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經過前面兩場混戰賽,眾人也算是明白了。
南城學院這一支隊伍,一定是在巴結了雲霄宗和禪宗,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給他們放水,這簡直就是太無恥了!
雲初也有些凌亂。
下了比武台後,蘇子易疑神疑鬼的問她:“雲霄宗和禪宗……是刻意給我們放水?”
雲初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蘇子易:“……”
他覺得他似乎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不過,雲初才不會告訴她,其實她也一頭霧水!
雲霄宗的弟子給她放水她很能理解,畢竟那群逗比在見識過君寒淵的強大之後,各個都想著討好她,讓君寒淵收他們為徒,在君寒淵面前給她放水,她很難理解。
可是禪宗弟子又怎麽回事?
鬧肚子?想上茅房?!
別以為眾人看不出來他們之前各個驍勇善戰靈活刁鑽的將對手打下台啊,怎麽換了南城學院這一隊,馬上就鬧肚子了?
當眾人是三歲小孩這麽好騙嗎!
當然,不管雲初心中是如何的吐槽,小白都當眾說她這一隊過了,她自然也不會說什麽,讓她比較意外的是,墨雨萱並未參賽。
禪宗給過,雲霄宗自然也是給過,一見兩大宗門都給了過了,四大帝國學院的隻好默默給過。
他們在心中鬱悶,這南城學院是怎麽攀上這這兩顆大樹的啊!這偏袒得不要太明顯好嗎!
只有南城學院院長單天海一個人笑得合不攏嘴,他們南城學院可是拿下兩個第一了,分數蹭蹭蹭的漲,即使後面再輸幾場,他們也不可能會是倒數了。
單天海越發的覺得,自己讓雲初參賽是個多麽完美的決定。
於是,當雲初來找他的時候,他非常和藹可親的問道:“如何?可是有什麽事情?盡管說!”
雲初淡淡的道:“我要換隊員。”
聞言,單天海愣了一下:“換隊員?”
“是,團隊賽裡,只要保證是五個人就可以了吧?我想把王之雪換掉,她太弱了。”
“王之雪是水系治療師,沒有攻擊力很正常,除非是雙系魂體,或者是變異水系,你看其他學院的水系治療師不也一樣?而且,王之雪是新生中治療能力最強的一個了,何況,團隊戰中沒有治療師是不行的。”
雲初剛想說她自己就會治療,根本不需要什麽治療師,話到了嘴邊,突然想到什麽。
“我有個合適的人選。”
“誰?”
“寧雪蓉。”
自從悟出了木系治療之後,寧雪蓉一心為了報仇,日夜鑽研,瘋魔一般的修煉,雖然階位還未提升,但是木系治療力用起來卻比她還熟練了。
單天海無奈的道:“丫頭,寧雪蓉和你一樣是木系,木系如今今非昔比,但團隊賽中,一位木系已然足夠了。”
雲初淡淡的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什麽?我?”得知雲初讓她參賽,寧雪蓉眼中有些詫異,但很又恢復了平靜:“為什麽找我?”
“比起那個水系治療師,我更喜歡既能夠攻擊,又能夠治療的木系。”
“可是……”寧雪蓉沉默了一會兒道:“若是你讓我主治療的話,這木系治療之力豈不是……”
雲初沉聲開口:“我答應過,讓你自己報仇,但是我想你很清楚,忘歸宗是一個大宗族,即使你修煉到了天階,你一個人也對付不了他們。”
寧雪蓉反問:“所以呢。”
她比誰都清楚雲初說的話是事實,可是如果不能親手幫父母家人報仇,不親手毀了忘歸宗,她還有何顏面去面對父母?
雲初道:“要對付一個龐大的宗族不可能單槍匹馬,我們也已經跟忘歸宗撕破臉,這一次他們損失了這麽多高手,自然不會放過我們,既然不能單槍匹馬,那麽為什麽不創建一個新宗門?”
聞言,寧雪蓉愣住了:“你是說……”
雲初淡淡的勾唇:“若是今日,我們將這木系治療之力公諸於世,你猜,會有多少木系願意加入我們這個宗門?”
寧雪蓉倒抽了一口氣!若真是這樣的話,她再趁此機會創建一個宗門,到時候一定會被所有的木系魂體踏破門檻!
她甚至能夠想象,這個消息一禁傳出去,整個真武大陸會陷入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是,這是你的保命絕技……”
“保命絕技?”雲初輕笑起來:“放心吧,現在我的保命絕技,可不是這個了。”
有什麽能比都上融合了異火靈的灰色魂靈之力?
寧雪蓉明白,雲初會做這個決定,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她,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謝謝你。”
雲初拍了拍她的肩:“不,是我該謝謝你。”
謝謝她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怪她和妖孽。
南城學院團戰名單重新編排,得知被換掉的王之雪不服氣:“憑什麽把我換掉?”
“憑什麽?”寧雪蓉冷冷道:“憑你只會滿場亂叫亂跳,憑你弱得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夠了嗎?”
王之雪惱怒:“那你呢,你又不是治療師!團隊賽裡不可以沒有治療師!”
寧雪蓉淡淡的看她一眼:“你怎麽知道我不是?”
說完,她不管王之雪立即呆住的目光,跟在雲初身後離去。
雲初笑了笑,深深感歎寧雪蓉真有禦姐氣質。
混戰之後的比賽,要第二天才繼續,於是眾人在下午就散場了。
走出比武場,一人倚在牆上,懶洋洋的站著,即使身穿著披風,頭戴著鬥篷看不見他的模樣以表情,但從他面前走過的人卻能夠感受到一股隱隱約約強大的氣勢。
再加上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眾人都避開他走,即使心中很想知道,這個讓雲霄宗宗主都小心翼翼對待的人是誰。
寧雪蓉見到她的目光落在黑色披風人身上,看著她眼中柔和的笑意,似乎也明白這個人是誰,便不打擾,朝著不遠處等待他們的青盈等人走去。
雲初站在原地看著君寒淵。
太陽洋洋灑灑的照耀大地,他站在那兒,背著光,身影欣長,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風景正美,他正好’的溫暖。
她慢慢走近他,在他身前停下,開口:“喂,君美人,我們什麽時候成親?或者……”她笑了起來:“你跟我回家吧?我包#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