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跟他們講一下,讓他們多吃點肉,不用什麽都想著我。”她想了下說,“以後二哥打的獵物也不賣了,留著自家吃。”
“我會說的。”他嘴上應承,心裡卻知道二哥與三哥還是很疼媳婦的。
她想起來,“昨天二哥打的麅子與兩隻野雞好像還沒處理吧。天這麽熱,放一夜就發臭了。”
“昨兒二哥連夜處理好了。”清河說道,“肉已經醃在壇子裡了。”
輕月頷首,“那就好。”
早飯過後,隔壁的李一保的妻子李王氏進了蕭家的院子,看到蘇輕月拿了把鋤頭正要出門,便說,“蕭家媳婦,聽說你家造了新房子之後,是連新家的家具也沒錢買。眼看著你家租我家的屋子放乾蕨菜,還有三天就到期了,到時續租的租子錢,你可別欠。”
蘇輕月嘴角抽了抽,“李嬸放心,我家的乾蕨菜都賣掉了。今兒一早,我二哥三哥就裝車拉去鎮上了。堆你家租的屋子裡有幾千斤,三天內肯定搬完了。到期也就不續租了。”
“那麽多,你家一下賣完了?”李王氏驚了,“我還以為你家的乾蕨菜要賣個十年八年,我家那廢屋子也好長期租給你呢。”
“呵呵,不用了。”
“賣給誰了啊?多少錢一斤啊?”李王氏打聽著。
蘇輕月也不多說,“賣是賣得了點錢,不多。”說罷,扛著鋤頭出了院子。
大雜毛遠遠地看到主人,奔了過來,衝她搖尾巴。
蘇輕月摸了摸它的狼腦袋,“雜毛,你飯吃過沒有?”
蕭清河坐著輪椅出了院子,“它昨兒咬到的那隻山雞,它自個叼走吃了。”
“那就好。”她說,“我去咱新家的地裡種菜。”
大雜毛本來也想跟著主人的,它有看守的任務,又去了租來的雜物房那。
李王氏見沒人搭理她了,也就離開了蕭家院子。
蘇輕月扛著鋤頭到了新家院子裡,推門進去,發現院中有好些個新的腳印,之前那些請來乾活的工人的腳印,都清掃過了。
這些腳印不屬於蕭家人的。
也就是說,新家有人進來過。
而且是很多人。
村裡的人家新房造好了,自然很多人看熱鬧,加上她新家的門又沒鎖,估計想看的人都自己推門進來了。
雖然說新家裡空蕩得沒半樣家具,誰都能進來,她還是不喜歡。
估算著時間,一會等二哥與三哥送貨折返的時候,得讓他們買十三把鎖。新家的十二間房門都鎖上,然後還有院門需要一把鎖。
她環顧了一圈,發現不止地上腳印多,就連牆上居然也有幾個腳印,真特麽的鬱悶。
村民好奇進來看是一回事,在她家牆上踹就是二碼事了。
如果是小孩頑皮不懂事也就罷了,看那腳印的大小,明年是成年人的。
看樣子,是有人嫉妒她家造的新房,故意踹牆。總有那麽些個眼紅的小人。
想著,她就折回了家裡,讓四哥交待二哥與三哥,下一趟去鎮上送完了貨回來,先把鎖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