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分頭去通知我和陛下的家人,就說我們回來了,先去寧壽宮了。”月傾城道。
寧壽宮是君中天和宗政婉凝的寢殿。
“是。”眾宮人恭敬應道。
待月傾城五人離開後,眾宮人才陸續起身。
然後為首的宮人開始分派任務。
得到任務的宮人立刻飛快地離開。
剩下的宮人繼續先前的事。
“你們說,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回來接太上皇他們去天界了?”
“我覺得有可能。”
“陛下和皇后娘娘真是太厲害了,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還有三位殿下也很厲害。”
“那是自然!你說,是不是我們馬上也可以跟著陛下和皇后娘娘去天界了。”
說這話的宮人,是跟著月傾城一家從神炎大陸一路來到神天大陸,然後進入神界。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想。
“這個估計有點難吧?當初,陛下和娘娘能夠帶我們來神天大陸和神界,是因為他們可以在這些地方成為一方霸主,然後建立通道,可是,如果在天界的話,陛下和娘娘要成為一方霸主難吧。畢竟,那裡可是那些天地孕育的大神才能成為一方霸主。”
“也是哦。”
眾人頓時有點遺憾。
他們都想去天界看看呢。
可是,靠自己修煉自然是沒可能了。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在天界,除了大寶和小寶,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建立和隨意使用通道的話,估計會覺得自己沒有一點希望……
可是,如果讓他們知道大寶和小寶的身份,估計會嚇傻吧。
……
與此同時,寧壽宮。
月傾城五人剛剛進入寧壽宮,得到消息的君中天和宗政婉凝迎了出來。
他們看到月傾城五人,臉上都是驚喜的笑容。
“剛剛他們跟我說,是你們回來了,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你們真的回來了。”
宗政婉凝一臉激動,隨後,她打量了一下五人的神色,帶著一絲欣慰道。
“看你們的樣子,在天界應該還算不錯。這樣,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你祖母哦,就是太愛操心了,我跟她說,以你們的能力,在天界站穩腳跟不會太難,結果,她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真是個愛操心的人。”君中天搖搖頭,一臉無奈道。
“你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擔心他們,有一天夜裡夢到他們被別人欺負,更是擔心到睡不著覺。”宗政婉凝不客氣地揭穿君中天。
“我那只是偶爾,而且是事出有因。哪像你動不動就擔心!”君中天臉上浮現一絲不自然,聲音僵硬道。
“好了,今天傾城他們回來我開心,就不跟你抬杠了,來來來,傾城,墨涵,還有我的三個寶貝,趕快進屋。”宗政婉凝邊說邊上前挽住月傾城的手臂,然後率先往屋裡走去。
“墨涵,走吧。”君中天對君墨涵笑了笑,然後陪著君墨涵往前走去。
大寶兄弟三人跟在後面。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屋。
……
一行人坐定後,待宮人上了茶,宗政婉凝就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快快!跟我們說說,你們在天界過得怎麽樣啊?有沒有被人欺負?天界是怎麽樣的啊?那裡的人和氣嗎?”緊接著,宗政婉凝迫不及待地問道。
“好了,你讓孩子們喝口茶再慢慢說。”君中天道。
“對,對,傾城,墨涵,你們先喝茶,然後慢慢說。”宗政婉凝連忙道。
“我們不渴的。”
月傾城微笑著搖搖頭。
“天界其實和神界區別也不大,就是靈氣濃鬱了一點,人煙稀疏了一點,大家厲害了一點。那裡的人大多數還算和氣,當然,也有囂張跋扈的,我們盡量躲著他們,倒也沒受什麽委屈。即使偶爾有人為難我們,我們也能解決。”
“那就好,那就好。”
宗政婉凝欣慰地點頭。
“你們先喝茶,等你父皇他們來了,然後你們再好好跟我們說說這十年來發生的事。”
“好。”月傾城微笑著點頭。
既然要說,那自然要等人齊了再一次性說。
……
接下來,君白澤、夏侯瀅、月震庭、月季鴻、風若曦、月珉宇、南宮蕊、月翔宇、顧鴻、蕭如和顧元等人陸續到來。
眾人見到月傾城五人,自然是驚喜無比,問的話也和宗政婉凝差不多。
待眾人到齊,月傾城就將自己這十年來的遭遇跟大家慢慢講述。
當然,和以往一樣,她盡量報喜不報憂,如果碰到要講述一些波折,就盡量輕描淡寫地過去。
君中天等人聽到月傾城五人在天界都可以混得如此風生水起時,頓時覺得欣慰而驕傲。
這幾個孩子從來沒讓他們失望,反而一次次帶給他們驚喜和震撼。
當月傾城說到大寶和小寶各自的身份時,君中天等人徹底被震傻了。
雖然對天界具體的情況不了解,但是,光明大神和黑暗大神他們還是在一些古籍上看過的,知道他們是天界最厲害的兩個大神……
可是,現在,傾城告訴他們,這兩個天地間孕育出來的頂尖大神竟然是他們的孫子(外孫、重孫、重外孫)?!
他們不會是沒睡醒,在做夢吧?!
不僅夢到傾城他們回來了,還跟他們說了如此不可思議的消息。
可是,他們就是做夢都不可能夢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隨後,君中天等人暗中掐自己的手掌,在確定不是做夢後,頓時呆若木雞,呆呆地聽月傾城講述……
“……現在,光明域和暗域已經穩定,所以,我們才能回來看你們,然後帶你們去天界。”月傾城道。
然後,她端起茶杯,喝茶潤喉。
“……”
“……”
“……”
君中天等人呆呆地看著月傾城,久久無法回神。
“那個,傾城,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良久,夏侯瀅才回神,然後舔了舔唇,帶著一絲不確定道。
“當然,我沒必要騙你們。”月傾城也知道君中天等人在震驚什麽,她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並不驚奇,只是微笑道。
“我總覺得,我在做夢。”聞言,夏侯瀅表情呆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