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語,她還以為他心軟了,她仰著楚楚的淚容凝視著他,“川子哥,事到如今,你成了親,我也招了婿。我知道我同你再無可能了。我隻想跟好上一回。”
他聽得額際隱隱發痛,繞過她就要走。
她又向他撲去,他不耐煩地一把將她推倒,“滾!”
她趴在地上,抱著他的腳,“川子哥,你跟我好一回吧,就一回,我求你……前邊的河坎下頭沒人看得到,我們去那……”
被她抱著腿,他都覺得髒得難以忍受,一腳就將她踹了開,“你個蕩-婦,再纏著我,我打斷你的腿。”
“好啊,你打死我、打死我好了!”劉香蓮歇斯底裡起來,“反正沒有你,我也不想活了!黃麻子那個畜生到我家上門,居然讓他那幫子豬朋狗友睡到我的炕上,讓我侍候了那幫子畜生,我死就死!”
蕭羽川懶得跟她廢話,一腳抬起,就將她踹飛了。
劉香蓮的身子飛出去十幾米,跌摔在地上“啊”地大聲慘叫。
看蕭羽川走遠了,剛爬起來就要朝他追去,只見一道黃色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抬首一看,竟然是相公黃麻子!
黃麻子一臉的狠戾,一把揪起劉香蓮,左右開弓狠甩了她幾巴掌,“賤人!你真是蕩得無比下作!就那麽死要貼著蕭羽川?他有什麽好?老子就那麽比不上他?”
“你比不上他,你哪都比不上他!”劉香蓮被打得臉頰浮腫,“我就是瞎了眼才嫁給你!”
“我他-娘的瞎了眼才娶你!”黃麻子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破爛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叫了一幫兄弟來家裡喝酒,明明是你趁他們喝醉了勾-引上了我兄弟的炕,還說我讓你侍候我那幫兄弟!”
啪啪!
又是兩大耳刮子甩下去,甩得劉香蓮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你整天跟別的婦人鬼混,就不允許我上你兄弟的炕?”劉香蓮被打懵了,也不要臉了,“是我勾的他們又怎麽樣?哪個的功夫不比你強?你這個沒用的男人……”
黃麻子對著劉香蓮的肚子猛踹,“死賤貨,敢說老子沒用,我踹死你!”
“我跟你拚了!”劉香蓮撿了個石頭朝黃麻子砸過去,那顆石頭不大,也沒砸中,一個女人哪是男人的對手,黃麻子扯過她,也撿了顆石頭朝她肚子猛砸,“賤人,當著老子的面就到處勾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啊啊啊!”劉香蓮慘叫連連。
村裡人看到劉香蓮追著川子去了,有好事的幾個人就悄悄的跟著了,原本以為會看到川子跟劉香蓮找地兒‘睡’的。
哪曉得川子根本是有白睡的也不上。
倒是劉香蓮運氣不好,撞到她家那口子上了。
黃麻子三天兩頭打劉香蓮,大夥兒都看膩了,人家夫妻的事,也沒人出來插手。
再說了,劉香蓮自甘下作,也是她自找的,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都是看熱鬧的。
“啊!”劉香蓮突然大叫一聲,捂著肚子慘嚎,“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一股血流從她腿間蔓延開。