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蓮臉色一白,村裡人都說道起來了,“劉香蓮個不要臉的,還好意思出門!”
“就是,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比妓還髒,聽說這些天,村裡的無賴黃麻子夜夜睡她屋裡頭……”
“嘿喲,就這也敢來鬧川子的婚禮……”
劉老實被村裡人說得抬不起頭了,扯了扯女兒的衣袖,“閨女,咱回去吧……”
“我不回去!”劉香蓮咬著牙說,“是,我是村裡頭的笑柄,不過怎麽樣,我也長得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大夥兒就看看,記著我劉香蓮比蘇輕月好看百倍、千倍!蘇輕月就是一醜八怪,川子是同情她,才娶她。要是換我呀,長得那麽一張麻子臉,我都不好意思嫁給川子!”
話越說越惡毒,她就是要氣死蘇輕月,氣得她都沒臉成親!
“你說誰醜八怪!”陶美嬌擠開人群過來,“你個姓劉的賤人,小月不知道比你好看到哪裡去!”
“喲!陶大小姐啊,你還賴著蕭清河,還沒走啊。”劉香蓮拿起手中的繡帕捂嘴一笑,“要是說蘇輕月有你陶大美人的一半姿色,我劉香蓮心裡也算平衡了,蘇輕月那滿臉的麻子,那發黃的膚色,要多醜、有多醜,我是為川子打抱不平啊!我就是不想我心愛的川子哥哥娶個醜女人,我哪錯了?”
蕭羽川怕松開手中的紅綢不吉利,才一直站著沒動,聽到劉香蓮的話,他是怒得胸腔噴火,“劉香蓮,你那張爛嘴再多,信不信老子煽你!”
“哎喲,川子哥我好怕!”劉香蓮假意嗲叫著裝著害怕樣,“那你趕緊把手裡的紅綢丟了,別拜堂了,過來打我呀。我可是聽說了,堂沒拜完,丟了紅綢,很不吉利,指不準你跟蘇輕月過不了一輩子呢!”
蕭羽川忍無可忍,他還是才舍不得松紅綢,不過,不代表他沒辦法,他乾脆一把摟起蘇輕月,這樣紅綢就不用丟了,衝過來,對著劉香蓮的臉就是連煽了兩個重重的大耳刮子。
劉香蓮被打倒在地,嘴角都流了血。
蘇輕月趕忙扶好差點掉落的紅蓋頭,蓋頭掉了可是不吉利的。
劉鄭氏馬上衝上去對川子又嚎又撓又打,“敢動我閨女,老娘跟你拚了!”
蕭羽川三兩腳就把劉鄭氏踹出了客廳,劉老實要衝上來跟川子拚命,也被周福全拉開了。
“蘇輕月,你個醜八怪,你配不上蕭羽川!這個新娘子應該我來當!”倒在地上的劉香蓮突然大罵了起來,“蘇輕月人,你個醜女人皮那麽厚,也不一頭撞死!估計晚上睡覺,川子哥都會被你一張醜臉嚇死!”
“要我說啊,蘇輕月還真是配不上川子,長得太醜了。”錢張煽風點火,“劉香蓮這點真沒說錯,大夥兒還記得不,蘇輕月可是十裡八鄉第一醜媳。這麽醜的女人,要插到川子那朵鮮花上,也是委屈著川子了……”
張大嬸也來看熱鬧了,跟蕭家鬧翻之後,她是見不得蕭家好,“可不是。估摸著,川子還真是同情蘇輕月,感恩才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