能說我的心和從前一樣,從來沒有變過,你答應過我不在提過去,還是你想毀掉我們的約定。”幕夕不想說太多沒有意義的話,因為歐陽莫不信,說再多也是徒勞,為了不讓他發怒,她隻好把他們的約定抬出來,讓他遵守約定,他要是發怒倒霉的可是她。

  “是嗎?可我感覺不到你的心,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你是否有心。”當歐陽莫聽見幕夕說她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他心裡有一瞬間的激動,嗓音也放揉了許多。

  “若能做個無心的人,我寧可不要我這顆心,可是老天不成全我,讓我長了一顆人類的心,讓我來到這個世上受苦受罪。”幕夕別開臉,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珠,她若無心有怎麽會被他傷害呢!

  歐陽莫眼裡閃過一絲痛楚,輕笑道:“說愛我的是你,說不愛我的也是你,是你的心轉變的太快,還是我太的心轉變得太慢,跟不上你變化地腳步,就算你有心,也是一顆像花蝴蝶一樣的心,永遠不會為花停留,即使那朵花是最出色的花中之王,一旦你心變了就會轉身離開,也不管它是否會傷心和心痛。”

  “很多時候不是蝴蝶願意離開,是風把它吹走了,她找不到回去的路,就算它回到花王那裡,花王身邊已經堆滿了其它蝴蝶,沒有它的容身之處,就算它像花王說明緣由,你認為花王還會原諒它嗎?”幕夕看著他眼眸深處,想知道他是否對她還有一絲情感。

  “它是回來了,可它也不是從前的它,它身上沾滿了其它花的味道,它能走一次就肯定還有下次,你認為花王還會在冒險被它在傷害一次嗎?”不管幕夕說什麽歐陽莫都不會在相信她,他對人的信任從她背叛他那一刻起就消失了,他不會相信任何人,有時他連他自己都不信,比如說他今晚答應jennifer,要留在她身邊,可是他後來還是找理由離開她來到幕夕這裡。

  “是啊!有事是過去了就過去了,永遠也不會磨滅掉,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永遠不再擁有,回憶再美那也是曾經。”幕夕知道歐陽莫對她已經不可能在有愛了,她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樣,她現在成了真正的無心人了,可是她為何還是感覺心疼。

  “所以說我們要把握現在,抓緊時間好好愛個夠。”

  幕夕閉著眼讓配合著他,與他口舌相交,從明天開始她就不能這麽問心無愧地和他在一起了,他明天就是已婚人士,而她也成為他婚姻的第三者,希望他老婆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可不想他們夫妻兩都很她。

  浴巾突然被歐陽莫扯開,幕夕感覺一陣涼意襲來,她不由得更加靠緊他結實溫暖的身軀,“你明天要結婚了對嗎?”幕夕突然冒出這句話,她在也忍不住心中想要知道的答案,她要聽他親口告訴她。

  歐陽莫輕聲問道:“你怎麽知道?”

  “全台灣都知道的事,我能不知道嗎?”要不是鍾琳琳她也許到現在還不知道。

  “你放心,不管我結沒結婚,你的身份永遠不會變,我還是像現在一樣經常來陪你,不會冷落你的。”歐陽莫以為幕夕擔心他結婚過後,就要讓她離開,這樣她就失去他這個大金主了,所以才會關心他結婚的事,畢竟幕夕是從來不看報紙雜志新聞,因為她認為那些對她沒有任何意義。

  幕夕拉開歐陽莫的手,和他對視說:“讓我離開吧!我不想做你和她之間的第三者,既然你能和她結婚,證明你很愛她,就更不能和我有來往了,她要是知道我們的事,肯定會很傷心的。”幕夕完全不知道她說這些話,會給她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歐陽莫眼神突然變冷,臉部的線條也變得僵硬,“怎麽又想離開,我看你是和我在一起時間久了,沒有新鮮感了吧!”他聽見她要離開,心中就氣得要命,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要氣。

  “你說什麽?你不要胡說。”歐陽莫太度突然轉變,幕夕莫民奇妙地看著他,不知道她哪裡得罪了他。

  “哼哼!我胡說,你和白凌在一起難道不是第三者嗎?跟著他的時候,沒見你有一點道德底線,現在卻在我面前假仁假意,你不認為你很可笑嗎?是不是乾你們這行的,做第三者要加錢,是就明說,我歐陽莫要養一個女人好不成問題,從現在開始,一年給你一千萬,外加平時送你的珠寶。”歐陽莫嗓音如千年寒冰,房裡的溫度都跟著下降,他露出一抹痛恨的笑,他以前被幕夕虛假的模樣給迷住了,他現在又怎會被她迷惑。

  幕夕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樣,血淋淋的疼痛,“你答應過我不在提過去,你怎麽說話不算話,你這個騙子。”幕夕淚流滿面對他吼道。

  “哈哈,你還答應我要和我過一輩子,可你還不是一樣背叛我了嗎?我承認我毀約了,不像你明明是花狐狸卻裝作清純小白兔。”歐陽莫強行把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梨花帶淚的臉,握住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臉上露出可怕地笑容。

  幕夕疼的鄒起了眉頭,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叫痛,就這樣無聲的看著怒氣的歐陽莫。

  歐陽莫見幕夕不吱聲,他不屑地哼了兩聲說:“怎麽被我說破了你的真面目,你無言以對了,還是你正在算盤著用什麽謊話來騙我。”

  他的話語冰冷無情,直逼幕夕心底,她從裡到外整個身子都涼透了,想不到他和歐陽莫的和平相處的時間是這麽的短暫,“你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羞辱我的嗎?如果是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幕夕垂下眼不在看他,伸手想拉開他握住她下巴的手,可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沒有絲毫松動。

  “哈哈,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剛剛還叫我留下,現在有想讓我走,你是在以進為退嗎?既然你這麽想我留下,我總不能不解風情把你獨自留下,你放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歐陽莫邪邪地肆笑,然後猛地一推,把幕夕從沙發推上到在地。

  “不!我不要!歐陽莫你明天就要結婚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你答應過我在合約期間,出了我不會碰任何女人,既然是你先毀掉我們的約定,那你就讓我離開。”幕夕受不了要和別人分享他,她不要像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樣,整天想著他在和誰在一起,算盤著他什麽時候會來寵幸她,她不要。

  “我是答應過你出了你不會碰別的女人,可是jennifer她不是別的女人,她即將成為我的妻子,對她來說你才是別的女人,她溫柔大方賢惠,不像你這麽善妒,她是不會建議我在外面又一兩個女人的,她都不介意你,你還想把她和她丈夫之間房事也剝奪,你的心腸真歹毒。”歐陽莫故意用jennifer來氣她,她不是說她愛他嗎?他到想看看她有多愛他,當然他手沒有停留地向她下腹滑去。

  幕夕勉強一笑,她聽出歐陽莫的意思,他是想告訴她,她要和jennifer比起來還不及她的萬分之一,“是啊!她是你妻子,我算什麽?我有什麽權利嫉妒她,既然她那麽好,以後你就好好對她,不要讓她和我一樣一直活在等待中。”

  這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如果她真的愛他,怎麽會一點都不嫉妒jennifer,還裝出一副大度的假樣子,叫他好好對待jennifer,歐陽莫冷笑兩聲說:“我當然會好好愛她,她永遠也不會和你一樣,她是用來疼的,而你是用來泄欲的,你認為我舍得像對你這樣去對她嗎?”

  幕夕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口,在也忍不住心中的傷痛,無聲的淚水就這樣從她眼裡滑下臉頰灌入耳裡,每次都是這樣,完事後他想一個陌生人一樣,無情地離開,幕夕不知道的是,不是歐陽莫無情,是他怕見到幕夕從激情中醒過來,對他就不在那麽熱情,他怕見到幕夕那清澈的眼神,好像在對他說放我走吧!以其自己痛苦,還不如讓她以為他歐陽莫根本不在乎她,至少他表面上還是贏了。

  歐陽莫從浴室出來,幕夕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站在幕夕面前,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疲憊的容顏,眼眸裡有心疼有悔恨還有一絲愛戀,當然他是不會承認他對幕夕還有愛,他彎腰輕輕地把幕夕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為她蓋好被子,站在床前久久才離去。

  幕夕聽見歐陽莫開車離去的聲音消失了,她在也忍不住陶陶大哭,剛剛他抱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她沒有讓他知道的原因是,她想最後在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短暫的溫柔,因為她從明天開始就是所謂的第三者,從明天開始她和歐陽莫永遠都不可能有在一起的機會了,這次她真的是不在抱任何希望了,她把被子拉過頭頂,一個人孤獨地躲在被子裡,傷心地哭泣

  一輛林肯豪車快速穿過,還有兩秒就到紅燈的十字路口,明媚的陽光照在車上,顯得更加的刺眼,路人都不由自主多看幾眼,幕夕坐在車上擔心地問:“你要是在大街上遇見我,能不能一眼就認出我。”她看著李銳,用手摸了摸她的臉,幕夕今天化了個特別濃妝,和她平時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就像是仙子突然化成魔女,身上穿的是她從來沒有挑戰過的藍色露肩小禮服。

  李銳認真地看了幕夕好一會才說:“一定認不出來,簡直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把幕夕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邊,眼眸裡全是愛慕的神色,其實他說的是假話,就算她化成灰他也認得她,當然他相信歐陽莫也不例外。

  “真的嗎?歐陽莫肯定也認不出來,我不會和他打正面的,看見他我就會躲遠一點。”幕次不放心對著鏡子又照了照。

  “你就這麽怕他見到你。”李銳不明白她為什麽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一定要偷偷摸摸的。

  “我不是怕見到他,而是不想讓他誤會,免得他以為我還愛他。”

  李銳要了搖頭,不太相信地說話:“難你不愛他嗎?”

  幕夕沉默了幾秒說;“我以前愛他,現在對他我已經死心。”

  李銳苦笑一下,她對歐陽莫只是死心,而不是不愛,看來他以後得更加努力讓她愛上他才行。

  “李總我們到了。”司機把車停在門口,轉頭對李銳說道。

  “嗯!”李銳應了一聲,下車繞過車頭,替幕夕打開車門,她從車上下來,勾住李銳伸過來的手,往台北最高級的酒店走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樓大廳一片花海,全是香水百合,朵朵都開得正豔,幕夕看得有些失神,嘴裡嘀咕道:“想不到她也喜歡百合花。”

  “你很喜歡百合嗎?只要你願意我天天送你百合花。”李銳看著站在百合旁邊的幕夕,純白的百合和她身上的衣服妝容比例相差太大,她就像雪中的藍色妖姬,妖豔誘人,美的不可萬物,來參加婚禮的人,從她身邊經過都忍不住看她幾眼。

  “我們走吧!”李銳提醒著她,該上樓了。

  “嗯!”幕夕轉身跟著李銳,踩著地下的紅地毯,往樓上走去,剛到樓梯口她就看見,大廳入口擺放了歐陽莫和jennifer的結婚照,足足有一面牆那麽大,照片裡的歐陽莫笑的非常燦爛,抱著jennifer轉圈,她都不知道多久沒見見過歐陽莫這樣笑了,jennifer也是一臉幸福得靠在他胸膛,笑的非常甜美。

  潔白的婚紗穿在jennifer身上,美得像童話裡的公主,她不由得由感而發說:“好美的新娘。”歐陽莫把jennifer保護得很好,在外面的雜志上根本就沒有一張jennifer的照片,就算是他們今天結婚,她從樓下走到樓上,才看見第一張照片,一般要是像他們這麽有身份的人結婚,酒店門外擺滿婚紗照,看來他是不想讓外界知道他妻子的樣子,她知道歐陽莫的佔有欲很強,要是他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他都不會讓任何男人接近她,更何況是他最愛的人。

  “是很美,但是和你比起來,還差的遠。”李銳盯著幕夕,幕夕在他心裡無人能及。

  “這不是李總嗎?真的好巧,我們又見面了。”曹龍笑眯眯地看著李銳,然後把曹文文拉到他面前說:“李總這是小女文文,文文這是海宮集團的李總。”曹龍暗地給曹文文使眼色,讓她巴結李銳。

  曹文文一眼就看出了,曹龍的意思,她展開迷死人不償命地笑容,伸出她柔軟無骨的玉手,嬌滴滴地說:“你好李總,久聞你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你有非比尋常的商業頭腦,更有著讓所有女人瘋狂的俊逸外表,不知道嫉妒死了多少男人。”曹文文一口氣說出這麽多讚美的話,她別的不行,哄男人開心,可是她的拿手活,歐陽莫好久都沒來找她了,現在又結婚了,跟不可能在來找她,她還是另尋出路找到一個新的靠山才行。

  李銳笑著和曹文文握手,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看不出他聽了曹文文讚美的話後,是喜還是憂,“曹小姐你過獎了,那只是外界的傳言,其實李某人並沒有那麽好。”他客氣有禮的回答,對曹文文不冷不熱,然後一把摟住幕夕的腰,像是在宣布他已經有女人了,讓曹文文遠離他。

  幕夕被李銳突然摟住,她對知道李銳是想用她來打發曹文文,她不好明著拒絕,只要任由他摟著,然後她對著曹文文露出友善的微笑。

  然而幕夕的友善,在曹文文看來就是挑戰的微笑,她認真地打量著幕夕,她感覺幕夕有點眼熟好像在哪了見過,她一時想不起來,當然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對李銳露出自以為很性感的笑容說:“李總真是好風流,身邊的美女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一個豔,真是好羨慕她們能夠陪在你身邊。”說完她還對李銳拋了個媚眼,她的意思是說,幕夕只不過是李銳眾多女人之一,有什麽好得意的,最後一句話是在暗示李銳,她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意。

  幕夕認識曹文文,她不是歐陽莫的女人嗎?怎麽現在又想勾搭上李銳,她最恨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看她不好好氣氣曹文文,替歐陽莫出一口氣,想到這裡她突然對李銳嫵媚一笑,嬌聲說道:“銳,人家的腳好酸,我們快點進去吧!”她頭也故意靠在他肩上,撒嬌地搖了搖他胳膊。

  李銳非常享受此刻,他低頭看著幕夕寵弱地說:“好,我們現在進去。”說完他彎腰猛的一下把幕夕攔腰抱起,“啊!”幕夕驚呼一聲,這時在他們附近的人,都被幕夕的驚呼聲給吸引過來,幕夕頓時羞紅了臉,她無賴之下隻好把臉埋在他胸口,很不得找個洞轉下去。

  李銳卻面帶微笑,神色自若地對曹龍父女說:“曹總失陪了。”說完李銳就這樣抱著幕夕,大搖擺地走進,他們這小角落的騷動,很快傳遍了整個大廳,大廳裡所有的人都停止了交談聲,往他們這方向看來。

  靜默沒有維持兩秒,就聽見有人尖叫出聲:“天,那不是海宮集團神秘李總嗎?他抱著的女人是誰,誰有那麽幸運能得到這種待遇。”聲音來源於,一個穿紫色禮服的女人她就是台灣有名的交際花李露露,她既羨慕又嫉妒地看著李銳懷裡的幕夕。

  又有一個男音說道:“等會就看你的表現,只要和他達成共識,我們就不愁沒錢賺了。”他看著他身邊美豔的李露露,眼眸裡算計著要怎麽樣才能讓她接近李銳。

  “你不是說今晚的目標是歐陽莫嗎?怎麽突然換人了。”李露露不解地問。

  “你懂什麽?要出手就要找最有實力的公司,只有它們才有大的訂單,我們才能度過難關。”他說話的同時緊緊地盯著李銳。

  “你的意思是他比歐陽莫還有實力。”李露露也目不專情地看著李銳清新俊逸的臉龐。

  “也不能說他比歐陽莫強,只能說是旗鼓相當把,歐陽莫今天結婚一定沒有時間和你多談,他的把握不大,以其沒有把握找歐陽莫,還不如選有名的花花公子李少,他應該沒有歐陽莫那麽難應付,我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決絕的了你的誘引。”說完他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大廳裡的人都是各懷心事,正在招呼客人的吳雨桐對傍邊的張誠載說:“他是誰!”吳雨桐已經還多年不管公司的事了,有好多老總她都不認識,她身邊正是負責台灣這邊業務區域老總張誠載。

  “他就是海宮集團的總裁李銳,此人表面上花心多情,其實他目光遠大,在商業這方便更是有他獨特的見解,他可是還宮集團的董事長精心挑選出來的接班人,自從他接手海宮集團過後,海宮集團的業績日漸上升,在商界無人不敬佩他。”他今天主要是負責給吳雨桐介紹來的賓客,免得鬧出笑話。

  “哦!那他身邊的女人呢!我看著很眼熟,是哪家的千金。”吳雨桐思索著她在哪裡見過幕夕,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幕夕是誰。

  張誠載也和吳雨桐一樣,大腦快速地收索著幕夕這個人,“我對她完全沒有印象,不清楚她的來歷。”台灣名門他幾乎都認識,幕夕他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先不管這麽多了,我們快過去。”吳雨桐和張誠載一同走向李銳。

  李銳抱著幕夕走到桌前把她輕輕放在座椅上,動作特別溫柔眼神更是柔情似水,不少女人都嫉妒的要命,“腳還酸嗎?我幫你揉揉。”他彎下腰想替幕夕揉腳。

  幕夕心中大驚,天,李銳又想做什麽?她可不想成為眾人的注目點,在他還沒有彎下腰之前,幕夕急得立即起身,紅著臉說:“我好多了,你不用擔心。”她本來想悄悄的來,然後悄悄地離開,這下可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要是被歐陽莫知道了該怎麽辦,她快速的掃過人山人海的大廳,沒有發現歐陽莫的身影她才送了一口氣。

  吳雨桐走到李銳和幕夕面前,露出她的招牌笑容,客氣有禮的說:“我說是誰有這麽大的魅力驚動了全場,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李總,你的到來我這裡真是蓬蓽生輝。”她不愧是在商場上打滾多年,說話非常有技巧。

  “哪裡哪裡,歐陽夫人你太客氣了,能夠來參加歐歐總的婚禮才是我李某人的榮幸。”李銳彬彬有禮,和吳雨桐互相客氣著。

  “呵呵!誰不知道李總公務繁忙,一般的人請都請不來,你能來就是給我們最大的面子了。”

  “一般人請我,我能不去,歐總結婚不請我也會來的。”李銳對答如流,和吳雨桐客氣對話。

  幕夕低著頭看著腳尖,她心裡想著吳雨桐不會認出她吧!她現在好後悔,她怎麽沒想到,她和李銳一起來本身就是個錯誤,李銳這麽優秀她在她旁邊怎麽可能不被人發現,她現在只求上天保佑吳雨桐人不出她。

  “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和李總真是天生一對。”吳雨桐看著幕夕對李銳說道。

  天,怎麽辦,吳雨桐既然把話轉在她身上,她不得不抬頭看著吳雨桐勉強一笑,“我……”該死,她要怎麽說,她根本不是什麽千金小姐,而是七年前跪在她面前求她借錢的幕夕。

  “她是我女友。”李銳在幕夕還沒開口之前,替她回答道。

  此話一出就聽見一陣騷動,幕夕更是驚得睜大了眼,要命,李銳他到底想做什麽?他想害死她啊!現在不知道多少女人很不得拿刀砍她,幕夕感覺有無數道妒忌的目光直掃向她,她真的擔心明天她要是走在大街上會不會被人追殺。

  “哦!不知道這位小姐這麽稱呼。”曹文文接下李銳的話,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目標,又被人捷足先登,就算是晚了也要弄清楚對方是誰。

  天怎麽辦,幕夕急得緊緊的抓住李銳,她現在感覺她好無助,好可伶!連她的名字都難以說出口,好奇心害死人,找知道會這樣,jennifer就算是仙女下凡,她也不來看。

  李銳到是很鎮定,他伸出右手拍了拍幕夕握著他胳膊的手,給了幕夕一個一切交給我的眼神,他才似笑非笑地看著曹文文說:“曹小姐!你對我李某人感興趣,沒想到對我的女人也這麽關心,我真是榮幸之至。”他利銳地盯著曹文文,警告她不要多事。

  “幕小姐,你的魅力真不小,大家對你的興趣都超過了李總,你真是今天最神秘最重量級的嘉賓,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你是打算給我一個驚喜嗎?”歐陽莫站在樓梯口,俊逸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是喜還是怒。

  幕夕聽見歐陽莫冷漠聲音,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緩慢地轉身,看著歐陽莫像王者一樣地在遠處看著她,他烏黑的短發整齊地朝上梳起,利銳的冷眸盯著李銳,如天神般地俯視著全場。

  李銳也同時轉過身,他嘴角勾起一抹挑戰的微笑,直接伸手摟著幕夕的腰,無懼地對上歐陽莫冰冷的眼神,“還是歐總好眼裡一眼就認出我女友,不愧我們相交多年。”

  “認識你這麽多年,你喜歡把別人的東西當成你的,這一點還是沒變,如此精明的李總難道你不知道,別人的永遠都是別人的,在說我怎麽不知道幕小姐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歐陽莫看著李銳摟著幕夕的腰,眼眸裡更加深冷,他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然而他那緊緊握著樓梯欄杆的手,和他額頭上隆起的青筋,可一看的出他隱藏在表面下的怒氣。

  歐陽莫這話一出,眾人都倒抽一口氣,全部的目光都看像幕夕,“不會吧!李總怎麽肯能霸佔別人的女人。”有一個人控制不住,喊了出來。

  歐陽莫嘴角勾起勝利地笑容他接著說:“她是不是你的女人,你心裡清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知。”他狠狠地盯著幕夕,警告她馬上離開李銳。

  幕夕明白歐陽莫生氣了,可是她不能就這麽離開,要是她現在就走,別人怎麽想李銳,她對李銳本來就愧疚,要是她現在離開她以後怎麽面對你銳,既然都被他發現了,她也就不用躲著他,她就乾脆光明正大的看了他的新娘在走,至於後果她管不了那麽多,就算他要找她算帳,起碼也是一個月過後,他剛新婚燕爾在加上度蜜月,最快也得半月,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歐陽莫昨晚才那麽瘋狂地要她的身子。

  李銳劍眉一挑,哈哈大笑道:“歐總真會開玩笑,她不是我的女人難道還是你的嗎?”李銳料定他不會在這種場合承認,歐陽莫不是那種衝動不識大體的男人。

  這時眾人又轉頭看著歐陽莫,這可是要比幕夕不是李銳的女人,還要重量級的新聞,誰都知道歐陽莫很疼愛jennifer,到目前為止外面沒有傳出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消息,今天他結婚不會冒出一個轟炸人心的消息。

  在眾人都看著歐陽莫期待他的答案之時,尤其是幕夕,她更想知道歐陽莫會不會當眾承認他們倆的關系,歐陽莫卻沉默了,然後不發一語轉身走回他剛出來的房間,眾人雖然好奇卻不敢追問,眼睜睜的看著歐陽莫消失在門口,只有李銳嘴角勾起勝利的笑容,幕夕早晚有一天是他的。

  當門關上他再也維持不了冷靜的形象,一拳狠狠地打在牆壁上,“你愛她。”王律斌坐在一邊看著失控的歐陽莫,眼眸裡有著一絲欣喜,歐陽莫雖然結婚,可龔欣文是不會對他死心,只有歐陽莫真正愛上別人,他才有辦法說服龔欣文做他的女人。

  歐陽莫扯開領帶往椅子裡猛的一坐,“沒有。”笑話他怎麽可能愛上幕夕,他只是氣不過,昨天還和他纏綿的女人,今天竟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王律斌見歐陽莫不承認,他也不想追問,他今天是來做伴郎的,有什麽事還是等歐陽莫平靜的把婚結了再說。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龔欣文微笑地走進來,她看著歐陽莫說“你們準備好了沒有,jennifer想見見你,你怎麽還是這樣啊!”她見歐陽莫領帶也送了,襯衫也敞開,她走過去伸手想幫他的扣子扣上,歐陽莫手擋開她伸過來的手,她隻好退回手站在他面前。

  “知道了,你先去陪jennifer我馬上就來。”歐陽莫心情煩躁,他頭也沒台地對龔欣文說道。

  龔欣文甜甜一笑說:“好的!你快點過來,jennifer她感覺很孤獨,你過去陪陪她。”說完她轉身走離去,今天她很高興,因為她想了很久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她要讓jennifer和幕夕同時消失在歐陽莫身邊。

  “你有沒有感覺欣文今天和往常有點不對勁。”王律斌從龔欣文進來那一刻就一直觀察著她,依她的性格歐陽莫結婚了,她不哭的昏天暗地就不錯了,竟然還這麽高興,一定有問題,上次她讓他查jennifer,然後就在也沒有來找過他,他之所以沒有告訴歐陽莫,是因為他對龔欣文很了解,知道她做不出什麽喪天害理的事情來,然而在過兩個小時,他就會知道他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歐陽莫此時一心在幕夕身上,他當然沒有注意到龔欣文的反常,而他對龔欣文也比較放心,畢竟他和她一起長大,他們之間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在加上她陪著吳雨桐這麽多年,他真的已經把她當親妹妹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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