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寶貝地把她手裡的那五枚銅板一個個拿起來,“媳婦兒,這五個銅板是你給我的私房錢。意義不一樣的。”
“我什麽時候給了你五個銅板……”
“就是我們成親前,有次你給了我五個銅板讓我去嫖,我沒去,銅板就一直收著了。”他喜滋滋地把她剛給的六個銅板也收進繡紋荷包裡,“現在又多了六個銅板,十一個了。”
蘇輕月忽然就有點感動。
沒想到以前隨手扔給三哥的五個銅板,他保存得這麽好不說,還偷偷繡了個精致的荷包裝著。
三哥連幾百兩銀子都不在意,他是在意她的心意吧。
她揶揄道,“攢到了十一個了,聽丁二跟人說起鎮上的窯子最便宜的老-妓也得三五十枚銅板一次,三哥你是要攢夠了去窯子?”
“胡說八道!”蕭羽川把精美的錢袋寶貝著收回懷裡,“以你相公我的俊,你也不看看倒貼的年輕女人有多少,我真要女人,犯得著去嫖麽?”
“也是哦。”
“我可是只有你一個女人,你要對我終身負責。”
“說得我好像沒嫁你似的。”她眨眨眼,“要麽,咱們的親事當不做數了?”
“打你!”他咬牙切齒,揚手巴掌高高的舉起,輕輕地拍在了她屁股上,說是拍,不如說是摸啊揉啊的。
“色胚。”她翻個白眼,把裝了幾百兩銀子的錢袋也扔還給他,“你總得帶著點錢,是要放在身上還是藏哪,隨你。”
“媳婦兒……”他感動得直咬她的脖子。
“你僵屍啊!”她捂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媳婦老說讓人聽不懂的話……”他心裡好忐忑,總覺得媳婦跟時下的人不同,總覺得她好神秘,怕失去她。
他將她緊擁在懷裡,低首就吻上她柔嫩的紅唇,舌頭與她勾-纏在一起,吻中帶咬,似要嗟死她!
她嘴都被他吻腫了,一把推開他,他不讓。
她一腳重踩下去,他痛得跳腳,臉上還是樂呵呵的。
中午跟晚上,都是蕭羽川做飯,給清河送晚飯的依然是羽川。
清河坐在炕沿,目光不時往門口瞅。
他生病了,輕月也沒進來關心。
傍晚時分,蕭熤山打獵回來,進了他自己的家門。
李蓉兒見他獵到了二隻兔子,三隻野雞,心裡很高興,這回,可是有肉吃了。
蕭熤山放下打獵工具,直接拎了兩隻大兔子,二隻野雞往隔壁走。
“蕭哥,你這是要去哪?”李蓉兒見他把獵物拎走,急了。
“打到了獵,送點去給三弟、四弟。”
“咱家就只剩一隻野雞了。”李蓉兒急得跺腳。
“一隻燉了省點,夠吃個兩天了。再不行,家裡不是還有青菜?”
“可是……”李蓉兒剛想說什麽。
蕭熤山高壯的背影已經出了門。
劉海棠此時正好過來了,看到蕭熤山拎著兩隻野兔、兩隻野雞出門,想必是給自己的。
她跟李蓉兒個賤婢打了一架,臉被賤婢的利爪抓花了,這十幾二十天都在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